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


    年輕人一屁股跌了出去,緩慢的向後挪動,緊張的盯著殷天洪,眼底湧起前所未有的絕望與驚懼!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威風了數年了,從沒有人敢動他一根汗毛。(..tw無彈窗廣告)今天輸得太慘了。完全有點莫明其妙。


    他清晰的記得,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鍾。慘叫聲此起彼落,連綿不絕。看不到出手之人是如何傷人的。隻見自己的人宛若砍斷的木樁,接二連三的倒下,接著呻吟四起。


    正如殷天洪所料,年輕人的第一次體會了什麽是害怕。隨著眾人不斷的倒下。他的身子越顫越厲害!


    在最後一個自己人倒下時,他想腳下抹油,溜之大吉。可是?殷天洪早就料到他有這一招。伸手揪緊他,輕輕一摔。


    伴著殺豬般的尖嚎!年輕人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狼狽的滾趴著,想逃出這可怕的地獄環境。


    可是?他想得太美了。


    “你知不知道,為何隻有你一個人是完整的?”


    殷天洪笑容可掬的抓緊年輕人的小腿,指著四周不斷呻吟的人,和顏悅色的說,他們至少要在床上躺幾天才能活動了。


    年輕人現在是完好的,並不是他功夫高,更不是他是這裏的“龍頭”。原因隻有一個,殷天洪需要他參加賽車。其他的人全部踢出局。


    所以,他們才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每個人不是骨折,就是肌裂!被珠兒所傷的人情況稍好一點,被紫靈打傷的傷勢較嚴重一些。


    僅那些深可見骨的傷痕,就足夠讓人做噩夢了。


    年輕人不用打量自己的人,早就把一切盡收眼底,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的問,賽車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


    “很簡單,你贏了,此事一筆勾銷!我不再追究那個雜碎的事。反之,你和他們一樣。不過,你可以先擇,是斷手或是斷腳。”


    “王八蛋!你真以為吃定本少爺了?”


    年輕人歇斯底裏的縱身而起,想撲倒殷天洪。可惜!他的動作太慢了。眼前一暗。身下陡然一空。


    伴著砰然怪響。他結實的摔了出去。殷天洪依舊緊緊的抓著他的小腿,臉上湧起孩童般的笑容。一隻腳踏住對方的另一條腿,大手微微用力,徐徐向外拉……


    “啊……停……停……我答應就是……”


    年輕人感到下體宛若刀割一般疼痛!兩條腿好似不屬於自己的了。對方隻要再向外拉一點,下麵必然撕裂。男人最重要的本錢有可能活生生的撕碎……


    “這才聽話!我和他,你可以任選一個作為對手。”


    殷天洪眼底湧起淡淡的陰笑,抬手指了指一臉冷笑的金名勝。鄭重的解釋說,整個賽事,隻有倆個人參賽。


    但是,整個途中卻有三輛車。無論年輕人是選他或是選金名勝,他們另外一個必須跟在後麵,但不參與賽車。


    也即是說,另一個人隻是跟著,絕對不能超越前麵的車,更不能從中搞怪!當然也不能無原無故的去年輕人的車。


    如果,年輕人的要去撞他們的車,就另當別論了。殷天洪特別強調了一點,參賽車上,必須有一個美女陪行。


    這條隻是針對年輕人。他們的車上人數不限。參賽者可以帶一人,倆人,或三人都行。其他的人就坐另一輛車。


    目的無它,隻想近距離的,親眼看著年輕人如何輸的。


    “我選你。別說我欺負!我車上載倆個女人。你的人數自定。到時,我贏了,你的女人歸我。反之,我的女人任你玩!”


    “放你m的連環屁!”


    殷天洪啪的一掌打在年輕人臉上,斬釘截鐵的反駁。他輸了,隻能勾銷整個事件。珠兒等任何人不參與賭約。


    反之,年輕人輸了。(..tw無彈窗廣告)不但要斷手或斷腳,他的女人也得歸殷天洪所有。當然,如何玩她們,則是殷天洪主宰一切了。


    “我加十個美女,可否免去斷手或斷腳之災?”


    年輕人是典型的貪生怕死之輩!眼裏流露出了太多的低俗神情,根本沒有把跟隨他的女人當人看,而是把她們當作一件物品,想扔就扔。想送就送。


    “可以!不過,十個美女必須是絕色。另外,還得加一百萬rmb,作為精神賠償費!再有,還得加一百萬,作為體力消耗費……”


    “什麽?體力消耗費?”


    年輕人一時不明白這話到底指的什麽?迷茫的看著殷天洪,嘴角微微的抽搐著。


    “m的!本少爺幫你安慰你的女人,難道不消耗體力?事後不需人吃營養品或什麽補品之類的?真是你m的豬腦!”


    “做事不要這樣絕!”


    年輕人咬牙切齒的瞪著殷天洪,眼角抽動加劇了。身子反常的痙攣顫動!拳頭張握了幾次,最後還是放棄了愚蠢的想法。


    “絕又如何,你咬少爺毛啊?”


    殷天洪鬆開大手,踢了年輕人一腳。冷笑著說,他不想占對方的太大的便宜。休息一個小時,賽車正式開始。


    金名勝樂嗬嗬的拍拍手,把年輕人像拖死豬那樣,生拉硬拽的送他去了那輛最牛b的奔馳車。


    夢兒倆人更可愛,如同拾荒老人,笑微微的沒收了所有人的手機以及任何電子通訊設備。斷絕暫時間內,他們外向救援或什麽的。


    處理好人的事,殷天洪和金名勝立刻著手處理車的事。倆個家夥真是做絕了,除了他們需要的車和年輕人的那輛之外,其它的車不是沒有了刹車,就沒有了方向盤,或者說四個胎都沒有了氣。


    ……


    “天洪,萬一輸了,怎麽辦?”許情嬌懶的擠在男人懷裏,眼裏了布滿了動人的溫情,嘴角掛著甜美的幸福。她根本沒有想到,殷天洪為了此事竟是如此的動怒。


    原以為,殷天洪最多暴打那個地痞就了事。可事實恰然相反,這說明了什麽?殷天洪在意她。


    無論這在意最終的目的是什麽?她覺得眼前是幸福的,快樂的。如此這般的男人,如此的在意自己,一個漂了多年的女人,還想奢求什麽呢?


    “沒有萬一!”雙手靈活的滑進女人的內衣裏,輕輕的撫弄著豐盈的雙峰,男人臉上湧起驚悸般的冷笑。


    他胸有成竹的說,年輕的人車技肯定是一流的,車更是超一流的。但是,他卻有絕對的把握勝出。


    男人沒有說到底憑什麽。女人也沒有問。她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尤其是這重關鍵時刻,絕不能為男人的泄氣,就算是肓目的,也得全力的鼓勵男人,為他打氣加油。


    “天洪,我要坐你的車,情兒要親眼看見那個混蛋輸的脫褲子。”


    “寶貝,你幾時也學會說粗話了?”


    殷天洪解開女人的外衣,掀起過小的乳罩,張嘴含住其中一隻**,嬰兒吸奶般的吮吸著,吞吐著……


    “格!跟你學的啊……好癢!別這樣,讓她們看見多不好啊!”


    許情吃力的想撐開男人的腦袋,擺脫他的野蠻進攻。奈何!她的力道太微弱了。不但沒有推開男人,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野性。


    大嘴悄悄的沿著平滑小腹一路向下,直抵神秘的誘人私處。雙手輕輕的抓著挺拔的雙峰,恣意的搓弄……


    ……


    “珠兒,老大到底憑什麽贏那個混蛋?”金名勝雖沒有和對方交手。但是,憑他多年的賽車經驗感覺,那個年輕人的車技必然是一流,雖不如他,但相差也有限的很。


    他明白,如果年輕人開那輛超酷奔馳。他開普通型的銳誌。如想勝過對方,他必然得出全力。


    否則,最後的結局,輸贏難料。


    “阿勝哥哥,你知不知道最初的計劃,是我和白姐姐坐阿洪哥哥的車。僅憑這一點,相信你該想到些什麽了。”


    珠兒得意的嬌笑著,擠進白欣怡懷裏,撒嬌的扭著動人嬌軀。示意白欣怡千萬不要透露她們的秘密,讓金名勝自己去猜。


    “這示意著什麽呢?”金名勝苦著臉,不停的抓著腦袋,就是想不出其中的關鍵何在,求助的目光,悄悄的向夢兒掃去。


    遺憾的,夢兒倆人也不知道內情。隻得報以苦澀的微笑。


    其實,白欣怡也不完全明白殷天洪的計劃。當時,殷天洪要她陪他同行。出於想親近他的想法,她沒有深思就點了頭。


    現在想想,如此危險的賽車,殷天洪沒有理由要她同行。還有珠兒同行,此事的確透著古怪。


    從幾人之間的關係而論,他要女人陪行,也該找許情。可是?為何是她和珠兒呢?她似乎明白了什麽?卻又無法把握其中的關鍵所在……


    “你們別在這裏瞎猜了!我如沒有必勝的把握,怎會定這個賭約!你們想一下,那個混蛋的人欺負了情兒,我會放過他。開玩笑!不整死他豈能放手!”


    殷天洪拉著許情,龍行虎步的出現在眾人麵前。胸有成竹的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議論此事,而是先弄點東西吃。


    “阿洪哥哥,你又餓了?”在場之人,除了珠兒之外,其他的人都明白,殷天洪和許情方才做了什麽。如此消耗體力的事,怎麽不會餓。


    金名勝拉著夢兒和香兒,鑽進自己的車裏,風一般的向城裏開去。殷天洪淡淡的點頭笑了。吩咐珠兒和白欣怡,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吃過飯就要參加劇烈的運動了。


    高度刺激的運動,不但消耗體力,也相當的費神。如果沒有足夠的精神,到時很難完成此次的任務。


    他摟著許情進了另一輛破車。少頃,車子發出強烈的“抗議”!刺耳怪響連綿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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