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杜少洋和李清霜在出外遊玩的時候,遇見一位會武功的神秘綠裳姑娘——桂雪柔。


    杜少洋眉頭微皺,問道:“原來是桂姑娘,失禮了!在下乃是河南清虛派弟子杜少洋,我見姑娘的腰牌上刻了個‘乾’字,莫非姑娘是從關外來的?”桂雪柔的大眼睛不停地在閃動著,笑道:“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沒錯,小女子正是關外四大派中乾門的弟子。”杜少洋微微點頭,道:“果然,看樣子在下是猜中了。”桂雪柔摁住寶劍,挑釁道:“那麽,公子可否能讓小女子討教幾招?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中原大派的實力。”杜少洋聽她這麽一說,已經知道來者不善,便笑道:“哦?看樣子我是沒得選擇了?”桂雪柔微微抬手,道:“我聽公子雖氣息均勻,但說話有些無力,莫非受了內傷?”杜少洋心中一驚,被對手知道了自己有傷在身可不是一件好事,說道:“多謝姑娘關心,我這點小傷不妨事,倒是姑娘為何咄咄*人?”桂雪柔噌然一聲,拔出寶劍,劍吟低鳴,此劍長約三尺,劍口鋒利,劍身隱約透著翡翠綠,她媚笑道:“因為,我看公子很是順眼,給人以親切感,所以…”話未說完,便提劍刺來。


    杜少洋把李清霜往旁邊微微一推,自己側身閃躲,險些中了一劍。桂雪柔引劍挑刺杜少洋咽喉,他趕緊向後一翻,同時用腳跟踢偏了她的寶劍。李清霜在一邊看著,著實替杜少洋捏了一把汗。桂雪柔柳眉微動,道:“喲,杜公子的功夫很俊嘛,渾然不似受傷之人。”杜少洋冷哼一聲,道:“姑娘你可知切磋武藝隻須點到為止,不該如此*人太甚?”桂雪柔輕聲細語道:“小女子當然知道,不過剛才那兩招不是還沒有點到公子嗎?”她右手的寶劍被陽光照射著,劍身上的翡翠綠色變得更加明顯,她用曼妙的身姿,劃出三道整齊的劍氣,杜少洋運功於掌,雙手劈向地麵,隻見霎時在兩人之間仰起一片塵土。桂雪柔忽然又刺一劍而來,杜少洋心道:必須快點使用巧招打敗這位姑娘才好,不然硬拚下去,我內傷在身,隻怕會吃虧。杜少洋立於原地不動,右臂使出一招遊蛇手,繞過劍鋒,身子微微後撤一步,桂雪柔本以為他會躲開,不料瞬間杜少洋的手已經直達劍柄處,速度出奇之快。此刻,杜少洋抓緊她的右手,運氣一震,桂雪柔吃痛,那柄翡翠綠色的寶劍落地。杜少洋見她已無兵刃,趕緊鬆開她的手。桂雪柔摸了摸自己的纖纖玉手,嗲聲嗲氣地說道:“杜公子,你想摸人家的手,你可以直說嘛,又何必動粗呢?弄得人家的手現在都生疼生疼的!”李清霜聽到這話,心中有氣,秀眉微蹙,杜少洋卻冷冷地說道:“姑娘,請你自重!”桂雪柔恢複了常態,樂道:“嗬嗬,跟你鬧著玩的,不要這麽認真嘛!”杜少洋仔細瞧了瞧地上的寶劍,問道:“敢問桂姑娘,這柄可是乾門鎮派之寶——冷玉劍?”桂雪柔拾起寶劍,收迴劍鞘,道:“公子果然好眼力,沒想到竟會認識本門至寶,不簡單啊!”杜少洋心道:乾門的鎮派寶劍居然在這位姑娘手上,看樣子她是大有來頭。他走迴李清霜身邊,輕聲道:“清兒,我們走吧!”李清霜關心地問道:“少洋哥,你沒事吧?”杜少洋笑著搖了搖頭,她這才放下心來。兩人轉身離去,也不管桂雪柔。


    桂雪柔的臉色忽然一變,一根毒針發來,杜少洋聽到風聲,一個旋轉迴身,左手雙指穩穩接住毒針,定住。李清霜大驚失色,道:“這位姐姐,為何出手暗算?”桂雪柔卻裝作沒事,笑道:“不為什麽,就是想試試清虛派的武功到底有多精湛。”杜少洋站到李清霜的前麵,道:“真是麻煩,看樣子桂姑娘今日是非要拚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咯?”桂雪柔可愛地笑笑,不說話。


    “師妹,你又在胡鬧?看我迴去不告訴師父!”不遠處一個男子聲音傳來,杜少洋側頭一看,隻見一位與自己年紀相仿,手持一柄寶劍,身著墨藍色服飾的男子,朝這邊走來。桂雪柔朝他做了個鬼臉,道:“師兄,你最無趣了!”那師兄無奈道:“師妹,你今天可玩的有點過分了,若非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還不快快向這位公子和姑娘道歉。”桂雪柔把嘴一嘟,似乎有些不開心,朝杜少洋賠禮道:“杜公子,這位妹妹,我…剛才冒犯了,不過呢,以後有機會,我還會再來冒犯的,哈哈!”說完,便轉身跑走。那師兄仍站在那裏,也不去追師妹。


    “在下嶽星辰,剛才那位姑娘是我的小師妹,從小被師父師娘寵慣了,有些任性,但她對二位並無惡意,我代師妹想兩位道歉!”那師兄說道。杜少洋心道:處處下殺手,還放毒針暗算,這還沒有惡意。但卻是笑道:“無妨,在下也有不對之處。”李清霜輕輕拉扯了下他的衣袖,杜少洋會意,道:“仁兄,今日我們還有要事要辦,便先行告辭,後會有期!”嶽星辰拱手作禮,道:“兄台請便。”杜少洋點點頭,牽起李清霜的手,慢慢地消失在了遠處。而嶽星辰還是一個人愣愣地出神,他似乎在想些什麽,可惜沒有人能夠知道。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客房裏沒有反應,王奕新心道:難道江豐還沒睡醒?他大聲叫道:“江豐,你醒來沒?再不迴答,我就自己進來了。”他又等了片刻,便推門而入,發現江豐並不在屋內。王奕新吃了一驚,心道:他去哪了?他還是帶病帶傷在身,怎麽不見了?小二此時正好上二樓來打掃客房,王奕新問道:“小二哥,你可有看見這間客房的客官出去?”小二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迴憶道:“啊,我想起了,大約一炷香之前,這位客官獨自一個人出去了。”王奕新輕歎一聲,他還以為江豐遭人暗算擄走了,不由得啐道:“這個該死的家夥,出去也不通知我一聲!”


    且說薑峰昨晚服下了湯藥,又好好睡了一覺,再加上自己從小在雲華山上每日鍛煉身體,這高燒算是退下了,可是身上被徐元擊中的部位還是隱隱作痛。他嫌客棧空氣混濁,便到京城街上走走。雖然這不是薑峰第一次出來逛早市,但他還是覺得京城的早市天天都不同,花樣繁多。他漫步穿過了好幾個胡同,腦海中想著許多事情,時而低頭,時而停步。突然一個柔軟的身體與他相撞,薑峰趕緊低頭致歉道:“對不住。”可是一句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薑公子,是你?”薑峰這才抬頭,竟發現此人正是多日未見蹤影的方馨瑤,薑峰驚道:“方姑娘,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這些天你去了哪裏?”今日方馨瑤身著一身粉紅色衣裳,這更襯托她如雪的肌膚,發簪梳起長發盤在頭上,很是有朝氣。方馨瑤苦笑一聲:“一言難盡,薑公子,那你怎麽會在這裏?”薑峰道:“我出來隨便走走,沒想到竟無意中碰見了你,這些天未見到你,我很是擔心,怕你會出事。”方馨瑤道:“薑公子,真是對不住,讓你擔心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住的客棧就在前麵,到那裏我們再詳談吧。”薑峰答應,便和她來到了她的客棧房間裏。方馨瑤關好門,招唿薑峰坐下。


    方馨瑤微笑道:“於此,我首先恭喜薑公子殺入最後的會武了。”薑峰疑惑道:“什麽?我晉級了?怎麽可能?”方馨瑤撥弄下發絲,道:“確實,大會會場寫著你和閻闊的名字。”薑峰心中大為不解,但也不去想太多,反正晉級到最後的會武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也何必再追問過程。他道:“方姑娘,這些天來,你到底去了哪裏?”方馨瑤臉色微微一變,靜靜地說道:“我被劉世塵派來的人給軟禁了。”薑峰眼睛瞪大,驚訝道:“劉世塵?他這麽快便發現了你的身份?”方馨瑤緩緩地點頭,道:“他的消息可真是靈通,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就被他們給盯上了,看書ww.uukanshu.co而且,他還派人告訴我,說我爹一定要死。”說著,她語氣有些顫抖,縱然她是個堅強的女孩,想到自己的父親有危難而自己卻又什麽都做不了,不由得心中也很痛苦難過。薑峰猜到劉世塵還沒識破自己的身份,不然劉公子也不會特意上門來說降自己,心裏暫時放心,道:“方姑娘,他們沒對你怎樣吧?為什麽你又逃出來了?”方馨瑤神色變得平靜,道:“他們對我倒還算客氣,這次放了我,也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可是,救不出我爹,我怎能離去?如果我救不了我爹,我情願和他一起去死。”薑峰安慰道:“方小姐切莫衝動,既然我現在已經晉級了最後的會武,無論輸贏,我都有機會見到當今皇上,到時候我們再見機行事,從長計議,你意下如何?”方馨瑤微微點頭,道:“是啊,薑公子,我們是一路人,能不能救出我爹,能不能給你薑家報仇,都全靠你了。”薑峰大義凜然,義正言辭道:“方姑娘放心,為了我們的事,在下一定會盡我所能。”方馨瑤的表情這才放鬆了些,道:“薑公子,之前的比武,你受過傷,現在感覺如何?”薑峰全身運力,有幾處還是很痛,但卻是強忍著,笑道:“我身體強壯,這點小傷暫時還擊不垮我,方姑娘大可放心。倒是這兩日我要好好閉門休憩,一定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贏下最後的勝利!”方馨瑤倒好兩杯茶水,道:“好,我相信你,薑公子,兩日後的會武,我一定親到會場,給你打氣。”薑峰與她碰杯,淺淺一笑…


    欲知後事如何?


    且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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