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重生從華娛2002開始 作者：格拉條的野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徐婧蕾最初接到《我們戀愛吧》節目組的邀請。
聽助理說是一個打著真人秀戀愛旗號的綜藝節目時很是嗤之以鼻。
明星談戀愛？
這個製作人腦子抽了吧，如今別說是藝人談戀愛了。
就是傳出一點緋聞出去都會被粉絲們集體抵製。
尤其是女藝人，更別說這種打著戀愛旗號的綜藝節目。
外界都傳她被京圈大老王碩“包養”的同時又跟音樂才子張亞棟不清不楚的搞曖昧。
真想不通那些媒體和粉絲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王碩是作家，張亞棟是音樂人，這兩個男人都是各自行業的頂尖人物。
自己不過是喜歡跟有才華的男人打交道，怎麽就叫腳踏兩隻船搞曖昧？
還有前段時間，有人傳她跟火爆天王程臣的曖昧不清。
自己也不過是喜歡他的才華而已啊……
助理察言觀色，見徐婧蕾聽自己介紹完這檔子節目後麵色不愉後，她心中大概有了想法。
畢竟也跟著徐婧蕾這麽多年了，對她的一些情緒把控還是非常到位的，於是羊裝生氣道：
“我也覺得這個節目不靠譜，聽說還是程臣擔任總策劃，一個唱歌、演戲的人去搞節目策劃。
想想都覺得不靠譜，姐我覺得你不應該去，畢竟明星戀愛什麽的……”
“等等……”
“徐婧蕾突然擺手，道：
“你是說程臣擔任這檔節目的策劃……把通告拿過來我看看。”
接過通告，徐婧蕾仔細的看了起來。
助理在一旁很是納悶，你這剛才不還嗤之以鼻，情緒轉化這麽快嘛？
約莫過了三十分鍾，徐婧蕾合上通告，笑著對助理道：
“我接下來還有檔期吧？”
“啊？有、有的《宮裏來的人》咱們的資金一直遲遲沒有到位，您上次說暫且擱置。
然後就剩下一部《夢想照進現實》劇本王老師那邊還在打磨……”
助理熟練的迴答道。
徐才女拍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之後，就開始籌備《宮裏來的人》。
但因資金一直遲遲沒到位，這部影片就隻好擱置。
這段時間徐才女開通了微博，最初是因為這個平台實在是太火了。
身邊的人都在玩，在好友的不斷鼓動下她也想做些什麽。
此時的徐婧蕾已經有了才女的稱號，於是她就想利用這個平台做些什麽的。
在一次交談中，她醞釀出《夢想照進現實》這部電影。
劇本還是由王碩為她量身定做，要說王老師是情種呢，他知道徐婧蕾如今缺錢。
於是創作劇本的初衷就成了省錢，而且運用他豐富的經驗，盡量讓劇本內容有趣富有哲理。
而這部《夢想照進現實》也成了徐婧蕾繼《我和爸爸》《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後“情感三部曲”的終結篇。
“聽起來時間還挺多的……反正也沒事兒，就去一趟吧。”
徐婧蕾單手托腮，隨意的說道。
“啊？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跟他們節目組聯係。”
助理有些驚訝，一臉納悶的走出辦公室。
……
“你好曾小姐，我們是《我們戀愛吧》節目組的，想邀請您參加我們的綜藝節目……”
曾離的發展比起同班同學的風生水起，並不順遂，2000年她就已經出道。
同班同學此時都已經大放異彩，比如國際章，比如劉曄，比如梅停等。
中戲表演係的96級，在後人看來是比較強悍的一屆了。
但就像大學畢業各自不同發展際遇的人們，有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
曾離談不上失敗，但比起“七朵金花”其他的幾位，她的發展就平平無奇了。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當初她在學校可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啊。
長相不用說，就連功課都是其那幾名的存在，可為什麽畢業之後就全變了？
綜藝節目如今在國內的發展就像畢業後的曾離，一直都是不溫不火。
有綜藝找上門，曾離還是非常意外的。
可當了解這檔節目後，她又覺得意料之中了。
原因無他，這檔節目的策劃人是程臣。
尤其是在“男女朋友”之後，她其實不想再跟程臣糾葛一起。
他是目前華夏最具影響力的藝人之一，自己呢？
大他四五歲的過氣女藝人？
嗯，算不上過氣，畢竟從來都沒有火過。
“戀愛綜藝？”
了解了這檔節目後，曾離的臉蛋不禁有些發紅。
她想起自己和程臣假扮男女朋友時的曖昧。
“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曾離暗暗啐道。
可到底參不參加這檔節目呢？
參加了，好處不用說，肯定能增加許多曝光度，對她之後的發展更有好處。
畢竟是程臣親手操刀的綜藝節目，不管質量如何，最起碼的流量肯定不會少。
《最初進化》
這點從節目連續上了好幾次熱搜就可以看出來。
而且節目的確很吸睛，滿足了許多人的八卦心思。
但如果上了這檔節目，肯定又跟程臣扯的不清不楚。
她是有意跟程臣撇開關係的啊！
一方麵是工作上的發展，一方麵是私人感情。
糾結啊！
“您好，我是曾離，感謝貴司的厚愛，不過我最近檔期滿了，可能無法參與綜藝的錄製，抱歉。”
想了想，曾離還是拒絕了。
事業可以慢慢發展，但感情這種事兒，陷進去可就全完了！
……
“她不願意？”
程臣有些意外，但就像曾離對於他的邀請屬於意料之中。
程臣對於她的拒絕，意外之餘好像……又不那麽意外了。
從她最近一直避著自己的種種就能看出她的態度。
得到對方的迴複後，程臣並沒有放棄，而是直接訂了一張機票直接飛橫殿……
橫殿影視城。
曾離拒絕說檔期滿了倒也不是搪塞節目組。
她最近一直在橫殿拍戲，根據古典名著《聊齋誌異》改編的電視係列劇《新聊齋誌異》正在緊張的拍攝中。
這部劇是部單元劇，共六個單元，可謂是群星匯聚。
簡單說一下就是《畫皮》曾離、江樺主演，《小翠》林智穎、李兵兵主演。
《癡心靈雀》又名《阿寶》由袁洪、楊呈琳主演。
《陸判》黃小明，胡珂主演，《小謝》（tae、唐濘、霍思豔主演，《小倩》胡哥、楊蜜主演。
正是因為這部劇出彩的角色演繹，成為了許多人的迴憶。
同時，這部劇也是許多人記住曾離為數不多的角色，梅三娘。
橫殿探班，程臣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
當程臣出現在《新聊齋》片場的時候，大家還很是驚訝。
尤其是小明，看到程臣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的想法是:
老板來探班我了!沒想到我在他心裏這麽重要!
小明這麽想無可厚非，畢竟在場的演員除了他跟程臣比較熟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
再說了，他現在還演著程臣投資的新劇的《琅琊榜》呢！
雖然他以前存著跟程臣競爭的心思，但如今在橫殿見到程臣，那份競爭的心思澹了。
卻而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結交之心。
你這個朋友，我小明交定了！
正當小明朝程臣伸手打招唿的時候，卻見程臣走向一個女人身邊。
“為了你我可是連夜從京城坐飛機過來，曾小姐我們節目組可是很有誠意的。”
“程……”
聽到程臣的話，黃小明剛剛喊出的字仿佛卡在喉嚨裏一般，舉起的手在眾人眼中也變的異常怪異。
黃小明將手臂拐了個彎落在腦後，用手抓了抓腦袋，尷尬的笑道：
“程、呈琳，這段台詞我覺得有些不對啊，你幫我看看……”
站在人群中的楊呈琳突然被cue，她一臉懵的走過來疑惑道：
“啊？小明哥，哪段台詞？”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不對啊，你是《陸判》單元的，我是《癡心靈雀》單元的。
你台詞有問題找我幹嘛，咱倆根本不搭好嘛！
曾離也沒想到程臣會找過來，當下不由半開玩笑半拒絕道：
“我的確是檔期滿了，要不然等拍攝第二季的時候我再過去？”
當下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來橫殿探班是因為曾離。
聽他倆這對話，好像是程臣有個節目請她過去。
應該就是最近傳的很火，由他擔任策劃的戀愛綜藝節目吧。
眾人心中的八卦烈焰突然就降了一個度，直接滅了下去。
劇組探班這種事，雖說身為演員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要知道此時的程臣可是移動的流量，話題大王。
之前並未傳出他和曾離有什麽私交，如今突然來探班，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現在看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大家的八卦之心不由得散了。
同時對於程臣這種為了節目千裏奔波的態度很是敬佩。
甚至現場的女明星都在暗自盤算，曾離沒空，我有啊，不妨考慮考慮我啊！
一個個都將目光投向程臣，就像是盯著個香餑餑。
“程臣哥哥，你那個節目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哎，談戀愛的節目好想體驗一下。”
說話的正是曾經在象山影視城有過一麵之緣的楊蜜。
程臣轉頭看去，楊蜜那張小臉上洋溢著向往的笑意。
大蜜蜜也在啊，聽她這意思也想參加《我們戀愛吧》？
程臣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她的胸前。
嗯，現在應該叫她小蜜蜜。
話說大蜜蜜好像是從生完娃之後才有開始有這個稱號的吧。
程臣笑著道：
“現在的你還太小了，參加這種節目我們會被罵的。”
畢竟才十九歲嘛。
楊蜜聞言，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倒也沒有表現在臉上，依舊笑著道：
“我都成年了嘛，程臣哥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啦，不過我也確實是走不開，開個玩笑啦~”
現場的女明星們見楊蜜率先出擊，心思頓時活泛起來。
不過現場礙於人多，大家都把心思藏了起來。
嗯，等晚上去敲他門問問……
曾離下午沒戲，既然程臣都來探班了，她再躲開對方也不是個辦法。
當即便提出帶著程臣逛逛劇組。
程臣不知道在橫殿逛了多少遍，早年間當龍套的摸打滾爬，讓他對橫殿的每個角落都了如指掌。
如今跟在曾離身後，也不過是故地重遊，心態不自覺的也發生了變化。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沒有變，城牆下麵他啃過包子，土坑裏他演過屍體……
“當初在橫殿趴活的時候認識一個人，一個農村娃，操著一嘴豫省土話。
那孩子連小學都沒畢業，在少林寺待過幾年就在橫殿當龍套……”
程臣慢悠悠的說道。
聽到程臣的話，曾離笑著道：
“你說的王保強吧，他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
被馮導看上後，現在又跟你一起拍電影，未來成就不會低。”
王保強一夜成名，他的事跡廣為流傳，不僅娛樂圈人盡皆知，就連普通老百姓都津津樂道。
同時，他更是成了龍套崛起的一記重要桉例，激勵著橫殿許多龍套前進。
程臣笑著道：
“是啊，他算是熬出來了，他外形不算優秀，台詞也不好，更是一天都沒上過表演課。
給人的感覺也傻裏傻氣，但他卻成了票房過億的演員。”
聽到程臣的話，曾離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程臣這話……聽起來怎麽就這麽刺耳？
外形不算優秀，沒有上過表演課……
自己被稱為中戲七朵金花，顏值沒的說，而且還是科班畢業。
可如今呢？
他這是在拿話刺激自己？
見曾離看向自己，程臣笑了笑，道：
“我其實想跟你說的是，有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聞言，曾離怔了怔，這屬於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了。
但如今在這種情境下被程臣說出，她不由得心生漣漪……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程臣看著曾離的眼睛，緩緩道：
“你的顧慮我知道，但我想說的是，不要被某些事情遮住了眼睛。
娛樂圈是一個名利場，拚人脈、拚背景，拚實力。
但大多數的時候人們都會忽略一個重要的點……機遇，對女演員更是如此。
我會在橫殿住一晚上，等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說完，程臣便朝她擺了擺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給曾離。
看著程臣遠去，曾離怔怔的站在原地。
……
聽助理說是一個打著真人秀戀愛旗號的綜藝節目時很是嗤之以鼻。
明星談戀愛？
這個製作人腦子抽了吧，如今別說是藝人談戀愛了。
就是傳出一點緋聞出去都會被粉絲們集體抵製。
尤其是女藝人，更別說這種打著戀愛旗號的綜藝節目。
外界都傳她被京圈大老王碩“包養”的同時又跟音樂才子張亞棟不清不楚的搞曖昧。
真想不通那些媒體和粉絲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王碩是作家，張亞棟是音樂人，這兩個男人都是各自行業的頂尖人物。
自己不過是喜歡跟有才華的男人打交道，怎麽就叫腳踏兩隻船搞曖昧？
還有前段時間，有人傳她跟火爆天王程臣的曖昧不清。
自己也不過是喜歡他的才華而已啊……
助理察言觀色，見徐婧蕾聽自己介紹完這檔子節目後麵色不愉後，她心中大概有了想法。
畢竟也跟著徐婧蕾這麽多年了，對她的一些情緒把控還是非常到位的，於是羊裝生氣道：
“我也覺得這個節目不靠譜，聽說還是程臣擔任總策劃，一個唱歌、演戲的人去搞節目策劃。
想想都覺得不靠譜，姐我覺得你不應該去，畢竟明星戀愛什麽的……”
“等等……”
“徐婧蕾突然擺手，道：
“你是說程臣擔任這檔節目的策劃……把通告拿過來我看看。”
接過通告，徐婧蕾仔細的看了起來。
助理在一旁很是納悶，你這剛才不還嗤之以鼻，情緒轉化這麽快嘛？
約莫過了三十分鍾，徐婧蕾合上通告，笑著對助理道：
“我接下來還有檔期吧？”
“啊？有、有的《宮裏來的人》咱們的資金一直遲遲沒有到位，您上次說暫且擱置。
然後就剩下一部《夢想照進現實》劇本王老師那邊還在打磨……”
助理熟練的迴答道。
徐才女拍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之後，就開始籌備《宮裏來的人》。
但因資金一直遲遲沒到位，這部影片就隻好擱置。
這段時間徐才女開通了微博，最初是因為這個平台實在是太火了。
身邊的人都在玩，在好友的不斷鼓動下她也想做些什麽。
此時的徐婧蕾已經有了才女的稱號，於是她就想利用這個平台做些什麽的。
在一次交談中，她醞釀出《夢想照進現實》這部電影。
劇本還是由王碩為她量身定做，要說王老師是情種呢，他知道徐婧蕾如今缺錢。
於是創作劇本的初衷就成了省錢，而且運用他豐富的經驗，盡量讓劇本內容有趣富有哲理。
而這部《夢想照進現實》也成了徐婧蕾繼《我和爸爸》《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後“情感三部曲”的終結篇。
“聽起來時間還挺多的……反正也沒事兒，就去一趟吧。”
徐婧蕾單手托腮，隨意的說道。
“啊？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跟他們節目組聯係。”
助理有些驚訝，一臉納悶的走出辦公室。
……
“你好曾小姐，我們是《我們戀愛吧》節目組的，想邀請您參加我們的綜藝節目……”
曾離的發展比起同班同學的風生水起，並不順遂，2000年她就已經出道。
同班同學此時都已經大放異彩，比如國際章，比如劉曄，比如梅停等。
中戲表演係的96級，在後人看來是比較強悍的一屆了。
但就像大學畢業各自不同發展際遇的人們，有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
曾離談不上失敗，但比起“七朵金花”其他的幾位，她的發展就平平無奇了。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當初她在學校可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啊。
長相不用說，就連功課都是其那幾名的存在，可為什麽畢業之後就全變了？
綜藝節目如今在國內的發展就像畢業後的曾離，一直都是不溫不火。
有綜藝找上門，曾離還是非常意外的。
可當了解這檔節目後，她又覺得意料之中了。
原因無他，這檔節目的策劃人是程臣。
尤其是在“男女朋友”之後，她其實不想再跟程臣糾葛一起。
他是目前華夏最具影響力的藝人之一，自己呢？
大他四五歲的過氣女藝人？
嗯，算不上過氣，畢竟從來都沒有火過。
“戀愛綜藝？”
了解了這檔節目後，曾離的臉蛋不禁有些發紅。
她想起自己和程臣假扮男女朋友時的曖昧。
“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曾離暗暗啐道。
可到底參不參加這檔節目呢？
參加了，好處不用說，肯定能增加許多曝光度，對她之後的發展更有好處。
畢竟是程臣親手操刀的綜藝節目，不管質量如何，最起碼的流量肯定不會少。
《最初進化》
這點從節目連續上了好幾次熱搜就可以看出來。
而且節目的確很吸睛，滿足了許多人的八卦心思。
但如果上了這檔節目，肯定又跟程臣扯的不清不楚。
她是有意跟程臣撇開關係的啊！
一方麵是工作上的發展，一方麵是私人感情。
糾結啊！
“您好，我是曾離，感謝貴司的厚愛，不過我最近檔期滿了，可能無法參與綜藝的錄製，抱歉。”
想了想，曾離還是拒絕了。
事業可以慢慢發展，但感情這種事兒，陷進去可就全完了！
……
“她不願意？”
程臣有些意外，但就像曾離對於他的邀請屬於意料之中。
程臣對於她的拒絕，意外之餘好像……又不那麽意外了。
從她最近一直避著自己的種種就能看出她的態度。
得到對方的迴複後，程臣並沒有放棄，而是直接訂了一張機票直接飛橫殿……
橫殿影視城。
曾離拒絕說檔期滿了倒也不是搪塞節目組。
她最近一直在橫殿拍戲，根據古典名著《聊齋誌異》改編的電視係列劇《新聊齋誌異》正在緊張的拍攝中。
這部劇是部單元劇，共六個單元，可謂是群星匯聚。
簡單說一下就是《畫皮》曾離、江樺主演，《小翠》林智穎、李兵兵主演。
《癡心靈雀》又名《阿寶》由袁洪、楊呈琳主演。
《陸判》黃小明，胡珂主演，《小謝》（tae、唐濘、霍思豔主演，《小倩》胡哥、楊蜜主演。
正是因為這部劇出彩的角色演繹，成為了許多人的迴憶。
同時，這部劇也是許多人記住曾離為數不多的角色，梅三娘。
橫殿探班，程臣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
當程臣出現在《新聊齋》片場的時候，大家還很是驚訝。
尤其是小明，看到程臣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的想法是:
老板來探班我了!沒想到我在他心裏這麽重要!
小明這麽想無可厚非，畢竟在場的演員除了他跟程臣比較熟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
再說了，他現在還演著程臣投資的新劇的《琅琊榜》呢！
雖然他以前存著跟程臣競爭的心思，但如今在橫殿見到程臣，那份競爭的心思澹了。
卻而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結交之心。
你這個朋友，我小明交定了！
正當小明朝程臣伸手打招唿的時候，卻見程臣走向一個女人身邊。
“為了你我可是連夜從京城坐飛機過來，曾小姐我們節目組可是很有誠意的。”
“程……”
聽到程臣的話，黃小明剛剛喊出的字仿佛卡在喉嚨裏一般，舉起的手在眾人眼中也變的異常怪異。
黃小明將手臂拐了個彎落在腦後，用手抓了抓腦袋，尷尬的笑道：
“程、呈琳，這段台詞我覺得有些不對啊，你幫我看看……”
站在人群中的楊呈琳突然被cue，她一臉懵的走過來疑惑道：
“啊？小明哥，哪段台詞？”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不對啊，你是《陸判》單元的，我是《癡心靈雀》單元的。
你台詞有問題找我幹嘛，咱倆根本不搭好嘛！
曾離也沒想到程臣會找過來，當下不由半開玩笑半拒絕道：
“我的確是檔期滿了，要不然等拍攝第二季的時候我再過去？”
當下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來橫殿探班是因為曾離。
聽他倆這對話，好像是程臣有個節目請她過去。
應該就是最近傳的很火，由他擔任策劃的戀愛綜藝節目吧。
眾人心中的八卦烈焰突然就降了一個度，直接滅了下去。
劇組探班這種事，雖說身為演員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要知道此時的程臣可是移動的流量，話題大王。
之前並未傳出他和曾離有什麽私交，如今突然來探班，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現在看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大家的八卦之心不由得散了。
同時對於程臣這種為了節目千裏奔波的態度很是敬佩。
甚至現場的女明星都在暗自盤算，曾離沒空，我有啊，不妨考慮考慮我啊！
一個個都將目光投向程臣，就像是盯著個香餑餑。
“程臣哥哥，你那個節目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哎，談戀愛的節目好想體驗一下。”
說話的正是曾經在象山影視城有過一麵之緣的楊蜜。
程臣轉頭看去，楊蜜那張小臉上洋溢著向往的笑意。
大蜜蜜也在啊，聽她這意思也想參加《我們戀愛吧》？
程臣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她的胸前。
嗯，現在應該叫她小蜜蜜。
話說大蜜蜜好像是從生完娃之後才有開始有這個稱號的吧。
程臣笑著道：
“現在的你還太小了，參加這種節目我們會被罵的。”
畢竟才十九歲嘛。
楊蜜聞言，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倒也沒有表現在臉上，依舊笑著道：
“我都成年了嘛，程臣哥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啦，不過我也確實是走不開，開個玩笑啦~”
現場的女明星們見楊蜜率先出擊，心思頓時活泛起來。
不過現場礙於人多，大家都把心思藏了起來。
嗯，等晚上去敲他門問問……
曾離下午沒戲，既然程臣都來探班了，她再躲開對方也不是個辦法。
當即便提出帶著程臣逛逛劇組。
程臣不知道在橫殿逛了多少遍，早年間當龍套的摸打滾爬，讓他對橫殿的每個角落都了如指掌。
如今跟在曾離身後，也不過是故地重遊，心態不自覺的也發生了變化。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沒有變，城牆下麵他啃過包子，土坑裏他演過屍體……
“當初在橫殿趴活的時候認識一個人，一個農村娃，操著一嘴豫省土話。
那孩子連小學都沒畢業，在少林寺待過幾年就在橫殿當龍套……”
程臣慢悠悠的說道。
聽到程臣的話，曾離笑著道：
“你說的王保強吧，他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
被馮導看上後，現在又跟你一起拍電影，未來成就不會低。”
王保強一夜成名，他的事跡廣為流傳，不僅娛樂圈人盡皆知，就連普通老百姓都津津樂道。
同時，他更是成了龍套崛起的一記重要桉例，激勵著橫殿許多龍套前進。
程臣笑著道：
“是啊，他算是熬出來了，他外形不算優秀，台詞也不好，更是一天都沒上過表演課。
給人的感覺也傻裏傻氣，但他卻成了票房過億的演員。”
聽到程臣的話，曾離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程臣這話……聽起來怎麽就這麽刺耳？
外形不算優秀，沒有上過表演課……
自己被稱為中戲七朵金花，顏值沒的說，而且還是科班畢業。
可如今呢？
他這是在拿話刺激自己？
見曾離看向自己，程臣笑了笑，道：
“我其實想跟你說的是，有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聞言，曾離怔了怔，這屬於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了。
但如今在這種情境下被程臣說出，她不由得心生漣漪……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程臣看著曾離的眼睛，緩緩道：
“你的顧慮我知道，但我想說的是，不要被某些事情遮住了眼睛。
娛樂圈是一個名利場，拚人脈、拚背景，拚實力。
但大多數的時候人們都會忽略一個重要的點……機遇，對女演員更是如此。
我會在橫殿住一晚上，等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說完，程臣便朝她擺了擺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給曾離。
看著程臣遠去，曾離怔怔的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