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拿程咬金沒有多少辦法,王牧再次低喝道:“小心了!”</p>


    隨後右手抓向程咬金的手臂,拳頭擊打他的關節,腋下。</p>


    功夫不是表演節目的,屬於殺人技,這一點王牧深表讚同,所以他記得有人曾經說過,能夠攻打要害,就不要去打肉多的地方,插眼,撩陰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王牧也時常練習。</p>


    當然,王牧不可能攻擊程咬金這些地方,不過關節,小腹,心口,這些地方還是沒有問題。</p>


    程咬金有些鬱悶,雖然王牧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不過攻擊速度很快,他招架不過來,至於還手,又對王牧造不成多大傷害。</p>


    打著打著,程咬金也忘了留手,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他力氣不小,雖然不像王牧一樣,練習過快攻,但是速度也不慢,拳頭揮動,逼得王牧難以近身,而且程咬金現學現賣,有時候抬腿踢向王牧。</p>


    王牧攻了一會,見拿程咬金沒有太好的辦法,不下黑手,想要戰勝他是不可能的,太毒辣的手法不能用,就隻能采用非一般的招式。</p>


    想到這裏,王牧招架住程咬金的拳頭,推了一掌程咬金,他就轉到了程咬金身後,右臂勒住了他脖子,給他來了個強人鎖男,接著左手向前一頂,讓程咬金身體向後仰,向後微微一拖,把他拖得向後斜。</p>


    雖然練武之人,不像那些健美的,連後背都摸不著,不過體型相對比一般人壯碩,對於緊貼身後的敵人,確實沒有太好辦法。</p>


    轉不過身,手肘向後攻擊,可惜因為身體被王牧頂著,手肘攻擊不到,程咬金隻能用手去拉王牧的手臂。</p>


    王牧適時的鬆開了程咬金。</p>


    “咳咳!王兄弟真厲害,赤手空拳,某不是你的對手。”程咬金揉揉脖子,幹咳兩聲說道。</p>


    “程老哥過獎了,你是沒有認真,而我也不過是出其不意,才占了便宜。”王牧笑著說道。</p>


    “嗬嗬,你不用安慰我,輸就是輸了。”程咬金笑著說道。</p>


    “你擅長的是武器,是馬戰,我一直在山裏奔走,這不一樣的。”</p>


    “來,試一試武器!”程咬金拿起一支馬槊說道。</p>


    “好!”王牧則拿過一把障刀。</p>


    如今的武器,文人主要配劍,武將則有儀刀,橫刀,障刀,以及軍中精銳所用的陌刀。</p>


    儀刀刀身細,長度在一米五左右,作為皇家禦用軍隊和侍衛的重要兵器,形製上“施龍鳳環”,承襲漢環手刀式樣,裝飾上“裝以金銀”極盡奢華;這種武器主要是彰顯皇家的威儀,因為細長的刀身,並不太適合沙場搏殺。但是儀刀因為長度和形狀,步戰,馬戰皆可使用,所以殺敵能力還是不錯的。</p>


    橫刀則是短兵器,武將上戰場,一般攜帶兩種武器,一長一短,其中短的就是橫刀。橫刀刀身筆直,象征剛正不阿,也是守衛城池,巡邏的士卒所使用的武器。</p>


    障刀願意就是蓋用障身以禦敵,也是清除一切障礙的意思,刀身寬,且厚,在軍中也隻有精銳才能佩戴,主要就是用來攻城拔寨。</p>


    陌刀不但要求精銳士卒,還要力氣很大才能使用,屬於步卒的長兵器,和王牧自己的斬馬刀相似。</p>


    王牧和程咬金又打了兩場,一場武器步戰,一場馬戰。雖然王牧馬戰已經有了很大進步,不過比起程咬金來,還是差了一些,交手的感覺很累;不騎馬到是能打個旗鼓相當,不過兩人這是切磋,真要拚命,誰勝誰負就難說了。</p>


    “和你打真是太痛快了!”放下武器,程咬金朗聲說道。</p>


    他這說的就是真心話,要說高手,長安不少,不過有意思的對手就沒了。</p>


    秦瓊如今身體變差,他們這些老兄弟都知道;段誌玄剛正不阿,人又少言寡語,平時都不和他們交往,切磋就無從說起。交手最多的就是尉遲恭,不過馬戰他被尉遲恭完克。</p>


    尉遲恭同樣使用馬槊,不過他最擅長的是奪槊,所以馬戰被完克,動拳頭到是半斤八兩。</p>


    和王牧戰鬥,主要王牧比他實力低一些,打起來很痛快,畢竟被人壓著打,哪有壓著打別人來得舒服。</p>


    王牧也感覺很痛快,一開始加雅馬戰能夠打得他手忙腳亂,不過後來加雅指點他,慢慢的加雅就打不過他了,這種壓力十足的戰鬥,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會到了。</p>


    “來,來,王兄弟,我們先喝酒,等會再練練!”程咬金熱情的攬住王牧說道。</p>


    他已經在心裏盤算,等王牧教他幾手步戰的手法,就去找尉遲恭的麻煩。</p>


    王牧並沒有藏私的意思,畢竟程咬金也是用了心在教自己兒子。</p>


    吃肉,喝酒!程咬金給人一種很社會的感覺,很耿直,也很豪爽。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在鄉裏的時候,他就拉攏了幾十個人,沒點手段能力怎麽行。</p>


    “王叔叔真厲害!”看著王牧一個過肩摔,把程咬金摔倒地上,程懷默敬佩的說道。</p>


    “那是當然!”王快眉開眼笑的說道,平時他可沒有少被程咬金收拾。</p>


    程咬金雖然是用心教他,不過方式簡單粗暴,都是直接動手,讓他從痛苦中領悟。</p>


    “要不我倆練練?”程懷默瞥了一眼問道。</p>


    王快立馬就沒了語言,比起快要成年的程懷默,他自然差了不少,更何況程懷默平時就是負責監督他的,心理上就有陰影。</p>


    對於自己擅長的東西,程咬金很快學會了王牧教的技巧。</p>


    “噗!”的一聲,王牧被程咬金一腳蹬在後背,一下子摔倒地上,滑行幾米遠,在地上留下了三道印記。</p>


    王牧並沒有因為被擊倒而生氣,這半個月他的收獲也不小,馬戰有了長足的進步,有時候也能壓著程咬金打。</p>


    這半個月王牧上午拜訪一些官員,下午就和程咬金切磋,兩人過得都很高興。</p>


    雖然拜訪了不少人,不過大家也隻是混一個熟臉,說一些客套話而已,最想見的秦瓊,隻是不鹹不澹的陪他說了一會話,禮物都堅持沒收。</p>


    李世民賜婚的事情已經傳開,作為第二個娶到李世民親生閨女的人家,前來拜訪王牧的人不少,不過這都是一些小官,很多都是想要投機取巧,或者別有用心,加上王牧對那些人不了解,所以隻是讓王平應付,他躲在程咬金這裏。</p>


    “哈哈!王兄弟你隨意,我去找尉遲老黑玩玩。”程咬金笑得很大聲,被他拉起來的王牧,都能看到他咽喉的扁桃體不停顫抖。</p>


    “程老哥請便!”王牧點了點頭,程咬金學了他的技巧,步戰進步很大,以後可以不用每天切磋了。</p>


    “老頭子去顯擺了,他和鄂國公經常打架,都是互有輸贏。”程懷默低過毛巾解說道。他可是聽到好幾次,他老子說過幾天要讓尉遲恭好看。</p>


    “嗬嗬!”王牧隻是笑了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才對程懷默說道:“快要過年了,懷默轉告你爹,最近打擾了,明天我就不過來了。”</p>


    “好的王叔。”程懷默點頭答應。</p>


    經過火山高溫不知道燒了多久,山裏的鐵礦石早已無比煉得無比精純,加上各種特殊元素,所以火山鐵鍛造的武器,完全就是一種合金鋼。</p>


    幸好加雅的族人,為了不浪費一丁點礦石,早已經習慣了慢慢鍛造一把武器,不斷捶打,開刃。如果換成一般都鐵匠,想要把這些合金鋼用手工打造成武器,恐怕非常的困難。</p>


    火山鐵武器,兼具了硬度和韌性,鋒利無比,就像王牧那把斬馬刀,廝殺了好幾場,刀刃都沒有一點事,所以程懷默幾兄弟,都非常開心,對於王牧也就更加尊重了。</p>


    王牧去拜訪的人,大多數還是很熱情的,其中房玄齡就和他交流最多。這一天王牧沒有去程咬金家,而是與房玄齡,一起去了陸家,給兒子提親。</p>


    房玄齡和王牧聯名投遞了拜貼,所以陸家同樣早有準備,大開著中門迎接。</p>


    今年冬天,長安沒有去年那麽多大雪,所以房玄齡並不太忙,或許這也是他有空前來的原因。</p>


    陸德明已經七十九,頭發胡須都快白完了,精神頭很不錯。</p>


    “見過陸老!”房玄齡和王牧同時上前見禮。</p>


    這年頭,能活到這個歲數的人,非常少見,一般都稱之為人瑞,更何況陸德明是天下聞名的大儒,經學大家。</p>


    “嗬嗬!房尚書,王太守,不用多禮,請坐!”老頭子雖然說話漏風,不過言辭清晰,也沒有遮掩自己掉牙的嘴,笑得很開心。</p>


    “多謝陸老。”</p>


    “年齡大了,有些怕冷,就沒有出門迎接,二位海涵。”陸德明帶著歉意說道。</p>


    “不敢,不敢!”</p>


    “陸老你要出門迎接,那才真是折煞我倆。”</p>


    “家父上了年齡,一般都客人,我們都攔下了,沒有往日熱鬧,所以今天見到二位,有些高興。”陸敦信摻扶著他老子坐下說道。</p>


    “哼!一天天的怕這怕那,老夫已經這把年齡,不見客又能多活幾天。”</p>


    年近六十的陸敦信,被嗬斥也隻能陪著笑臉,一點意見都沒有。</p>


    這是一種美德,也是一種禮儀,父親還在,哪怕你滿六十,被訓斥也是活該,直到千年之後,許多地方任然保留著一個傳統,隻要父親在,年齡再大,都不會操辦自己都壽宴。</p>


    “陸老長命百歲,還有大把的日子,客人可以慢慢見。”房玄齡笑著說道。</p>


    “老夫知道你們是大忙人,有什麽事就直說吧?”陸德明笑著擺擺手問道。</p>


    “今日前來,我也是受王太守所請,前來為一樁親事做媒。”房玄齡解釋道。</p>


    “來老夫這裏,那隻有小孫女陸敏敏,這事老頭子到沒意見,還得看敦信的意思,畢竟這是他幼女。”陸德明看了一眼兒子說道。</p>


    “不知道王太守哪個兒子,想去我家敏敏?”陸敦信問道。</p>


    “長子王平。”</p>


    聽說是長子,陸敦信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說道:“雖然老夫並無反對意見,不過小女平時被寵壞了,還是得聽聽她的意見。”</p>


    “應該的。”王牧笑著說道。</p>


    “二位稍後!”</p>


    “聽聞陸老有一片臘梅,不知可否讓我們欣賞一下。”房玄齡問道。</p>


    “當然可以,踏雪尋梅,本是老夫最愛之事,可惜如今隻能隔窗相望。”陸德明看了一眼窗外感歎道。</p>


    “帶房公與王太守去花園賞梅!”陸敦信吩咐道。</p>


    “喏!”</p>


    跟著侍女,兩人向外走去,轉過一道院門,一股臘梅香味,就撲鼻而來。</p>


    “不用擔心,此事八九不離十,不然我也不願意做媒不是。”房玄齡笑著寬慰道。</p>


    “你這太謙虛了,如果不是你,可能陸家大門,我都進不了,進了也見不到陸老。”王牧搖搖頭說道。</p>


    “我這可不是謙虛,你那個大兒子雖然到長安長安不久,風評很是不錯,沒有少年的張揚,處事四平八穩。”房玄齡笑著說道。</p>


    </p>


    “四平八穩,就是沒有特點,成就有限。”</p>


    “家業我們已經打下來了,當家人就要四平八穩才好,才守得住家業。”</p>


    “您說得是,平安是福。”王牧笑著點頭讚同。</p>


    陸家要商議,也要打聽一下自己家庭,這一點王牧並不意外,所以安心的陪著房玄齡,在陸家梅園溜達。</p>


    陸家梅園不小,上百顆大大小小的臘梅,傲立在雪地之中。王牧還從來沒有如此悠閑的賞過梅花,所以安心的走著。</p>


    陸家確實在打聽王家,一邊讓人去叫自己都女兒,一邊讓人去熟悉的人那裏,打聽王牧的事跡。</p>


    “你對王家,知道多少?”陸德明問道。</p>


    “王牧是姑複太守,能力非凡,深得陛下喜愛,半個月前,賜婚汝南公主於他三子王快。”陸德明解說道。</p>


    “哦,陛下賜婚,對這樁親事,以為如何?”陸德明點點頭問道。這兩年他深居簡出,尤其是今年冬天,連客人都很少見,所以並不知道,王快被賜婚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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