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第104章龍昀牽馬
第104章龍昀牽馬
刀氣如浪而至，骨骼斷裂之聲清晰入耳，三千將士發出瀕死前的叫喊和慘叫，發出痛楚難忍的呻吟……
陳重見此情形，感覺到了戰爭的殘酷和無情，也感受到了人心不一而導致的嚴重的後果。
“龍昀未死，趕緊迴城。”
陳重在半空中大吼一聲，隨即在下落之時運用“淩虛七轉”，飛縱到眾軍之後。
眾人一聽龍昀未死，見他今日使出如此手段，嚇得心驚肉顫，各顯神通，先行逃命。那些兵士可慘了，唿娘叫爹的向城中逃去，隻埋怨自己生了兩隻腳，跑得太慢。
龍昀知道當兵不易，他們也許隻是為了生計，自是不再對眾兵士下狠手。可是，對於不停飛縱著逃向城中的那些人，龍昀卻是不放過。
但見蒼龍靈刀猛然變長，雙手舞刀，手臂交揮如浪，刀影如狂風驟雨般向飛縱在半空中的數人砍去。頓時，二人在半空中慘叫著墜地。
“快關城門。”陳重倉皇入城，隨之下令關門，躍上城牆，並喊道：“弓箭手伺候。”
城牆眾兵將被眼前景象嚇得戰戰兢兢，趕緊搭箭拉弓，萬箭齊發。
龍昀撥馬躲避，隻見一騎飛快而至，那馬上之人竟是陳天承。陳天承來到龍昀身邊，見還有上千兵士未能進城，擠在城門處，有的拍打城門，有的竟破口大罵，心中感歎不已。
大雪忽停，驕陽已出。混沌頓逝，萬物被雪。天地一新，然血腥滿地。
陳天承見機，大聲喊道：“諸位兄弟，龍德公不是濫殺之人，你們還是放下兵器，迴鄉侍奉父母家人吧。”
眾兵士紛紛稱謝，一人見弓箭已停，大著膽，一瘸一拐人走向前來，道：“如今陽護法師徒已死，他們平日待我等不薄。.tw[]聽聞龍德公高義，還請我們這些做弟子的為恩師和大師兄收屍。”
龍昀一看那人穿著的服飾，就知道是神鶴教中人，便道：“難得你們還有這份誠心，就好好將他埋葬，各自迴家吧。”
神鶴教所剩七個弟子心中原恨龍昀，聽聞龍昀一番話，也明白打戰各為旗主之理，紛紛走上前來稱謝。
“慢著。”陳天承將手一揮，道：“在你們收屍之前，老夫當講明一事。”
“在下乃神鶴教弟子韋豪，我等能為恩師收受，已是感激不盡。陳大莊主有何指教，我等願聞其詳。”韋豪趕緊上前拱手施禮。
“這幸存的七個弟子可是你護著離開的？”陳天承輕聲問道。
“若不是二師兄弟護著我們，我們早被龍德公的刀氣所殺死。不幸的是，我二師兄被潰退下了一兵用槍紮傷了大腿。”一人哭道。
“眾人皆躲不過龍德公的刀氣，你怎麽會護得住這七個師弟呢？”陳天承不解的問道。
“神鶴教皆習劍術，然在下從小習得劍盾合並之術，自是能用盾護著幾個師弟離開。盾牌已毀，扔在城門之前。”韋豪答道。
“老夫以前就曾聽聞過，神鶴一教，全乃鼠輩，唯韋豪德之。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陳天承欣賞的點了點頭，道：“當日萬劍山莊大集會時，飛衝與張崗比試，那飛衝本不是張崗的對手。然而令師陽鶴竟用‘寒冰玄片’暗中打傷張崗。飛衝假仁假義，之後為了不走露風聲，卻是將張崗殺死，偽造其自殺之狀。”
“陳大莊主，您講得可是實情？”韋豪驚聲而道。
“老夫已洗心革麵，而追隨龍德公左右，怎還會騙你？”陳天承說罷，長歎了一口氣，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此皆是報應啊！”
韋豪與七人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麽是好。
龍昀下馬，道：“韋兄弟，良禽擇木而棲，如今戰亂，當助劉皇帝一統天下，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如果韋兄弟不嫌棄我龍昀，不計殺師之仇，是否能與我等一同除魔衛道？”
韋豪不語，看了看七個師弟。一人施禮道：“在下家有父母，當迴家一盡孝道。”其餘之人隨之附和。
“百事以孝為先。”龍昀點了點頭，道：“伯父，您身上有沒有帶銀兩，給這七位兄弟，讓他迴家侍奉父母吧。”
陳天承下馬，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塞在那兀自發愣的年輕人手中，道：“神鶴教非正義之教，日後切不可再立此教了。”
七人無語而泣，轉身便走。
韋豪向龍昀施禮道：“龍德公大義，果真如世之所傳，在下今日親眼所見，真是佩服萬分。恩師縱有千般不是，做弟子的雖不計殺師之仇，然也不能投在您的麾下效力。還望——”
韋豪話音未落，隻聽數聲慘叫，急忙轉身一看，六人已中箭而亡。
“四師弟，快趴下。”
隻見龍昀身形一閃，已是揮劍將飛箭斬斷，救了被韋豪稱為四師弟之人一命。
韋豪一看，原來是陳重、血刹教教主烏寧和其麾下四大護衛身死六人，氣得咬牙切齒，舉手而罵，卻是說不出話來。
陳天承一看，氣得渾身打哆嗦，一拍大腿，罵道：“真是孽子啊！”說罷，氣極而泣。
玉華一看出手救自己的是龍昀，趕緊拜道：“在下玉華，多謝龍德公救命之恩。”
龍昀趕緊將玉華扶起，道：“舉手之勞，不足為謝。如今他們不敢出城，玉華兄還是趕緊離開吧。”
玉華看著死去的六兄弟，失聲而哭，再次跪拜於地，道：“請龍德公收留玉華。玉華不是愚忠之人，此兩軍交戰，死傷乃是常事。且恩師與大師兄之死，當時在下在場，是陳重見恩師與自己貌合神離，故而才令恩師出戰，當怨不得龍德公。我們八兄弟情同手足，如今陳重不義，在下願隨龍德公，一掃不義之徒。”
龍昀扶起玉華，再看韋豪，隻見他手指城樓上的陳重，猶在顫抖，這時才怒道：“我本想隱居山林，了此一生，然而你竟對我師弟下毒手。陳重小兒，你乃殘忍之輩，就休怪我韋豪不義了。”
“臨陣降敵，便是死罪。”陳重吼道。
“我等隻求收得恩師及大師兄屍骨，怎得是臨陣降敵？你等小人，用心歹毒，必有城破人亡之時。”
“龍昀再有本事，然我夷道城中還有八千多兵馬，他能奈我何？”陳重說輕，哈哈大笑。
“跟隨你的人已是離心離德，人心不一，你即使有再多的兵馬，也終將一敗塗地。”
陳天承不能坐視不理，大聲喊道：“重兒，聽為父一句勸，還是舉城而降，追隨龍德公吧？”
龍昀心想陳天承此時勸陳重，這陳重當有所悔改了，誰知陳得竟喊道：“陳天承，你竟讓龍昀小兒率人來攻打我夷道，可見你已不念父子之情。從今日起，我便於你繼絕父子關係。他日再戰，我們便是刀兵相見，休怪我陳重無情無義。”
陳天承聽了兒子這番話，氣得失聲而哭，泣道：“逆子啊，他日龍德公不殺你，老夫必定取你性命，告慰陳氏之列祖列宗。”
“無情無義之小兒，今日我韋豪所是看清你這狼心之徒，以前隨恩師追隨於你，真是我等奇恥大辱。”韋豪見陳重竟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破口大罵。
“二師兄，您還是追隨龍德公左右吧？”玉華走上前來，道：“龍德公所言極是，良禽擇木而棲，我們以前顧及師恩，師雖有惡名，然卻不離不棄。如今恩師已死，我們不能再愚忠下去了。公孫述能重用陳重這等人物，當也不是一位名君，我們還是追隨龍德公，為百姓安樂做點事吧。”
“原為龍德公效犬馬之勞。”韋豪說著，就要跪拜。
龍昀眼疾手快，已是將韋豪扶住，道：“兄弟之間貴在交心，此等虛禮，還是免了。”
“龍德公果真是天下之異士，在下誓隨終生。”韋豪說罷，一臉的羞愧之色。
龍昀點了點頭，牽過馬來。韋豪不知龍昀牽馬是何意，自是怔怔的看著。
“請韋兄上馬。”
“龍德公，主仆有別，我等感激於心便可，此千萬使不得。”
“不比計較這些。”
龍昀說著，竟將韋豪抱上馬去，牽馬而行。陳天承見狀，走到前麵，看著舉弓的陳重，竟將陽鶴和飛衝的屍體抱到馬上，與玉華緊隨而去。
韋豪感激而泣，看了看在那城門處還有未走的數百兵士，大聲哭道：“諸位兄弟，陳重不義，先是將我等關於城外，緊接著便是殺我眾師兄弟，如今又與親生父親斷絕父子關係，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夷道城有如此守城將領，必有城毀人亡之日，你們還等什麽，趕緊隨龍德公來吧！”
眾人見龍德公能為一個敗軍小卒牽馬，心有所動，又聽聞韋豪這番話，五百多將士緊隨而來。一更。
第104章龍昀牽馬
刀氣如浪而至，骨骼斷裂之聲清晰入耳，三千將士發出瀕死前的叫喊和慘叫，發出痛楚難忍的呻吟……
陳重見此情形，感覺到了戰爭的殘酷和無情，也感受到了人心不一而導致的嚴重的後果。
“龍昀未死，趕緊迴城。”
陳重在半空中大吼一聲，隨即在下落之時運用“淩虛七轉”，飛縱到眾軍之後。
眾人一聽龍昀未死，見他今日使出如此手段，嚇得心驚肉顫，各顯神通，先行逃命。那些兵士可慘了，唿娘叫爹的向城中逃去，隻埋怨自己生了兩隻腳，跑得太慢。
龍昀知道當兵不易，他們也許隻是為了生計，自是不再對眾兵士下狠手。可是，對於不停飛縱著逃向城中的那些人，龍昀卻是不放過。
但見蒼龍靈刀猛然變長，雙手舞刀，手臂交揮如浪，刀影如狂風驟雨般向飛縱在半空中的數人砍去。頓時，二人在半空中慘叫著墜地。
“快關城門。”陳重倉皇入城，隨之下令關門，躍上城牆，並喊道：“弓箭手伺候。”
城牆眾兵將被眼前景象嚇得戰戰兢兢，趕緊搭箭拉弓，萬箭齊發。
龍昀撥馬躲避，隻見一騎飛快而至，那馬上之人竟是陳天承。陳天承來到龍昀身邊，見還有上千兵士未能進城，擠在城門處，有的拍打城門，有的竟破口大罵，心中感歎不已。
大雪忽停，驕陽已出。混沌頓逝，萬物被雪。天地一新，然血腥滿地。
陳天承見機，大聲喊道：“諸位兄弟，龍德公不是濫殺之人，你們還是放下兵器，迴鄉侍奉父母家人吧。”
眾兵士紛紛稱謝，一人見弓箭已停，大著膽，一瘸一拐人走向前來，道：“如今陽護法師徒已死，他們平日待我等不薄。.tw[]聽聞龍德公高義，還請我們這些做弟子的為恩師和大師兄收屍。”
龍昀一看那人穿著的服飾，就知道是神鶴教中人，便道：“難得你們還有這份誠心，就好好將他埋葬，各自迴家吧。”
神鶴教所剩七個弟子心中原恨龍昀，聽聞龍昀一番話，也明白打戰各為旗主之理，紛紛走上前來稱謝。
“慢著。”陳天承將手一揮，道：“在你們收屍之前，老夫當講明一事。”
“在下乃神鶴教弟子韋豪，我等能為恩師收受，已是感激不盡。陳大莊主有何指教，我等願聞其詳。”韋豪趕緊上前拱手施禮。
“這幸存的七個弟子可是你護著離開的？”陳天承輕聲問道。
“若不是二師兄弟護著我們，我們早被龍德公的刀氣所殺死。不幸的是，我二師兄被潰退下了一兵用槍紮傷了大腿。”一人哭道。
“眾人皆躲不過龍德公的刀氣，你怎麽會護得住這七個師弟呢？”陳天承不解的問道。
“神鶴教皆習劍術，然在下從小習得劍盾合並之術，自是能用盾護著幾個師弟離開。盾牌已毀，扔在城門之前。”韋豪答道。
“老夫以前就曾聽聞過，神鶴一教，全乃鼠輩，唯韋豪德之。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陳天承欣賞的點了點頭，道：“當日萬劍山莊大集會時，飛衝與張崗比試，那飛衝本不是張崗的對手。然而令師陽鶴竟用‘寒冰玄片’暗中打傷張崗。飛衝假仁假義，之後為了不走露風聲，卻是將張崗殺死，偽造其自殺之狀。”
“陳大莊主，您講得可是實情？”韋豪驚聲而道。
“老夫已洗心革麵，而追隨龍德公左右，怎還會騙你？”陳天承說罷，長歎了一口氣，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此皆是報應啊！”
韋豪與七人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麽是好。
龍昀下馬，道：“韋兄弟，良禽擇木而棲，如今戰亂，當助劉皇帝一統天下，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如果韋兄弟不嫌棄我龍昀，不計殺師之仇，是否能與我等一同除魔衛道？”
韋豪不語，看了看七個師弟。一人施禮道：“在下家有父母，當迴家一盡孝道。”其餘之人隨之附和。
“百事以孝為先。”龍昀點了點頭，道：“伯父，您身上有沒有帶銀兩，給這七位兄弟，讓他迴家侍奉父母吧。”
陳天承下馬，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塞在那兀自發愣的年輕人手中，道：“神鶴教非正義之教，日後切不可再立此教了。”
七人無語而泣，轉身便走。
韋豪向龍昀施禮道：“龍德公大義，果真如世之所傳，在下今日親眼所見，真是佩服萬分。恩師縱有千般不是，做弟子的雖不計殺師之仇，然也不能投在您的麾下效力。還望——”
韋豪話音未落，隻聽數聲慘叫，急忙轉身一看，六人已中箭而亡。
“四師弟，快趴下。”
隻見龍昀身形一閃，已是揮劍將飛箭斬斷，救了被韋豪稱為四師弟之人一命。
韋豪一看，原來是陳重、血刹教教主烏寧和其麾下四大護衛身死六人，氣得咬牙切齒，舉手而罵，卻是說不出話來。
陳天承一看，氣得渾身打哆嗦，一拍大腿，罵道：“真是孽子啊！”說罷，氣極而泣。
玉華一看出手救自己的是龍昀，趕緊拜道：“在下玉華，多謝龍德公救命之恩。”
龍昀趕緊將玉華扶起，道：“舉手之勞，不足為謝。如今他們不敢出城，玉華兄還是趕緊離開吧。”
玉華看著死去的六兄弟，失聲而哭，再次跪拜於地，道：“請龍德公收留玉華。玉華不是愚忠之人，此兩軍交戰，死傷乃是常事。且恩師與大師兄之死，當時在下在場，是陳重見恩師與自己貌合神離，故而才令恩師出戰，當怨不得龍德公。我們八兄弟情同手足，如今陳重不義，在下願隨龍德公，一掃不義之徒。”
龍昀扶起玉華，再看韋豪，隻見他手指城樓上的陳重，猶在顫抖，這時才怒道：“我本想隱居山林，了此一生，然而你竟對我師弟下毒手。陳重小兒，你乃殘忍之輩，就休怪我韋豪不義了。”
“臨陣降敵，便是死罪。”陳重吼道。
“我等隻求收得恩師及大師兄屍骨，怎得是臨陣降敵？你等小人，用心歹毒，必有城破人亡之時。”
“龍昀再有本事，然我夷道城中還有八千多兵馬，他能奈我何？”陳重說輕，哈哈大笑。
“跟隨你的人已是離心離德，人心不一，你即使有再多的兵馬，也終將一敗塗地。”
陳天承不能坐視不理，大聲喊道：“重兒，聽為父一句勸，還是舉城而降，追隨龍德公吧？”
龍昀心想陳天承此時勸陳重，這陳重當有所悔改了，誰知陳得竟喊道：“陳天承，你竟讓龍昀小兒率人來攻打我夷道，可見你已不念父子之情。從今日起，我便於你繼絕父子關係。他日再戰，我們便是刀兵相見，休怪我陳重無情無義。”
陳天承聽了兒子這番話，氣得失聲而哭，泣道：“逆子啊，他日龍德公不殺你，老夫必定取你性命，告慰陳氏之列祖列宗。”
“無情無義之小兒，今日我韋豪所是看清你這狼心之徒，以前隨恩師追隨於你，真是我等奇恥大辱。”韋豪見陳重竟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破口大罵。
“二師兄，您還是追隨龍德公左右吧？”玉華走上前來，道：“龍德公所言極是，良禽擇木而棲，我們以前顧及師恩，師雖有惡名，然卻不離不棄。如今恩師已死，我們不能再愚忠下去了。公孫述能重用陳重這等人物，當也不是一位名君，我們還是追隨龍德公，為百姓安樂做點事吧。”
“原為龍德公效犬馬之勞。”韋豪說著，就要跪拜。
龍昀眼疾手快，已是將韋豪扶住，道：“兄弟之間貴在交心，此等虛禮，還是免了。”
“龍德公果真是天下之異士，在下誓隨終生。”韋豪說罷，一臉的羞愧之色。
龍昀點了點頭，牽過馬來。韋豪不知龍昀牽馬是何意，自是怔怔的看著。
“請韋兄上馬。”
“龍德公，主仆有別，我等感激於心便可，此千萬使不得。”
“不比計較這些。”
龍昀說著，竟將韋豪抱上馬去，牽馬而行。陳天承見狀，走到前麵，看著舉弓的陳重，竟將陽鶴和飛衝的屍體抱到馬上，與玉華緊隨而去。
韋豪感激而泣，看了看在那城門處還有未走的數百兵士，大聲哭道：“諸位兄弟，陳重不義，先是將我等關於城外，緊接著便是殺我眾師兄弟，如今又與親生父親斷絕父子關係，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夷道城有如此守城將領，必有城毀人亡之日，你們還等什麽，趕緊隨龍德公來吧！”
眾人見龍德公能為一個敗軍小卒牽馬，心有所動，又聽聞韋豪這番話，五百多將士緊隨而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