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麵色僵硬,顯然震驚之至,他一手毒功竟然被齊天擋住。


    人怎麽不怕毒?莫非齊天也是一個用毒高手,或者,已經研製出了克製自己的解藥。


    一瞬間,他兇厲的眼神看向了姚婷和姒妮。


    兩個人雖然心中有些期待,希望五長老能夠為藏洞派找迴麵子,或者說好好整治一番齊天。


    但齊天輕鬆的打敗五長老,卻也在她們的意料之中。


    “果不其然,這人已經強悍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姚婷心中苦笑,猛然見到五長老的眼神,頓時感到一陣委屈,可想想也能理解,藏洞派的人,沒有見到齊天之前,那個不是自命不凡,以為自己可以輕鬆擊敗齊天。


    至少也有一戰之力,哪能是一招敗北,甚至毫無還手之力。


    幾個藏洞派的門人,也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齊天抓住他們五長老的手腕,好像小孩子扭打一般,但他們五長老卻一臉尷尬地站著,進退不得。


    “他真這麽厲害?”


    饒是他們對齊天早有耳聞,可親眼看到五長老落敗,仍舊心中震驚。


    “閣下也是一名用毒高手。”五長老臉色青白地說道:“或許還在我之上,不過,僅憑如此,閣下便小視我藏洞派,怕是托大了!”


    齊天根本沒心思和五長老廢話,突然踢出一腳。


    五長老縱是有內勁圓滿的境界,也狼狽的飛了出去,好在齊天手下留情,畢竟,還要人家明天帶路。


    身子往後倒退出十多米,五長老才停了下來,身子蹭出老遠,脊背的衣服都磨爛了,露出一道血腥的痕跡。


    “走了,明天再來!”


    他話音落下,姚婷和姒妮歎了口氣,互相望了一眼,然後跟著走了上去。


    五長老躺在地上,憤恨地目光看向齊天,眼眸中流出陰毒,恨聲道:“小子,別以為自己天才無雙,便可以為所欲為,我家掌門,已經閉關多時,專門為你。”


    “等到了師門,我不相信你還有今天的威風!”


    但在幾個小輩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感慨,藏洞派的兩個門人,竟然跟著仇敵走了,還撇下受傷的師公。


    “難道我們藏洞派又可能真的要毀在這個人手中?”


    作為一方豪雄門派的屬下,在蜀州這片地麵上,那可是分光無限,如果藏洞派覆滅,他們又怎麽去被人尊敬,被人仰望。


    兩個人趕緊跑到了五長老跟前,趕緊扶起了五長老。


    ……


    門口處,因為還是下午,齊天讓姚婷找了個住的地方。


    本來沒有剛才的事情,姚婷和姒妮完全可以讓齊天住在藏洞派門下的地方,可剛發生了這種事兒,她們也不敢再提及。生怕藏洞派的人招惹齊天,讓齊天動手,從而加劇矛盾。


    “師姐,我看五長老已經記恨上我們倆了!”姒妮歎了口氣,有些無語地說道。


    明明齊天的強大,人所共知,為何五長老還要惺惺作態,非要撩撥齊天,難道藏洞派的底蘊就這麽深厚,長老死得不夠多嗎?


    先是侯芳樹,再是郝思忠,如今又有五長老。


    藏洞派是大,長老也有十個人,可這樣死下去,早晚幹淨。


    姚婷一雙美眸也滿是憂傷,甚至帶著愁苦,她怔怔地說:“想來師門,或許已經找到了對抗的齊天的辦法!”


    “師姐,你覺得師門有可能戰勝齊天?”姒妮有幾分驚愕,畢竟她們是親眼所見齊天的強大。


    姚婷卻冷道:“不過,那是他們自己以為的!”


    “大概是如此了吧!”姒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人最大的問題,還是不自知,總覺得自己可以,但結果往往是頭破血流。


    有些事還在罷了,但有些事兒,試錯了,便再沒有機會了。


    姚婷猛地站起,抓住了姒妮的手,“師妹,無論如何,我們這次都要保全藏洞派,不能血流成河。說服師尊他們,答應齊天的要求。哪怕真的打起來,也不能讓師尊身死!”


    至今和齊天交手的宗師,還未有一人活下來。


    她們隱隱感覺到,這其中或許有什麽問題,是這些宗師在最後的時間,看破了齊天的某些秘密。


    姒妮重重的點頭,“不錯,師尊對我們恩重如山,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讓師尊活下來!”


    兩個人開始思索,自己有什麽東西,可以讓齊天看重。武功,齊天自成一派,對他們的肯定是不屑一顧。藏洞派是丹藥門派,有些玄妙的藥方,可齊天同樣是醫道高人,好像也不在乎。


    自家是有一些珍藏千百年的藥材,但這些東西,齊天是準備拿走當做賠禮的。


    思來想去,好像就她們值錢一點。


    坐在屋中,正緩慢修行的齊天,探到兩個人的想法,頓時沒了心思,作為一個男人,天性都讓他對漂亮的異性格外關注。


    姚婷和姒妮形貌又不差,尤其是皮膚的美麗程度,可以比擬吃了培元丹的孫月清和張曉慧。


    而且比之兩個人,更加的柔美,想起兩個人溜光水滑的肌膚,齊天心中一陣悸動,但很快就壓製了這種不理智的想法。


    “真是受罪,要是以後月清姐和曉慧都有了修為,就可以帶她們一起,不像現在這般。”


    臨離開的時候,齊天給孫月清和張曉慧又留下了幾顆培元丹,不知道這次迴去,兩個人的修為能否達到養氣一層。


    齊天坐在床上,收斂了心思,開始默運法訣。


    玲瓏真法體訣,對於煉化各種氣息都極為有利,修行的效還是可觀的,不過,受限於地球的環境,齊天並不滿意。


    若不是藥材還沒有收集完全,他真的想要把元命果也煉製成丹藥,幫助自己修行。


    可他知道,如果這麽做,那就是暴殄天物,元命果的珍貴,使用普通藥材一起煉製,他可不舍得。


    如今培元丹對他來說,效果已經有些普通了,玄元丹同樣沒有材料。


    “藏洞派啊、藏洞派,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


    第二日一早,齊天和姚婷、姒妮趕往仁愛醫院。


    他們剛到了醫院門口,便有一個神色憤怒的年輕人迎了上來,正是昨日那個。


    “三位請在門口稍等片刻!”年輕人的語氣很不友好,好像故意藐視幾人,眼神隻是落在他們身上一瞬,便看向了其他地方。


    姚婷和姒妮見這人不如昨日對自己親密,心裏麵有些不舒服,不過她們堅信自己做的沒錯。


    “齊宗師,求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這些。”


    兩個人反而因為青年人的態度,向齊天求情。


    齊天淡淡地一笑,“罷了,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已經準備前往藏洞派,齊天自然不願意計較這些人,他一個指頭都能捏死的小人物,實在是興趣缺缺。


    除非這些人和五長老一樣,有自己獨門秘術,能給他一些啟迪。不過,這些人肯定不會有了。


    約莫幾分鍾後,隻見門裏麵走出來四個人。


    首先是五長老,後麵跟著一個麵色紅潤,白須飄飄的老年人,跟著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瀟灑英俊,身高怕是有一米九多,身材勻稱,能從西裝下麵,看到鼓起的肌肉,但感覺又不像是運動員那麽突兀。男子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看上去非常迷人,而且表情和善。


    走了過來,便笑問道:“幾位便是五先生說得,一起要去仙山的同伴?”


    齊天撲哧一樂,“仙山?”


    男子笑道:“是啊,小兄弟你要去的可是藏洞派,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藏洞派可了不得,裏麵的人各個可比神仙。不僅一手功夫天下卓絕,而且醫藥方麵,同樣超出世人。”


    “你真的不知?還是……”


    他看到齊天一直憋著笑,露出疑惑的表情。


    而藏洞派的人,卻都麵色尷尬,這個人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居然也去求藥。


    齊天擺了擺手,“你繼續說,我聽得挺有意思的!”


    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男子出身不凡,穿著幾萬塊的西裝,帶著江詩丹頓的手表,言談舉止,頗有禮貌,不是那麽盛氣淩人,反而讓人如沐春風。


    讓他印象比較好,所以願意多聽兩句。


    男子雖然露出了疑惑的笑容,但還是說道:“小兄弟大概和我們一樣,都是去仙山求藥的吧。”


    說著,男子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霾,眉宇間擠壓了很大的愁悶,但皺了皺眉,便平靜地道:“在下廖宏宇,來自海城。家父不日感染感染重病,醫院不能救治,大夫無能為力,這才在人的介紹下,求到了這裏!”


    “哦?你父親生病了?”齊天道:“嗯,你若信我,我幫你父親一看,不過要等到從藏洞派迴來!”


    廖宏宇一愣,這小兄弟說話口氣還挺大的,自己都說了海城的名醫都不行,才找到的藏洞派。他居然敢搭腔。


    他搖搖頭,笑道:“不用了,我這不是已經找到了藏洞派嗎?“


    “藏洞派……”齊天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但不恭敬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廖宏宇一愣,見藏洞派的人沒有出手,這才鬆了口氣,聽說藏洞派的人,都極為維護師門,要是這個小兄弟一時失言,得罪了藏洞派的門人,那可就不好了。


    不過心中也嘀咕了起來,藏洞派的人好像不像是周大師說的那麽恐怖啊。


    他迴頭望向了身後的老者,隻見老者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說下去。


    眼見人都到了的五長老,揮了揮衣袖,旁邊馬上有一輛車開了過來,五長老直接坐了上去,把門一關。


    跟著後麵又來了一輛加長跑車,幾個人魚貫而入。


    剛上車,廖宏宇身邊的年輕女子,非常不忿地說道:“這藏洞派也真是太放肆了,居然讓我們這麽多人,坐一輛車,我們可是掏了三個億的診療費用,還有……”


    廖宏宇麵露焦急,趕緊打斷女子的聲音,道:“你怎麽這麽多抱怨,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雖然他對齊天很是友好,但基本的戒心還是有的,他可不想這次被齊天記上,或者覬覦他們帶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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