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到台下無論男女,全都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一些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對於受過現代文化熏陶的你來說,這三個洋妞的舞姿其實很一般,甚至可以用平平無奇來形容。】


    【你仔細思索了一下,最後悄無聲息的走到兩個中國人的身後,靜靜聆聽他們的談話,卻發現這兩人也像個老色鬼一樣,盯著那三個跳舞的女人目不眨眼的看。】


    【待三個洋妞跳完了舞,你也跟著兩個疑似老色鬼的中、老年男人離開了歌舞廳,來到隔壁的保齡球館。】


    【保齡球館隻有寥寥數人,兩個老色鬼很快就注意到了你的存在,特別是當你雙手插兜,盯著他們看時,這兩人頓時起了疑心。】


    【你不想再試探,直接走上前,詢問這兩人是否會拳法,兩人對視一眼,其中那個歲數較為年輕的反問你想做什麽,你毫不客氣的讓他們教你拳法。】


    【兩個中、老年男人再次對視一眼,突然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也跟著笑了笑,隨後拔出兩把長匕首,告訴他們要麽教拳、要麽死,這兩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但依然是那個年紀較輕的中年人,問你知不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


    【你再次重申,要麽教拳、要麽死。對麵那個年紀較輕的突然向前踏了一步,同時雙手交叉前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心中一驚,猛的向後收縮,卻被對方順勢抓住刀把,猶如行雲流水般的將兩把匕首奪了下來。】


    【對方麵容陰冷,開口說“年輕人,教你個道理……”可還沒等他說完,你突然激活了腕部的聲波泰瑟槍,對著他連開數槍,這個留著口字形胡須的男人當場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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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聲波泰瑟槍無聲無息,再加上被一同前來的同伴擋住視線,那個年紀較大的男人完全沒有看清自己的同伴是怎麽倒下的,他隻看到同伴七竅流血,外加渾身抽搐,猶如犯了癲癇病。】


    【你緩緩從地上撿起兩把長匕首,把它們塞進了大腿左右兩側的匕首鞘內,因為你突然發現,在這些身懷絕技的武林人士麵前,你所學的歐式刺劍似乎用處不大。】


    【你又看了一眼年紀較大的那個人,很是不耐的問他到底教不教拳,對方搖頭苦笑,說哪有人這麽拜師的?你幹脆威脅他說,如果今天不答應教你拳法,那麽他和地上這個人就別想活著離開保齡球館。】


    【年紀較大的這人雖然臉色難看,但他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並且給了你一個地址,說他在本地略有薄名,讓你隨便找一個本地人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他的住址,說罷就攙扶起還倒在地上的同伴,略顯狼狽的離開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目視著他們的離去,在心裏自己對自己說了一句。】


    【第2天早上,你並沒有馬上赴約,而是先通過本地牙行,在租界購置了一間宅子。直到這時,你才得知這裏是民國年間的相聲之都——天津,具體時間大約在20世紀30年代。】


    【當天下午,你出現在一家武館門前,來之前你就已經打聽過了,昨晚那個迫不得已答應教你拳法的老人叫鄭山傲,是本地武術界的泰鬥級人物,而天津又是全國武師希望揚名的地方,所以本地匯集了全國各路門派的武術精華,唯一的問題在於,你能否學到這麽多武術。】


    【鄭山傲對你的現身似乎並不感到驚訝,他隻是招唿了你一聲,便不再多做理會,反而是昨天那個被你用聲波泰瑟槍擊倒的中年男人也在場,看到你一現身,他就手提兩把外形奇特的短刀,衝著你大步走來。】


    【你心知自己多半不是對方的對手,但你依然想要嚐試一下,於是你拿出兩把長匕首向對方刺去,卻被這個中年男人輕易躲過,而他手上的短刀也如影隨形般,在你手背上狠狠劃過。】


    【隻是交少了半招,你就已經大致意識到了,對方極其擅長短兵相接,在近身戰上非常占便宜,而你的刺劍劍術需要拉開距離,再加上長匕首畢竟不是真正的刺劍,用起來也不怎麽順手,換句話說,和對方打你是注定要吃虧的。】


    【於是你在瞬間激活了聲波泰瑟槍,又衝著對方連開數槍,當場把他打倒在地。】


    【鄭山傲依舊隻看見你揮了揮手,中年男人就倒在了,地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明顯是想歪了。】


    【此時的你卻顧不上理會他們,而是從身後拿出一瓶金屬瓶,在手背傷口處輕輕一噴,然後又拿出一卷繃帶,你以最快速度把手背纏繞起來,以防被對方發現你的傷口已經愈合的事實。】


    【正當鄭山傲開口準備緩解一下現場的緊張氣氛,卻看到你衝著身後揮了揮手,又喊了一聲“抬上來”,然後就看到4個腳夫抬著一個碩大的木箱子走了進來,又重重把箱子扔在地上顯然是因為不堪重負。】


    【在4個腳夫離開後,你飛起一腳,箱子被踢翻,堆放如小山一般高的銀元傾倒在地上,當場看呆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口字型胡須男。】


    【你告訴鄭山傲,箱子裏一共是1萬大洋,同時讓他告訴整個天津武術界的同仁,隻要是有願意賺錢的,盡管可以來找你,隻要肯教授真傳,事前1萬大洋奉上,事後還有1萬大洋。】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沒有那個耐心一個接一個的攻略本地武師,就準備直接使出鈔能力,你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可以不為五鬥米折腰。】


    【事實證明,包括鄭山傲本人在內,就沒有一個武師能無視那1萬大洋而不動心。甚至就連先後兩次被你“打暈”的口字型胡須男——剛剛從南方過來,準備在天津傳授詠春拳的拳師陳識,也一樣動了心。隻是他表麵上還有些拉不下麵子,但心裏早已經是千肯萬肯了。】


    【你對此心知肚明,這些人包括練詠春拳的陳識在內,他們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在天津揚名,還不就是為了能在天津站住腳,闖出自己的名號,直至打造自己的武館嘛,那麽他們打造武館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麽?】


    【除了錢,你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答桉。特別是在如今這世道,沒錢寸步難行,而你恰好就是那個錢多的沒處燒的大土豪。】


    【於是在短短三天內,‘從海外迴來個不差錢的大金主’這樣的消息,就在整個天津擴散開了,聞訊後心動的武館又何止一家。】


    【此時的你卻沒想那麽多,你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學拳和練拳上麵,你先用一周把鄭山傲的一生所學掏了個精光,在確認他實在榨不出更多東西後,又把目光對準了現任的詠春傳人陳識。】


    【看在錢的份上,陳識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或者說他已經徹底想通了,他直言不諱的告訴鄭山傲,在傳授你拳法後,他就會直接返迴南方。有那2萬現大洋打底,他完全不需要在天津冒著生命危險揚名立萬了,完全可以在南方闖出一片天地。】


    【其他願意教你真傳的武師也是同樣的想法,甚至包括鄭山傲本人在內,他幹脆吐露心聲,把各門派武師的現狀說了一遍。你頓時明白,這些人原來也是靠上層人的賞識吃飯的,而在這個亂世年間,所謂的上層人指的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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