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南苑之中的一棟別墅裏外,一輛悍馬從別墅外的馬路上飛快的開了進來,到了別墅門口的時候,猛然的停住了有些急速的車身。


    接著車門打開,身穿一套灰色西裝的厲銘,拉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看了看別墅一眼,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才大步的向著別墅走去,到了門口時,厲銘將自己的指紋按在了門口的識別器上,別墅的門口上的識別器在厲銘按下按鈕後,亮起一道身份識別成功的綠光,伴隨著綠光的亮起,別墅的大門緩緩的開啟。


    厲銘走入別墅之後,穿過大廳,徑直走向一個類似書房的房間。


    進入書房,隻見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正在書桌前寫字,聽見了厲銘急匆匆的走入房間裏,這個中年男子手中毛筆並沒有停下,而是拿起手中的毛筆在書桌上的硯台上快速的旋轉著,讓手中狼毫吸飽了墨汁後,便在書桌上攤開的宣紙飛速的寫起字來。


    中年男士看起來,在書法上頗有功底。


    不過眨眼之間,書桌上的宣紙上麵,便浮現出來四個大字――太平盛世。


    中年男士寫完了這四個大字,便將手中的狼毫拿起來,放入書桌旁邊的一個小盆裏麵,濃鬱的墨汁沾染著小盆裏的清水,瞬間就將一盆清水給渲染成淺黑色的墨色。


    中年男士看了一眼盆子裏的墨黑色的水,道:“去把這筆洗幹淨,再打一盆清水過來!”


    這個中年男士叫厲守國,是目前國安國際反恐怖組織的特別小組的組長,是在華夏國唯一一個可以在國際反黑暗勢力中和龍魂齊名的人物。


    厲銘接過自己老子遞過來的盆子,心中雖然萬分的不情願,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之舉,他知道自己這個看起來儒雅宛如謙謙君子的老子,如果發起怒來,是多麽的恐怖。


    幾分鍾後,厲銘拿著一個裝著半盆水的小盆和狼毫走了進來。


    厲守國接過小盆看著盆子裏的清水,和手中的狼毫,將手中的狼毫伸入小盆裏的清水裏,隻見狼毫在清水裏散開,淡淡的淺淺的殘餘墨痕在清水裏擴散開來。


    看著自己老子的臉色隨著清水裏的模糊的墨痕變得越來越陰鬱,厲銘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雙手都不知道該往任何地方放,他心裏甚至生出一種,從這個屋子逃出去的衝動。


    厲守國的雙手捏著筆杆,在清水裏緩緩的旋轉,他放佛將厲銘忘記似地,認認真真的清洗著手中的狼毫。


    厲銘站在旁邊,見自己的父親的注意力都放在清水裏麵的毛筆上,他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守國突然迴過頭來,看著厲銘說道:“他身上的傷勢是真的好了!”


    厲銘聽見厲守國的話,連忙點頭道:“我沒有派人去打探消息,但治療他的主治醫生在記者麵前承諾過,隻要半個月他應該能一切都恢複正常!”


    厲守國聽了厲銘的話,背著雙手來到書桌前,看了看書桌上的字,歎息了一聲道:“沒想到夏家的這個紈絝,醫術會如此的高明,這一次我看走眼了!”


    厲銘聽了厲守國的話,心中微微震驚,夏塵的資料他早就看過,這個家夥在東城所作所為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紈絝子弟的恥辱,但卻沒想到這個家夥會有這麽高的醫術。


    所以聽了老子的話,厲銘陰沉的道:“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他以後隻能躺在床上!”


    厲守國聽了厲銘的話,陰鬱的喝道:“胡鬧!你太低估龍魂在華夏國的影響力了,他們在軍政界樹大根深,如果龍魂真的恢複了勢力,你這麽做就是找死!”


    聽了厲守國的話,想起以前關於龍魂的種種傳聞,厲銘本能的打了個寒顫。


    厲銘這時候突然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說道:“兩個殺手全部都被龍魂的人給帶走了!”


    厲守國聽了厲銘的話,嘴角浮現出來老謀深算的笑容,道:“被抓起來好,我們的人和他聯係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這兩個人當是送過去,讓龍魂的人消消氣,這樣他們才不會將目光關注到我們的頭上!”


    厲銘聽了厲守國的話,立刻就明白,這次的事情其實早就被自己的老子算計好了,自己在他的手中也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後怕,不過想起自己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心裏又是一陣得意。


    厲守國仿佛看出了厲銘的心思,森然道:“我這麽做,是要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值得信任的人會非常的少,有一天我會老去,這個世界總歸是年輕人的天下,燕京豪門大閥多不勝數,你要在這裏立足,獲得真正讓別人敬重你的地位並不容易!”


    厲銘難得聽見自己的老子這麽和氣的和自己說話,連忙點頭應道:“我明白!”


    厲守國這時候迴過頭來,看著書桌上的字,臉上浮現出來淡淡的笑意,道:“你讓人把這幅字畫去裝裱好,就說是我的心意!”


    厲銘看著雪白的字畫角落的空白處,並沒有自己老子的印章和落款,上麵連日期都沒有,他想開口詢問又忍住了。


    厲守國看著厲銘的眼神,心底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自己的這個兒子,怎麽會腦子這麽不靈光,他和龍魂乃是對手,送這幅字畫過去,不過是表明自己的態度,如今太平盛世,但你年事已高,手中的權利也該放放了,如果不放手,自己就會和其公平競爭。


    這樣的字畫,如果蓋上印章,和落款。日後兩人之間的鬥爭如果白熱化,被外界知道,如果自己敗了,這幅畫豈不是就會成了一個笑話。


    沒有印章和落款的字畫,也是一種挑釁,表示自己對龍魂並不懼怕。


    厲守國怕厲銘送畫的時候出現差錯,叮囑道:“你去送畫的時候態度要謙卑些,龍魂自持身份一定不會為難你!”


    厲銘聽了厲守國的話,點頭表示明白。


    厲守國看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眼,又提點道:“夏家的這個孩子,我看走眼了,你不要親自出門找他的麻煩,但在燕京城裏,卻是有許多人對這個少年手持金龍令非常的不滿,你將消息放出去,自然有人找他的麻煩!”


    厲銘聽了自己老子的話,頓時感覺非常的熟悉,有人找這個家夥的麻煩,他的心裏當然會非常的舒服,他覺得今天還真是沒有白來,他早就看這個家夥不順眼了。


    厲守國看了看書桌上的字墨跡已幹了,走到書桌旁將字卷了起來,遞給厲銘,又叮囑道:“把握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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