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女子動手,擂台後的李執事身子一僵,似乎是想上前阻止,但是皺了皺眉又忍住了,似乎有什麽不為人知的苦衷在他內心深處掙紮。


    西門倩雪出手極為迅捷,一聲賜教之後,幾十道寒芒乍現!那一排排的飛針直攻帝江所在,一排寒芒,這是暗器,而且是飛針。飛針雖然渺小,論殺傷力比不過萬控劍訣那般的聲勢,就連飛刀的攻擊力也比它遠遠高出很多。但是飛針不容輕視,飛針小,令人不易察覺所以防不勝防,而且飛針的功用並不是靠攻擊力度來傷人的,飛針如果刺到什麽人體上的重要穴位或者是飛針上帶毒,那殺起人來簡直易如反掌。


    看著一排飛針就要襲來,帝江心中不敢有絲毫大意的念頭,真氣護體,一掌寂滅大手印登時而發!麵對如此密布的攻勢也唯有這大手印訣的大麵積攻勢才能阻擋,不過仍是有一小部分的飛針沒被擋住。但是元嬰期的修為也不是蓋得,一般修到元嬰期的修真者一掌拍翻一座山頭不在話下。


    這飛針雖然防不勝防,但是帝江隻要能察覺到,完全可以憑借護體真氣將之震散。一波飛針攻勢結束,帝江怒喝道:“暗箭傷人,算什麽好漢?”那西門倩雪一笑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漢,我隻是一個小女子罷了,而且我自幼學的就是暗器之道,擂台之上、勝者為王,我靠得也是自己的本事。”


    聞言,帝江便不再與她爭吵,西門倩雪身形一動,很快就來到了帝江身前,一掌拍出,輕柔綿長!


    帝江在心中暗暗笑道:“好速度!不過跟我玩速度你是太天真了。”也確實,這西門倩雪的速度的確了得,如果帝江不生出大翼也不施展鳳舞九天的身法,這女子的速度幾乎能和自己媲美,不過自己有那種逆天身法,如今修到第二重,將速度提升四倍,這女子跟自己玩速度也隻是望其項背罷了。(..tw)


    帝江身法運轉,一瞬間便移到了西門倩雪的身後,當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帝江已經一掌轟擊了出來,打在西門倩雪的肩頭。西門倩雪大驚,舉起手掌印了上去,不過她的手掌上繚繞這一團黑色霧氣,帝江見狀連忙改變攻勢,風雷掌一掌猛拍過去。


    夾雜唿唿風雷之聲的手掌對上了西門倩雪的黑色霧氣繚繞的玉掌。砰的一聲,雙掌交擊,帝江立在當場不曾動搖半步,而西門倩雪暴退了十幾步。


    這一記硬拚高下立判,看著西門倩雪的蔥蔥玉指上流下的滴滴鮮血,可是當帝江看到她的表情時,卻看到了她那詭異的笑容。


    .........


    突然,帝江感到一股劇痛從右手的手掌心傳來,帝江低首,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手掌被一道道黑線遮蓋,黑線蠕動,疼痛感正是從這來傳來的。


    不多時,帝江感到整個右臂都麻痹住了,帝江半蹲了下來,捂著右臂,怒視西門倩雪道:“你下毒!!!卑鄙!”西門倩雪將自己手上的傷口隨便包紮了一下,看著帝江嬉笑著說道:“怎麽?服不服輸?”


    帝江笑道:“你也太天真了,擂台之戰,同級之內,有我無敵!”說著破荒戟直指西門倩雪,破天第二式驟然使出,人未到!氣勢先至!當西門倩雪還想出手阻擋的時候,已然被帝江一戟劈下擂台,毅力破碗發債擂台賽之上被帝江用的可謂是出神入化,因為擂台賽的規矩就是出場者為輸,即使對方有力再戰,但是出場之後再不服也算輸了,這便是帝江在擂台賽上的優勢所在。


    帝江捂著右臂,暗自運氣不讓毒性蔓延到手臂上。望著跌下場外的西門倩雪,帝江冷聲說道:“你輸了。”西門倩雪愣在當場,旋即一怔,吼道:“不,我沒輸,我不服,你已然無力再戰,而我尚還再戰之力,我不服。”帝江正色說道:“你已經出場,所以你輸了,這就是規矩。”


    聞言,西門倩雪一聲冷哼,道:“哼,你也就使點小手段,仗著擂台賽的破綻而已,如果這時是一場真正的決鬥,恐怕輸的就不是我了。”


    見狀,帝江憑空捏出了一顆藥丸,藥丸入喉,帝江右臂一震!真元震蕩!黑霧散去,黑線慢慢變得淺淡。看著西門倩雪那仍是不服的模樣,帝江輕聲說道:“是嗎?那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那顆藥丸是百草丹,可解百毒,也是帝江閑暇之時自己煉製的,但是西門倩雪這種毒實在詭異,帝江從醫多年,一時間也無法辨別出來。百草丹隻能做到緩解和壓製毒性的作用,要想真正的解毒,事後帝江還需要大費苦心。


    帝江說完,破荒戟一招打了出去,使得還是破天第二式!無奈之下,西門倩雪隻好硬著頭皮去接,結果自然是被帝江一招擊飛。


    帝江正色道:“你有再戰之力?你便與我再戰啊!”聞言,西門倩雪大怒,一排飛針疾射而出!不過相比上一次,這一次西門倩雪放出的飛針更多了。而且這一次西門倩雪許是全力而為了,飛針傾巢!鋪天蓋地。幸好帝江的真元雄渾異於常人,不然耗就要被西門倩雪的飛針耗死。


    就在帝江地抵禦飛針攻擊的時候,李執事大喝:“擂台之下,禁止私鬥!都下來!!!”可是西門倩雪豈會踩他,李執事大怒,真氣就要放出,帝江喊道:“李執事住手,我願意與她切磋一翻。”李執事應聲落地,冷聲說道:“既然你倆都願意切磋,我也就不阻止了,但是不可害人性命!否則嚴懲不貸。!”


    二人在高空有拚鬥了起來,西門倩雪放出的飛針如潮水湧動,似乎是無窮無盡,帝江隻好竭力抵擋。二者麵色都有些發白。狀態越發不好。


    就在這時,西門倩雪一笑,又是一道更為繁密的飛針群射來!帝江真元震蕩,台下李執事立馬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怒喝道:“住手!!!”


    誰知帝江隻顧著抵擋前麵的飛針,而忘記了防禦後方,而此刻帝江的身後聚集了成千上百道飛針,帝江即使現在能察覺,想要做出防禦也是不可能起到太大作用了。而且當帝江擦汗絕是已經晚了,李執事了一聲大喝驚到了帝江,帝江顧不得其他。


    渾厚的真元鼓動!!!砰砰砰!真元之力壓縮在一起,帝江全力之下,肆無忌憚的揮霍著雄渾的真元,那些飛針被帝江震落了一小半,但是仍有一部分刺到了帝江身上,好在帝江皮夠厚,即使飛針刺到他身上,但是能穿透他皮膚的少之又少。還有一部分飛針被帝江震得改變了方向。


    西門倩雪使出了最後一波飛針攻擊,上百根銀針飛出,帝江大怒,真元湧動之下,飛針的飛行軌跡被真的偏離。不少根飛針震到了台下了方菲的身旁,而方菲此時卻毫無察覺。帝江吼道:“小心!”


    此時帝江也顧不得自己阻擋飛針了,連忙飛身來到方菲身邊,可是依舊慢了一步。十多根銀針狠狠紮進了方菲的左臂。


    方菲受創跌了地上,其實方菲剛剛一直在注意帝江的安危,以至於飛針就要射到自己了也沒有察覺,當帝江飛過來的時候方菲才感覺到了,但是那時候飛針已經射到了自己的左臂,終究是晚了一步。


    暴怒之下,帝江一聲悶哼,大寂滅神光掃射,漫天飛針就像是下起了針雨,紛紛落下。神光所過之處,飛針不留,最後帝江的神光掃到了西門倩雪眼裏,使得對方微微一怔。


    帝江扶起方菲,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方菲想要站起來,但是眼下已然有些力不從心了。還是要這要堅持說道:“沒事……”


    帝江指著西門倩雪,怒道:“解藥呢?拿過來!”西門倩雪怔了半響,支吾著說道:“解……解藥。。。沒有。”


    帝江吼道:“你說什麽?你下的毒,你會沒解藥?少囉嗦,快把解藥交出來。”西門倩雪向來眼高於頂沒和曾被人這般指責過,怒道:“哼,你這個態度。就算有我也不給你。”


    帝江強忍著怒氣,忍住了上去想要扇她一巴掌的衝動,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個女的,帝江估計真的就要這麽做了。最後忍住衝動,冷聲道:“我在問你最後一遍,解藥給不給我。”


    西門倩雪臉色有些慘白,但還是有些不服的說道:“我說沒有解藥就是沒有!”說著便不等帝江迴答便離開了,帝江想要追上去攔住她,可是看著身後的方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帝江心頭一急便止住了步伐,跑到方菲身邊將之扶起,一邊灌輸真元一邊問道:“你怎麽了?醒醒啊!”


    可是方菲已經昏迷不醒,無法迴答帝江一句話語。


    帝江扶著方菲往內屋走去,卻被李執事攔住了。


    “李執事?怎麽了?”帝江好奇的問道。李執事皺了皺眉,沉吟道:“那個西門倩雪還是少惹為妙。”也不解釋為何,李執事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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