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屍還真不是個東西,我的寶貝縛靈鏡啊!”龜卜蹲在地上手中握著早已經成了碎片的‘縛靈鏡’若不是陸天在一旁站著,怕是眼淚早就‘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了。


    龜卜蹲在地上抱著縛靈鏡的碎片抱怨了良久,問吉才上前對龜卜勸道:“大哥!不必傷心,不過是一個下品低等級的寶物,想一想‘平丹郡’現世的那件異寶!”


    問吉這一句話原本是安慰之意,龜卜聽來霎時間雙眼冒出神采,猛然間從地上竄起來大叫道:“走!去‘平丹郡’!”這句話一下子將陸天與問吉兩人嚇了一跳。


    三人收拾行裝便向平丹郡進發,此時已經到了中午,三人才走出樹林,剛剛走出去便望見遠處一匹馬,在樹林邊緣悠閑的散著步。問吉和龜卜兩人原本就是一路上說個沒完,此時見到那無主馬匹,頓時更是興趣盎然,問吉開口道:“不知道是誰的馬!要是沒有主人咱們;;;”


    正說著陸天也望見了那匹馬,不禁苦笑,這匹馬正是自己的,開口對龜卜問吉道:“我的馬,當天夜裏被那鬼物嚇跑了,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兩個老頭立刻便向著那匹馬衝了過去。


    一把抓住馬的韁繩,龜卜大叫道:“正巧我走的雙腿酸軟,正好!”說著便嘿嘿的笑著跳到馬背上,但是那匹馬的馬鞍早就不知道在哪裏了,龜卜這一著急跳上去,險些從馬背上掉下來。


    問吉也不是示弱,跟著翻身上馬,開口對陸天叫道:“我說乖徒弟,快來牽馬啊!”陸天此時險些被這兩個老東西氣炸了肺,看他們兩個在沒有馬鞍的馬背上左搖右晃,反倒是讓陸天的氣消了不少,心中暗叫道:“哼哼!這馬連馬鞍都沒有!到時候看看是你們累還是我累!”


    說著也不反駁,上前牽著韁繩,便走。果然不出陸天所料,不到兩個時辰,龜卜問吉兩個老頭生生的從馬背上掉了下來,兩腿打顫口中抱怨不已。


    便沒有別的辦法,三人便這樣牽著馬走著向那‘平丹郡’走去,走了兩天,便遇到一個小鎮子龜卜問吉買了馬鞍,隨之一想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便大發善心又買了兩匹馬,三人騎行,速度便快了許多。


    又過了四五日便到了‘平丹郡’遠遠望去,平丹郡城牆高聳,給人一種巍峨聳立之感,城牆之上兵戈林立,士兵各個甲胄在身,而陸天遠遠望去,那士兵一個個似乎看樣子極是清閑,但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陣陣凜冽殺氣,好似各個都是久經沙場身經百戰,臨危不懼之輩。


    陸天望著城中守衛士兵不禁眉頭又皺了幾分,按理說如此精兵安排在這裏鎮守城池,定然是要有危機情況出現,看樣子這‘平丹郡’出現異寶,整個城中怕是來了不少有本事的人物。


    龜卜問吉卻好似根本不在意,見陸天好像有些擔憂,便對陸天提醒道:“小子,看你這麽擔心,難道你忘了為師教你的《五感禦靈法》了嘛?”


    陸天苦笑,隨之開口對龜卜道:“沒有忘記!”龜卜嗬嗬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隻要記住,五感乃是,‘眼;耳;口;鼻;觸。將魂力集中於此便能有所收獲,切記方式,慢慢鍛煉,日後定然能讓你收獲頗豐!”


    陸天隻是苦笑並未迴答,隨之三人便進入城中,說來也是奇怪,城池中隨時守衛森嚴,但是好似需要進城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事,便進去了。


    剛剛走進去,便看見城中一派繁華,人來人往摩肩接踵,三人卻能感覺到這城中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少都是與自己一樣,為了那異寶而來,想必平時城中絕對不會有這麽多人在地!


    三人走進去,問吉便顯得有些擔憂,開口對二人到:“我說這城中忽然間來了這麽多的人,怕是那客棧什麽的早就已經住滿了人了吧!咱們應當住在什麽地方啊?”


    問吉這麽一說,二人一下醒悟,這城中平時應當不會有這麽多的人,現在這麽一看,想必客棧早就住滿了,三個人一時間都不知道應當去什麽地方,一下子頓時顯得有些犯愁。


    龜卜則是想了半天沒有結果,幹脆開口道:“我看算了吧,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看看沒準還能找到住得地方。就這麽三人一邊行進一邊尋找住所。


    可三人一直這樣找到了傍晚,仍舊是一無所獲,不禁灰心喪氣,正走著遠遠的望見前方一間大客棧,上邊巨大的牌子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月軒’其中住的人看上去也不多,一時間龜卜問吉兩人頓時喜出望外。


    陸天剛剛望見那牌子雖是心中也是喜悅,不過隨之在看那牌子上還有一個標記,便是蒼月的標記,心中喜憂參半。自己可是蒼月三公子,想要住在這裏簡直是輕而易舉,可是自己雖然身份是真的但是自己出來匆忙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自己的身份,怕是要住進去也難。


    陸天正想著,隻見龜卜問吉兩個老頭好像早就急不可耐的,連忙跳下馬向著裏邊跑去,可是兩人剛剛進去,便很快被兩個弟子生生的給駕了出來,往大街上一扔,開口叫罵道:“哼!你們兩個臭老頭,眼睛瞎了不成,‘月軒’也是你們隨隨便便幹往裏闖的,再不滾開,小心老子宰了你們兩個!”


    “哼!狗眼看人低得東西,怕老子我沒錢是不是!”龜卜叫罵道,便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個銀光閃閃的大銀錠子拍在那弟子麵前。


    頓時惹來眾人哄堂而笑,“老東西,這月軒可不是你有錢便能住進來的地方!”龜卜問吉兩人頓時被這猖狂的弟子氣得臉通紅,心中卻也大概的明白了,這月軒應當不是尋常客棧,而是門派專用的。


    一時間不禁心灰意冷,收了銀子轉身便要離開,可是正當兩人準備離開之時,便見陸天緩緩走了進來器宇軒昂不禁讓在場眾人有些發愣。


    陸天見了眾人微微一笑,眾人心中不禁犯了嘀咕,心中閃過一絲念頭,‘這小子是什麽來頭?’正想著陸天便已經走了上來對剛剛那個弟子開口道:“這位師兄,還有空房嗎?”


    那弟子聽陸天如此一說不禁一愣,開口道:“有是有;;;不過;;;”陸天微笑道:“不過什麽?”那弟子微微有些犯難,平時來月軒的都是門派之中較有地位之人,反正來這裏住下的人全都要比自己地位高出許多,自己根本不敢得罪。


    此時陸天走進來看樣子又好似是極其了解,不禁心中有些為難,若是向陸天所要憑證,惹他不高興應當如何收拾?但是門中卻有規定,陸天又不主動拿出憑證;;;


    思索良久才開口對陸天說道:“這位師兄,敢問您;;;可否有;;;”陸天微笑,開口對那弟子道:“你說的可是任務憑證?”


    那弟子立刻點頭,而陸天心中卻是有些慌了手腳,沒有任務憑證想要住在這裏,怕是不可能,而且看這架勢,若是自己拿不出證據的話又要被轟出去,若是產生口角自己又不能傷及他們,畢竟同屬相同門派。


    “師兄?”那弟子見陸天微微一愣神,便開口問道,陸天連忙答應:“啊!”說著腦中飛快思索,自己身上有什麽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就算是沒有憑證至少也能讓自己證實是蒼月弟子,或許可以住在這裏!


    此時龜卜連忙湊上來對陸天道:“我說小子!你是蒼月弟子嘛?是的話快給他們點證據,省的咱們三個在這裏丟人啊!”陸天不禁苦笑微微點頭,忽然想到腰間那白玉小劍,便要伸手將其拿出。


    可是正當陸天準備將白玉小劍掏出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天弟!”陸天猛然一愣神,迴頭望去,隻見一個年長自己五六歲的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刀疤在燈火的照耀下顯得甚是突兀,與英俊的臉龐非常的不相稱。


    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青衣人,青衣人麵無表情但卻莫名的發出陣陣殺氣,陸天顯得有些出乎意料,開口叫道:“大哥?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天同父異母的大哥,陸斬!而正在此時,月軒內眾弟子,紛紛跪地對著陸斬恭敬道:“拜見大公子!”


    陸斬輕輕揮手,“起來吧!”眾人起身,才猛然想起陸天,剛剛大公子叫他‘天弟’,想必便是傳聞中剛剛迴到蒼月之中的三公子,立刻再次迎頭拜倒,“三公子!”陸天見眾人拜倒不禁顯得有些不適應,連忙叫眾人起身,而此時龜卜問吉兩個老頭似乎傻了眼。


    原本以為陸天隻是普通的蒼月弟子,沒想到竟然是蒼月門主的三兒子,心中頓時驚訝,‘位高權重’的蒼月三公子竟然糊裏糊塗的成了自己的徒弟,一時間不知應當如何對待陸天。


    此時龜卜問吉不知作何表示,陸天一時間也顯得有些尷尬,當初忘記了與龜卜問吉兩人說出自己身份。此時陸斬開口對陸天道:“天弟!聽父親說你外出曆練,怎麽到這裏來了?”


    陸天微笑:“我們路過這裏打算再次借宿!”陸天輕輕點頭但卻險些憋不住笑,陸天這謊話說得也實在是太容易分辨了。隨之對其餘弟子正色道:“去給三公子還有這兩位老先生安頓下來!”


    陸斬雖然心中憎恨陸天,怕陸天奪了自己的位子,但此時異寶‘風靈樽’的出現,自己如今隻能勉為其難與陸天暫時同心合力,至少暫時不能將精力放在對付陸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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