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自從在藏經閣待了四年之後,自身的修為暴漲,即使碰上龍瀟這樣的分神期強者,亦是有著一戰之力,所以這魔虎部落縱使人多,那黑衣青年縱使修為強至出竅期,在帝江麵前也是弱同螻蟻,一招直接湮滅!


    迴到了雪猿部落,雪龍族長那是大喜過望,開辦了全族的大盛會,來慶祝這一次的大勝,不損一兵一卒就能大獲全勝,這都要歸功與帝江,在族長等人的熱情相邀之下,帝江無奈,隻好應允了。這次大宴會露天舉行,足足辦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日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才結束。


    望著眾人早已爛醉如泥,帝江對族長說道:“多謝族長熱情款待,我這就打算離開了。”族長聞言,麵色一變,道:“這怎麽行?上仙對我族有大恩,我族之人無以為報,很想留上仙下來奉為天神,儀表尊敬!”帝江揮了揮手,笑道:“嗬嗬,族長真是說笑了,我一個小子,修為淺薄,怎敢當作天神?相逢即是有緣,族長您又何必執拗,你若想報恩,日後有的是機會呢。”


    見帝江去意已決,族長也不好再多做挽留,在帝江的吩咐下,雪龍沒有驚醒眾人,做浩大的送行儀式,帝江三人就這麽趁著朝暉,一路疾馳。


    “哈哈,還是外麵輕鬆啊,想幹嘛就幹嘛,那雪猿部落的人也真是的,那麽熱情,憋死我了。”夏蘇伊不改當年脾性,一邊走著,一邊感慨。帝江笑道:“哪裏有吃有喝,還有那麽多人侍奉你,你真的不喜歡那裏?”夏蘇伊一撇嘴,道:“是啊,雖然那裏如你所說的很好,但是畢竟覺得別扭,我自己有手有腿,幹嘛要別試侍奉?”


    ………


    半日之後,幾人是步行的,所以走的路程並不算遠。“咦?”帝江望著眼前的一條河,驚歎起來。夏蘇伊不解,問道:“怎麽了?你看著一條河驚歎什麽啊?”


    帝江拖著下下巴,凝神道:“這小河有點古怪。”夏蘇伊正要發問,一旁的方菲卻開口了,道:“這是天河。”方菲說話時,輕啟朱唇,不露一絲表情。


    帝江疑道:“天河?你怎麽知道?”方菲輕笑一聲,道:“我祖爺爺告訴我的。”


    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個老者,老者手執長鞭,看那身後的一群犛牛,不難看出這時一個牧牛的老者。老者麵容慈祥,道:“嗬嗬,遠方來的客人,想必你們都是修真者吧。”


    帝江目光如炬,看不出老者一絲深淺,可見此老要麽修為精深,猶在帝江之上,要麽是一介凡人,但是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個凡人,帝江問道:“老伯如何看出?”


    老者笑了笑,道:“這天河中的寒氣,隻有修為精深的修士才能看出,我不僅知曉你是修士,還曉得你是一個修為精深的修士。”


    帝江笑道:“老伯謬讚。”


    恰好,帝江此時也是無處可去,便隨老伯迴家去,一路上傾聽老人家的訴說。


    這極北雪域,終年無四季之分,大雪終年不化,沒有人知道,在很多年以前,這茫茫雪域之下究竟是無盡的黃土還是鬱鬱的青草。


    “這天河之水便是從天山下流下來的?”帝江聽著老者的訴說,好奇道:“天山?那是什麽?”老者不厭其煩的解釋起來,道:“那天山上居住的都是神仙啊,他們能夠飛天遁地,厲害無比。”帝江皺著眉,隨著老者迴到了家中。


    “咦?方菲你在看什麽呢?怎麽還不進來?”帝江望著門外的方菲,好奇問道。而此刻的方菲正遠眺那一條天河,那神秘的表情,使得帝江疑心叢生。遲疑了半響,方菲才反應迴來,這才迴到房內。


    老者是個放牧之人,家庭條件在這片部落也算不錯,這部落的人不同於雪猿部落,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會修煉,但是會修煉的人中不乏有著不俗的高手。在雪域,修煉之法極為珍貴,尋常的部落之人是不同修煉大道了,即使是帝江現在所在的這個天山部落也是有功之人才會被傳授修煉之法。


    夜深人靜,院子中央的方菲抬頭望月,絕美的容顏之上一滴淚痕悄然滑落。隨即方菲又輕笑了一聲,正要迴房。


    一道紫影劃破月光,出現在方菲的麵前,帝江自從早上看到天河之後,就察覺了方菲的不對勁,所以一直注意此人,見到此時,正出來了。


    帝江一身紫袍,站在方菲的麵前。方菲暴退幾十步,待看清來人是帝江時,才支吾著說道:“帝江?怎麽是你?”帝江沒有迴答,反問道:“夜深人靜,確是獨自落淚的好時辰啊,有什麽不能和我說的呢?我可以幫你啊。”


    帝江一語開門見山,便讓方菲知曉的帝江的來意,支吾道:“你?”帝江伸手擦去了方菲臉上的淚痕,道:“你幫了我那麽多,我幫不到你,這滋味可不好受。”


    方菲抽噎道:“我父親當年便是死在這天山!”方菲終於說了出來,帝江大驚,道:“你的父親?”


    一直以來,隻知道方菲是和自己的爺爺正劍老人相依為命,帝江從沒問過關於方菲父母的事,方菲也從未提起過。又想到方菲的性格,何等冷漠無言,雖然自己和她曆經生死,這等交情之下,方菲仍是冷漠少語。


    方菲緩緩說道:“當年我的祖爺爺,也就是浩然劍客帶著我爹來雪域曆練,我爹和雪域天山中門主之女情投意合,為此天山之人殺死我爹,當年我祖爺爺修為還沒有如今這般強大,無奈歸退,帶著剛剛出生的我迴到了正劍山,對於此事,祖爺爺也是一直耿耿於懷。”


    帝江失聲問道:“那麽如今浩然劍客修為強橫如斯,為何不殺上天山,一雪當年之仇!”方菲搖了搖頭,無奈道:“雪域和修真界誒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天山在雪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勢力,縱然祖爺爺的實力能夠一舉覆滅天山,但必然會引起雪域和修真界的開戰,如今七聖不在,沒有人能敵得過雪域瘋魔!”


    帝江皺著眉,道:“雪域瘋魔!”對於此人帝江還是清楚的,當初初來雪域見到的邋遢老人便是雪域瘋魔,連浩然劍客見了都要聞風喪膽的強橫存在。


    能和全盛之下的飄雲七聖一戰,這等實力比之普陀山太上老佛也是不遑多讓啊。帝江道:“沒事的,大仇不可不報!我的身法估計整個雪域也就那瘋魔能追得上了,我退出了飄雲宗,自然不是修真界之人,不論如何,我也要上天山,鬧上一鬧!”


    方菲哽咽,道:“帝江,你……”


    帝江揮了揮袖袍,遠遁而去。


    第二日清晨,帝江早早的起來,吩咐夏蘇伊和方菲二人,說道:“你們就在這天山部落隨便逛逛,我得出去一趟,有點事情要辦。”


    夏蘇伊雖然好奇,但是帝江沒有解釋,直接飛離當場。


    前方的人群越來越密集,看著人群中的一道紫影,帝江好奇,飛身上前,果不其然,這人正是龍瀟。


    隻見龍瀟正在和一個大漢赤手空拳的搏鬥,龍瀟喝到:“如此實力,也敢上台丟臉!哼!~”一聲悶哼之下,那大漢直接被龍瀟一拳擊飛。


    “帝江師兄!”龍瀟似乎是也注意到了帝江,開口喊道,帝江正色道:“你怎麽在這裏?”龍瀟解釋道:“聽說你離開了飄雲宗我便打算和你一道遊曆大陸,不料師兄走得匆忙,聽人說你去了雪域,我才一路找來。”


    帝江轉念一想,為方菲報仇之事不急在一時,便對解釋道:“龍瀟師兄,走,咱們找個好地方敘敘。”


    這天山部落的酒樓可比原先的雪猿部落好了不少,帝江二人來到了最高層喝酒暢談。


    “嗬嗬,想不到龍瀟師兄如此肉身了得。”帝江打趣道。帝江也是剛剛看到龍瀟和天山部落之人比拚肉身,這才有此一說。龍瀟笑道:“我是看這部落的人肉身不錯,再說我手癢癢了,便上來試試身手,想不到他們是這般不經打。”帝江自然是知曉龍瀟乃是妖族之人,大陸之上無人可比妖族的肉身,憑借與生俱來的優勢,龍瀟蹂躪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龍瀟和帝江對碰了酒杯,龍瀟問道:“帝江師兄這是一個人來這裏的嗎?剛剛看師兄匆忙的樣子,似乎是有急事啊!”


    帝江苦笑了一聲,將自己遭遇還有方菲的大仇說了出來,龍瀟此人本就忠肝義膽、豪氣幹雲,聽的如此,大為憤怒。而且龍瀟和帝江也有交情,知道帝江修為不俗之後更是以師兄相稱,帝江也聽的順耳,不想別人那般虛假恭維。


    “師兄,我看不妨我倆去那天山走上一遭?”龍瀟拿起長劍,躍躍欲試。帝江遲疑道:“可是天山乃是這極北雪域數一數二的勢力,臥虎藏龍……我們的修為若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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