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望著那打鬥的痕跡與血跡,更是覺得愈發的觸目驚心,心中也是越發的但心軒墨會不會出什麽事情,想到此處,陸天的唿吸竟然在不自覺之間開始漸漸的變得急促起來。


    此時陸天手中血荊戰戟也好似由於陸天感應而變得越發的血氣濃重,此時在陸天肩膀之上的那赤炎鐵樹的小樹種忽然開口對陸天叫道:“我說……喂……冷靜一下啊!你散發出這麽濃重的血氣,萬一要是被什麽東西感應到了咱們全都要玩完在這裏!”


    陸天好似根本沒有聽到那小樹種說話,此時不禁加快腳步向前衝去,此時那小樹種見陸天竟然沒有聽到自己說話,外加陸天手中戰戟此時散發出的血氣也變得越發的濃重起來。


    心中更是焦急萬分,開口對陸天大叫道:“喂!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喂……!”陸天仍舊好似是充耳不聞,腳步也變得越發的快了起來。


    此時那小樹種便覺得自己麵前勁風撲麵而來,不禁為之一窒,便見陸天向前奔走越來越快,正當此時,忽然間那小樹種感到麵前一陣狂風,瞬間襲來。


    自己本來並未做好準備,此時進風襲來瞬間險些被那勁風從陸天肩膀之上吹下去,便在此時那小樹種忽然見陸天頓時停住身形。


    此時陸天停住身形,瞬間便使得那小樹種再次險些從陸天肩膀之上掉落下來,此番兩次險些掉落,倒是使得那小樹種顏麵大失,剛剛要開口對陸天斥責,便聽到層層霧靄之中傳來一陣急促的唿吸聲,那唿吸聲中好似還夾雜著劇烈的咳嗽。


    想必是那個發出咳嗽聲的人卷起的那一陣狂風方。


    而此時便見陸天雙眉緊皺,手中血荊戰戟紅光大聲,血氣衝天,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駭人之感,此時陸天緩步向著那急促的唿吸聲方向走去。


    此時忽然一道青黑色的氣劍瞬間便向著陸天飛射而來,那氣劍並不強烈,好似是那人在做垂死掙紮一般,此時氣劍穿透層層霧靄,隻是瞬間便已經到了陸天胸前寸許。


    此時陸天手中血荊戰戟輕輕一揮,便瞬間將那氣劍擊散,此時便聽到陸天與那隔著層層霧靄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麽人?”


    此時二人異口同聲說完,忽然間好似覺得事情要更加複雜起來,此時陸天已經隱隱約約的看清楚那霧靄之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並非是站立這而是半蹲在地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陸天卻能感覺到那人應當是受了重傷,伴隨著劇烈的喘息和咳嗽聲,陸天便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此時便見陸天手中提著血荊戰戟一步步的向著那個人影的方向走去,便在陸天向前走時,忽然便聽到那小樹種奇怪的‘咦?’了一聲。


    那小樹種‘咦’了一聲不要緊,陸天登時頓住了腳步,忽然轉過頭對那小樹種悄聲道:“怎麽了?”那小樹種好似是覺得異常奇怪一般的望著陸天,良久方才開口道:“怪了怪了!怎麽這兩天總是遇到人類啊?”


    陸天聞言,也知道那霧靄之中的人影是人類,剛剛並未覺得有什麽奇怪的,而此時那小樹種說出這番話來倒是讓陸天覺得驚疑,想一想也對啊,這青霧陵之中又會有什麽人願意到這地方來呢?


    不過此時那人看樣子是受了重傷,想必對自己也不會產生如何的威脅,而剛剛留下的劍痕和血跡也使得陸天越發的擔心軒墨的安危,此時不禁使得陸天向著那身影走去。


    穿過層層霧靄,陸天方才發現那人確實受了重傷,半蹲在地上一直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小腹,而那人的小腹之上還流出涔涔的血液。


    正當此時,便忽然聽見男人對陸天高聲叫道:“別過來!”語氣之中充滿了威脅,一雙赤目,瞪得好似牛眼一般,死死的盯著陸天,好似是在告訴陸天,你若是過來我便與你拚個‘魚死網破’!


    此時陸天一頓足,便開口對那人道:“你究竟是誰?剛剛在不遠處的那打鬥的痕跡以及血跡又是怎麽迴事?”


    那人一聽,赤紅色的雙目死死的盯著陸天,咬著牙開口一字一頓的對陸天道:“這事你管不著,我勸你最好不要過問,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陸天聞言登時眉頭皺的更緊了起來,此時便見那人用顫抖的手緩緩的掏出一柄短刀橫在胸前,那人好似已經力竭了,拿著短刀的手還在不斷地顫抖著,“快滾!”那男人咬著牙對陸天叫道。


    此時陸天的眉毛更是皺的緊了起來,手中血荊戰戟瞬間紅芒閃爍,不知是那人受傷力竭的原因還是因為陸天出手過快。


    瞬間紅芒閃爍,便好似是一道紅色閃電一般,一刹那,便將手中血荊戰戟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冷冷道:“哼!我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女子和一個持劍的青年?”


    那人一聽登時雙眉不自覺地抖了抖,刹那間便露出恐懼深深,但這般神色很快便被這人所掩蓋住了!這般不自覺地動作瞬間便使得陸天深深的看在眼裏,此時便見那人一雙赤目望著陸天開口道:“快滾!我沒見過你說的那人!”


    陸天聞言,更是不依不饒,便要開口再次對那人詢問,可當陸天剛剛準備開口之時,便見那人快速的從短刀刀柄之上抽出一件東西。


    陸天還未看清那抽出的東西究竟是什麽的時候,便見那個被抽出的東西瞬間便化作一團火焰向著空中飛去,那火焰速度極高,劃破空氣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音,飛到一定高度之時,便在空中散開,化作燦爛的煙花。


    但並非像是煙花一般在空中瞬間消散,而是停留在空中久久不散!


    此時那小樹種見此番情景,登時開口對陸天叫道:“快走!這家夥沒準是在叫同夥!”小樹種正說著,便再次見陸天沒有任何反應,不禁顯得著急起來,連連的拉著陸天的衣領。


    此時陸天雙眉緊皺氣息也變得不穩起來,開口冷冷對那人道:“快說!”那人之時冷哼著一個字也不說出來,這倒使得陸天越發著急,看那天空中好似煙花一般的東西根本沒有消散的跡象,想必過不了多久便會有人來此。


    此時陸天更是焦急不已,思來想去,也隻得作罷,便收迴血荊戰戟站頭逃開,勁風鋪麵,陸天拔足狂奔,不知道是怕敵叫來救援的人,還是擔心著軒墨的安危。


    陸天便狂奔良久方才停下來,此時便聽見那小樹種嘿嘿的對陸天笑道:“嘿嘿,我還以為你會一怒之下殺了那個人呢!”


    陸天聽聞小樹種如此說,嗬嗬笑了笑道:“我與那人遠來無怨近來無仇,也並不能確定那人是否傷了軒墨為何又要對他下毒手?”


    那小樹種聞言之時嗬嗬的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麽,此時陸天便帶著小樹種向著遠方行去,此時早已經到了夜間,漆黑的夜外加一層層更加濃重的青色霧氣,使得身處其中根本辨不清方向,周圍全都是陣陣霧靄便是伸出手來都看不清楚自己的手上究竟又幾根手指。


    原本陸天便打算著再次暫時停留一下,不然在這漆黑夜中貿然行進,到最終怕是南轅北轍反倒是使得自己迷失方向。


    可怎奈何那小樹種連番催促,說是自己體內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便是不能再支撐多久,若是在耽擱下去怕是就要在此處落地生根。


    陸天沒有辦法,隻得在這漆黑也中撥開層層霧靄向前走去,那小樹種則是好似並不擔心走錯方向,便好似是腦子之中有著一張地圖一般,還在黑夜之中不斷的指示著陸天前進的方向。


    便是這般陸天與那小樹種不斷的在霧靄之中穿梭著,此時陸天便轉過頭來開口對那小樹種開口道:“我說你這麽著急叫我帶著你走,難道不怕咱們兩個全都迷失在這迷霧之中嘛?”


    那小樹種聞聽不禁嘿嘿笑了笑對陸天道:“嘿嘿,你放心吧,應當向著什麽方向走,你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便是天上沒有太陽看不到星星月亮,我依舊知道應當向著什麽方向去!”


    陸天聞言不禁詫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信息的?”那小樹種聞言更是嘿嘿的笑著:“嘿嘿,那桑炎山上遍地赤炎鐵樹,難道我們身為同類,感覺不到嘛?”


    陸天聽得小樹種如此解釋方才明白,正當陸天與那小樹種聊天之時,忽然便便聽到‘咚’的一聲悶響,登時便叫陸天眼前一陣金星紛飛,耳邊嗡嗡直想,撞得陸天七葷八素。


    陸天此番舉動頓時惹得那小樹種哈哈狂笑不止,此時陸天頓覺大窘,便開口對那小樹種叫道:“你不是說你知道怎麽走嘛!竟然給我帶了這樣一個破路,害的我撞到樹上!”


    此時那小樹種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開口對陸天解釋道:“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呢!我可是隻說了我知道方向在哪裏,又沒說我能看見前方的路!”


    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便忽然見那小樹種表情登時凝重起來,開口對陸天說道:“別多說了!快走!”


    陸天不明其理,便道:“為何?”那小樹種則是麵色凝重開口對陸天道:“後邊好似又人在追蹤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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