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軒轅,你果然當得起一代人皇之稱!蚩尤願與你全力一戰,生死各安天命,與族人兵士無關!”


    “放肆!人皇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能相比?你先打敗了我再說?”卻是一個人族頭領出聲道,說著還要出來與蚩尤相戰。


    軒轅以手攔住那人族頭領道:“力牧,你不是他的對手,先退下。”說完,軒轅從腰間拔出佩劍,正待說話,卻是被一邊的廣成子搶先道:“軒轅師弟且住,待吾與這蚩尤一戰,看他有何能耐?”廣成子說完,卻是提起手中的番天印便要動手。


    “且慢!廣成子師兄,蚩尤既已約吾相戰,吾豈能辭?”軒轅卻是一把拉住廣成子道,心下卻道,廣成子師兄啊,那蚩尤已修成大巫之身,已達大羅金仙境,你才金仙後期,手中雖有我老師所賜的至寶,可戰勝一般的大羅金仙,但這蚩尤卻是大巫之身,其實力卻是要比一般的大羅金仙還在強上少許,你如何是他對手!


    “蚩尤,你即約戰,吾便成全於你,你若是勝了,吾便放你性命,但你族人須得歸順我人族,你若敗了,少不得卻是要將你囚禁起來,不過你放心,無論勝負,我皆善待你族人,視你族人與我人族一樣!”軒轅握劍在手,對著蚩尤說道。心下卻是一陣自信,自己之前憑著老師所賜的人參果和天幹地支所得的功德,已是入得了大羅金仙境,現在又憑著開創八卦所得的功德而至大羅金仙後期,再加上手上有老師所賜的軒轅劍及河圖洛書二寶,打敗蚩尤應該是不在話下。再說了,剛才這蚩尤說的也是有理,是自己人族有負於他族,他不服自己,卻也是並非全無道理,若是勝了他,還是饒了他吧,將他封印也就是了。


    “人皇師弟,怎可。。。。”旁邊的赤精子剛要勸阻軒轅時,卻是被軒轅抬手止住了,隻得歎息一聲了事。


    “哈哈。。。。。好!軒轅,本來吾還不甚服你,若你剛才之言當真作數,我蚩尤即便是死於你手,也心甘情願!”聽得軒轅之言,蚩尤心中一陣豪氣升起,又對著陣外大聲吼道:“眾兄弟聽命,我與軒轅此戰,不管結局如何,爾等皆須歸宗,若吾不幸身隕,爾待也不得有替我報仇之心!”


    “大哥。。。。”


    “蚩尤大哥。。。。”


    陣外頓時傳來陣陣勸阻之聲。


    “不得再言!”蚩尤卻是對著陣大吼一聲後,從身後拿出自己的蚩尤刀來,指著軒轅道:“來吧!”說完便向軒轅撲去。


    軒轅亦是手舉佩劍,迎向蚩尤,兩人於空中相遇,兩寶亦是相撞,發出一陣大響。


    蚩尤被震退數步,雙眼圓睜地看著也被震退幾步的軒轅道:“好法力!好法寶!再來!”


    蚩尤亦是有大智之人,知道軒轅手中的佩劍厲害,與自己的蚩尤刀應該相若,便不與軒轅硬碰,隻將手中之刀擊向軒轅的要害之處,若是軒轅以劍來擋,便再轉方向刺向軒轅他處。


    如此遊鬥片刻,軒轅已知蚩尤之意,便也與蚩尤遊鬥,過得幾息,軒轅尋得一個時機,待蚩尤刀招使老之時,便以手中之劍全力朝蚩尤手中的刀辟去。


    蚩尤無法,隻得再次與軒轅手中之劍硬撼。


    隻聽得“轟”的一聲,兩人皆是又被震得後退兩步。兩人被震退後卻是又隨即朝對方撲了過去,戰作一團。


    眾人中觀人皇軒轅與那蚩尤戰得旗鼓相當,不分上下,有歎息的,有搖頭的,有握緊拳頭替人皇急的等等,各不相同,卻是獨那被軒轅叫作力牧的人族頭領的臉上卻是一陣陰沉。


    蚩尤與軒轅兩人越戰越久,皆是心驚不已,兩人此時大戰,卻是都沒有使出道法來,隻憑著各自的武技戰鬥,皆感對方武戰驚人。


    巫族以武戰近戰聞名,蚩尤承了巫族血脈,又修得巫族的九轉玄功,又得數十年與野獸相鬥的經驗,卻是仍在近戰上奈何不了軒轅,心下對軒轅敬佩之餘,亦是有興奮,如此對手,正是難求也!蚩尤心中興奮,手中的蚩尤刀亦快了不少,力量也重了不少,眼見軒轅因自己刀上突然加快而不斷地後退,心下也高興不已,正要再加力量速度時,卻是突感背上一痛,隨即又聽到“乒乓”一聲響,似有什麽刀劍掉於地上一樣。


    蚩尤扭頭一看,卻是一柄長劍落於自己的身後,劍尖上還有少許鮮血,而自己的背心處亦傳來陣陣大痛,想來是有人以此劍飛劍偷襲自己,卻是不知自己乃大巫之身,刀劍極難入體。想到此,蚩尤心中大怒,看向在一旁觀戰的眾人,大喝一聲:“無恥之人!”便舉起手中之刀朝那叫力牧的人族頭領砍去。


    卻是蚩尤看到那力牧手中兵器已無,且看向自己之時眼中盡是恐懼與不解之色,便已明了定是此人偷襲自己,便朝刀朝力牧辟去。


    “蚩尤不可!”軒轅被蚩尤逼退後,剛停下來,便見得蚩轉身查看和地了的帶血之劍,又聽得蚩尤大喝一聲無恥小人後便朝著那力牧舉刀辟去,也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但力牧畢竟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怎可讓蚩尤這樣就誅殺了?遂大叫一聲,便也舉劍朝蚩尤刺去,希望能逼得蚩尤撤刀。


    蚩尤一刀辟向力牧,卻是見得那力牧旁邊的一個道人頭上現出一片慶雲,慶雲有一朵蓮花,將那力牧擋在了後麵。


    蚩尤見此,心下更怒,說好了單打獨鬥,你等不僅偷襲,還以多欺少?你人再多,吾又何懼?


    蚩尤沒有理會那慶雲蓮花,刀勢仍是朝著那方向辟去,隻聽得‘轟’的一聲,那頭現慶雲之人已被蚩尤一刀震得飛了出去,口中還噴出一口鮮血來。


    “赤精子師兄!”軒轅見蚩尤遙是刀勢不變,直將赤精子辟開,口中喊了一聲後,手中的劍也仍朝蚩尤刺去。


    蚩尤一刀將那擋在力牧之前的赤精子辟飛後,卻是刀勢已無,正待要收刀再辟之時,卻是突見得自己的頭頂之上好象有一座巨山朝自己壓來,而且自己的身後亦是感覺到了一股寒氣,顯是軒轅的劍也快到自己的身上了。


    軒轅的佩劍比起自己的蚩尤刀來卻是不相上下,軒轅的實力也不比自己低,若是被軒轅此劍刺中的話,那自己不死也會隻剩半條命,而且頭頂上還有一座巨山直朝自己砸來,自己也感覺到了那千鈞之力的氣息,被軒轅刺中,再被這山砸壓,自己肯定會丟掉八成性命,他們隻需再補上一劍或是再砸一下,自己也就豪無疑問地要身隕了。


    沒辦法了,看來此時卻是隻有出絕招了。


    蚩尤伸出右手,一方小旗便已現於手上,蚩尤又將手一抖動,便見那旗子隻一閃,便將蚩尤全身上下,包括頭頂都裹在了裏麵。


    ‘吱’的一聲,軒轅收劍後退。


    ‘轟’的一聲,巨山砸在蚩尤頭上後便又彈了開去。


    “這。。。。這。。。”軒轅收劍,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旗子喃喃地道。


    “這。。這是二老爺的紫雷玄黃旗!”廣成子收迴番天印,臉色有些發白地道。


    “真的是二老爺的寶旗!怎會到了他的手中呢?”一旁手中持劍的黃龍也道。


    “紫雷玄黃旗?”天廷下來助軒轅的玄女與旱神也驚道。


    “難道蚩尤真的是老師的弟子?是我的師弟?”軒轅仍是喃喃地道。


    “啊!”蚩尤大吼一聲,將玄黃旗旋於頭頂,又將身體一恍動,便見得蚩尤的身體不斷地長高長大。


    “蚩尤大哥,你怎麽樣?”


    “蚩尤大哥。你沒事吧!”


    正在蚩尤化身大巫真身時,卻是突見得一陣陣大風四起,陣陣大雨亦來,正是外麵的蚩尤的兄弟們見蚩尤受人圍攻,便自發地催動起血熬大陣起來。


    “大巫真身!”廣成子與眾人皆驚唿道。


    “軒轅,你不守信nbsp;“嗤”的一聲,力牧已被蚩尤一刀辟成兩半,兩半身體還沒有倒下,卻是已被蚩尤刀吸完其全身精血,化作幹屍倒了下去。


    蚩尤一刀將力牧辟死後,卻是又舉刀朝倒在地上的赤精子又辟去。


    眼見一刀快要辟到赤精子的身上之時,卻是見得赤精子手中現出一麵鏡子,對著蚩尤一照,卻是見從那鏡中射出一道白光直往蚩尤而來,快要射到蚩尤身上之時,卻是突見從蚩尤頭頂的玄黃旗上垂下絲絲玄黃氣流,將那白光擋住,而蚩尤辟向赤精子的刀勢此時也被軒轅持劍擋住,見此,赤精子忙放展仙術退開數丈之遠。


    赤精子退後的同時,便聽得‘劈劈’的響聲不絕,卻是廣成子的番天印,黃龍的劍,玄女的桃枝與旱神的腳同時也到了蚩尤的身上,隻是皆被蚩尤頭頂上的玄黃旗給擋了迴去。


    蚩尤見軒轅架住了自己的刀,又怒吼一聲,舉刀又往軒轅辟去,軒轅在下,蚩尤身高在上,無法,軒轅隻得以劍硬接。


    ‘轟’的一聲,軒轅卻是被皮時的蚩尤大巫真身一刀震退了數丈,蚩尤又上一步,已是到了軒轅麵前,舉刀又朝軒轅辟去。


    軒轅忍住雙手被震退後的麻痹無力之感,定下身影,剛想再退後一些,以緩與蚩尤之間的距離時,卻是見得蚩尤的刀已是到了自己的麵前,心下一陣大驚,想舉劍架擋,卻是無力抬劍,而廣成子與其他人剛才也被蚩尤震退,此時與自己相隔數丈,卻是也來不及相救了。


    難道我軒轅就這樣身隕?也罷!技不如人,死就死吧!隻是辜負了老師與神農師兄的期望。


    蚩尤一刀辟去,眼見就要辟到軒轅,而軒轅也無力可擋了,正高興之時,卻是見軒轅麵色無懼地閉目待死,心下一愣間,卻是想起了老師華夏道尊來。眼前的軒轅是老師謫徒,也是自己的師兄,更是人族現在的人皇,難道自己就真的要將他打殺?如果真的將軒轅打殺,那老師肯定會傷心至極的!不,不能讓老師傷心!老師對自己和自己的族人何等恩高,自己怎能讓老師傷心?


    起到此,蚩尤停下手中辟下去的刀勢,看著軒轅閉目從容的樣子,蚩尤又想起了老師臨去之時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和那首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老師,蚩尤終於明白了,明白了老師所說之意了。


    蚩尤心中想明白王馳之言後,收迴了蚩尤刀,也收起了大巫真身,轉過身來,朝南方跪下。


    軒轅正閉目等死之時,卻是感覺過了半天,卻隻有刀氣,那刀卻仍是沒有落在自己的頭上,心中奇怪,便睜開雙眼,見到蚩尤雙眼柔和地看著自己,那刀峰離自己也隻有一指一近,卻是沒有辟下來。軒轅見蚩尤不殺自己,正要相詢之時,卻是又見蚩尤收刀,收迴大巫真身,轉身朝南而拜,心中更是驚奇不已。


    “煮豆燃豆萁,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老師,弟子今日才明白老師當日之意,弟子蚩尤不孝,辜負了老師期盼,與師兄及人族刀兵相見,卻是有違老師當日叮囑,弟子死罪,請老師顯聖責罰!”蚩尤卻是對著南方伏地哭泣道。


    “煮豆燃豆萁,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是同根生,本是同根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道軒轅三伐九黎之舉真的做錯了嗎?”軒轅聽得蚩尤之言,心中亦是大驚,卻又有些迷茫地自言道。


    在蚩尤收迴蚩尤刀時,眾仙也皆迴過神來,齊又將軒轅護在了中間,聽得蚩尤與軒轅之言,眾人也沒有再對蚩尤動手。


    “老師,弟子有罪,還請老師顯聖責罰!。。。。”蚩尤卻是仍跪在地上伏地哭泣道。


    “唉!真癡兒!”一聲歎息傳來,從虛空中走出一個身著明黃帝服,麵相威嚴的道人來。正是王馳的善屍化身,地府之主豐都大帝。


    “老師!”蚩尤與軒轅二人見得豐都大帝,皆是驚叫一聲。


    蚩尤跪地看著豐都哭聲更甚地道:“弟子有罪,請老師責罰!”


    軒轅見得豐都,卻是推開眾人,向豐都跪下道:“弟子軒轅,恭請老師萬安,老師萬壽無疆!”


    隻廣成子與赤精子,黃龍真人三人卻是也對著豐都跪下道:“弟子廣成子,赤精子,黃龍,見過豐都大帝,帝君萬安!”


    “見過帝君!”眾人聽得廣成子等人的稱唿,方知眼前之人便是人族之祖,華夏道尊的善屍分身豐都大帝,便也都行禮道。


    “我是你二人老師華夏道尊所之善屍,地府豐都大帝!”豐都見軒轅與蚩尤都將自己當作華夏,便出聲道。說完又對著廣成子等人道:“爾等都平身吧!”


    “謝帝君!”


    “蚩尤,你跟吾迴地府如何?”豐都將眾人喚起後,又對著蚩尤道。


    “弟子願跟隨老師身邊,終身侍奉老師左右!”蚩尤卻是仍眼有淚痕,對著豐都伏地拜下道。


    在蚩尤和軒轅的心中,豐都雖是王馳所斬之屍,但卻是與王馳親臨沒有兩樣,仍是對豐都象王馳一樣!


    見蚩尤如此說,豐都微微點了點頭,又對軒轅道:“軒轅,善待你的臣民!”說完對著蚩尤一指,二人身上頓時白光一閃,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二人消失後,眾人卻是突感眼前大亮,卻是蚩尤的血熬大陣已被豐都臨走之時隨手破了,皆是心頭大喜。


    “弟子軒轅,謹尊老師之命!定不負老師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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