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紮皺著眉,頓了一下才說:


    “我還沒答應曾導演,我仔細想了想,這部戲可能不適合我。”


    劉尚有些奇怪:


    “我看了他新片的劇本,感覺挺適合你的,所以才跟他推薦的你,怎麽就不適合了?你跟我說說。”


    韓露同樣是有些驚訝和好奇地看向那紮。


    因為之前那紮接到曾導演的邀約,可是很激動的,還跟自己聊過劇本,說非常適合她,現在怎麽就改口了呢?


    那紮扭頭看向一邊,說:


    “反正越是適合越不想演,走不出我的舒適區,我啥時候才能成長。”


    話是這麽說,但理由未免牽強。


    韓露大概是懂了,這是在劉哥麵前保持尊嚴呢。


    你安排我就去啊?


    你讓我拍什麽我就拍什麽,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情侶之間的糾結情緒大抵就是這樣,讓人敬而遠之。


    韓露非常慶幸自己沒有掉進愛情的坑。


    自己一個人瀟灑得很。


    這時,劉尚想了想,說:


    “對了,我還物色了另外兩部戲,如果你想挑戰自我,可以考慮一下。”


    “嗯?”


    “一個是薛立導演的新片,好像是叫《瀘州》,薛立導演是我近幾年最看好的導演之一,上一次他的《金色迷宮》差點拿到金棕櫚,執導文藝片的水平一流,這次的電影瀘州也是文藝片,如果你想演,我幫你約一下試鏡。”


    那紮眨眨眼,看向了韓露,表情不言而喻。


    韓露忍住笑意,幫那紮問:


    “那還有呢?”


    劉尚迴應:


    “還有一部,是我公司投資的公路電影,講無人區販隼的故事。”


    正吃著飯後甜點的韓露眼睛一抬:


    “就是你讓我報審的那部《無人區》?”


    劉尚點點頭。


    那紮不知道內情,便看向韓露。


    韓露解釋說:


    “這部電影在klmy拍攝,需要提前報備,我看過這部劇的劇本,挺好,挺有挑戰性。”


    那紮見韓露笑嘻嘻的模樣,心裏沒底,她裝作毫不在意地說:


    “我再考慮考慮吧。”


    劉尚看向那紮欲言又止,本來他是想說,無人區劇本的女主並不適合她。


    雖說他作為投資人可以幫忙舉薦,但就算那紮帶著他的麵子去試鏡,肯定也沒戲的。


    要劉尚說,那紮這種風格就應該接青春文藝片裏邊的傻白甜人設,或者跟楊超越一樣,知道自己表演的局限性,慢慢淡出演藝圈,就去拍綜藝撈錢也挺好。


    但那紮現在還在生氣呢,劉尚如果說出實話來,估計當初就鬧掰了。


    劉尚心裏歎口氣,點點頭,說:


    “嗯,是該慎重一點,你迴去研究一下吧。”


    那紮撇著嘴:


    “我不迴去,我還沒吃好呢。”


    韓露趕忙將自己的甜食分享給那紮。


    兩個女孩說笑著聊天。


    晚上,那紮約了韓露一起挑劇本,讓韓露不要去打麻將。


    韓露答應下來。


    了解韓露的那紮提前準備了很多韓露愛吃的零食,晚上,直接拉著行李箱敲開韓露的門。


    韓露開門見到那紮的行李箱,非常驚訝:


    “怎麽?你要走了啊?”


    那紮挑一下眉,往裏走,示意韓露幫幫忙。


    兩人把箱子放到沙發上打開,滿滿當當的全是零食。


    “我的媽耶,你想撐死我。”


    韓露見到裏邊裝的零食,眼睛和嘴巴都張開老大。


    聊起無人區,那紮拿起了韓露給她準備的劇本。


    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是一個和動物有關的故事,故事主人公律師潘肖一直不太喜歡拿動物說事,可是他的高中老師卻總是喜歡拿動物說事,最早說的就是關於猴子的故事,兩隻猴子相互依靠信任,最終變成了猴群,後來逐漸又演變成了人類。


    影片一開始,剛捕獲了一隻隼的西北殺手將隼帶迴車上,卻發現一個還沒有燃盡的煙頭,意識到已經有人在自己的周圍了,想要拔槍的西北殺手顯然是晚了一步,已經被人用槍指著了腦袋,來人正是王警官,這次也算是人贓並獲的抓住了西北殺手。


    王警官帶著西北殺手開車往迴趕,西北殺手一直試圖用利益勸說王警官放了他,並承諾這隻隼賣的100萬全都給他。


    豈料,王警官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將喊話器對準了西北殺手,裏麵傳出喂喂的聲音,西北殺手知道王警官正在和總部通話,如果再說下去就等於落下了證據,因此也就不再多言。


    正在此時,一臉吉普車衝過來一下子撞倒了警車,王警官當場死亡,從吉普車上下來一個腿有毛病的男人,和西北殺手是一夥的,讓西北殺手拿著隼往裏走,他去報警。


    潘肖也來到了茫茫戈壁灘,此時的他早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律師了,也時常想起老師講的猴子的故事,他也很想告訴老師其實動物和人的分別不是因為人類學會了自私,而是因為人會用火。


    潘肖搭乘當地牧民的馬車去趕往目的地---戈壁灘監獄,在這裏見到了腿有毛病的一個犯人,也就是開車撞死王警官的犯人---盜獵團夥老大,潘肖本就不喜歡動物,而因為動物引起的案子首先他站在的就是人的立場。


    在法庭上,作為辯護律師,潘肖先是出示了王警官和他同事事發當天中喝酒的飯店賬單,因此將這次事故完全都歸咎在交通事故上,責任人也就是王警官喝酒引起的,雖然當時有通話錄音作為證據,可是在潘肖的反駁下,醉酒狀態下的話語也都是不作數的,在警車上發現的隼毛自然更加不能成為證據,因此撞死人的團夥老大無罪釋放了。


    由於團夥老大沒有錢作為律師費,潘肖提出了讓團夥老大妻子的車作為費用的抵押,並威脅老大不同意的話他也有能力可以再把他送迴去,團夥老大無奈將自己的車給了潘肖,之後潘肖就擬定了合同,兩人按下了手印,團夥老大提出和潘肖和了一杯酒,之後目不轉睛的盯著潘肖要潘肖猜猜究竟警察是怎麽死的,潘肖明顯有點緊張,將手桌子上的打火機收起來,表示警察的死和他沒關係,隨後開車離開。


    潘肖一路開車,美滋滋的放著音樂,一邊給報社的記者打電話,讓記者給他的成功的新案子做一下宣傳,不知不覺的開入了無人區,而這一切都被團夥老大用望遠鏡看在眼裏,打電話給西北殺手要他除掉潘肖。


    潘肖剛進入無人區就遇到了一輛貨車,貨車司機一口痰吐在了潘肖的車窗上,氣的潘肖停車,讓司機也下車,潘肖還是一副在法庭上的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一把抓下司機的帽子就把車窗上的痰擦掉了,豈料,卻遭到了對方打來的一巴掌,潘肖正要發作,車上又下來一個人,潘肖想要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了,於是站著一動不動,車上下來的另一人在潘肖的駕駛室裏撒泡尿就算完事了,潘肖也不敢吱聲。


    貨車司機一直在前麵開車當著潘肖的路,潘肖幾次想要衝過去都沒有成功,反而被貨車司機丟了一個啤酒瓶子,潘肖的擋風玻璃碎裂。


    潘肖越想越生氣,用自己的打火機點燃煙盒扔上了貨車司機拉的柴草,逼得對方不得不停車搶救,潘肖趁機繞過貨車離開了,並得意洋洋的向對方大喊,我原諒你們了。


    西北殺手一直在路邊等著潘肖的到來,見到潘肖假裝車壞了需要幫助,向潘肖揮手,豈料,潘肖因為車玻璃碎裂看不清楚前麵的人,一下子就撞上了西北殺手,西北殺手受傷很重,潘肖隻好一路帶著他去求救。


    潘肖由於視物不清,看到路邊的放著貨物,以為是人,來了個緊急刹車,後座的西北殺手再次受撞擊,流了更多的血,潘肖打開後座一看西北殺手的血順著鞋子不停往下滴落,用棍子捅了捅,發現對方一動不動的,猜想已經死了,就將西北殺手放在了後備箱裏。


    潘肖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服務站裏,想要用這裏的衛星電話報警,可是又因為剛打的官司就是和警察被撞身亡有關的,他擔心也會因此落在警察的手裏,因此又取消了打電話的念頭。


    潘肖想要在這裏加油離開,發現小狗在舔舐後備箱下麵地上的血,趕緊驅趕了小狗,不動聲色的掩蓋了血漬。


    讓潘肖更想不到的是這裏的汽油是一千五,油費三百,但是一千二的捆綁銷售看節目欣賞,並且是強買強賣,你不看都不行,不看就被視為了敲詐勒索,不得已潘肖隻好進去,所謂的節目就是一個被賣到這裏的舞女陪睡,潘肖不耐煩的給了舞女二百元,讓舞女好好待著就行,舞女一看潘肖為人正派,希望潘肖能救了她出去,舞女的舉動被店鋪老板看出來,不但搶走了舞女的錢還打了舞女一巴掌,潘肖慌忙攔住離開,當潘肖離開時候,發現車窗被店老板強行用膠帶給粘上了,敲詐勒索了一千五,並主動要給潘肖把車燈修好,潘肖瘋狂大叫不修車燈,並且把車燈歸拽下來扔掉了,店老板這才作罷,收了潘肖三千元,潘肖將前麵的膠帶給扯開開車離開。


    潘肖想要抽出汽油來將屍體毀掉,可是卻發現沒有打火機了,當時和煙盒一起丟上了貨車司機的車上,無奈之下,潘肖隻好再次迴到服務站加上一千五百元的油,將屍體暫時放在了車上,並買了一個高價的打火機,讓他想不到的是,離開之時遇到了大貨車司機,原來貨車司機二人正是服務站的人,柴草下麵拉的就是汽油,潘肖被二人狠狠打了一頓,還要毀掉潘肖的車,潘肖生怕屍體被發現,拚命的衝過去,跳上車就開走了。


    深夜,潘肖不停的漱口,嘴裏全部都是血漬,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此時,潘肖忽然聽到車裏有動靜,嚇得拔腿就要跑,豈料,後備箱裏藏著的是舞女,潘肖不由分說的將舞女拉下來,舞女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騙來的,求潘肖救她離開,並搶先一步跑到後車座上不下來,無意中發現了後座上的屍體,又驚慌失措的跑下來,又聲稱在這裏上班也很好的,老板對她也很好,並驚慌失措的往迴跑。


    潘肖將舞女叫迴來,坐在副駕駛上,向舞女說出他是一個律師,舞女明顯的不相信,可是也不敢表現出來,噤若寒蟬,看到迎麵駛來一輛大車,舞女伸出頭高喊救命,潘肖一把將舞女拉迴來,車也因此方向盤不穩偏離了路線,被迫停下來。舞女嚇得要跳車逃走,潘肖撕扯中扯破了舞女的衣服,從裏麵掉出來很多卷成卷的錢,但是卻沒有一個百元大鈔,舞女拚命護住錢,潘肖突然拿出自己的一張二十萬銀行卡,要送給舞女,甚至把車也送給舞女,瘋狂痛苦的懇求舞女能放過他,舞女看出潘肖不是壞人,也就沒有再掙紮離開,和潘肖談起了心事,豈料後座上的西北殺手忽然醒了過來,嚇得舞女啊啊大叫,潘肖驚喜不已,似乎是從絕境裏看出了希望。可是西北殺手卻用槍指向了潘肖。


    身後的團夥老大已經順著血漬一路找到了服務區,在這裏花錢打聽了潘肖的下落,店鋪老板娘還索要了五十元的封口費,知道團夥老大就是販賣鷹隼的,團夥老大當時給了五十元,老板娘美滋滋的在看電視,團夥老大開車直接妝塌了房子,女人被埋在裏麵。


    西北殺手用槍指著潘肖,並用槍打傷了他的腿,讓他無法逃脫,命令潘肖抽出油來往自己身上澆灌,潘肖不敢不做,心裏充滿了恐懼。西北殺手又命令舞女從潘肖身上搜出了打火機,讓她將潘肖的頭發點燃,舞女嚇得都要哭出來了,此時,卻看到了汽車燈照過來,貨車司機兩人過來,正要衝過去的時候,被西北殺手開槍悉數打死,潘肖想要趁機溜走,也被西北殺手打了一槍,躺在山坡上不動了,西北殺手和舞女開車離開。


    潘肖則睜開了眼睛,看看人都已經離開了,拿起了地上的公文包,走向了大貨車,大貨車上也滾下了司機的屍體,其實二人並沒有死去,潘肖不忍心離開,幫二人包紮了傷口,救活了兩人。


    潘肖離開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猴子,在荒無人煙的遠古時代裏生活,此時,團夥老大開車來到,帶著潘肖上車離開。


    團夥老大給了潘肖一個手機,聲稱是可以報警的手機,潘肖不知道團夥老大的意思,顫顫巍巍的接過了手機,可是哪裏敢報警呀。


    加油站的老板在路上撒下釘子,讓舞女和西北殺手的車爆胎停下來,一錘子打向了西北殺手的頭,嚇得舞女撒腿就跑,被追上之後狠狠的揍了一頓,隨後用馬車拉著車上的店鋪夥計和舞女往迴走,店鋪老板拿走了鷹隼。


    團夥老大一路開車,迎麵就碰到了抓了西北殺手的那幫人,潘肖下車看到了車上坐著的舞女,團夥老大也在後備箱發現了西北殺手的屍體,團夥老大讓夥計站在路中間開車撞死了他,嚇得舞女不停嘔吐,隨後又要殺死舞女,被潘肖攔住,潘肖希望團夥老大能放了舞女,並聲稱舞女是他的朋友,團夥老大點頭,但是隨即打電話報警,聲稱是一輛紅色的車在路上撞死了人,隨後又抓著潘肖的頭一頭撞向了汽車,潘肖暈過去,之後,團夥老大將潘肖放在了紅色車的駕駛室,並再次將醒來的潘肖打暈,還用管子將油箱的油連接在車裏。


    當潘肖再次醒來的適合,警察已經在身邊了,還將他也拖出了車外,搜集了現場的證據之後,警察帶走了潘肖,潘肖告訴警察那個女孩被帶走了,如果不及時趕過去的話女孩就死定了,還有他們都說過要去二道梁子,那裏也一定會有很多的珍禽被販賣,警察卻潘肖是故意撒謊想要伺機逃走,潘肖見狀搶過警察的方向盤踩下刹車,汽車翻過去,潘肖從車裏爬出來,之後用警察的車載電話報警,隨後騎馬去了二道梁子。


    潘肖去了二道梁子,恰好看到這裏很多來自各地交易鷹隼的人,舞女正在被活埋,眼看就剩下一隻手摟在外麵,情急之下,潘肖打電話報警,可是聲音太大引起了鷹隼團夥的注意,潘肖謊稱是和團夥老大一起來的,引起了其他人不滿,認為團夥老大聯合算計他們打電話報警,於是和團夥老大發生了衝突,潘肖趁機救出了舞女帶著她逃走,團夥老大打敗了別人之後,想要開車去撞向潘肖二人。


    豈料,貨車司機開車來到撞扁了團夥司機的車,潘肖這才放下心來,貨車司機剛遞給潘肖一支煙抽,豈料團夥老大沒有死,一槍打死了貨車司機,並抓住了舞女,正要一刀殺了舞女,潘肖放了鷹隼,潘肖將搶來的團夥老大的錢也丟進了火裏,團夥老大這才放了舞女,潘肖要舞女離開,舞女依依不舍的離開。


    團夥老大將潘肖帶上了大貨車的副駕駛座上,開車向舞女撞去,舞女嚇得不停奔跑,坐在副駕駛上的潘肖此時雖然已經不記得當初是哪一位老師說過的猴子的故事,但是有一點他是確定的,人和動物最大的不同就是人類懂得用火,潘肖開心的笑了,明天終於可以上頭條了,正當團夥老大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的時候,潘肖將打火機順著車窗扔向了身後的車廂,他知道柴草下麵就是汽油,隨著一聲巨響大貨車被炸成了碎片,車上的人也沒有幸免於難。


    舞女被隨後趕來的警察救走了,舞女向警察講述了事情發生的全過程。


    隨後,舞女迴到了繁華都市,突然發現自己在無人區的那些年是蹉跎歲月,為了一口吃的都可以不顧一切,現在經過這些事,舞女想要重新生活,可是卻連基本的技能都沒有,教授跳舞的朋友知道了她的情況,主動提出要舞女給她做助理,教授小孩子跳舞,舞女感激欣喜,從此也有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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