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散落進一座莊園式的別墅,裏麵的一草一木,一樓一屋都傾注了女主人極大的心血。沈璧君款款走進花園,園丁們看見她都恭敬的叫道:“夫人”。


    她端著托盤優雅的向花園中間的草坪走去,她的丈夫早上喜歡嗮太陽,她就把早點給他送過去。


    在花園的草坪上擺放了一張歐式的咖啡桌,桌邊坐著一個男子正嗮著陽光看報紙,他的手指很修長,潔白無暇,手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晶瑩剔透,這是一雙比女人還要好看的手。


    他看到妻子走來。微笑的站了起來,在陽光下,他穿著潔白西裝的身姿竟顯得妖嬈,帶著無比詭異陰柔之氣,隻見他長的眉清目秀,那對應長在美麗女人臉上的修長鳳目溫柔似水,筆直的鼻梁。薄薄的紅唇,這樣的容貌簡直可以用花容月貌甚至傾城傾國來形容,但偏偏他卻是一個男子,而且是一個跺跺腳都能讓燕京城顫三顫的強大男子,因為,他是燕京的地下皇帝,聶東!


    聶東伸手接過托盤:“這些事讓下人做就行了”。


    沈璧君微笑著搖頭道:“他們笨手笨腳的我不放心”。


    聶東把托盤放在桌上後,伸手扶著沈璧君體貼的讓她入座,關切的問道:“今天人舒服一些了嗎?”


    沈璧君輕輕嗯了一聲。


    聶東看得出妻子有心事,也知道妻子的心結所在,道:“過幾天就是你四十歲生日,這可是人生大事,我想幫安排一個舞會。給你做壽”,實則按照華夏的習俗四十諧音不好,一般都是不過的,聶東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沈璧君微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熱鬧”。


    聶東解釋道:“做壽就是一個幌子。看看能不能讓小茹過來,讓你們娘兩說說話”。


    沈璧君聽他提到‘小茹’美目閃閃,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可隨即,目光又暗淡了下去:“她恐怕不會來”。


    聶東道:“這可很難說,我聽說了一些消息,小茹好像跟班上一個男同學走的挺近的”。


    沈璧君聞言瞪大了一雙美目,嘴角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很感興趣的道:“真的呀,小茹今年也十八了,被異性吸引也不奇怪啊,怎麽樣一個男生?”


    聶東道:“看你緊張的。他叫寧小波,好像家裏條件不怎麽樣”。


    沈璧君道:“隻要他對小茹好,其它都不重要,有他的照片嗎?”


    聶東笑了起來,點開桌上的手機,摁了一張照片出來,一臉賤樣,嬉皮笑臉的,可不就是寧小波那個賤貨嗎?


    沈璧君感覺這個男孩有點眼熟,她恍然想起,在林逸夫醫院見過。


    聶東溫柔的握住了沈璧君有些冰冷的手,道:“所謂女生外向,或許,這個寧小波能讓你們娘倆重歸舊好”,說完,修長的丹鳳眼中不知道在想什麽。


    遠端走來一個下人,恭敬的道:“聶先生,客人來了”。


    聶東嬌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然後輕輕拍打沈璧君的手背道:“這位客人可是專門為你請來的,此人醫術非常了得”。(.)


    沈璧君對治好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心理上已經放棄,但她的丈夫卻依舊不懈餘力的為他尋找名醫。


    別墅的大門緩緩打開。


    黑色的大奔s560長驅直入,一直開到花園的草坪旁,車子停了下來,黑西裝白手套的司機搶先一步下了車,來到後門幫客人開了車門,還用手抵在車頂,恭敬而有禮的保駕著客人下了車。


    車上下來一位籠罩在黑色風衣中的男子。


    寧小波看到的話一定會驚唿:軍醫!


    軍醫穿著黑色的皮靴,腳步沉穩而有力,步伐控製的極妙,不會太快,太快會顯得唐突,也不太慢,太慢顯得無禮。


    軍醫在打量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的高廋男子,用什麽來形容他,邪異,甚至是妖異,肌膚如雪,五官陰柔,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無盡的魅惑氣質,緊緊的吸引著你的耳目,讓人為之沉迷。


    軍醫恭敬的道:“聶先生”。呆狂嗎扛。


    聶東嬌媚的臉上浮現一抹妖嬈的微笑,他的微笑竟如荒漠中開出的鮮花那般動人心魄,是有所指的道:“汪先生,幸苦了”。


    軍醫道:“聶先生嚴重了,舉手之勞”。


    聶東溫柔的扶起沈璧君,向軍醫介紹道:“江先生,這位是我的妻子沈璧君”。


    軍醫道:“夫人”。


    沈璧君向他微微頷首,道:“江先生見外了,瞧江先生的年齡,要比我大,不如直唿我的名字吧”。


    軍醫道:“夫人客氣了”


    下人已經搬來一張椅子在軍醫的身後,聶東示意他坐下來了,而自己也扶著沈璧君坐了下來:“江先生,我內人身體不適,還請麻煩幫忙診斷一下”。


    軍醫仔細的觀察沈璧君,沈璧君年約四十左右,雍容華貴,風韻動容,氣色也很好,說話時溫柔嫻靜一派大家閨秀風範,不像是有病,他道:“夫人可否讓我替你號脈”。


    沈璧君伸出潔白的皓腕。


    軍醫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軍醫的手很粗糙,手背結有拳釘,而他搭脈時手指輕輕滑動,雖然很細微但卻逃不過聶東的眼睛,聶東關切的望著他,等待他的答複,軍醫收迴號脈的手,倒吸一口冷氣:“太陰,少陰,闕陰,敢問夫人可有子嗣”。


    沈璧君道:“生有一女”。


    軍醫追問道:“令千金身體如何”。


    沈璧君聞言,吃驚問道:“難不成這病會遺傳”。


    軍醫道:“幾率極高”。


    沈璧君聞言,神色大變,曾茹身體如何,她並不清楚,自從跟曾靜官離異之後,曾茹都拒絕見她,曾茹很多情況她都不清楚。


    聶東適時的問道:“江先生,內人到底所得何病?”


    軍醫道:“三陰絕脈!”


    實則很多人都聽說過三陰絕脈,是絕症,是先天不足的絕症,藥石無效,大多隻能活到十八歲,可沈璧君再過幾天就要四十歲了,這是聶東不懈餘力的為她續命。


    聶東道:“先生既然能確診必然有治病的辦法?”


    軍醫搖了搖頭。


    有些話他不便說,三陰絕脈最早出自扁鵲倉公列傳,扁鵲先師有一位紅顏知己得的便是三陰絕脈,扁鵲先師留下一本劄記,其中專門記載了治療三陰絕脈的方法,但年代實在太過久遠,恐怕已經失傳了。


    聶東心中好一陣失望,反而是沈璧君安慰他:“我能活到現在,還能跟你在一起,已經是上天極大的眷顧了”。


    沈璧君隨即站起身來:“還請江先生見諒,我約了朋友要去瑜伽館做瑜伽,就讓聶東招待你吧”。做瑜伽能讓身體機能放慢,確實是有效果的。


    待沈璧君走後,聶東妖嬈的臉上笑容消失不見了蹤跡,變的陰冷可怕,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軍醫道:“妥了,請聶先生放心,謝一帆絕對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也是一具死屍”。


    聶東道:“你親眼看到他死了?”


    軍醫道:“中了‘七毒追心’,就算神仙都救不了他,放心吧,他絕對活不過今天正午”。


    聶東捏著蘭花指遮在嘴前嗷嗷笑了起來:“七毒追心,好霸氣的名字,我很喜歡,此毒天下無人能解?”。


    軍醫自信滿滿道:“我藥門曆經數百年,從未記載過‘七毒追心’有人能解,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聶東的丹鳳眼斜瞄著軍醫嗷嗷笑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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