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同誌拍了拍腦袋,醉酒的感覺讓他頭痛欲裂,艱難的睜開雙眼。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發現自己竟然是在熟悉的派出所,不是說迴家嗎?怎麽迴事……雙手竟然被上了手銬,半眯著的眼睛倏地睜了起來,大吼一聲:“哪個王八蛋幹的”。


    “他”


    劉婉如,樊茵茵,寧小波齊齊指向老警察,剛剛醒來的老警察又是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堂堂燕京市警察局局長竟然在醉酒時被下屬上了手銬。還抓到了派出所,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淪為同僚的笑柄。


    老樊同誌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摟著老婆睡大覺的安華區派出所所長秦軍翔聽到屬下的電話報告,嚇的從床上摔了下來,連滾帶爬的向派出所趕來。


    派出所所有在編人員接到緊急命令必須在十五分鍾之內到達。


    然後,永華區派出所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由所長親自帶隊,局長親自監督的半夜體能拉練。還都是帶上手銬的。


    走出永華區派出所的劉宛如跟樊茵茵母女再人忍不住笑做一團。


    樊茵茵看到跟出來的寧小波,拍了他一下手臂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玩的嗎?”


    花英男鼻青臉腫的靠在病床上,雖然樣子有點慘,但臉上那股傲氣卻還在,因為他知道,這個場子,他馬上就能找迴來。


    在安華區沒人可以動他花少,沒人!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在派出所的師兄陳誌剛,那孫子立刻就被抓了起來,這就是花大少的人脈。這就是花大少的能耐。


    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平日廝混的兄弟:“花少”,看到花英男皮青臉腫的樣子,他驚訝萬分的叫了起來“傷的這麽嚴重啊”


    花英男是八極大師廖海臣的弟子,他的師兄弟沒有五百也有三百,這些師兄弟遍布各行各業,全都是花英男的社會關係網,在他的印象裏,隻有花英男欺負人的份,他還從未被人欺負過。


    花英男道:“遇上個不長眼的”。


    他朋友把水果籃放在床邊:“恐怕不是這麽簡單吧,你可是練家子,能把你打成這樣,不簡單啊”。


    花英男啐了一口道:“呸,那是在包間,我的八極拳施展不開來。再說了,能打有個屁用。你以為古惑仔搶地盤啊,現在是法製社會,出了事找警察”,花英男一臉炫耀的道:“我會告訴你們我一個師哥在警局裏當隊長嗎?”


    他知道花英男的師兄弟遍布各行各業,但警署也不是他家開的,說抓人就抓人,他道:“敢動手打你,恐怕對方也有些來頭吧”。


    花英男道:“屁個來頭,前腳剛出1984吧,後腳就被我師哥抓去派出所了,我跟你打賭,過不了明天,那個孫子就得爬到我的跟前,自己甩自己三個巴掌,然後再磕兩頭,跟我賠禮道歉”。


    正說著話,老警察陳誌剛推門走了進來。


    花英男笑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位就是我的陳誌剛師兄。陳師兄,那孫子逮住了吧”。


    陳誌剛點了點頭道:“逮住了”。


    花英男大喜追問道:“那他認罪了嗎”


    陳誌剛又點了點頭,不僅認罪了,還一個個爭前恐後的給自己上手銬。


    花英男道:“太好了,我跟我哥們打賭來著,讓那孫子明天來給我賠禮道歉,先甩自己三個嘴巴子,然後再給我磕兩頭”。


    陳誌剛氣極反笑的道:“這起案子還有一個主謀?”


    “主謀?”花英男一聽,一拍大腿:“我說呢嗎?怎麽突然出來一個這麽能打的,原來是有預謀的,那主謀是誰,老子要他好看”。


    陳誌剛眼淚都快氣出來了:“這個主謀叫樊偉”。


    “樊偉!”花英男皺了皺眉頭,他一時想不起來樊偉是誰,但這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想不起來了,管他是誰,麻痹的,竟然敢惹我,我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


    陳誌剛真想上去一脖子掐死他,道:“燕京市警察局局長就叫樊偉”。


    花英男聞言一愣,臉上兇狠之色慢慢的變成了驚愕,對付自己的竟然是警察局的局長,心裏開始害怕,但很是疑惑:“我跟樊局長井水不犯河水,他……他幹嘛讓人打我”。


    陳誌剛道:“因為,你摸了他女兒的屁股”。


    花英男嚇的差點從病床上摔下來:“那小太妹是你們局長的千金?”


    陳誌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他道:“花英男啊花英男,你怎麽這麽作踐啊,什麽人的屁股你都敢摸”。


    花英男嚇的整個人都呆住了,半響才迴過神來,追悔莫及的道:“我……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小太妹是局長千金,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陳誌剛絕望的搖頭道:“完了!完了!你知道不知道咱八極拳館都有多少弟子是協警,有多少弟子是交警,有多少弟子是片警,師兄弟們被你害慘了,這事兒,你自個跟師傅解釋去吧”。


    花英男原先隻是擔心自己,但這一刻才明白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師……師兄,我,我給樊局賠禮道歉去,我自甩自己三個巴掌,在磕兩個響頭”。


    陳誌剛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樊局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花英男急道:“那……那怎麽辦啊”。


    陳誌剛怒道:“怎麽辦?涼拌”


    過了一會,陳誌剛才開口道:“打你那個叫寧小波,好像是樊局的女婿,你找他道歉吧,隻要他巴結好了,或許這件事有轉機”,陳誌剛心裏已經把花英男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都問候了個遍,想起自己竟然逮捕了警察局長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的個天啊。


    ——


    對於‘未來女婿’寧小波的要求,樊偉自然是有求必應,他安排了寧小波跟林月見麵。


    林月漂亮的頭發已經剪短,這是拘留強製性的,她沒有化妝,靜靜的坐在寧小波的對麵,神情很落寂,在她被壓上警車的那刹那,感到無盡的彷徨無助,感覺自己被這個世界遺棄了,她想不到寧小波會來看自己,看著對麵比自己小的多的小男生,她感到了一絲安慰,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自己。


    林月嘴角擠出一絲微笑,淒美的如同風雪中的雪蓮,讓人心醉:“謝謝你能來看我”。


    寧小波感覺心一陣一陣的疼:“萬嘯林應該出來負責”。


    林月搖了搖頭:“萬嘯林不會承擔責任的,他沒那個勇氣”,林月心裏很清楚,承擔這件事的後果就是死亡。


    寧小波激動的吼道:“但不該讓你一個無辜的人,承擔這樣的責任”,他的臉漲的通紅。


    林月望著激動的寧小波,明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絲感激,她道:“也許上天在懲罰我吧,懲罰我的任性,懲罰我的倔強,我已經任命了,該怎麽判罰怎麽判罰吧”。


    寧小波悲痛萬分的道:“死亡,是死亡,你是無辜的……”


    林月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寧小波道:“我不會讓你死的”,寧小波的腦海閃現出林月雙手捧著他臉頰的一幕,當時她望著自己熠熠生輝充滿憐愛的目光,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是林月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女性的關愛,媽媽的感覺,姐姐的感覺。


    一種莫名的情緒觸動著林月的內心,抑製住鼻子發酸的衝動,在這一刻,她明白了寧小波的內心,她小聲的道:“或許老師誤會你了,你會原諒老師嗎?”


    寧小波道:“隻要你不生我氣就行”,寧小波放在桌上的右手伸了過去。


    林月搖了搖頭,咬了咬櫻唇,終於還是伸出了手與寧小波握在一起,她的淚水突然止不住的湧了出來,匆匆站起身來往裏麵走去。


    林月的家族其實好的讓人感到害怕,但一切的變故都發生在林月在英國遇上萬嘯林的那一刻起,林月不顧家人的反對,賭氣的逃掉了原本的政治婚姻,轉而嫁給了萬嘯林這位學長,但命運卻捉弄了林月,她選了一個人渣。


    現在,林月家沒了,婚姻也沒有了,甚至即將麵臨死亡。


    寧小波想去找林家人,可這起醫療事故影響太大了,即便林家背景強大的讓人害怕,恐怕也無力迴天,所以他在去之前必須找到能幫林月脫罪的有力證據。


    這件醫療事故充滿了疑點。


    首先從未聽說過抗生素過敏會這麽厲害,當場致死的,這在醫學上本身就不成立,其次就算藥廠生產不合格也不會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而且事故涉及的人數太多,多的詭異。


    寧小波從給曾茹逼毒來看,分明是一種毒素,而不是所謂的頭孢過敏。


    現在,驗屍報告跟藥劑殘餘的化驗報告還都沒出來,寧小波要等到報告出來了,才能采取下一步。


    原本這天寧小波應該去林逸夫醫院實習的,但醫院出了這麽大的事故,雖然還在運作,但受到很大的影響,學生的實習都暫停了,改成了文化課。


    代替林月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教授,叫何永平,戴著眼鏡,笑眯眯的,他的風格跟林月截然不同,或者說他才是一個正常的大學教授管理很寬鬆甚至不管理,學生愛上課的來上,不愛來的,愛幹嘛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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