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迴史府,小柯十分費解為何父親會出爾反爾,已經解決了橫涇的水患,父親也不再需要自理河堤的經費,怎麽會說話不算話呢。(..tw棉花糖小說網)


    還未等眾人發問,史國翔歎了口氣說道:“柯兒,為父已經知道你們治理好了橫涇的水患,我代表橫涇的子民感謝你們,可是你要理解父親,如期舉行你和紹言的婚事,是我*不得已的!”


    “爹,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小柯急切地問道。


    “是啊,史伯伯,發生了什麽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天雲振奮地說道。


    史國翔搖了搖頭接著道:“你們隨我來吧!”


    眾人走出了內堂,沿著一條小路向後院走去,走著走著小柯心裏感到不會是母親出了什麽事吧?因為這條路就是通往父母廂房的,而今晚竟還沒有見到過母親。


    果不出所料,史國翔推開了房門,小柯一下便衝了進去大叫道:“娘!娘!”


    隻見母親的床前坐在一位郎中,而桌子上除了那個郎中的醫箱擺的雜七雜八都是一些藥碗,而充塞著整個空氣中都是怪怪的味道。


    郎中見史國翔進了來,便不再為史夫人把脈站了起來道:“史大人。”


    史國翔點了點頭然後向小柯說道:“柯兒,小聲點兒!”


    小柯哪裏顧得上這麽多奔到了床邊見到臉色鐵青不省人事的母親叫道:“娘!娘!你這麽了?娘,娘,你快起來啊!柯兒迴來了,娘!娘!你快起來看看柯兒啊!”伴隨著小柯的叫喊,她的淚水早已經噴湧而下,令人心痛不已。


    天雲和語詩站在後麵心裏都已經很清楚了:“史夫人得了重病了。”


    小柯擦了擦淚水起身向郎中說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


    郎中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老夫已經盡力了,一切隻能看史夫人的造化了。”


    “為什麽?怎麽會這樣?我娘她得了什麽病?”小柯激動地說道。


    “不過,辦法倒是還有一個!”郎中繼續說道。


    “什麽?王大夫,你說什麽?”史國翔驚訝道,他繼續說道:“前幾日你不是說沒救了嗎?”


    “是啊!可是昨夜老夫特意為史夫人此病查看了一夜的醫書,據軒草誌記載,曾經有過一個女子也是得的此病,無藥可醫,但她的子女見她滴水不進,周身血液寧塞,渾身經絡不通,便每日輪番喂食她母親他們的血液,沒想到數月之後她竟奇跡般的好了起來,最後這個病倒還真被她子女的血液給治好了!”


    “哦?那我的血液行不行?”史國翔急道。


    王大夫捋了捋胡子搖了搖頭道:“不行!一定要自己親生的子女的血液才行,如果冒險攝取他人的血液,會令令夫人血管爆裂而亡。”


    “什麽?”史國翔失望地癱坐在了椅子上。


    小柯卻喜道:“太好了,那請王大夫快快取我的血液來治療我的母親吧!”


    還未等王大夫說話,史國翔搶道:“不行!”


    “爹!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行,我是你們的女兒,我的不行,誰的行啊,放心吧我的體格好著呢!”


    “算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說了!”史國翔起身便走了出去,王大夫也搖了搖頭,天雲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道:“請借一步說話。”


    王大夫便隨天雲也走了出去,語詩走到小柯身邊安慰道:“柯兒妹子,沒事的,你娘她吉人自有天相。”


    小柯“哇”地一聲,抱住語詩放聲地哭了起來,語詩眼角也閃爍著淚花,她輕撫著小柯的頭,輕輕地撫摸著。


    天雲對王大夫說:“大夫,史夫人還有沒有得救,你如實說來。”


    “有得救,又沒有得救!”王大夫道。


    “什麽叫有得救又沒有得救啊?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天雲有些激動道。


    “唉,公子勿急,史夫人這病啊,也許那皇宮的東海靈珊能治好,不過那可是皇上的東西,一般人又怎麽可以得到呢?我壓根兒就沒和史府的人講,再一點就是用自己子女的血液也可試一試,不過剛才你難道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嗎?”王大夫道。


    “你指?”天雲道。


    “史大人剛才那麽激動地說不能用小柯姑娘的血液喂食她母親,我懷疑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王大夫撇嘴道。


    “不行,我得去向史大人問個清楚!”天雲道。


    “那好那老夫就先告辭了!”王大夫道。


    “好,那請王大夫慢走!”天雲道。


    穿過了後院,天雲向史國翔的書房走去,見房中微亮,天雲便敲了敲門。


    “誰呀?”史國翔問道。


    “史伯伯,是我,天雲。”天雲迴道。


    “哦?天雲啊,進來吧!”史國翔說道。


    天雲推門而入,隻見史國翔還在擦拭著眼角的淚滴,他說道:“史伯伯,史夫人是怎麽得上這怪病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前幾天夫人她忽然暈倒在地,就這樣一直不醒人事。”史國翔道。


    “你不讓王大夫用柯兒的血來救史夫人,莫非柯兒不是你們親生的女兒?”天雲又問道。


    “這?”史國翔歎息道。


    “史伯伯,您就如實和我說了吧,與其逃避問題,不如你告訴我真相,然後我們一起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天雲接著道。


    屋內一片寂靜。


    史國翔搖搖頭低聲道:“也罷!”


    天雲已經知道此事必有蹊蹺,於是洗耳恭聽。


    “就如你所料想的一樣,柯兒不是我和內人親生的。”史國翔繼續講道,天雲已經親耳證實了他的猜想,本想就此打住,可是不知怎的,總覺得自己與此事有莫大的關係,這種奇怪的感覺使他不得不繼續聽下去。


    “大概是在十六年前,我本是工部的小官員,記得也是那年的雨季我被派往澤州治理水患。有一日夜裏,我正在察看汛情,忽聽遠方馬蹄聲聲,而且離我越來越近。透著明亮的夜光我看見一對夫婦在被一些官兵追趕,我正欲上前想問問發生什麽事情,可是我看見那夫婦將手裏的一個嬰孩兒放在了草叢裏,接著便是拚命地奔跑,可是人怎麽會跑的比馬快呢,很快他們便被官兵包圍了,而那個男人更是被殺了,身為朝廷命官的我很想阻止這一切發生,可是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那帶頭的人竟是當朝宰相裴直的義子嚴犀山,我當時怎麽敢得罪這幫人,況且他們殺了那男人,如果我要是出去的話他們一定會殺人滅口,於是我隻能躲在草叢裏,希望可以救得了他們的孩子。”史國翔悲憤地講述著。


    天雲心中也極為震驚,他問道:“那那孩子的母親怎麽樣了?”


    “那個女子被他們擄走了。”史國翔無奈地說道。


    “不用說那個嬰兒便是小柯了。”天雲道。


    “不錯,那晚我便草草安葬了那個男子,抱著還是嬰兒的她趕迴了播州,我與內子不能生育,便從此收養了柯兒。”史國翔講道。


    天雲平靜地:“哦”了一下。


    史國翔突然打開了抽屜,拿出了一個錦盒,放在了桌子上,道:“這個可能是她的親生父母給她留下的信物,以便日後逃得生天用來相認的吧。”


    隻見一個方形玉器槽呈在史國翔手上,通體明亮,仿佛有一股氣流在內流轉,天雲突然一驚:“咦!這個東西的材質怎麽和我娘當年留給我的方形玉器一模一樣!”


    天雲將手伸進衣內,拿出了一個布袋,也放在了桌子上,慢慢打開,隻見當日祥嫂和爾矢伯伯交給自己的東西一樣未少,原來天雲一直將這些不知道幹什麽用的東西放在自己身上。他左手拿起了娘親留給他的那個方形玉器,右手拿著史國翔剛剛拿出了的方形玉器槽,隻見此兩者,體內的氣流運轉的方向和頻率都是一樣的,天雲突感體內一股暖氣從丹田泛起,隨即發往四肢,接著遊走至頭頂,然後又迴歸丹田,天雲渾身一顫,又感溫暖又感十分寒冷。緊接著他連忙放下了手中兩個玉器。


    史國翔驚歎道:“雲少俠,怎麽也會有一個如此材質的玉器,好像你的玉器可以放在這個槽子裏麵啊。”


    天雲也注意到這一點了,隻是剛才手中同時握有兩個玉器時候的感覺有些怪異,使自己有些忌諱再提這玉器,他連忙收起自己的東西道:“有嗎?哦,不過是小攤上隨便買的罷了。”


    史國翔欲言又止道:“這個也放在你那裏吧,如果什麽時候你有機會去洛陽可以去已經是刑部尚書的嚴犀山的府中暗暗地查看看能否找到柯兒的親生母親。”


    天雲略有所思隨便應了一聲,將那玉器槽也塞進了懷中。


    本想再去看看小柯,可是聽小敏講小柯已經在母親的床邊睡著了,天雲便自行迴了房,剛關上房門,隻聽屋外隱隱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推開窗果然下起了小雨,一股清冷的風頓時吹了進來,帶著些許冰涼雨沫,拂過臉畔,清爽的涼意讓天雲無心再去睡覺,索性推開了房門想靜靜地欣賞一下這雨夜。


    這般寂靜而黑暗的夜晚,目光所及極為短淺,可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在對麵有一個漂亮的女子,帶著九分純潔和一分淒涼的美麗也在注視著自己,他看得出來那女子正是語詩,忽然間他又覺得這夜是溫暖的,而雨水打在樹葉上的清脆聲都仿佛是來自天界的天籟之音,因為她這夜變得極為溫柔。


    可是自己該怎麽做啊?一個是為救自己甘願喝下毒藥的女子,一個是和自己心心相印女子的母親,該救誰?怎麽救?天雲一下子陷入痛苦的抉擇當中,雖說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去收集湖水,可是卻是十個相距在天南地北的湖泊,先去皇宮盜取東海靈珊救小柯的母親可能就根本不夠時間再去收集湖水,先去收集湖水恐怕小柯的娘親也堅持不了那麽久,無奈小柯真的不是史夫人親生的!


    此時對麵的語詩如天女下凡般竟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雨水稍微浸濕了一點語詩那白衫,看著語詩額頭上的雨滴,天雲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地為她將雨水擦了下去,看著她那精致又白皙的臉龐,天雲唿吸有些緊促。


    語詩道:“天雲,你還在猶豫什麽,明天快趕去皇宮去取那東海靈珊為史夫人治病吧。”


    “可是……”還未等天雲講完,語詩接著道:“可是什麽?當初你來到大唐為的就是救那南霜公主,現在還有兩條人命等你去救,你難道沒有信心嗎?”


    “不是,不過,我怕來不及。”天雲道出了心裏的實話。


    “你可能就是老天爺派到世上來救人的吧,嗬嗬,沒有什麽來不及的。”語詩溫柔地說道。


    “為什麽?”天雲有些不解。


    “因為我相信你!這就夠了。”語詩堅毅地說道。


    望著語詩一雙如水的雙眸,天雲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語詩一聲嚶嚀,天雲道:“謝謝你,語詩,我聽你的,明日我便先趕去長安。”


    語詩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既想從天雲的懷中掙紮開去,又想讓他一輩子這樣抱著自己,可是一想到小柯,語詩還是掙紮開來,道:“嗯,你去吧,我和柯兒妹子在這等你。”


    “你們不和我一起去嗎?去皇宮不同去其他地方,那裏守衛森嚴,當然是越少人去越容易得手啊!”語詩解釋道。


    “對啊,我怎麽這麽笨啊,那好,我現在就動身。”天雲道。


    “去把陸家的那匹利牝馬帶上吧,它在城外五裏的林中小路等你呢,今後它也會陪著你的。”語詩道。


    “什麽?陸家那匹傳說中的神獸利牝馬,它怎麽會在城外等我?”天雲驚奇地問道。


    “這是秘密,等你拿迴來東海靈珊我再告訴你。”語詩賣關子道。


    “哦?好!哈哈,說真的我想學得可多著呢,那我這就先走了,那就麻煩你幫我和史伯伯說一聲。”天雲拱手道。


    “嗯,你去吧,路上小心,萬事要先思而後行。”語詩道。


    天雲點了點頭,便趁著雨夜向城外趕去。


    軒雲,雨菲,關惜蕾,鄔卡安四人也日夜兼程終於趕到了黃山腳下,這黃山腳下有個村落叫百人村,這裏住著三十多戶人家,民風淳樸。因為自古以來這黃山便是觀光勝地,更傳軒轅黃帝曾在此煉丹,所以有不少外來的人不是來這裏觀光遊玩,便是道這裏尋仙求丹,村中百姓自是做一些住宿和餐飲的小買賣。


    已經在百人村呆了一天的四人,聽這裏的村民講了整整一天各種仙人在黃山升仙的傳說與故事,可是就是沒有一點兒關於一個多年前頸後刺有蝴蝶的女孩兒被送給這裏的村民收養的事兒,蝶櫻講當年她就是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黃山腳下一個村莊的夫婦收養的,可是這裏的村民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呢,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人在刻意隱瞞一些什麽呢?


    另外一點據村民們講也有過村裏人上黃山上去修煉仙家道法,可是現在在黃山之中共有大大小小的修仙洞不下數百個,這可讓四人頭大的不得了。


    一陣馬蹄聲過後,地上的雨水四下飛濺。


    天雲騎著一匹馬出了城外,趕在林間小路上便開始四下張望,尋找語詩所說的那匹神獸。忽然馬兒一聲鳴叫,天雲勒住了韁繩,前方不遠處,一雙紅色的眼睛在黑夜裏閃爍,十分駭人和迷離。


    天雲想駕著馬慢慢走過去,可是那馬兒就是不肯再往前在走一步,無奈天雲隻好縱身下馬一個人向前走去。


    待到那發出紅光的眼睛之處,天雲傻了眼,隻見一個馬頭龍身的怪獸昂首站在天雲麵前,它渾身銀光潺潺,頸部下方脊背上竟挺立著一對犄角,透著一絲晨光,天雲見它四隻紅色的的蹄子和它那銀色的身軀相配在一起,真有如天界神獸一般,它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讓人又敬又畏,十分壯觀。


    天雲慢慢地用手摸了一下它,隻聽它鳴叫了一聲後,向後退了幾步,將頭挪到了一旁,天雲嚇了一跳,隻是天雲實在太喜歡它了,他再一次試探性的摸了摸它的頭,這次它並沒有再嚎叫,隻是發出微微的呻吟。


    天雲心道:“這一定是語詩講的陸家的神獸利牝馬,它仿佛從遠古而來,又如從天界下凡一般,我可真是太喜歡了,不知道能不能讓它和我在一起呢?”


    見自己第二次摸它它不是很排斥,於是天雲大膽的問道:“兄弟!你是傳說中的神獸利牝馬嗎?”


    “嗷!”地一聲鳴叫,那神獸晃動著全身,仿佛聽懂了天雲的話。


    天雲甚是歡喜,大叫道:“我以後就叫你馬兄如何?語詩說你會陪著我,這是真的嗎?”


    隻見利牝馬前足蹬起,一聲咆哮,顯得興奮異常,天雲握住它頸部下方的犄角,一躍便坐了上去,利牝馬仿佛知道天雲的心思,竟自己挑選方向向長安奔去。天雲隻覺劇烈的罡風吹的臉上生痛,雙眼也流出淚水,這馬哪裏是在跑,而是在地上飛,天雲隻得閉上眼睛,天一亮,竟趕到了京城長安。


    在百人村借宿了一夜,軒雲四人也是早早的便起了床,想盡快上黃山上看看能不能發現一點兒關於蝶櫻女兒的線索。


    四人不得不驚呆在黃山麵前,遠觀隻見她綿數百裏,千峰萬壑,雲霧繚繞,既神秘又令人敬畏。


    四人還在出神,突然聽見一個男孩兒的聲音傳來:“各位哥哥姐姐,我來帶你們上山吧。”


    軒雲迴頭一看隻見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男孩,手裏握著一根棒子,軒雲對他說道:“小弟弟,剛才是你在和我們說話嗎?”


    “是啊,我住在村頭,大家都叫我小柱子,昨天聽爹娘講說村上來了幾個外地人,我打小就在這裏長大,對上山的路再熟悉不過了,況且聽說你們還是找人。”


    “哦,那真是謝謝你了小柱子。”雨菲客氣地說道。


    “哎,不要客氣,你們都是客人,我隻是盡地主之誼罷了。”小柱子講道。


    四人都十分驚訝:“看他年紀輕輕,說起話來竟和大人沒有什麽區別,這個地方可真是人傑地靈啊!”


    “走吧!請各位都先找一個棍子吧。”小柱子道。


    “找個棍子?為什麽啊?”鄔卡安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黃山地勢險要,而且早上霧氣很大,路上也盡是露水,很滑的,拿個棍子好可以支撐一下。”小柱子解釋道。


    四人點了點頭,都各自找尋了一根棍子跟著小柱子向黃山攀去。


    走著走著,便看見了一條扭曲的石階小徑,自山腳盤旋蜿蜒而上,就宛若畫中的仙境一般。


    沿著這條小路,四人走了大概兩個時辰才走到了半山腰,看四人有些累了,小柱子道:“來歇息一會兒吧,看看這裏的美景。”


    四人這才緩過神來,對呀,到了這絕世美景之地,怎麽能隻顧著向上走呢。


    隻見此時黃山仍是雲霧之鄉,以峰為體,以雲為衣,水氣升騰或雨後霧氣未消,已經形成雲海,波瀾壯闊,一望無邊,令人心曠神怡。


    正自出神小柱子道:“大家請遠看,這黃山大小山峰、千溝萬壑都淹沒在雲濤雪浪裏,天都峰、光明頂也就成了浩瀚雲海中的一個個小小孤島。”


    “哦,是啊。”雨菲和惜蕾都驚歎道。


    再看周邊比比皆鬆,這些鬆竟以石為母,頑強地紮根於堅石的裂隙之中,這些鬆要麽針葉粗短,蒼翠濃密,要麽幹曲枝虯,支支翹翹,真是千姿百態。它們或倚岸挺拔,或獨立峰巔,或倒懸絕壁,或冠平如蓋,或尖銳似劍。有的循崖度壑,繞石而過,有的穿罅穴縫,破石而出。忽懸、忽橫、忽臥、忽起,忽順生,忽倒掛,真是美成了奇跡。


    “小柱子,聽說這山中有很多修行的高人,可是咱們怎麽一個都沒有看到啊?”軒雲問道。


    “軒雲哥哥莫急,這黃山綿延起伏數十裏,共有三十六大峰,三十六小峰,能叫上名字,其中天都峰、蓮花峰、光明頂為三大主峰,各有三大門派立門戶在此三處,分別是華仙派,丹元派,燕升門,其餘那些大大小小的山峰修行之門派和人更是數不勝數,現在我們才走到半山腰,那些修仙之人可都是在山頂修行的啊。”小柱子解釋道。


    “啊?這麽多啊,那上哪裏去找我們想要找的人啊?”惜蕾有些失望地問道。


    “哎,惜蕾姐姐也莫急,這麽多的修仙道士中,有兩個人特別厲害!”小柱子講道。


    “哎呀,我的好弟弟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雨菲亟不可待地說道。


    “好,好,大家看,在那始信峰上有著一對眷戀,大家都叫他們為黃山雙俠,他們夫婦仙風俠骨,道法高強,極富正義感,上通天文,下曉地理,中曉人間百事,可是我們修仙界的宗師大家,每十年一屆的少仙大會誰是武狀元可是由他們夫婦最終判決的。”小柱子講道。


    “是啊,我也聽師傅說過,我怎麽給忘了呢,師傅和他們夫婦還有些交情呢。”軒雲高興地說道。


    “少仙大會?”雨菲低聲自語道。


    “哦,這個你們可能不知道,這是我們中原的比武大會,每十年我們中原各大門派會選送各自門派中小輩份中的驍楚到少仙山莊去比武,最終的武狀元將來很可能就是天下武林的盟主,可以領導群雄。”軒雲向雨菲,惜蕾和鄔卡安三個外族人解釋道。


    “哇,你們中原人這麽厲害,那豈不是很大的盛會嗎?”鄔卡安讚歎道。


    “是的,不過這黃山雙俠可有個怪癖,想必軒雲大哥是知曉的。男的叫木嘉澤土,他的娘子叫弓嘉儀長,想求助於他們不用給他們金銀,不用給他們珠寶,隻要一種東西。”小柱子講道。


    軒雲也點了點頭,笑了一笑。


    “隻要什麽?”雨菲迫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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