“沒想到十幾年後,師姐竟然化成一句幹屍,此時師傅便好似是自言自語又好似是在對著師姐的幹屍說道:‘南心啊,血荊沙你如今還無能力練出,卻為何偏偏要強求,最終卻成血荊沙之餌料,萬望你沒有將那筆記之中封印的人放出來才好’!”


    陸天聞言更是震驚不已,難道那‘沙魔土元’所說的封印的人便是那當日自己燒掉那筆記之後,所出來的那個女子?陸天心中越想越是心驚不已。


    此時便聽那女人繼續道:“之後血荊沙的筆記便再也沒有找迴,卻不知遺落到了什麽地方!”隨之陸天開口道:“難不成那屍臧所得到的血荊沙的筆記,便是當年的那本?”


    那女人輕輕點頭,“我猜應當是!”隨之陸天更是震驚不已,若是照此來說的話,那被封印在筆記之中的人必定便是自己五年前想要燒掉那血荊沙而放出的那個女子!想到此處更是震驚!


    隨之陸天便連忙開口問道:“那麽若是如此說來,那被封印在血荊沙筆記之中的人又會是什麽人,竟然叫你師傅如此忌憚?”


    那女人聞聽不禁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家師好似提及過,那個被封印在血荊沙筆記之中的人原本是在這猶若天塹一般的山巒另一邊的……”


    陸天聞言不禁大聲說出:“妖!”那女子苦笑搖頭自己也不知那人究竟是什麽人,陸天心中暗暗思索,“若是如此,那女子定然是妖類,而且自己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那女子口口聲聲說著墨鱗,想必那女子定然與墨鱗蚺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此時陸天越想心中越是害怕,那女子若是與墨鱗蚺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若是日後自己真的與墨鱗蚺王相遇,在加上那個女子,那個就連沙魔土元都甚是忌憚的女子,自己又會有幾分的勝算?


    結果顯而易見,自己沒有半分勝算,便是一個墨鱗蚺王對自己來說也沒有半分的勝算,莫要說還要加上那個神秘的來自於巨大山川另一邊‘修溪之地’的那個神秘女子了!


    陸天心中越想越是害怕,不知不覺之間額頭之上竟然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陸天越想越是驚心,此時不禁顯得有些癡楞。


    便聽到那男人開口對陸天道:“哦!對了,這麽久了我還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呢!”那男人如此一說,陸天登時方才醒悟過來,連忙一抱拳對著那對男女說道:“嗬嗬,實在是失禮,在下陸天!”


    那對男女見陸天已經自報身份,隨之便見那男人也對著陸天一抱拳,“在下‘甘彥’,這乃是在下家妻‘南心’剛剛家妻說你是他師弟,卻是嚇得我不輕啊!”


    陸天聞聽不禁微微皺眉,便開口問道:“這是為何?”那男人不禁苦笑道:“嗬嗬,隻不過是因在下夫妻二人逃離那‘沙魔土元’的管製,害的家妻背叛師門,若是公子不說出真實身份,在下此時或許早已經與閣下打鬥在一處了!”


    陸天聞言苦笑,還好自己並未說假話,不然便是玉帛也已經化成幹戈了!此時便聽那男人哈哈笑道:“哈哈……既然不是敵人,那也算是朋友了,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


    陸天微微笑了笑,此時便聽到那女人開口對陸天道:“對了,我見我這‘冤家’拿著你的那血荊沙凝成的戰戟,並未被吸幹精血,此事倒是大大的奇怪啊!”


    那女人的疑問便也是陸天心中的一個巨大疑問,便是問陸天,陸天也不知應當如何迴答,不禁顯得有些尷尬,此時便見那甘彥開口哈哈笑道:“哈哈……既然是朋友,那麽娘子,還勞煩您準備些酒菜,咱們邊喝酒邊聊如何啊?”


    那女人咯咯的笑了笑,好似知道自己有些失禮了,歉意的望了望陸天道:“好!我這就去準備!”說著款款離開,陸天便要連忙製止,“不勞煩二位了,在下還有急事,便不做逗留!”


    此時便見那男人開口對陸天問道:“有何急事如此著急?”陸天則是嗬嗬的笑了笑看了看肩膀之上的那小樹種道:“嗬嗬,便因在下這位朋友若不能及時趕到桑炎山,能量怕是便要用光了!”


    此時那男人方才注意到陸天肩膀之上的那小樹種,不禁疑問道:“赤炎鐵樹?”陸天隨之輕輕點頭,便見那男人哈哈笑了笑隨之便道:“這個簡單,你稍等!”說著便起身到一邊的架子上找了找,便找出了一個小瓶。


    陸天看的奇怪,隻見那男人將小瓶的蓋子打開,頓時一股清香飄來,隨之便見那小樹種驚訝的大叫一聲,“呀!‘精元丹’!”


    那男人聞聽不禁哈哈大笑,“哈哈!今天倒是碰到了行家了!一聞便能聞出這瓶子之中裝的是什麽東西。”那小樹種麵露得色,便見那男人笑著說道:“這東西想必應當能延長你數十日的能量吧?”


    那小樹種聞言連連點頭,好似小雞吃米一般,“這東西不止能延長我數十日的能量,還可以讓我生長的更迅速!”小樹種說著一把便將瓶子奪了過來,一仰頭便將那瓶子之中的丹藥全部倒進嘴中,吃了下去。


    此時便見那甘彥笑道:“這些權當是當初錯怪陸公子在戰戟之上施加邪法之事,還望陸公子海涵!”陸天微笑,“客氣客氣!”


    便是這般,陸天心中也是好奇為何血荊沙如今竟然好似不能吸收精血,產生了如此大的變化的好奇,這件事情或許與蔣雲的封印術有關,不過在陸天看來卻與蔣雲的封印術關係並非非常大。


    便因如此陸天便也不客氣的留下來,希望能得到一些解答,此時酒菜備齊,三人對坐,忽然便聽到門外有人喊道:“兩位可曾在家?”


    不隻是誰,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青衣草堂’甘彥南心兩人也是覺得奇怪,隻聽到南心道:“會是誰傍晚時分來此?”


    隨之甘彥站起身來道:“嗬嗬,還能有誰知道這裏啊!”說著便出去迎接,南心便聽甘彥如此說也好似是知道是誰來此了,不禁微笑。


    陸天不明白,便開口問道:“是誰?”那南心則是笑嗬嗬道:“或許這人你見過!”正當此時,便見門外走進來一人,此人一身青黑色布袍,小腹還被包裹著,想必是小腹受了重傷。


    此時那人剛剛進入屋中便見陸天也坐在其中,登時一雙虎目暴睜,手中短刀‘噌’的一聲便拔了出來死死的盯著陸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天昨日遇到的那個受傷的人,此時二人四目相對,便是都有著敵意,便見那人開口道:“你為何會在這裏?”甘彥南心兩夫妻自然看出了其中誤會。


    便連忙上前解釋,過了良久,方才化解陸天與那人的尷尬,而此時便聽那人開口對南心甘彥道:“他們又有動作了,這次看來不拿到‘轉生丹’是不會罷休的!”


    此言一出,南心甘彥二人登時麵色變得凝重起來,陸天更是不知這三人在說些什麽,不過別人的事陸天也不想過問,便靜靜的坐在一邊。


    而此時便聽甘彥開口道:“如今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要這‘轉生丹’又有何用啊?”“隻因不知才最是棘手!”南心喃喃道。


    此時陸天難免心中好奇,便隨口問道:“那‘轉生丹’又是什麽東西?”此時便頓時惹來那個受傷男人的警覺,一雙警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天。


    卻使得陸天為之尷尬,暗罵自己不應該如此多嘴,此時便聽到那個受傷的男人冷冷道:“小子,不該問的別亂問!”陸天隨之顯得憤怒,不過卻生生的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


    此時甘彥連忙上來打圓場,“嗬嗬,二位何必如此呢?今日咱們不提別的,來來來,喝酒喝酒!”緊接著便見那南心開口對陸天道:“對了,我倒是奇怪你那血荊沙為何不會吸食人的精血?”


    陸天方才想起,自己留在此處的目的,心中也是奇怪不已,也不知這是怎麽一迴事,於是便將蔣雲將自己的血荊沙封印之事簡單的說了說。


    隨之便見南如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道:“不可能,封印術便是在過於強大且可以將寶物封存,也難以封印血荊沙,我猜想那封印術應當是封印了你血荊沙的形狀,而並未將你血荊沙內在封印!”


    陸天不明,便繼續問道:“這是為何?”南如喃喃道:“血荊沙乃是土屬性,能容萬物,說是異寶,但卻並非天地靈氣凝結,而是以無數生靈精血所祭出,並非屬於寶物,而是人練出的!不過其強大也會隨著不斷的吸食精血而強大起來,單憑尋常封印寶物的法訣封印更是難上加難!”


    陸天聽得此話,好似是極其有理,不過卻說不清楚為何血荊沙產生如此大的變化,不禁開口問道:“那血荊沙為何還會變得如此?”


    此時南如也不知究竟是怎麽迴事,便是沉吟良久方才緩緩開口道:“這個我也不知,難道是在你不經意之間使得血荊沙發生了變化?”


    陸天苦思,“我的原因?”南如搖頭以示不知道,而陸天卻是苦思良久仍未得知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不過若是如此想來,那蔣雲當初確實應當是想要封印血荊沙所有能力。


    不過卻血荊沙卻並非屬於寶物異類,蔣雲將血荊沙封印不過是封印了其形態,而應該不會封印血荊沙的其他東西,但是血荊沙卻是如今無法在吸食精血,照此說來問題不在蔣雲而是在於血荊沙本身產生了變化?


    不過無論如何算來,血荊沙的改變便不是由於蔣雲而變得,也達到了蔣雲封印血荊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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