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這袁大頭最多值一百塊,如果是龍幣或者北洋龍等數量不多的種類就值錢多了,你這種隻是較普通的,市麵上還是比較多,再多要錢我就沒錢賺了。”


    一個半禿頭中年男子正在一燈光昏黃的小炒店門口與一花布大嫂子爭論著,估計是正在買賣袁大頭(銀元)。像窩窩頭市袁大頭是較多的,因為以前國民黨的殘餘部隊好多都流竄到這裏紮寨安營。


    “袁大頭,袁大頭,這東西好像挺值錢的,錢!錢!……啊!袁大頭,有了……”


    花東流突然像是注入了一隻強心劑一般想到了什麽喃喃著發力使勁,身影子一晃就失去了人影。


    “呃!大哥,好像剛才身邊有個人怎麽轉眼咋沒影了?難道是鬼?”店門口那位手抓一個銀元的大嫂,有些害怕的伸頭朝著花東流消失的方向問道。


    “嗯!我也感覺身背後是有個人,咋的轉眼就沒影兒了,這事是有些古怪。這世道難道還真有鬼。不會吧!”該半癩子男子也有些懷疑地說道。


    花東流才不管他倆鬼不鬼的隻管如浮光掠影直奔苦禪老和尚的《苦相寺》而去。一路狂飆下來實在是輕鬆寫意得很,令醉意朦朦的花東流有種淩空飄飛之痛快感。


    這是因為花東流在功力大進的情況下先天氣煞自然噴出形成體內大周天循環,在氣流反彈作用下就像是在足底裝了一台噴氣式發動機一般,所以那速度就差淩空飄飛了。不過要做到長時間淩空虛飛那可是元嬰期大佬才有的專利,離花東流最多‘先天’或者築基初期境界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不是那般容易的。不過以目前花東流境界在古武中那也算是一超級強者了,輕身功夫與‘燕子三抄水’也不惶多讓。雖說還沒達到踏雪無痕之絕高境界,但至少沾枝不斷還是行的。


    足足一個鍾頭,花東流沒雇車就靠著一雙fei毛腿疾速狂奔,老遠就望見了幽幽蒼樹掩映下寶相莊嚴的《苦相寺》。


    “也不知老和尚迴來沒有?”花東流喃喃著直撲大師房間。見裏麵居然有暗淡燈光亮著心裏一喜,莽撞地直接連門都沒敲撞了進去。當看見昏暗油燈下的苦禪大師時一下子像是見到了爹娘一般‘嘭’地一聲跪那蒲團上大喊道:


    “爺!你幫幫東流,東流遇上過不去的坎了。”


    “東流,快起來,有什麽事慢慢說,別急。我也是今天晚上剛迴來。”苦禪大師也是十分驚詫伸手扶直了花東流急問道。花東流一向秉姓硬朗,不到最後到了過不去的坎絕對不會輕易求人的。苦禪大師深懂他的脾氣。


    “刁鐵頭此人大師聽說過吧!”花東流急切問道。


    “李家屯子的大土匪刁鐵頭在咱們這窩窩頭市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得,你問他幹嘛?”


    苦禪大師大反常態或者說失態,聽到這個名字居然一向淡然的雙眼都射出了令人寒目的神芒之光。


    花東流心裏有些發愣,想:“難道大師與此人還有瓜葛,應該不可能。”


    隨即搖了搖頭說道:


    “聽祖上說刁鐵頭這大土匪頭子逃到李家屯子時,曾經動用了幾十頭騾子排了近一裏長之地,運了幾十籮筐的袁大頭(銀元)到這深山老林子中。聽說還是國民黨的財政部發的特別軍餉,支持刁鐵頭搞破壞,而且還封了個少將空頭銜。雖說後來被解放軍剿匪部隊打垮後失敗被滅了,但也有老人說刁鐵頭當時並沒死,而是帶著一些殘兵敗將逃入李家屯子的深山老林中築了一個假墳,裏麵藏的都是能‘叮鈴鈴’能吹響的袁大頭。


    隻是刁鐵頭這廝的假墳李家屯子人和一些外來的淘金者都找了幾十年了也沒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包括咱們窩窩頭市政斧,要知道這可是一大筆財富,直到最近十來年才漸漸冷了下來,傳聞說是關於藏寶一說僅僅是子虛烏有之事,刁鐵頭人已化成森森白骨哪兒還有什麽袁大頭,直到現在已經沒人再妄想著尋到刁鐵頭的假墳了。


    據說尋寶而死在咱們窩窩頭市李家屯子這片遮天老林子的淘金者不下百人。深山中常常會不小心刨出死人的寒森森白骨來。東流也隻是猜測如此,但眼下實在是辦法了,寧可信其有,東流的表妹月兒需要換腎,估計得需100多萬……想請師傅幫助搜找李家屯子那一帶。以前聽大師說曾經在李家屯子的深山老林子裏生活了不下十年,對於那屯子地形山貌等方麵應該比東流知道得多,看看是否有值得懷疑的地方東流想去搏一搏。東流總不能眼巴巴看著月兒去了,姑姑、姑父剛去……”


    “東流現在隻想月兒能活得快樂,東流……”


    花東流陰沉著臉輕輕說著,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出聲了。


    “什麽?納蘭出什麽事了?快說說。”當咋一聽見好像是納蘭若楓發生什麽事了,苦禪大師可是坐不住了,一向淡定的臉此刻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花東流隻好流著淚把姑姑、姑父車禍之事說了,而且還說出了自已的懷疑等等。


    “太不像話了,想不到平時和氣如佛的李副市長家人居然這般欺負納蘭後人。我明天找鐵書記理論去。”苦禪大師氣得胡子都在一顫一顫地居然一掌拍在床榻上震得‘嗡嗡’直響。


    “算啦師傅,時下最要緊的是湊到錢,所以這探墳之事刻不容緩,師傅能否幫幫東流。”花東流無奈地說道。


    “唉!想不到老納隻不過出去幾個月居然發生了這樣子的事,納蘭,多好的人啊!”


    苦禪大師歎了口氣就沒動靜了,此刻小木屋中出奇的安靜,估計在考慮著什麽,花東流也不說話安靜地等著,滿臉略帶希冀地盯著,內心也是痛苦與忐忑交雜在一起特別的複雜。因為關於袁大頭之事他心裏並沒抱多大的希望,隻是在心坎深處還存在著一絲不願、不甘心夢破的幻想罷了。


    良久。


    苦禪大師那一向淡然從容沒多少事能引起他變色的雙眼中,居然射出了寒人的利芒,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令人顫栗的狠辣子勁。與平時世外高人、得道高僧的淡然平和眼神完全不是那碼子一迴事。


    “大師這是怎麽啦,眼神如此犀利得可怕,好像比剛才還要亮了,不會是我的要求太過了惹毛了他,應該不會……”花東流心裏悚然一驚更是不敢動了。


    “唉!”


    “東流,你坐吧!老納給你好好講講關於我的事。你跟我修煉‘養氣術’也近8年了,到現在還不知老納的真實名字,不是老納有什麽秘密不可說,因為老納不願再迴首過去那段已經逝去的蒼涼悲淒歲月,往事不堪迴首啊!”


    苦禪大師長歎了一口氣臉色極為哀傷地述說道:


    “東流,老納俗家姓風名無醉,以前可能跟你說過老納的祖上原本也是一挺有名氣的中醫世家。9歲那年老納剛從外麵玩樂了迴來正沉沉入睡之時突然被刀劍的‘呯旁’聲驚醒了。發現我風家那大得出奇的四合院裏已經是火光滿天,祖上與父親以及幾個叔叔等人正挺刀與一群蒙麵歹徒浴血力拚。


    雖然風家世代行醫,但風家子弟都練有一身不錯的硬功。像老納教給你的說是健身拳,其實那些都是老納我的家傳絕學。以前怕惹上麻煩所以不敢說,在那幫窮兇極惡的蒙麵殺手狠攻下,風家人終究不能比那一群噬血的殺人狂魔,半個時辰過後祖上與幾個叔叔先後倒在了血泊中,而老道的母親姐妹等都在煙火中先後被歹人殘殺或者失蹤了。


    (麅子正在衝榜,希望各位大大有v的捧個錢場——砸朵花吧!沒入v捧個人場——收藏+票票。支持一下小麅子,我正在努力碼字。狗子想:時下花東流的仙道修煉就從挖墳開始了,有了本事才能揚眉吐氣。有的書友說是花東流太慘了一些,沒關係,陽光總在風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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