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樓中春花意,春花過後香滿樓,年過八載歲十四,告別少年成青年。春花樓中歌舞糜,卻是商女淫客歡,地位卑賤行不端,正言不存邪凜然。


    “啊!”


    春花樓中東院一處傳來尖叫聲,八年前春花樓屍亂,而言之原先風水不好,故而須重新布局,此時之東院,除原先打手部未遷之外,原來雜役百工所居,如今已然成為紅樓女子賣身地。


    蕩春園中樓滿排,樓閣座座商女歡。此時冷譽小胖,臨於一房門之前,而房門內傳出女聲尖叫。


    前方冷譽奔前跑,小胖緊後追。


    砰!


    房門突而打開,於內走出一上身赤裸,下身褻褲之彪形大漢,其眉目一臉怒色,望向此時飛奔之冷譽二人影。再觀其後,探出一頭顱,側目而望,乃是一女身,麵目姣好,手持花單掩在胸前。


    “混蛋!丫的,這兩個臭小子!”


    此男子並非來尋樂之人,乃是雜役處另外一處庫房之庫管,身後之女乃是賣身商女。春花樓中雜役庫管乃有月俸,且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亦有庫管雜役與之紅樓女子生有私情。


    冷譽二人飛奔,小胖一臉緊張。冷譽明武境之士,小胖則跟之不上。


    二人飛奔中臨於一處院中假山躲於其後。


    “怎麽樣?偷到了嗎?”冷譽嘴角微翹。


    小胖轉轉眼眸,後而從背後拿出一個絲綢肚兜,肚兜之上繡有孔雀,亦有濃濃體香,絲絲溫熱。


    “黃庫!這不太好吧……”小胖觀之手中之肚兜麵色不自然。


    “你怕什麽!又不是讓你去殺人。”


    “可是為什麽總是我去偷啊。”


    “誰讓你長的人畜無害呢!”


    “胖又不是我的錯。”


    “你少廢話!”


    ……


    冷譽小胖邊聊邊走,兩年前秋葉身死,冷譽感歎,後與小胖前去吊唁。雖而小胖乃有不願,然架不住冷譽所言,而與之前去。


    小胖兩年前突破窺武境,然一直未有合適功法,冷譽請教美豔,美豔望向小胖不語,讓冷譽自尋辦法。此間冷譽尋之眾多功法,然小胖終無一成,體內蒸汽雜亂無章不成內力。


    吊唁秋葉時,冷譽卻於秋葉閨房中發現一本薄本上刻:蠱種之法。冷譽觀名心猜此功法或為秋蝶所留,恰好小胖無功法可練,令其略作一試,誰料乃是成功。


    苗族蠱術乃寄種於物之法,秋碟為蜈蚣,而自明月口中得知其母為蝴蝶,故而冷譽覺知乃為活物方可。


    二人於秋葉遺房床側,而秋葉內衣遺留之物放於床上,冷譽隨手取之一肚兜褻衣,以之小胖所試。小胖試之竟而成功,令冷譽措手不及,然蠱物選定無可更改,冷譽小胖本想於衣店購買,然所購之新衣,實不可行。故而冷譽、小胖開始一條偷竊褻衣肚兜的不歸路。


    兩年時間,春花樓內不斷有妓女褻衣丟失,實為冷譽小胖二人所為,後而此事卻暴露,冷譽小胖頓時被封為春花樓中竊衣雙煞。


    因為美豔緣故,也因為冷譽已然為明武境武者,武學已然登堂入室。故而雖然人氣,但是將兩人也不能怎樣。


    冷譽二人氣喘噓噓,今者再為發現。冷譽兩人不語,迅速臨於自己庫房之中,八年之間雜役處處長更換幾茬,卻是依舊未有人安排貨物存放冷譽倉庫。


    “這個月有多少了?”冷譽出言詢問。


    小胖聞言至於一處牆壁之上,壁上乃有一畫,揭開畫卷後麵內嵌一櫃,小胖打開櫃子,卻是塞滿各式褻衣無數。


    “我看看。”小胖開始翻褻衣,“小黃的、小紅的……”


    少頃後,小胖轉目望向冷譽,“這個月很多了,都有一百六十五件了。”


    “奇怪啊!”冷譽對曰,“按理說,你這也該突破了啊!”


    小胖聳聳肩,小胖一年之前,步入窺武境後期,然一年時間,遲遲並未突破至明武境,令冷譽有所憂愁。


    “你們又在偷褻衣!”


    正當小胖言出之時,聞身後傳來嗬斥之聲,冷譽二人頓時轉目,望向所來之人:亭亭玉立立門前,藍裙飄舞舞翹連,清秀稚臉立秀眉,嫩手拳握向二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明月。


    “明……明月來了……”小胖一個哆嗦。


    明月怒氣衝衝麵對二人急速向前,一把揪住小胖耳朵,頓時小胖咧嘴隻叫。冷譽見明月前來,頓時亦不出言,二人所行之事並不光彩。


    “老實交代!你們有沒有偷我的!我今天怎麽發現我的少了一件。”明月質問二人。


    小胖頓時楚楚可憐望向冷譽,一臉乞求之色。冷譽見之小胖望來,頓時開口。


    “看什麽看。你自己偷的觀我什麽事情。”然冷譽雖而言出於此,目色中表露它意:你幫我多擔待點。


    此言一出,庫房之內,頓時傳來殺豬般嚎叫之聲。


    少頃過後,庫房中平靜,可聞其內再現竊竊私語,正是小胖、冷譽、明月三人,對著一堆褻衣議論紛紛。乃見小胖,口中默念,後見之幾個褻衣飛起,符於空中。


    褻衣空中飛,香氣彌散,數百褻衣圍轉小胖,小胖微眯眼神,臉頰桃紅,姿勢猥瑣異常。明月嘴中咒罵流氓而扭頭不視。


    “小胖哥,還是不能突破嗎?”明月出言。


    冷譽撇了撇嘴並未直接應答明月,表下之意四字:明知故問。


    “對了。你母親就是修煉蠱術的。有沒有說過什麽?”冷譽出言詢問。


    “我那時候小,很多事情記不清。”明月對曰,“母親倒是說過一句話,剛練習蠱術的時候,用的是白芬蝶,後來換到大彩蝶,接著就到了王蝴蝶了。”


    此言一出,冷譽頓時心中一驚望向前方小胖,目色中閃現明晰,功法蠱術不同階段所用蠱物亦是不同,所謂力強則物強,力弱則物弱。孩童舉巨石乃是不可,壯漢舉螞蟻則無必要,換言之凡事凡物皆有匹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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