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022章仗義援手
劉彤看出龍昀的心思，朝著他噘了噘了嘴，雖是一臉的調皮，卻顯得很嬌柔。
店小二端上了飯菜，二人吃得正香，但見那大漢站起身來，打了個飽嗝。龍昀抬頭一看，那大漢足有二米之高（東漢時一尺為231厘米，也就是有九尺之高），禁不住“哦”了一聲。
“掌櫃的，這飯資也賒了下，等做了萬劍山莊的弟子，我加倍還汝。”那大漢說罷，一彎身抄起兩把大斧，別在腰間，邁開大步，便向外走。
那店小二眼疾手快，上前拉住了大漢，急道：“客官，我們也是小本經營，你吃的都是魚肉，賒不得啊！”
那大漢憨厚的笑了笑，兩隻油手摸了摸了頭，道：“在下的確是餓壞了，小二哥，你放心好了，這錢一定少不貴店的。”
那掌櫃的走過來，一臉的富態，不急不慌的道：“客官，這使不得，本店從不賒欠，還是付清了為好。不然，我可是要喊官差的，那你便有牢獄之災。”
那大漢一聽急了，連忙作揖，道：“在下鞏虎，是青州琅邪縣人，一言九鼎，決不會食言的。”
“我不管你是誰，吃飯總是要給錢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那掌櫃不依不撓的道：“這位客官如若再要推辭，我便喊巡邏的官爺了。”
鞏虎臉色本就有紅有黑，一聽這話，自是急了，一個勁的好言解釋，最後無法，竟拿出兩把利斧，要給那掌櫃的。
這東漢還有吃霸王餐的，這倒讓龍昀感到很意外，忍不住邊吃邊看。
“我又不是遊俠，要這東西做甚？”那掌櫃一臉的不屑，伸手一隻胖乎乎的小肉手，道：“沒得銅五銖，銀五銖也行。”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龍昀今日算是見識過了。但見那掌櫃的瞪了鞏虎一眼，手並沒有縮迴來，又道：“金五銖也行。”
鞏虎百般乞求，那掌櫃自是不許，在爭執之中向店小二使了個眼色。店小二迅即悄然出去，不多時便領來了六個官兵。
“就是此人，其想吃白食。”店小二惡狠狠的指著鞏虎，大聲喊著。
龍昀欲要起身，卻見劉彤直搖頭，隻好不情願的坐觀其變。
“喂，你也是堂堂九尺男兒，怎得幹這行當的事？”那領頭的兵士怒道。
“官爺，在下已經解釋過了，從琅邪縣來此，真得已是身無分文了。”鞏虎一臉的窘相，哭喪著臉，道：“在下憑這兩把巨斧，一定能投在萬劍山莊門下，到那時一定加倍奉還飯資。不——十倍奉還，鞏虎決不食言。”
“鞏虎，這事得由掌櫃的定奪。”那領頭的兵士倒是頗同情鞏虎，語氣軟了不少。
“掌櫃的，求您行行好，在下已到此境界，便給您講實話。”鞏虎說著，雙眼顯出一些紅絲，道：“我家中太窮，父親一場大病，無錢買藥而亡。家中薄田，不夠填飽肚子。可做門客，他們又嫌我飯量大。其實，我飯量並不大，隻是一人食三人之飯量而已。”
那些兵士和眾人忍不住發笑，但聽那鞏虎道：“那薄田留給母親一人，再由左鄰右舍幫忙耕種，母親尚可活命。故在下遠走他方，以求個富貴大度的主子，將我收留，我願以死相報大恩。”
“萬劍山莊的陳莊主的確是個富貴大度的主子，可也未必肯將你收留。如此以來，這飯資找何人要去？”那掌櫃依舊不依不撓。
“掌櫃的，您大人大量，看這樣如何？”鞏虎道：“我給您立個字據，萬劍山莊如果將在下收下，我便十倍奉還這飯資。如果萬劍山莊不收在下，在下便迴到此地，為掌櫃的做苦力，以償還飯資。”
“這主意不錯，我看行得通。”那領頭的兵士道。
其餘的五個兵士紛紛點頭稱好，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那掌櫃的大聲道：“我如實而講，這飯莊無重活，而其一人食三人的飯量，就是終生為奴，也未必能償還清這飯資。”
“你真是欺人太甚。”鞏虎雙目圓瞪，直盯著那掌櫃。
“朗朗乾坤，不容得你等撒野。”一兵士見狀抖著鐵鏈大吼道。
鞏虎咬了咬牙，雙目一閉，繼而輕聲道：“我願服罪。”說罷，伸出雙手，由那兵士綁了。
“如果都像你等一樣在新悅飯莊白吃白喝，我們早已關門歇業了。”那掌櫃惡狠狠的說罷，雙袖一甩，向櫃台走去。
“母親大人啊，兒對不起您老人家。”鞏虎偌大的漢子提起自己的母親，竟是淚流滿麵。
龍昀這一切盡看在眼裏，見那些兵士已經用鐵鏈拉著鞏虎，已是推搡到了門口，再也忍不住了，憤然起身，大喊道：“慢著，這錢我給了。”
眾人均是一愣，龍昀自知失語，又道：“此錢我替鞏兄償還，可否？”
那掌櫃一聽有人替鞏虎還錢，一副市儈的嘴臉頓時有了笑容，急忙喊道：“諸位官爺慢走，已是有人還錢，當不必再行此事。煩勞各位官爺了，日後沒事常來喝茶。”
那六個巡邏的兵士見有人替鞏虎還錢，自是不再管此事。那領頭的兵士跟掌櫃打了一聲招唿，嘀咕著走了。
鞏虎牢獄之災臨頭而今見有人出麵解救自己，如釋重負般長籲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納身便跪。
龍昀知道這種東漢的禮節，但還是不喜歡有人向自己下跪，早已迎了上去，雙手托住鞏虎的雙臂，道：“鞏大哥，區區小事，就不必這樣了。”說罷，拉著鞏虎來到自己的酒幾旁，又搬過一坐秤，讓他坐了下來。
“敢問恩公尊姓大名？”鞏虎還是抱拳施禮的問道。
“鞏大哥，恩公二字就稱不上了。”龍昀嗬嗬一笑，道：“小弟龍昀，鞏大哥喊我龍昀就行。”
“龍恩公，此大恩大德，在下沒齒不忘。”鞏虎一臉的感激，就是沒有哭出聲來。
“鞏大哥，我看你年紀比我大些，你還是喊我龍昀吧？”龍昀笑了笑。
“主仆有別，豈能亂了禮節。”鞏虎倒是一臉的誠意。
“鞏大哥，我不講究這些，但你如果敢在喊我龍恩公，你這飯錢，我就不替你付了。”龍昀的臉色還真不像開玩笑。
鞏虎似懂非懂，但龍昀所說的大意還是聽明白了，用手摸著頭，嘿嘿傻笑著，道：“多謝龍兄弟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鞏大哥，你身上沒錢，又要去萬劍山莊，恰與我們同路，我們就做個伴吧？”龍昀道。
鞏虎傻愣著，看來是沒有聽明白龍昀的話。
劉彤忍不住一笑，道：“同我們一道去萬劍山莊，這一路上住店吃飯，鞏兄就不必操心了。”
鞏虎頭一低，跟個大姑娘似的，輕聲道：“吾等素未謀麵，而讓汝等破費，這怎使得？”
劉彤眼珠子一轉，笑道：“鞏兄過意不去，就給我們背些包裹便可。”
“甚好，甚好。”鞏虎憨厚的笑了笑，還是不知所以的摸了摸了頭。
龍昀和劉彤讓此事一攪，也沒有食欲了。龍昀將那掌櫃的喊過來，算清了飯資，卻是付了五十個五銖錢。那掌櫃講得很清楚，說是鞏虎吃得都是魚肉，要四十個五銖錢，再加上他們倆十個五銖錢的飯資，總計便五十個五銖錢。
龍昀知道這掌櫃在借機敲詐，但也不好說些什麽，隻好如數付清，便拉著鞏虎向外走。鞏虎見二人才吃了一半，便是不舍得浪費掉了，嘿嘿傻笑了幾聲，對那些飯菜還是流連忘返。
劉彤自是看得明白，笑道：“鞏兄，今晚上你吃個飽，我們先迴客棧住下。”
鞏虎看著酒幾上的飯菜，一步兩迴頭的走了，惹得劉彤笑個不停。在迴客棧的路上，不停的說著感恩戴德的話，還改口稱二人為主子。龍昀哭笑不得，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傻的傻大個，一時還真說不出什麽好詞來。
三人一行迴到客棧，龍昀將鞏虎安排隔壁的房中住下，很耐心的給他講了一些後現代語言與古漢語的區別，最簡單的便是相互之間的稱唿。鞏虎倒也不笨，便是很快的接受了。其實，鞏虎不接受也不行，劉彤賊精靈，說鞏虎如果還是說些拗口的場麵話，就不讓他一道同行。
鞏虎看著這精靈古怪的兩個人，更多的是傻笑，還問龍昀和劉彤是不是異域之人。龍昀自是不好解釋，可劉彤故意逗著鞏虎玩，說他們二人是從很遠的異域之地來的，不習慣這裏的語言。
之後的一個時辰，龍昀和劉彤迴自己的房間休息，鞏虎卻是極為努力的學習著，並不時高聲念上幾句。鞏虎的嗓門太洪亮，二人在隔壁的房間聽得很清楚，不時在念叨著：我是鞏虎，你是龍昀，她是劉彤，我們要去萬劍山莊，一切見機行事……一更。
劉彤看出龍昀的心思，朝著他噘了噘了嘴，雖是一臉的調皮，卻顯得很嬌柔。
店小二端上了飯菜，二人吃得正香，但見那大漢站起身來，打了個飽嗝。龍昀抬頭一看，那大漢足有二米之高（東漢時一尺為231厘米，也就是有九尺之高），禁不住“哦”了一聲。
“掌櫃的，這飯資也賒了下，等做了萬劍山莊的弟子，我加倍還汝。”那大漢說罷，一彎身抄起兩把大斧，別在腰間，邁開大步，便向外走。
那店小二眼疾手快，上前拉住了大漢，急道：“客官，我們也是小本經營，你吃的都是魚肉，賒不得啊！”
那大漢憨厚的笑了笑，兩隻油手摸了摸了頭，道：“在下的確是餓壞了，小二哥，你放心好了，這錢一定少不貴店的。”
那掌櫃的走過來，一臉的富態，不急不慌的道：“客官，這使不得，本店從不賒欠，還是付清了為好。不然，我可是要喊官差的，那你便有牢獄之災。”
那大漢一聽急了，連忙作揖，道：“在下鞏虎，是青州琅邪縣人，一言九鼎，決不會食言的。”
“我不管你是誰，吃飯總是要給錢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那掌櫃不依不撓的道：“這位客官如若再要推辭，我便喊巡邏的官爺了。”
鞏虎臉色本就有紅有黑，一聽這話，自是急了，一個勁的好言解釋，最後無法，竟拿出兩把利斧，要給那掌櫃的。
這東漢還有吃霸王餐的，這倒讓龍昀感到很意外，忍不住邊吃邊看。
“我又不是遊俠，要這東西做甚？”那掌櫃一臉的不屑，伸手一隻胖乎乎的小肉手，道：“沒得銅五銖，銀五銖也行。”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龍昀今日算是見識過了。但見那掌櫃的瞪了鞏虎一眼，手並沒有縮迴來，又道：“金五銖也行。”
鞏虎百般乞求，那掌櫃自是不許，在爭執之中向店小二使了個眼色。店小二迅即悄然出去，不多時便領來了六個官兵。
“就是此人，其想吃白食。”店小二惡狠狠的指著鞏虎，大聲喊著。
龍昀欲要起身，卻見劉彤直搖頭，隻好不情願的坐觀其變。
“喂，你也是堂堂九尺男兒，怎得幹這行當的事？”那領頭的兵士怒道。
“官爺，在下已經解釋過了，從琅邪縣來此，真得已是身無分文了。”鞏虎一臉的窘相，哭喪著臉，道：“在下憑這兩把巨斧，一定能投在萬劍山莊門下，到那時一定加倍奉還飯資。不——十倍奉還，鞏虎決不食言。”
“鞏虎，這事得由掌櫃的定奪。”那領頭的兵士倒是頗同情鞏虎，語氣軟了不少。
“掌櫃的，求您行行好，在下已到此境界，便給您講實話。”鞏虎說著，雙眼顯出一些紅絲，道：“我家中太窮，父親一場大病，無錢買藥而亡。家中薄田，不夠填飽肚子。可做門客，他們又嫌我飯量大。其實，我飯量並不大，隻是一人食三人之飯量而已。”
那些兵士和眾人忍不住發笑，但聽那鞏虎道：“那薄田留給母親一人，再由左鄰右舍幫忙耕種，母親尚可活命。故在下遠走他方，以求個富貴大度的主子，將我收留，我願以死相報大恩。”
“萬劍山莊的陳莊主的確是個富貴大度的主子，可也未必肯將你收留。如此以來，這飯資找何人要去？”那掌櫃依舊不依不撓。
“掌櫃的，您大人大量，看這樣如何？”鞏虎道：“我給您立個字據，萬劍山莊如果將在下收下，我便十倍奉還這飯資。如果萬劍山莊不收在下，在下便迴到此地，為掌櫃的做苦力，以償還飯資。”
“這主意不錯，我看行得通。”那領頭的兵士道。
其餘的五個兵士紛紛點頭稱好，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那掌櫃的大聲道：“我如實而講，這飯莊無重活，而其一人食三人的飯量，就是終生為奴，也未必能償還清這飯資。”
“你真是欺人太甚。”鞏虎雙目圓瞪，直盯著那掌櫃。
“朗朗乾坤，不容得你等撒野。”一兵士見狀抖著鐵鏈大吼道。
鞏虎咬了咬牙，雙目一閉，繼而輕聲道：“我願服罪。”說罷，伸出雙手，由那兵士綁了。
“如果都像你等一樣在新悅飯莊白吃白喝，我們早已關門歇業了。”那掌櫃惡狠狠的說罷，雙袖一甩，向櫃台走去。
“母親大人啊，兒對不起您老人家。”鞏虎偌大的漢子提起自己的母親，竟是淚流滿麵。
龍昀這一切盡看在眼裏，見那些兵士已經用鐵鏈拉著鞏虎，已是推搡到了門口，再也忍不住了，憤然起身，大喊道：“慢著，這錢我給了。”
眾人均是一愣，龍昀自知失語，又道：“此錢我替鞏兄償還，可否？”
那掌櫃一聽有人替鞏虎還錢，一副市儈的嘴臉頓時有了笑容，急忙喊道：“諸位官爺慢走，已是有人還錢，當不必再行此事。煩勞各位官爺了，日後沒事常來喝茶。”
那六個巡邏的兵士見有人替鞏虎還錢，自是不再管此事。那領頭的兵士跟掌櫃打了一聲招唿，嘀咕著走了。
鞏虎牢獄之災臨頭而今見有人出麵解救自己，如釋重負般長籲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納身便跪。
龍昀知道這種東漢的禮節，但還是不喜歡有人向自己下跪，早已迎了上去，雙手托住鞏虎的雙臂，道：“鞏大哥，區區小事，就不必這樣了。”說罷，拉著鞏虎來到自己的酒幾旁，又搬過一坐秤，讓他坐了下來。
“敢問恩公尊姓大名？”鞏虎還是抱拳施禮的問道。
“鞏大哥，恩公二字就稱不上了。”龍昀嗬嗬一笑，道：“小弟龍昀，鞏大哥喊我龍昀就行。”
“龍恩公，此大恩大德，在下沒齒不忘。”鞏虎一臉的感激，就是沒有哭出聲來。
“鞏大哥，我看你年紀比我大些，你還是喊我龍昀吧？”龍昀笑了笑。
“主仆有別，豈能亂了禮節。”鞏虎倒是一臉的誠意。
“鞏大哥，我不講究這些，但你如果敢在喊我龍恩公，你這飯錢，我就不替你付了。”龍昀的臉色還真不像開玩笑。
鞏虎似懂非懂，但龍昀所說的大意還是聽明白了，用手摸著頭，嘿嘿傻笑著，道：“多謝龍兄弟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鞏大哥，你身上沒錢，又要去萬劍山莊，恰與我們同路，我們就做個伴吧？”龍昀道。
鞏虎傻愣著，看來是沒有聽明白龍昀的話。
劉彤忍不住一笑，道：“同我們一道去萬劍山莊，這一路上住店吃飯，鞏兄就不必操心了。”
鞏虎頭一低，跟個大姑娘似的，輕聲道：“吾等素未謀麵，而讓汝等破費，這怎使得？”
劉彤眼珠子一轉，笑道：“鞏兄過意不去，就給我們背些包裹便可。”
“甚好，甚好。”鞏虎憨厚的笑了笑，還是不知所以的摸了摸了頭。
龍昀和劉彤讓此事一攪，也沒有食欲了。龍昀將那掌櫃的喊過來，算清了飯資，卻是付了五十個五銖錢。那掌櫃講得很清楚，說是鞏虎吃得都是魚肉，要四十個五銖錢，再加上他們倆十個五銖錢的飯資，總計便五十個五銖錢。
龍昀知道這掌櫃在借機敲詐，但也不好說些什麽，隻好如數付清，便拉著鞏虎向外走。鞏虎見二人才吃了一半，便是不舍得浪費掉了，嘿嘿傻笑了幾聲，對那些飯菜還是流連忘返。
劉彤自是看得明白，笑道：“鞏兄，今晚上你吃個飽，我們先迴客棧住下。”
鞏虎看著酒幾上的飯菜，一步兩迴頭的走了，惹得劉彤笑個不停。在迴客棧的路上，不停的說著感恩戴德的話，還改口稱二人為主子。龍昀哭笑不得，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傻的傻大個，一時還真說不出什麽好詞來。
三人一行迴到客棧，龍昀將鞏虎安排隔壁的房中住下，很耐心的給他講了一些後現代語言與古漢語的區別，最簡單的便是相互之間的稱唿。鞏虎倒也不笨，便是很快的接受了。其實，鞏虎不接受也不行，劉彤賊精靈，說鞏虎如果還是說些拗口的場麵話，就不讓他一道同行。
鞏虎看著這精靈古怪的兩個人，更多的是傻笑，還問龍昀和劉彤是不是異域之人。龍昀自是不好解釋，可劉彤故意逗著鞏虎玩，說他們二人是從很遠的異域之地來的，不習慣這裏的語言。
之後的一個時辰，龍昀和劉彤迴自己的房間休息，鞏虎卻是極為努力的學習著，並不時高聲念上幾句。鞏虎的嗓門太洪亮，二人在隔壁的房間聽得很清楚，不時在念叨著：我是鞏虎，你是龍昀，她是劉彤，我們要去萬劍山莊，一切見機行事……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