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香一怔,怎麽也不想到,殷天洪竟問出這樣的問題。(..tw)自古以來,隻有男人強奸女人,還沒有聽說過女人反強奸男人,自己方才的動作算不算反強奸?


    如此情況,他竟能擺脫失控的情欲,理智的停止動作,說明他很在意這件事,自己的動作應該算反“強奸”了。


    肖玉香羞紅雙頰,嬌羞的低下頭,不敢看殷天洪,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你到底想做什麽?”殷天洪還是不明白她的意圖。看她的神情不像**的女孩子,可方才的動作怎麽解釋?


    “我……我想延續樓蘭血脈!”肖玉香算是豁出去了,事已至此,害羞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更不能這樣拖泥帶水的吊著,快刀斬麻,必須當機立斷。


    想到此,她坦然的說,她不希望樓蘭一國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從世上消失。另外,她還希望查出當年樓蘭消亡的真正原因,到底是怪獸作怪,還是有人暗中操縱。


    如果前者,它們為何要無休止的攻擊樓蘭人?目的何在?如是後者,他們的目的又何?是國仇,是家恨?


    無論什麽原因,她都想清楚真相,好對所有樓蘭人有個交代,同時,也對得起她的列祖列宗,活著才不會內疚不安。


    “為什麽要向百姓交代?”殷天洪困惑的揚起雙眉,可透內腑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似乎想看穿她內心的古怪想法。


    “我是樓蘭公主。”事已至此,沒有必要再隱瞞他,肖玉香赤誠的說,樓蘭人生活雖不說幸福,卻也可以代代傳下去。


    但是,到了她父王這代,所有幾乎一在夜之間莫明的消失了。於公於私,她都有義務弄清背後的真相。對已死之人,或許靈魂不是很安寧的死者一個交代。


    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應盡的義務。生為樓蘭的一分子,任何都有這義務弄清亡國真相,否則,如何配做一個樓蘭人?


    “公主也是人,而不是神!”殷天洪一點不給這個一千多年前的公主麵子,直截了當的反駁的她可笑想法。(..tw好看的小說)


    時隔千多年,就算是神,也未必能查出當時的真相到底如何,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孤立無援,根本無從著手。


    “可是?我不甘心!”肖玉香好想當麵反駁他的說法,但仔細想想,他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她卻不想就此放棄。


    假設目前不行:“借種”計劃一旦成功,等日後有了一定勢力,人口興旺了,一定可以查清當年的真相。


    目前,最重的就是如何進行“借種”計劃。


    殷天洪方才的表現,充分說明他是一個很有主見,或者說很有原則的人,不願被人擺布,似乎也不喜被女人強奸,如此一來,自己怕是要施展水磨功夫,慢慢的實施計劃了。


    可是?自己又該如何執行這個計劃呢?一直跟著他,或者說想辦法把他留下。讓他永遠守在自己身邊?


    離開?想到離開,肖玉香突然想起殷天洪的到來,他是如何進來的,難道這個古殿真有出口?


    如果能出去,自己還是離開這裏,迴故土去看看,也好拜祭一下親人,而後跟著他,再慢慢的實施“借種”計劃……


    “殷大哥,你是怎麽進來的?”想到此,肖玉香打定主意,計劃暫定如此。然後根據環境的改變再隨機應變。


    第一步得確定,自己倆人是否可以離開這裏。然後就可以決定下一步動作了。肖玉香解了殷天洪的穴道,眼裏的閃著期盼之色。靜靜的看著他,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知道!”殷天洪困惑的搖搖頭,迴想當時的情形,的確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掉進這個古殿的,外間已找扁了,根本沒有出路。(..tw)


    如果這裏也沒有,說不得自己將會和肖玉香一樣,在這狹小的房間睡上幾千年。但是,他並不害怕,有樓蘭國最後一個公主陪著自己,這豈是人人能有的豔遇。


    相到此,殷天洪古怪的笑了,笑得有些浪蕩,更有些放肆!試想一下,換在一千多年前,堂堂公主豈能隨便的碰,任意的摸。


    嘿嘿!自己方才不但摸了她,而且還摸了那銷魂的神秘芳草地,並纏綿的親吻她,摟抱她,這是何等豔福?


    豬!裝什麽正人君啊?真是超級大笨豬!想起方才的情形,殷天洪似乎有點明白她的做法。明明可以把這個樓蘭國最後的公主搞上床,偏要裝正人君子,假正經,說什麽不想被女人強奸,這可是無數人想都想不到的美事,自己竟傻瓜似的,隻因為男人的麵子而搞飛了這飛天豐福。


    愚不可及啊!真是愚不可及啊!殷天洪為之泄氣不已。他不敢想象自己怎會做出這種可笑而無知的笨事。


    別說本就有幾分好色的自己不會,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遇上這種飛天豔福,試想一下,他們會放棄嗎?除非腦子進水了。


    “殷大哥,你是忘了,還是真的不知道?”肖玉香眼中有明顯的懷疑之色,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掉進這裏,怎會不知道是如何來的,這說法能取信於人嗎?


    “我比你更想離開這裏。”殷天洪苦笑一聲,坦然的說,他掉進這裏是身不由己,與她當時掉進這裏的情況差不多。


    重要的,他掉進來時,有倆個重要的朋友還在外麵,不知她們現在怎樣了,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裏。如果記得出路,當然不會傻呆在這裏了。


    “完了,我可能得再呆上一千年。”肖玉香宛若泄露氣的皮球,無力的靠在玉床上,神情沮喪極了。


    不過,表麵非常的沮喪,內心卻是非常的開心,簡直就快笑翻了。殷天洪不知道出路,自己倆人就不用離開這裏了。


    嗬嗬!“借種”計劃必然能得以順利的實施。說不準在今天,或者是明天就可以順利進行了。肖玉香嘴角悄悄的浮起一絲得意的,幸福的笑意。


    “別急!急個鳥啊!既然可以進來,必然就有出路,我們找找看。”殷天洪如果知道肖玉香正幻想著向他“借種”,並幸災樂禍的希望倆人都無法離這裏,不知他的表情會怎樣,一頭撞死在牆上或是野蠻的把她強奸了?


    “玉香不急。可是?殷大哥你急啊!”肖玉香的演技不錯,堂堂公主的確有幾下,故作深情的為殷天洪作想。


    明知這裏有可能沒有出路,就算幫著他找,一樣找不到出路。順水人性何樂不為,還會贏得他的好感與認可。


    肖玉香裝腔作勢的四處敲打牆壁,一本正經的找出路。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麽?可能是當時的樓蘭方言,殷天洪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殷天洪比她更賣力,不但把所有的牆壁敲了幾遍,還趴在地上仔細的敲了兩遍,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現,人卻弄得滿頭大汗。


    肖玉香也熱得大汗淋漓的,脫了風衣,穿著古董級別的裙子,還大膽的鬆開了腰帶,領口微微敞開,雪白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殷天洪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趕緊轉移注意力,裝腔作勢的四處尋出路。


    可是?肖玉香那雪白的**,迷人的**幻燈片一般在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弄得心煩意亂,口幹舌燥的,渾身不自在。身上仿佛有無數的毛毛蟲在蠕動,血流加快了速度,心跳也失去了控製。


    “殷大哥,你怎麽了?”肖玉香有點明故問的走到殷天洪身邊,香軟的玉體若即若離的靠著他,掏出絲巾給他抹汗。


    “玉香,你的身子好香啊。真是人如其名。”殷天洪伸手抓緊她的小手,放浪的靠近鼻子,深深的唿吸著她身上的處女芳香。一股令人心醉的香氣湧進體內,血流更快了。


    殷天洪唿吸粗重,體溫失控的暴升。手越抓越緊,身子也越靠越近,胸口很快就抵上豐盈的雙峰了。


    肖玉香深諳欲擒故縱之理。低唿一聲,掙紮著抽出絲巾,溫柔的給他抹汗,體貼的扶他到玉床邊,要他休息會再找。


    “玉香,你的身子為何這樣香?”殷天洪**狂湧,當然不想就此放手,伸手摟緊她的纖腰,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行動不停的挑逗她。


    “格!人家一生下來就這樣的。沒有人知道原因何在。”肖玉香微顯緊張,發現男人下麵好硬。野性衝動似乎到了極限邊緣。


    雖說這是她夢想般的期待,但是事到臨頭,她卻相當的害怕。難道自己的初次就在這在狹小的房間裏完成?


    沒有大紅喜燭,也沒有大紅花轎,更沒有氣派的迎親隊伍,也沒有成千上萬的賓客,這未免太冷清了一點。


    “借種”隨時都可以,何必急在一時。肖玉香覺得太過委屈了,臨時又想打消及時“借種”的想法。


    然而,殷天洪卻不想,自許情離開之後,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了。更何況眼前的女孩子是樓蘭國最後的公主,和她**必然另有一番情趣。


    重要的,他衝動的想現在就奪走她的處女之身,萬一離開之後,她與別的男人相愛了,自己豈不幹眼看。


    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次再也不能放過她了。殷天洪一聲低吼,霸道的抱起她,折身放在玉床上,一把撕去她的裙子……


    “殷大哥,你……你想做什麽?”肖玉香不能再保持沉默了。驚懼的看著有些扭曲的男人,極力的掙紮、尖叫。


    然而一切比是徒然。反而激起男人更狂野的衝動,一手搭上豐盈的雙峰,另一隻手抓住小褲褲,微微用力,撲的一聲,小褲褲成了碎片。


    “女人!我要你!”殷天洪宛若發情的野獸,縱身跳上玉床,拉開自己的褲子,粗暴的壓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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