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遲三年,我帶你迴東明界。”齊天如是對蘇豔說。


    蘇豔俏臉淚花點點,眼波盈盈,人最怕無盡等待,具體時間有了,數著日子過日子,一天一天等待那日到來。


    她很高興,家人脫離苦海,她畢生之誌願。


    離開蘇豔的小院落,張曉慧擔心地問:“成嗎?三年?”


    “你對你天哥沒信心?”齊天笑道。


    張曉慧撇撇嘴,齊天剛剛才把萬神殿和聖教會給得罪,又異想天開跑去東明界,這份心,她是比不了。


    兩個人漫步在月色下的天門島,周圍空氣清爽,林木環繞,除了遠處施工傳來機器的轟鳴聲,仿佛置身於空無中。齊天說道:“不給自己點目標,怎麽能行?”


    “咱們如果真有能力去東明界闖蕩,那天門的如此用心的建設,是不是太浪費了?”張曉慧還有這個疑問。


    建造一個必定拋棄的地方,費心盡力,有些不值當。


    齊天自然想到了這點,他說:“這是一個禮物,留給這個世界的禮物,如果千百年後,天門地球上出現一名了不得的弟子,到大世界找咱們,你不覺得很驚喜。就好像現在忽然白石村跑出來一個修仙者。”


    想了想,張曉慧認同齊天的說法,拉著齊天的手,低聲道:“天哥,下次萬神殿和聖教會的人找來,你帶著我一起好不好?”


    “可是你修為太低了。”齊天道。


    張曉慧氣悶,“總比李乘風高啊。”放開齊天的手,雙臂搭在齊天的脖頸,柔軟的身子貼過去,香噴噴的氣味,縈繞在齊天鼻息,齊天的手下移,摸在張曉慧的纖腰上。


    “你說不過就來這招?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夜色下的張曉慧分外的嬌美,無論多少次,齊天都看不膩,白皙的肌膚,柔水的雙眸,每次看到這雙眸子,他總能在眸光中看到張曉慧對他的深情厚誼。


    櫻桃小口微微展開,紅唇皓齒,美的流蘇,“天哥,你答不答應。”現在小姑娘,不,小婦人了,膽子可不小,細嫩的手掌,擦過齊天的肩膀,慢慢從上臂滑下,貼著齊天的側身,摸到了齊天的胯骨,往中間移動,覆蓋到了私密位置。


    齊天神情一緊,忙道:“你現在還真想?”


    “怕什麽,沒人看見的。”張曉慧說了一聲,那種灑脫,讓齊天感到陌生,又興奮!


    想起第一次兩人在白石村外山間的情動,齊天按捺不住,貪婪地嗅著女人的香味,低頭吻了下去。這裏沒有張長貴打擾,良久,兩個人才分開。四目相對,兩個人又緊緊地貼在一起。


    伴隨著低吟,天色漸漸發亮,東方的太已經出現在海平麵,清冷的空氣裏,齊天和張曉慧正坐在礁石上,一波一波的海浪吹奏美妙的樂曲。


    張曉慧依偎在齊天懷中,頭枕著齊天的腿,嬌軟地好似一塊軟玉。


    “嗯,我估計很快他們就會有反應,這下你開心了吧。”


    “是你開心了,那麽用力。”張曉慧紅著臉,紅到了耳根子,身子現在還酥酥癢癢地疼。


    齊天揉著張曉慧的腦袋,正在享受片刻的溫存,卻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拍了拍張曉慧的臉頰,起身望去,隻見劉占勳飛步而來。


    “門主,聖教會的人來了。”


    齊天一愣,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他點點頭,往會客廳走去。


    裏麵祝鴻博,韋正風等人都在,幾個人望著對麵的男子,小心地觀察,這人身高有兩米,長得好像一座鐵塔,方方正正的麵龐,有刀削般的深刻。一雙湛藍色的眼珠子,微微低垂。身穿白色的披風,還有帽子,像是電視中出現的殺手,神秘主義信徒。


    一杯茶放在他手邊,那人看也沒看,直說要見齊天。


    齊天從門外走進,掃了一眼那人,坐上主位,開口詢問,“說吧,什麽事兒?”


    “齊門主,我聖教會和齊門主私人之間,是有些小矛盾。”那人開門見山,不寒暄,沒廢話,“但天門和聖教會之間,在此前毫無交集,你殺我聖教會中聖子,敢問齊門主是否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齊天似笑非笑地問:“你們想要什麽交代?”


    “前往審判所,接受審判。”那人說道。


    “放肆!”韋正風立刻起身,怒聲道:“我門主何等尊貴?去接受你們的審判?殺了你們聖子雖說不對,但我們願意做出賠償,道歉、審判卻是不用想了。”


    齊天啞然地看著韋正風,這話說得,讓他摸不著頭腦,維護自己麵子吧,還要賠償,不維護吧,卻又怒氣衝天。


    那人冷笑道:“聖子乃天命之子,賠償?你天門拿什麽賠償。”


    每一個聖子的降臨,都耗費了聖教會巨大心血。他們從全世界篩選兒童,在嬰幼兒時期,就要開始尋找那些資質過人的,每個聖子降臨的身體,要求都極為嚴苛,往往一個城市,都找不到一個。


    這其中找到的資質過人的人中,還有百分之九十的,因為無法承受力量降臨的死亡。


    簡直是千萬中無一的幾率。


    韋正風卻不明其裏,仍舊說道:“丹藥,各種天材地寶,甚至修仙法訣。”


    “哈哈——”那人大笑,“我們一族的人,根本不需要你們的東西,萬法同源,但你們的修行速度比我們慢了太多,近些年來,你們之中的人,投靠我們的,從之如雲。我會看上你們進獻的東西。”


    韋正風說不出話來,轉而催動了法力,周身的氣息呈幾十倍的暴漲,那意思就是在說,既然談不攏,那就打吧。


    齊天滿意地看看韋正風的樣子,現在有點水準了。看來受了須目神師的教訓後,韋正風開始實際務實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人看向齊天,目光看向了桌上的茶杯,裏麵還有滿滿的茶水,他目光隻掃了一眼,茶水立刻沸騰起來,一個唿吸之後,茶水蒸發幹淨。


    “那我聖教會將要聯合萬神殿,共同對付齊門主,乃至整個天門。結果就如同這茶水一樣,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那人語氣雖平靜至極,但說不出兇厲,殘忍在流露出來。


    韋正風等人臉色立刻大變,不想聖教會的人如此決絕,他們甚至連個喘息的功夫都沒有,這越國等地還沒有統合完畢,高麗、倭國還虎視眈眈,聖教會和萬神殿的人,同時襲來,如何承受。


    齊天卻一臉輕鬆,“先禮後兵,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我還是懂的,你走吧,不用你們來,我會去找你們的。”


    那人一怔,在原地立了一會兒,才說道:“好,齊門主非常之人。”


    居然還說什麽要主動找上他們,簡直作死的令人感到吃驚。


    他轉身飛出庭院,劉占勳送他出去。齊天看了一會兒那人的背影,問祝鴻博:“他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聯係了孫小姐,坐遊輪過來的。”祝鴻博道。


    齊天點點頭,馬上發了一條訊息給大腳。此時的大腳正在海裏麵遊玩,追著一套小鯊魚,玩的不亦樂乎,聽到齊天告訴他,可以補充血精了,轉眼就放棄了小鯊魚。


    一艘遊輪在海麵上上行駛過,突然,遊輪就被幾撞地劇烈搖晃,為了讓自己把握更大一點,大腳還叫來了大頭,許諾把收獲的屍體分給大頭一半。自從跟了齊天,兩個人都開始吃素,憋屈啊。


    一天後,這艘遊輪被巡海的警察發現,拖迴了碼頭,至於裏麵兩個血跡都沒有。


    齊天聽說了這件事後,隻說了一句,“在我麵前裝腔作勢的,認為我治不了你?”


    接下來的日子,齊天還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陣法的修建上,雖說世界性的法陣需要時間,但基本的還是能做出來,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聖教會和萬神殿那邊,一直沒有消息,而另外一件事確實迫在眉睫了,那就是關於天門的建立。


    幾天以後,無數人湧上了天門島,他們都是各個仙門或者世家的掌門家主帶隊,來的也都是精銳子弟。


    除了雲仙誌在南冥龍宮坐鎮之外,其他的人都來了,還有已經剩下了一絲命的終南劍派,長白仙門以及昆侖密宗,大戰之後,他們之中剩下的人,隻有寥寥幾個。但齊天沒有趕盡殺絕,而是給了他們一條活路。


    “算是成型了。”齊天站在坑洞麵前,以這裏為中心,覆蓋了小島方圓一千米的距離,從點到線,整個天門島現在已經靈氣盎然了,但距離齊天所預想的程度,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對了,聽說人都來了。大家都有什麽反應?”


    李乘風說道:“很興奮,也很期待,也很焦慮。”


    齊天笑問道:“你呢?”


    “我到沒有多大感覺。”李乘風笑了笑,樣子真有幾分無所謂的意思。他們修為還弱,想要真的獲得地位,也不可能。倒是每個月和邵彥明他們比武,讓他有期待,畢竟提升最大的人,前三名能保持不變的人,都有獎勵。


    在齊天的一堆弟子中,祝鴻博,蘇豔兩個人是最強的,這個沒有任何疑慮。


    羅琪琪也能拔得頭籌。


    就是林秋榮每次失敗了,都會找他哭鼻子,搞得他很鬱悶,他不僅要兼顧他自身的修為,還有幫助林秋榮,隻希望趕緊能學會丹道之術,給林秋榮假公濟私。


    齊天點了點頭,“你的心很正,這很好。”相比李乘風的淡定,知道以他目前的位置和處境,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他清清楚楚。但邵彥明不一樣,這小子最近也上躥下跳的,仿佛他能有什麽大收獲。


    他知道邵彥明是想當陣法堂的堂主,但問題是,他有這個能力嗎?


    “好了,咱們也過去吧,大家估計都著急了。”齊天說道。


    兩個人從陣法中間出來,外麵的廣場上,人滿為患,幾百人都瞪著齊天呢,見齊天過來,一浪接一浪的唿喊聲響起。齊天壓了壓胳膊,示意眾人安靜,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拖了這麽久,大家一定等得著急了,今天吃飽喝足,明天我定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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