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家夥齊霎霎的轉頭看著殷天洪,身形微震,來人明明就是一個鄉巴老。(..tw)看上去一點武功也不會。


    但是,如此近的距離,自己幾人怎麽沒有發現有外人闖進來了?


    三個人互相對望一眼,是不是自己對地下的美人太過專注,而分散了注意力呢?可是?這也太離譜了一點。


    他們也不是簡單的角色,怔愣少頃,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身形閃動之間,形成犄特三角勢,將殷天洪的退路完全封死了。


    “小子,你是哪裏混的?”


    “m的!共用一個美人,還要講那麽多規矩嗎?”


    殷天洪裝腔作勢的歪著腦袋看著他,陰陽怪氣的說,無主的女人當然是見者有份,難不成還得排資論輩。


    “都市三狂,你知道嗎?”


    大狂抬了抬頭,色眼一翻,死死的盯著殷天洪,胸有成竹的說,殷天洪最好走開,他們則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否則,殷天洪就隻有這點歲數了。


    “哈!都市三狂……真他m的陌生!”


    殷天洪傻傻的摸了摸自己腦袋,斜眼看著大狂,困惑的問,你們是不是新近出來混的呀?怎麽從沒有聽說過……


    “格格……大哥,你的記性怎這樣壞啊?他們明明就是都市三醜嘛!什麽狗屁都市三狂,完完全全就是三個小醜。”


    白欣怡笑眯眯的走了出來,眼裏的殺機更濃了。都市三狂三人六眼同時一亮,有色的目光的全落在白欣怡的雙峰上。


    “靠!他們怎說自己是什麽三狂?”


    殷天洪迷糊的看了三人一眼,憤怒的說,這話還真把他唬住了,以為有什麽三狂,原來隻是三個小醜!


    “大哥呀!這個你就不懂了。”


    白欣怡笑嘻嘻的向三狂靠近,戲虐的說,他們是自抬身價,誰原意承認自己的小醜?人所以嘛!他們想為自己壯點膽。


    “哦……”


    殷天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輕鬆的說,原來是這樣啊!幸得白欣怡指點,否則,被三個小醜唬住了。


    “大哥啊!他們三人既然是小醜,就用不著和他們共享美人了。”


    白欣怡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任輕盈,古怪的說,如此這般的大美人兒,還是帶迴去,讓殷天洪一個人慢慢享用!


    “謝謝欣怡!”


    三個混蛋肺都氣炸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如此戲弄他們。好似他們三人真的成了小醜一樣,在殷不值。


    換了別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氣,何況他們還是狂妄自大的都市三狂,又是心比天高成名已久的混蛋!


    地上的任輕盈一聽,臉色變了又變。她萬萬沒有想到,以為來了救星,來人比都市三狂更無恥,天下竟有這樣的兄妹,真上異數……


    “你們兩個狗男女說完了嘛?”


    “很好!”


    殷天洪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緊緊的鎖住大狂的眼神,冰冷的說,大狂是第一個敢罵他們是狗男女的人。


    他本想直截了當的殺了三狂。但了這句肮髒的話,他們就得享受無邊快樂!示意白欣怡先練練功!不要一下就把三人打死。


    “大哥!你看該怎樣招待我們的客人?”


    白欣怡蛾眉一挑,眼中的殺機更濃了。她出道至今,從沒人敢當麵罵她狗男女。她最生氣的是三狂罵了殷天洪。


    她寧願自己受侮,受委屈,絕不容許別人的侮辱殷天洪。那比殺了她還難受,也更令生氣。


    “欣怡,用不著和幾個小醜計較!那不值。”


    殷天洪平靜的說,先打斷他們的四肢,再去掉他們的是非根,後麵的她自己看著辦!剝皮抽筋什麽的都行,就是別一下子弄死了。


    三狂驚呆了!在殷天洪口中,他們成了雞鴨一般,好似任人宰割樣。[..tw超多好看小說]那個氣,那個急!隻差沒把牙齒咬碎了。


    “三星伴月!”


    白欣怡不想與三狂這類人多說,一聲嬌叱!極具殺傷的劍式陡然出手,嬌柔的身子幽靈般的飄向三狂。


    瞬間,體劍氣暴湧,似龍卷風般,急劇的向四周擴張,一切風暴全以三狂為中心,兇殘的向他們卷去。


    殷天洪提著任輕盈火急急的離開了風暴中心,連爬帶滾的跌出了十幾米遠,迴頭緊緊的盯著現場。


    三狂又何曾見過樣的武功?三人提起全部功力,奮力抗拒,勉強走了個平手。但一時無法摸清白欣怡的劍路,情況越來越壞……


    “白姐姐,珠兒來幫你!”


    白欣怡正想下殺手,放倒三狂。三人陡聽又來了敵人。僅一個白欣怡就無法對付了,再來一個還得了。


    三人深深的對望了一眼,探手入懷,掏了點什麽東西出來,抖手打出。頓時煙霧四起,四周一片迷霧。三人趁著迷霧逃之夭夭了……


    ……


    “任小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殷天洪解去任輕盈身上的繩子,見她的手隱隱出現數條紅痕。足見三狂綁得有多緊。如此嬌滴滴的女孩子,他們也下得了手。


    從他們的對話中,殷天洪知道一些情況,卻不知內情到底是怎麽迴事。既然自己伸手管了這事,似乎有必要管到底。


    在此之前,當然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則,到時被別人耍了都不知道,這年頭,什麽事有可能發生。


    “先生,求你救救我爸爸……”


    任輕盈哇的一聲哭了,激動的撲進殷天洪懷裏,雙手緊緊的圈著男人的虎腰。悲慟欲絕的說,三狂早就想打她的主意了。


    可是?她一直有幾個功夫不錯的保鏢跟著。三狂一直沒有得手。彼此相安無事。但是,昨天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有的保鏢忙於援救。卻疏忽了任輕盈的安全,三狂趁虛而入,輕易的抓住了她,帶到山裏想**她。


    “你知不知道,是誰綁架了你爸爸?”


    殷天洪微顯尷尬,想推開任輕盈,似乎又覺得不妥。她此時是如此的無助,讓她抱一下也無所謂了。


    等她說完了,殷天洪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幫她抹去淚水,示意她別這樣激動,先冷靜一下,仔細的想想,誰的嫌疑最大,對方的目的何在……


    “我什麽也不知道,我爸爸出事後,我也出事了。”


    任輕盈又傷心的哭了,再次撲進男人懷裏,悲切的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出她父親,不論花什麽代價。就算犧牲她的身體也在所不惜。


    如果殷天洪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到時一旦救出她父親,她可以獻上處女之身,事後不需殷天洪負任何責任。


    說得好聽一點,是答謝救父大恩,說得刺耳一點,就是一種非常交易。以她的身體救出她的父親。


    “靠!這樣啊?”


    殷天洪裝腔作勢的摸著下巴,雖想上懷裏的女人。可是?他還沒有昏頭。沉吟少頃,鄭重的說,現在他不能明確的答複此事,得弄清情況後再作決定。


    接著,一本正經的說,不論最後的結局如何,至於以身相報的事就不用提了。相逢就是有緣,彼此幫助是應該的。


    如果真的接受任輕盈的身體,就失去了救人的原意。而此事也就變了質,成了肮髒的交易。


    他雖不是什麽正人君了,更不是什麽俠,卻也不想這樣**的接受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果彼此都有需要,那又另當別論。


    說真心話,這種香豔的詭遇,離奇的救美故事,殷天洪曾不止一次幻想過。希望自己就是當中的主角,救了女孩子,她以身相許,或者說投懷送抱之類的。


    但是,那最多是幻想而已。現實生活中哪有這樣巧的事。又哪有這樣多的綁架或強奸之類的事發生?


    今天,就是現在,幻想變成了現實,他反而有點不適應,不知如何處理接踵而來的豔遇,更不知如何處理豔遇後麵的棘手事。


    “阿洪哥哥,我們有紫靈幫忙,要抓到那些壞蛋,應該很容易。”


    珠兒不諳男女之情,和夢兒幾人一擁而上,硬生生的驚醒了一對正沉浸在肢體安慰中的年輕男女。


    “我怎麽了這小祖宗了。”


    殷天洪臉色微紅,扶正任輕盈,胸有成竹的說,隻要找到出事地點,就可以找到她的父親。勸她不要傷心了。


    ……


    “任小姐,我個人認為,對方綁架你父親,多半是衝著錢來的。”


    殷天洪斜依在別墅大門上,沒有立刻進去的意思。裏裏外外的掃了幾遍,發現任輕盈的家大得驚人。


    從許多電視情節和玄幻小說的情節推測此事,對方綁架的最終目的,不外是錢。當然也有可能是生意場上的不正當競爭。


    不僅殷天洪一人為之動容。出生豪門的白欣怡也微顯動容。她家在雲南是首屈一指的富豪。僅從住所而言,和任輕盈的家一比,似乎有點失色……


    “小姐,你終於迴來了,謝天謝地。”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眼淚汪汪的跑了出來。任輕盈激動的撲了過去,抱著中年女人傷心的哭了。


    倆人的悲痛的哭泣,打斷了殷天洪幾人的沉思。也不等任輕盈招唿,殷天洪大搖大擺的進了別墅。


    “從園裏的布景看,她父親應該是個很有修養的人。”


    白欣怡終於看清了別墅內的花園與園內的花草種植。各種名貴的鮮花競相開放,爭奇鬥豔,芬芳撲鼻,誘人至極,高雅至極。


    “汪!”


    紫靈低吼一聲,好像點了分別已久的同伴一般,飛快向房間裏衝去。殷天洪幾人臉色微變,緊緊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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