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大師兄葉明倫飛出去之後再也沒有飛迴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過後,還是不見那大師兄的蹤影,帝江看著剩下的幾個弟子,其中一個腿部還被自己打傷了,此刻正不住的顫抖著。(..tw)其餘的人都不敢看著帝江,他們圍在一起,此刻心虛萬分。


    帝江就這麽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兒,帝江正色道:“你們不是請大師兄來教訓我的嗎?大師兄人呢?躲哪裏去了?”那幾個人紛紛不敢答話,他們知道,這次不是他們的大師兄把帝江羞辱了,而是帝江把他們的大師兄教訓了一頓,此刻羞愧難當,不敢出一言以對。


    這時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弟子答道:“江哥你真是神勇無敵,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您老人家,實在是對不住了。”帝江冷哼道:“嗯?”那弟子連忙改口說道:“哦不,是不該冒犯大仙您。您是大仙,繞我們一會吧。”說著作揖起來。


    對於這種人,帝江向來是不屑一顧的,笑道:“都滾吧。”那幾人連連稱是退走了。轉過身看著夏蘇伊驚詫道餓望著自己,帝江道:“看著我幹嘛?難道這麽一會工夫不見我又變帥了?”夏蘇伊撲哧笑道:“臭美吧你,我隻是好奇。”帝江笑道:“有什麽好奇的。”說話時,帝江看著夏蘇伊的眼角邊還流出了一絲絲的淚水,帝江問道:“怎麽了,還哭了啊。”


    夏蘇伊撇嘴道:“還不都怪你,你把我一個人丟著,到現在才來,我差點被他們欺負死啊。”帝江上前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我這不是及時來了嗎?你也沒被他們欺負啊。”夏蘇伊不滿的說道:“別摸我頭啦,我又不是小孩子。(..tw好看的小說)”


    帝江疑道:“對了,你剛剛好奇什麽?”夏蘇伊正色說道:“我好奇你怎麽能打敗他們大師兄的。”說著打量了帝江一番,還上前拍了拍帝江的胳膊,帝江拉住她道:“有什麽好看的,我就是帝江啊。他們大師兄廢物一個,我要是打不敗豈不是比他們大師兄還廢物?”


    夏蘇伊遲疑道:“呃。廢物?人家是築基巔峰的修士,這也是廢物啊?說實話你到底怎麽打敗他的。”帝江慢慢解釋道:“我也突破到築基期了。可能是力量比他大的緣故吧,這才擊敗了他。”夏蘇伊驚道:“原來你突破築基了啊,怪不得這麽厲害啊。”


    ………………


    跟夏蘇伊談論了一會兒,帝江迴到自己房中,一晚上時間過得很快,帝江仍舊是在盤坐吐納中度過。次日清晨,洗簌完畢之後,帝江和夏蘇伊早早的去了山頂廣場,因為鬆鶴掌門破關而出,整個鬆鶴山的氣氛再也不像往日那般沉寂了,每日清晨都會安排弟子們起山頂廣場練劍。


    帝江的腳步剛剛踏入山頂廣場,就感受到了一股氣場的壓力朝著自己威逼而來,那種壓迫感很不爽,帝江最反感的就是這種感覺了,自己被束縛的感覺,是帝江最不能容忍的。還記得上次進入十倍重力大陣就有一種束縛感,帝江最後成功築基與這感覺有著密切關聯,不隻是與生俱來還是怎樣,帝江向往自由自在,天地隻見任遨遊,一旦被束縛就覺得痛苦無比。


    帝江迴頭,隻見一個老頭拄著拐杖,容顏極度蒼老,渾濁的眸子冷冷的盯著自己,帝江感覺到就是這個人對自己釋放壓力,讓自己不爽,但是不難看出此人修為高強,起碼是金丹級別的,應該是十大長老中的一個,可是帝江不解,為何長老要與自己過不去呢?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剛剛加入鬆鶴山沒幾天的小修士而已。(..tw)


    莫非……帝江正在猜測。一道尖銳的光芒劃破長空,那道氣場迅速瓦解,帝江感覺如同重獲新生,前所未有的酣暢感覺,另一個老者並指成劍釋放的劍氣為自己解除了這眼下難題。這個是人不是別人,依舊是一身黃袍,他就是他個帝江第一次上山下棋贏了的老者,也是後來冒死衝進雷池的老者,帝江對此人的印象還不錯,此刻又是他救了自己。


    隻見這個人怒道:“葉京!你不知道師尊立下的規矩嗎?門內不得無故對弟子動手,違令者,門規伺候!”那個被稱之為葉京的老頭不屑的看了一眼黃袍人,冷聲道:“韓柏山,長本事了你,我可以對你直唿其名,你也敢直唿我名了?連師兄也不叫了?你既然對門規了如指掌,你知道以下犯上的結果嗎?”


    聽到這裏,帝江已經確定的自己的猜測,這個老者名叫葉京,當天和自己過招的大師兄叫做葉明倫,莫非此人就是葉明倫大爺爺,鬆鶴山十大長老之首嗎?韓柏山厭惡的看了葉京一眼,道:“我隻知道,私自動法的後果要比以下犯上嚴重很多倍。”


    葉京是被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竅,怒道:“我身為大長老兼執法長老,難道連管教後輩的權力也沒有了嗎?容你來說教我?”韓柏山冷笑道:“管教後輩?公報私仇我倒是看出來了。你還管教,簡直笑話!”就在兩位長老爭吵不休的時候,鬆鶴掌門出現了。


    雖然鬆鶴看起來三十多歲,有返老還童的感覺,但是他卻是這些須發皆白的老者的師傅,這就是境界修為的差距。駐顏的神效。


    葉京上前對鬆鶴作揖,隨即恭敬的說道:“師尊,我家孫兒被新來的弟子帝江說打傷,還請師尊給我做主。”鬆鶴佯作不知的說道:“哦??竟然有這樣的事?簡直膽大妄為,不知道門規嗎?不得動法傷人!”這是韓柏山上前道:“還請掌門明察啊,是大師兄他的孫兒動手在先啊。”


    鬆鶴皺眉道:“哦?到底是怎麽迴事?葉京,將你孫子喊上來說話,帝江你也來。”帝江雖然不知鬆鶴要幹嘛,但是鬆鶴是自己的大哥,絕不會害自己,當即就去了。這時葉明倫也上來了,身邊圍著幾個小弟,也不算圍著,而是將他抬上來。看來帝江昨日一掌讓吃了不小的皮肉之苦。


    鬆鶴淡然的看著葉明倫問道:“事情是否如你爺爺所說的那樣,是不是帝江先動手打傷了你?”葉明倫久久不語,旁邊一個小弟突然道:“是啊,我們親眼所見,掌門明察,語畢,其餘抬著葉明倫的人紛紛出言附和。”鬆鶴意味深長的說道:“若事實果真如此,那麽帝江該罰,帝江你有什麽話說?”


    帝江冷笑一聲,說道:“我說他們簡直是誣陷我,我說是他先動手打我,我隻是防衛而已。”這時,大長老葉京怒罵道:“你這小子還敢抵賴,這麽多人親眼目睹你已然你能逃得掉嗎?掌門師尊深明大義,絕不會輕饒你。”


    就在這時,鬆鶴爆喝道:“你們放肆!連我也敢欺騙了,有沒有把我這個一派至尊放在眼裏?”葉京疑道:“師尊息怒,別氣壞了身子,師尊,現在事情如此明了,您為何?”鬆鶴怒道:“你們當我老眼昏花,任你們擺布?”說著,大手一揮,暗淡的煙霧在虛空中慢慢凝聚,形成長方形的樣子,煙霧內將帝江和葉明倫戰鬥的一舉一動播放的清清楚楚。


    放完之後,葉京差點嚇得尿褲子,連忙跪下道:“師尊息怒,我老眼昏花,請師尊降罪?”鬆鶴狠狠一甩袖袍,郎道:“哼,整個鬆鶴山沒有什麽能逃得過我的眼睛,你們膽敢欺騙與我,可知道是什麽罪行。”那幾人紛紛後悔萬分,想不到鬆鶴真是手眼通天。真是怪自己吃錯了藥,騙人騙到鬆鶴頭上去。


    鬆鶴道:“現革除葉京執法長老之職,由二長老韓柏山接任,韓柏山同時擔任傳功執法兩大長老的職務,命葉京去後山思過半年,沒我的允許不得出山。膽敢違令,殺無赦!!!”葉京歲怒,但不敢發威,道:“弟子領罪。”說著朝後山飛去。


    鬆鶴再度道:“其餘幾個弟子連同葉明倫在內,一律同罪,執法部的人呢,來即刻施行,每人罰五百大棍!”語畢,幾個身形魁梧的大漢,手持大棍上前,拖著這些弟子就要行刑,就連重傷在身的葉明倫也不例外。突然葉明倫的身體內爆發出金光,葉明倫的身子慢慢的漂浮了起來。


    葉明倫渾身繚繞了金光,身體慢慢變得透明,隻見小腹中指甲蓋般大小的珠子盤旋著,鬆鶴抬手十一施法之人住手,過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葉明倫從從中跳下,爆發的真氣將身上的紗布震開,葉明倫目光如電瞪著帝江狠聲道:“我邀你三日後在這山頂廣場之上與我一戰,你可敢迎戰。”


    目光鋒利如刀,帝江感到雙眼有些刺痛,雖然不解為何葉明倫突然變強,但是不願丟臉,大笑著說道:“手下敗將而已,我會怕你,你要戰我便戰,奉陪到底。”也瞑目掃視眾人說道:“這是他說的,大家都是見證人,三日之後,山頂廣場,你我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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