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斜著眼睛看了看陸澤,冷笑道:“你這樣的奴才我可不要,太過沒用了,竟然連我半招都接不下,這樣不堪一擊的奴才,最好是死了的幹淨。”


    陸澤哈哈一笑,又走近了幾步,道:“既然你這麽說,如果你能接住我一招,我便去死,你看這樣如何?”


    那人聽了陸澤的話不由愣了一下,而後狂笑了起來,他捧著肚子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蹲在地上笑了半晌,這才站了起來,他指著陸澤道:“你這奴才,竟然敢這麽跟主子說話,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不準偷襲,偷襲的不算數。”


    陸澤點了點頭,道:“好,我們話說一句,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小人後君子,我若是輸了便去死,那麽如果你輸了呢?”


    那人聽了陸澤的話不由又是一陣大笑,道:“我輸?我會輸?你可是知道我是誰?我怎麽會輸?哈哈,你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輩,那麽不堪一擊,竟然敢說我會輸,那這樣好了,如果我輸了給你,接不下你一招的話,我給你做奴才,你看這樣如何?”


    陸澤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是這樣,我們便讓在場的人們做個見證,如果你輸了便做我的奴才,如果我輸我,我便在眾人麵前自盡。”他說著看向了四周所有的人。


    四周的人見這兩個人鬥上了氣,知道今日的戰局不會就這麽輕易的了結,不由各自都暗暗著急,不知道這場爭鬥誰會贏,誰會輸,每個人都心裏暗暗想著自己能夠贏的人。


    然而認識那個剛剛出現的人的修士,此時對陸澤的勝出都不看好了,因為這個人在鬼界之內的名聲的確非常大,他的修為雖然說不能與鬼界聖主等一流的修士相提並論,但是在鬼界聖主之下的修士中,這個人也算得上是翹楚了。


    不過因為這個人的性子比較急躁,而且對人對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規則,因此人們對他都是敬而遠之,怕惹上了他會沒有好果子吃。


    此刻他與陸澤爭鬥,幾乎認識他的人都覺得,此刻的陸澤已經是個死人了。(..tw)


    此刻陸澤兩人已經說妥,那人拉開了架子準備讓陸澤進攻,陸澤卻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而後笑道:“閣下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畢竟你我賭的這一場關乎我的性命,不管我是贏是輸,起碼都要知道閣下的大名吧?”


    那個看了看陸澤,哼了一聲,道:“你一個小小的奴才也想知道我的姓名?當真是妄想。”


    陸澤臉色一變,怒道:“你我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你又怎麽知道一定能接住我的一招,何況你不說出名字,隻說你、我,這樣一來你倒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我占了什麽便宜。”那人怒極,睜大了眼睛怒目陸澤說道。


    “你不說出來名字,隻是說你、我,等一會兒如果你輸了給我,你卻有說了,剛剛輸的是我,不是某某人,這樣一來,我可以做奴才,但是某某人卻是不能做奴才,如果你這樣我該如何呢?”陸澤緩緩說道,一臉的真誠的樣子。


    那人聽陸澤如此說,不由一愣,他本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不想竟是被陸澤一語道破,不由老臉一紅,道:“我、我可是從來沒這麽想過,看來你是這麽想過的。”


    陸澤哈哈一笑,道:“其實你剛才跟我打賭之前,眼神閃爍,我猜想你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可以有勝算,後來想想,你一定是在語言上想找點兒什麽便宜,所以你一直沒有告訴我名字,就是安著這個心思了。”


    那人聽陸澤將他的心裏分析得如此透徹,不由多看了陸澤兩眼,哼了一聲,道:“說就說,反正你也贏不了我。”他說著看了看四周的人,道:“你們也有認識我的,自然知道我叫周偉喜的,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怕什麽怕。”


    陸澤點了點頭,道:“好,那請前輩說上一遍,我周偉喜若是輸給了陸澤,那麽便是陸澤的奴才。”


    周偉喜聽了陸澤的話,哼了一聲,但在如此多人的麵前,他又不好抵賴,緩緩的將陸澤剛剛說過的話說了一迴,然後怒視陸澤,道:“你小子出招吧。”


    陸澤點頭答應,身子向前走了幾步,忽然雙掌一分,靈力大量外湧,與此同時,他忽然在自己的儲物袋中一拍,一個不大的小人忽然跳了出來,站在了陸澤的身前,這個小人也是一樣,雙掌一分,有大量的靈力湧出,與陸澤施放出來的靈力混合在了一處,形成了極大的一個靈力吸納漩渦。


    那個小人其實乃是陸澤在與洞中人學習的時候,洞中人教給他的一個將靈力轉化為體外靈力的辦法,那隻不過是運用了一種術法,用一縷神識將靈力轉化為了一個小人的樣子。


    此刻陸澤覺得自己未必能將對方擊敗,而自己最拿手的便是吸靈大法,自己現在身上有傷,如果不依靠一點兒外力是不成的,因此他才用上了這個小人兒的靈力。


    兩股靈力在空中結合,結合之後的靈力如同潮水一般,漸漸形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漩渦,這個漩渦看樣子可以囊括天地,大有令風雲色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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