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修建了明孝陵後,徹底離開了棺材山,大明觀山太保有此名聲大振。


    洪武皇帝薨後,其孫子朱允炆繼位,沒當了幾天皇帝,就被遠在燕地的朱棣殺了個迴馬槍,叔叔要搶侄子的皇位,一時間應天府亂作一團,封氏明哲保身,不參與任何一派鬥爭。


    朱棣在應天府登基為帝,朱允炆下落不明,朱棣在燕地呆久了,覺得應天府這個地方潮濕悶熱,極其不舒服,就想要遷都迴燕地北京,可迴去就要修建宮殿,這時,觀山太保一門出來說話了,說自己願為朱棣去燕地建造一所皇宮。


    朱棣見觀山太保在自己攻入應天府時沒有反抗,覺得此人可用,加上修建了明孝陵的關係,精通於風水格局,就安排觀山太保去了燕地修建皇宮。


    那座修建的皇宮就是鼎鼎有名的紫禁城,觀山太保利用祖宗棺山人所留下的學識,設計構建了明皇宮的初步樣式。


    皇宮完成後,朱棣十分滿意,命觀山太保封氏一門隨都遷往北京城,並繼續為明朝皇帝修建陵墓,這可以說是相當明智之舉了,當時許多洪武皇帝的追隨者,被朱棣殘忍殺害,真正能做到不傷分毫的,恐也隻有封家了。


    進入北京城後,封家選地在離京城幾裏外的燕山上選定了宅院修建,起初封家人覺著以觀山太保在朝中的名望,就是將宅院選在京城中靠近皇宮處的位置也嚐不可,但封家人將地址選在如此偏遠的地方,讓許多封家人不明,封王禮此舉是在用。


    事實是用時間來推敲的,百年之後,封家所在燕山上的宅院位置優勢就顯露了出來,避及戰火,避及事端,任憑京城中朝代更替,燕山上絲毫不受其擾,尤其是在明朝末期階段,闖王李自成殺入京城,可謂是亂了天。


    那時候的封家人躲在燕山,才深感幸於先人將宅院修在燕山上的妙處。


    封羽看到此,自不覺自己所在的封家有何偏僻而言,先人們修建於此,是看到了未來。


    封羽心想著,這棺山人既然能這麽厲害,那豈不是天下無敵?那所謂的什麽風水秘術真有如此厲害?推演後世千年曆史,這可不是開玩笑,重要的是,這推演內容還跟所發生的事情無一出入,這才是叫人心驚膽戰的。


    隻可惜那風水秘術沒能傳到封家後續,而封羽所學的一些,隻能說不及老祖宗棺山人或者先人封氏的三成,可歎曆史叫人無奈。


    昏昏沉沉看了半宿,封羽到頭睡去,這本書所寫的東西還是超乎封羽意料,前半篇看下來,就跟看秘事記載一般,若不是這是自己老祖宗,封羽鐵定不信,當然了,封羽現在依然保持著懷疑。


    半宿睡去,第二天一覺到了中午。


    封羽一睜眼,就看見了個熟悉的麵孔。


    “我說,你他娘可算是醒了,老子還以為你被鬼壓床,醒不來了呢。”


    封羽一瞧是張秀賢,撇了眼罵道:“你他娘才被鬼壓床了。”順道又看了眼窗外,陰黑一片,細雨不斷,鬼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心裏卻暗罵張秀賢,還真是什


    麽天氣都擋不住你來。


    張秀賢自然沒把自己當個外人,在封羽房間裏到處亂翻亂看,嘴裏還邊說著:“誒,我說,你這方能不這麽寒摻麽,連個像樣的擺件都沒,好歹也是幹盜墓營生的,看看你爹封大爺那書房裏,邊上放著個不起眼的瓷瓶,我一看可都是他娘的宋朝貨,你這兒也就這麽兩本子破書,還是黃的發黑的那種。”


    張秀賢實在無聊,便拿起了桌上的那本《棺山賦》讀了兩句。


    “封氏長門,異者,唯棺山風水術所究,修仙王陵,以茲其長生道...仙王陵?我說,這個仙王陵是個什麽地方?”張秀賢讀著發問。


    封羽急忙起來將書收起,“你能好好坐坐麽,這書不是你該看的?”


    “誒,我湊,什麽叫不該我看?合著就該你看,上麵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內容?你小子該不會大半夜看金瓶梅吧。”


    “這是封家的一本老書,說的都是封家和棺山人的事情,什麽金瓶梅,別叫喚的這麽聲高。”


    張秀賢不信,“不就是本破書麽,這麽厚的一本,中間還少了一截,我才不稀罕呢,不是我吹,就這東西,在市麵上最多也就幾個大洋,我隻對那什麽仙王陵墓感興趣,話說裏麵寶貝多麽?”


    封羽搖頭,聽張秀賢說書中還缺了一截,這才注意到裏麵真有一部分是被人給扯了去的,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又是讓騙了,不會是老爹自己撕的吧,封羽心裏暗罵了一聲我靠。


    “我說,什麽情況,你家這古書裏還有別的什麽寶貝記著麽?迴頭咱去倒一迴大的,就是幹一票能金盆洗手的那種。”


    封羽將書收了起來,誰知道這書到底是誰撕了一截去的,自己還沒看到那部分,等到時候了再說吧。


    封羽朝張秀賢問了句:“我二叔呢?不是說他去找你舅舅了?人呢?迴來了麽?”


    張秀賢在封羽屋內邊看邊說:“你倒是掛念你二叔,他人應該和我舅舅去了河北,可能得個十天半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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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北?幹嘛去了?”封羽知道張秀賢的舅舅呂廣成不是個省油的燈,擔心二叔跟著出去有個什麽長短。


    “說,說什麽挖出個墓來,裏麵塌陷的厲害,這不叫你二叔過去當現場顧問了。”


    封羽一聽就知這葫蘆裏賣的不知是什麽藥,當現場顧問?以二叔的性子,雖然斷了一臂,可也不是個當顧問的料,不定這二人又在搞什麽。


    封羽不便多說,二叔畢竟是經曆過風風雨雨的,懂得個好壞,加上呂廣成又是張秀賢舅舅,人是油滑了些,但總不至於出什麽危險。


    封羽沒再多問下去,張秀賢對那本古書也沒什麽興趣,封家的事兒,他是有所耳聞的,但真要讓他攪和進來,張秀賢也不傻,這渾水他還不想淌呢,除非是有什麽大墓,陪葬金銀財寶無數的情況下,他可能會考慮一二。


    封羽說道:“秀賢,你他娘不會就是為了上燕山來看我的吧?”


    張秀賢嘿嘿一笑,“那可不咋滴,兄弟我這不是擔心你被


    那狐大仙纏身,特意跑來看你的麽。”


    封羽嗬嗬道:“你小子,我還不知道你嗎?”


    說著,張秀賢忽然嚴肅了起來,“對了,對了,我上燕山的時候,你猜我在路上看著誰了?”


    “誰?”封羽心想,你小子該不會要說看見那狐仙墓裏的貌美女屍了吧?


    “張滿月!”


    “張滿月?你確定?”


    封羽對這個名字倒是十分驚醒,從狐仙墓中迴來一別,就再沒見過這人,隻留下了一對黑驢蹄子,封羽一路給帶了迴來。


    想起被困狐仙神殿時的情景,她張滿月倒是一點不擔心,似乎她知道會是這麽個結果,莫非她也算到了些什麽?


    張秀賢解釋道:“我確定啊,我開著車上山,就在燕山下的路邊上見著的她,她一人站在一棵樹下,好像在...避雨,對,應該是在避雨,不然她在那地方能幹什麽?”


    封羽有些半信半疑,“你是說你看見張滿月在燕山下的一棵樹下避雨?這事倒是有意思。”


    張秀賢見封羽不信,補充說:“你這話是不信我嘍?我認不得別人,還能認不得張滿月的那把黑月刀麽?”


    “張滿月在哪裏做什麽?”封羽疑惑。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她在這兒做什麽?她也要上封家?早知道我就一並拉她上來了。”


    封羽搖頭說:“不會,張滿月這人,別人不清楚,咱倆還不了解?她是個神出鬼沒之人,她要做什麽你是猜不出的,就是她真要上封家來,按她的性子,會坐你的車麽?你想想,她要真上起來山來,說不定比你的車都要快呢,再說,張滿月這人一定是下鬥下慣了,她從來不走正門,哪有一點女孩子的感覺。”


    張秀賢嘖嘖道:“張滿月那氣質看起來無敵啊,這麽漂亮的一姑娘,可惜了誒,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叫女子無什麽德?”


    “女子無才便是德。”


    張秀賢讚同,“對對對,就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女人啊,還是天真些,活潑些,可愛些的好,太厲害了,那個男人喜歡?”


    封羽歎了句:“說不定,她有她的苦衷呢,那個人生來願意奔波度命?你說話還是小心的些好,說不準張滿月現在就在屋頂上聽著咱倆說話呢,你那話不是找人削你麽。”


    “我...我靠,屋頂上?不會吧?她是女飛賊麽?”張秀賢嚇得把自己捂了起來。


    “還是個充滿故事的女盜墓飛賊。”


    張秀賢沒說話,聽著外麵雨聲稀稀疏疏。


    封羽往外走了走,朝張秀賢說:“走吧。”


    “去哪?”


    “你說去哪,你不就是想來看我二姐麽?裝什麽大尾巴狼啊?”


    張秀賢麻溜跟了上去,邊走還邊罵:“我說,你小子腦迴路是真的快,我他娘還以為你要去看張滿月,丫兒,給我嚇了一跳,剛才我可什麽都沒說,人張滿月姑娘那是文武雙全,貌美如花,冷淡且樸素,是個人見人愛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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