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打了一個冷戰,便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研究著手中清風殘卷,此時遠處似乎傳來一陣陣哀怨的哭聲,哭的人心中更是一陣涼意。


    聲音猶若厲鬼哭號,刮人骨髓,讓人心中不自覺地便感覺到一陣陣的恐懼襲來,陸天自然也難免覺得涼意森森,這聲音若是換做尋常人早已經嚇得掉頭逃走,而此時陸天也是好不到什麽地方去,不過卻生生忍著並未逃走而已。


    陸天屏住唿吸,心中恐懼,而靜靜的坐在原地聽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而此時身邊的那批馬,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不住的點頭刨地,好似便在一個臨界點,在略微又一丁點的變化或者刺激,這馬便要飛奔而逃!


    陸天心中恐懼,但是同時似乎是有了疑問,這是什麽東西,竟然發出這般的慘嚎之聲,難不成真的有鬼?陸天正這麽想著,便聽到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隨之一聲馬的嘶鳴。


    那馬便轉頭飛奔而去,陸天一時間竟然沒有攔住,便聽到馬蹄聲漸漸地遠去,陸天站起身,身上汗毛一根根直立而起,心神背著慘嚎之聲震懾,變得波瀾四起。


    陸天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好,連忙大嘯一聲,“是何妖物!”陸天一聲長嘯,頓時讓那慘嚎之聲漸漸的又重新變迴了哀怨哭聲,聲音哀怨不已,聽的人心中陣陣發毛。


    陸天不敢大意,瞬間便將血荊戰戟提在手中,接著身邊篝火光芒定睛向著那,哭聲方向望去,隱隱綽綽之間似乎看見不遠處的大樹之下似乎又一個白影正蹲坐在那裏,一聲聲哀怨之聲便是從那白影身上發出來的。


    此時這番詭異場景莫說是陸天了,怕是任何人見到心中都是一陣膽寒,不知這東西,但是陸天卻沒有辦法就是這樣離開,要探個究竟這是什麽東西。


    因為陸天心中擔心的是,這東西若是自己現在離開若是偷襲怕是自己也不好過!隨之裝起膽子手提血荊戰戟向著那白色的影子一步步的走去,陸天一步步向著那蹲在那裏的白色影子走去,但是那影子卻好像根本沒有怎麽注意到陸天一般,仍舊是蹲在原地哀怨的哭著。


    陸天緩緩走到那白色影子身邊,赫然發現那影子似乎是半透明的一般,更是讓陸天一陣心驚,自己如今二十多歲,什麽妖獸種族等等怪事早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此時卻根本想不明白這白色影子究竟是什麽東西。


    一切恐懼都是源自於未知的,無論什麽人,陸天心中忽然生騰出巨大的恐懼之感,恨不得現在便掉頭逃跑永遠也不要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麽!


    但是陸天並沒有逃,而是仔細的觀看這東西的樣子,隱隱綽綽之間陸天似乎也大概的看清楚這東西是什麽了,經好似是一個全身白衣的女子,越看則是越像是女鬼。


    陸天不禁心中更是一陣想要逃走的念頭,裝起膽子對那影子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那不斷哭泣的影子此時忽然間好像是察覺了陸天正在此時,猛然間站起身子十指彎曲,猛然向著陸天撲去。


    陸天慌亂之中連忙用手中血荊戰戟橫掃而過,瞬間白影虛化,堪堪的讓那血荊戰戟穿過自己的身軀,隨之便從新複合在了一起繼續向著陸天撲來。


    陸天心中又驚又懼便連忙揮舞手中血荊戰戟,雖然每次揮舞之間都能將那白影逼退,但是白影卻瞬間重合繼續向著陸天撲來,陸天此時早已經慌了陣腳,腦中一片空白,隻想要快點將這白影驅散好早早離開。


    但是陸天慌了陣腳,用血荊戰戟不斷的逼退白影卻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便是這樣,陸天與那白影一直相持到了,清晨,曙光照射進濃密的樹叢,白影一見曙光漸漸消失,陸天才換過一口起來,一夜間陸天早已經將自己的體力魂力消耗殆盡,此時度過危險,不禁收了血荊沙,倒在地上沉沉的昏睡過去。


    但是陸天心中驚駭,那女鬼不知什麽時候在出來,便是昏睡過去也是不到一個時辰便醒了過來,從地上爬起,警覺的望著周圍,確認安全無事才準備去尋找昨晚逃走的馬,準備趕快離開這裏。


    正當陸天做好打算之後,忽然間發現一個小罐子靜靜的安放在昨天那女鬼蹲坐的樹邊,讓陸天不禁有些奇怪,心中不自覺地便將這小罐子與昨晚見到的那女鬼聯係到了一起。


    此時還算是安全,陸天心中好奇之心大起,便小心翼翼的向著那罐子走去,仔細觀察。才發現那小罐子的口被死死的封住,好似在其中隱藏著什麽古怪的東西一般。


    陸天上前兩步便想要拿起那罐子仔細看看,正當此時忽然陸天感覺到自己身後猛然一陣陰風唿嘯,霎時間好似有什麽東西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陸天連忙轉身血荊戰戟護住自己,這才發現自己伸手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一雙眼睛盡是怒容望著自己。


    那老者手中匕首升滿鐵鏽,早已沒有了刀鋒,但是卻在匕首之上向前這一串骷髏珠,這匕首隨時平凡無奇,但是那骷髏珠卻散發著森森寒氣,讓人心中一陣驚懼。


    那老者滿麵怒容望著陸天,頓時猛然咳嗽,開口對陸天質問道:“你是什麽人?竟敢動我的搜魄罐!”看那老者隨時滿麵怒容但是卻心中也有些許的膽顫。想必也並非是窮兇極惡之人。


    陸天連忙開口解釋道:“在下不過是路過這裏,昨夜遇到女鬼襲擊,今天便發現這罐子心中便覺得好氣,才像探個究竟!”


    那老者聞聽陸天此言,頓時也是說不出的驚訝,開口怪叫道:“女鬼?你剛剛說什麽?昨晚遇到女鬼襲擊?”陸天點頭稱是,便又開口道:“既然這罐子是老先生的,那我便不動了!”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可是正當陸天剛剛要走的時候,那老者忽然在陸天身後拉住陸天的衣服,一臉狂熱的對陸天叫道:“你再說一遍,你昨晚遇到了什麽?”老者似乎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好像要馬上逼陸天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出說一般。


    陸天之時輕輕點頭道:“昨晚確實在這樹下又一個女鬼樣子的怪物,險些要了我姓名!”說著陸天也不想與這老者糾纏,這裏實在過於詭異,而那老者也是神神叨叨。


    老者並未鬆手,隻是將手中那沒有了刀鋒的匕首一下子架在陸天脖子上,開口大聲詢問道:“那你昨天見到的那女鬼有沒有說出什麽?”說著那匕首末端那串骷髏珠上一顆顆小骷髏忽然紛紛冒出陣陣紅光,頓時一股陰煞之氣席麵而來。


    陸天頓時緊皺眉頭,這老者看樣子雖然是唯唯諾諾,但是這匕首確實兇戾的很,陸天也不遠糾纏,搖頭道:“沒有!”那老者猛然將匕首笨拙的刺向陸天胸口。


    陸天伸手輕輕一拍便將匕首拍開,怒視老者道:“你不要得寸進尺!”說著便要離開!那老者似乎是很關心那女鬼的事情,連忙衝上前去便又將匕首向著陸天後心刺去,陸天忍無可忍,一掌便將那老者打飛。


    那老者確是一場執著,手提匕首便再次向著陸天衝了過來,陸天不禁心中叫苦,這老頭好似是狗皮膏藥生生的將自己給黏住了,而自己與這老頭無冤無仇,又不好傷害於他。


    陸天迴過身去一下抓住老頭手臂奪過老者手中匕首,對老頭無奈道:“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就問吧!問完了我好離開!”那老頭這才肯罷休,對陸天問道:“你昨晚確實沒有聽到過那女鬼說些什麽?”


    陸天苦笑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那老頭說了,其中並不敢又半點隱瞞,生怕自己隱瞞了什麽這老頭便會沒完沒了的黏住自己。


    那老頭聽完陸天所說,不禁老淚縱橫,看的陸天有些奇怪,便問道:“你這是怎麽迴事?哭什麽啊?”陸天如此一問那老頭哭的更是悲傷,良久之後才好轉過來。


    “這位少俠,我老頭子有一事相求,還請少俠應允!”那老者對陸天央求道,陸天則是問道:“什麽事情?”那老者一下便跪在陸天身前,對著陸天道:“少俠,你若是不答應,老頭我便跪地不起!”


    陸天連忙將那老頭扶起來,開口道:“好!答應便是了!”陸天嘴上這麽說著,不過心中卻是哭鬧不已,恨不得趁著現在無人看見將這塊狗皮膏藥一腳踢飛然後趕快尋找那匹馬之後抓緊時間趕路。


    那老者見陸天已經答應,便更是高興,連忙對陸天叫道:“少俠既然答應了,那邊隨我去我家,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少俠清清楚楚的講明!”


    陸天聞聽此言,心中更是懊悔不已,自己正要抓緊時間趕路,龜卜問吉兩個老頭子雖說是在‘尋祝城’等自己,但是並未說等多久,若是自己去晚了,那兩個老頭子在離開了,茫茫時間數座大陸,自己還當去什麽地方尋找啊?


    正想著便被那老頭拉著向著老頭所住得地方走去,沒用多長時間便已經到了那茅草屋前,陸天還未進去,便聽見茅草屋中嘰嘰喳喳的兩個人在爭吵著什麽,陸天忽然覺得這兩個聲音甚是耳熟,不禁快走兩步走進茅草屋。


    陸天剛剛進去,四人眼睛兩兩相對,一時間是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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