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襲人,空氣中籠罩著一股兒愛的味道。星光下,劉金蓮胸前那白雪盈堆,雙盤如玉。頂尖一抹嫣紅,被秦朗口中露珠打濕,仿佛晨曦裏的兩粒紅豆。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劉金蓮的小嫩手,摟著秦朗的頭顱,輕輕在那光亮柔軟的黑發上摩擦。


    秦朗將劉金蓮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那手心裏因幹農活而遺留下的繭,讓秦朗一陣心疼。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命就這麽不好?


    他捧起劉金蓮的小腦袋,又是一陣霸道的吻。吻的劉金蓮,雙腿不停搓動。


    秦朗看過小人書,知道劉金蓮也動情了,想要了。他的心砰砰跳,他也想要。


    沒有任何的言語,秦朗的手,開始滑向劉金蓮的腰帶。


    但,那雙小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的侵略。


    秦朗莫名看去,劉金蓮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愧疚與害羞。


    “郎,你等我們定下來,我再給你,好嗎?”


    終究是農村女人,即使已經身為寡婦,劉金蓮依舊對自己的貞潔,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


    秦朗歎了一口氣,心裏既有高興,也有沮喪。


    沮喪的是沒有吃到肉,高興的是,劉金蓮確實是個做媳婦兒的好人選。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滿足我一下,我還要吃一會兒奶,嘿嘿……。”


    秦朗又厚顏無恥的把嘴巴貼上去。


    許久,在劉金蓮一再懇求下,秦朗才放過她這迴。兩人跟小夫妻似的,抱了兩把麥秸,依偎著走迴家去。


    一夜春夢了無痕......


    第二天大清早,秦朗感覺大腿間一陣粘乎乎的,掀起被子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遺jing了。這種哭笑不得的事情,貌似上一次還是在十六歲的時候,跟小夥伴們看了一夜的蒼老師之後才發生過。


    他滿帶同情的摸了摸小弟弟的頭,眼神堅定道:


    “快了!快了!我們會吃上肉的。”


    這時候,大門口傳來二叔秦山嶺那渾厚的嗓音。


    “秦朗,起來沒有?太陽都曬屁股了。”


    “哎!二叔我起來了。”


    沒有過多的猶豫,秦朗換掉內褲,迅速起身去給二叔開門。


    “二叔,啥事啊?這麽早你就來找我?不會是又要陽神丹了吧?”


    秦山嶺沒好氣的白了秦朗一眼。


    “你小子,腦子裏能不能想點正事?就算你的藥再好,我還能當飯吃啊?我來找你是有事的。昨天王鄉長不是讓我到鄉裏開會嗎?我尋思著,我已經是村支書了,上麵不可能讓我兩手一頭抓,如果要換村主任(村長),肯定還得找別人,我這不找你來了嗎?萬一能把你推上去,咱爺倆兒可就是這黃花村的一片天了,他李大標還能蹦躂到哪去?”


    秦朗眼睛一亮,這事好啊!當了村主任,別的不說,至少有工資了。工資加補貼,一個月能有兩千多,以後妹妹們的學費不用愁了。


    “行!二叔,我馬上換身幹淨衣服,您等我兩分鍾,不,一分鍾就好。”


    秦山嶺哭笑不得,這熊孩子,至於激動成這樣嗎?


    秦朗換上了妹妹們給他買的那身衣服,打了一盆清水,往臉上一唿啦,一分鍾不到,還真就打扮完畢。


    “瞧你那點出息,叔不急,叔等你吃好飯。”


    看著秦山嶺那和藹的眼神,秦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昨天吃了一粒五穀丹,今天當然不需要吃飯。況且他一個單身漢,大清早的向來懶得做飯。


    正不知道該怎麽說呢,劉金蓮從門口羞答答的進來,手裏拿著一個卷土豆菜的烙餅,遞給秦朗。


    “俺娘今天早上做的多了,吃不完,怕壞了,讓俺給你拿一個。”


    秦朗不好意思的接過土豆烙餅,小娘子轉身逃似的跑出去。秦朗迴頭正好對上秦山嶺那戲虐的眼神。


    “可以啊,小子,連咱們村的一朵金華都給拿下了。啥時候請二叔喝喜酒?”


    “二叔,八字還沒一撇呢。”


    秦朗的辯解自然是空白無力,看秦山嶺那心照不宣的眼神就知道了。


    吃完烙餅,兩人開始上路。


    這山窩窩裏離鎮上老遠了,二三十裏地,路還不好走。秦山嶺騎著他那款九七年買的破摩托,帶著秦朗,一路顛簸,從大早上出發,硬是到十點鍾才來到鄉政府。


    王鄉長和李書記都在辦公室裏嘮嗑,見秦山嶺來了,便召開了一個簡易的會議。


    無非就是說李大標的業績不行,讓秦山嶺推薦一個合適的新村長。不用說,黃花村裏年滿十八周歲以上,學曆最高的,那就是秦朗了。


    本來,村主任應該由村民選舉,但是在這種偏遠的地方,基本是都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說什麽,差不多就是一道聖旨。


    而且秦朗還是縣城裏的高考狀元,要不是因為兩個妹妹拖累,自己不願意上,縣政府絕對願意資助他。


    況且,王鄉長和李書記也對秦朗的聰慧讚不絕口。


    比起李大標這種老狐狸,馬屁精,還是秦朗這樣實在的小年輕更得他們的喜愛。


    再說了,就黃花村那窮山溝裏,他們倆還能指望它們發展成什麽國際規模的大村莊?發展什麽逆天的業績?那不是癡人說夢嗎?有兩個自己的人看管著,不出什麽亂子,還管的舒心,這就行了。


    秦朗懷揣著一顆激動澎湃的心,都準備上去說一片慷慨而又激昂的上任詞了,可沒想到,人家兩句話就完事了。他還沒明白過來呢,就已經成了村長!弄得他一愣一愣的。


    會議結束後,李書記和王鄉長把秦朗拉到辦公室裏單獨談話。


    “這個,小秦啊,聽你二叔說,你手裏有一種叫‘陽神丹’的藥,是你家祖傳配方,對提升那方麵的能力,效果特別顯著。是不是有這迴事啊。”


    秦朗一怔,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怪不得,這兩個老家夥幾句話的事,就把村長這麽好的職位給自己這個小屁孩子了,原來是二叔提前打了招唿,說了一些心動的東西啊。


    他不是傻子,知道求人辦事,不拿出點誠意是不行的,便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袋道:


    “哎呦,你瞧我這年輕人,就是不夠細心。我之前就給鄉長和書記準備了兩份,剛才都忘了拿出來了。”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兩個紙包,笑吟吟的遞給王鄉長和李書記。


    兩個老家夥常年飽受酒色之苦,這種玩意,正是他們真正需要的,比那些送酒送錢的都好使。


    兩人打開紙包,撲鼻而來一股兒香氣,振奮人心,沁人心脾,僅僅是聞著一股兒味道,下麵常年軟趴趴的小蟲,都有一股兒蠢蠢欲動的感覺。


    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出內心的激動之情。


    這時候,李書記從桌櫃裏掏出一個黃褐色的信封,裏麵厚厚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他來到秦朗手上,臉上掛著一副神秘的笑容,伸手遞給秦朗。


    秦朗連忙伸手接住,打開信封一瞅,心頭一顫,眼都直了。


    靠,裏麵竟然是厚厚的一遝軟妹幣!足足有好幾千啊。


    “李書記,這我不能要。”


    “拿著!就當這是我們倆買你的藥的。”


    “書記,這...”


    秦朗的腦子不傻,誰知道你們這是不是在試探我?萬一我現在收下了,以後你們整死我該怎麽辦?


    王鄉長這時候也笑道:


    “沒事,小秦,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們知道你家的情況,以後你要是發財了,也別忘了我和老李。況且,這就是我們倆給你的買藥錢。不過,以後再買藥,你可就得給我們便宜了。”


    秦朗這迴算是聽明白了。


    這兩個老家夥感情是在收買人心。以後他當了村長,還是得供奉給兩個老家夥一些好處,而且丹藥以後肯定是不能再收錢的。秦朗不由的在心裏抹了一把冷汗,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能在這好幾萬人口的地方脫穎而出,成為頂尖的權力者,真是有兩把刷子。


    他也不好再拒絕,再拒絕下去,那就是真的大不敬了。


    “嗬嗬...,鄉長和書記的恩情,我記下了,以後一定不會讓您們失望。”


    王鄉長和李書記互相看一眼,心照不宣的嗬嗬大笑起來,那心情,看起來就透著一股兒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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