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新就閑的輕鬆不少了,但是當他聽到韓忠的命令,心中還是大為不快,暗罵一聲:“娘的,還你的精靈老婆,真是臭不要臉,也不迴家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什麽摸樣。”


    話是這麽說的,那韓忠的長相的確是有些不敢讓人恭維,有些人吧他或許胖,但是胖的可愛,有些人呢,雖然胖,但是看起來卻是很結實的那種感覺,可是韓忠卻偏偏兩者都不占。


    他是那種龐德發福,滿臉贅肉,看的讓人直惡心的那種。


    隻不過想歸想,錢還是要賺的,所以李新也沒有再跟韓忠衝突,直接加快腳步向風鈴所在的方向跑去:“是,是,我的韓大老板,我這就過去。”


    可是當他跑到了風鈴麵前,猛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張,張良老板?”


    “張,張,張良,良老板?”李新認識張良,而且兩人關係還相當不一般,前一陣子流雲宗之所以能夠順利的抓到那些精靈李新有著很大的功勞,而且李新也從流雲宗大賺了一筆。


    若是放在往常,李新見到張良那肯定是激動不已,雖然流雲宗隻是一個三裏門派,但是對於他這種人來講已經是龐然大物了,所以他當然希望能夠攀上這層關係。


    可是現在他卻沒有絲毫情緒說些花言巧語哄張良開心,因為當他抵達這裏的時候,隻見張良一臉憤怒之意,單手狠狠的抓著風鈴的脖頸,已經略微泛紅,可見力量之深。


    “咳,咳咳,有,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風鈴仍舊一臉倔強,臉頰通紅,讓她已經唿吸開始困難,但是盡管如此她卻仍舊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狠狠的瞪著張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或許張良已經死上幾百次了吧?


    張良仿佛沒有看到李新一般,聽到風鈴的話更為憤怒,手上的力氣有增大了幾分,猙獰的嘶吼道:“臭娘們,是不是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了你?”


    “別,別啊,張良老板,這好好一個精靈姑娘,就算賣到窯子還能賣到一千金幣呢,你看你這是怎麽了,何必呢?”見到張良真的準備下狠手,李新可頓時慌忙起來了,心中暗罵:“我靠,這精靈女子現在可都是有價無市啊,怎麽能說殺就殺了呢?特別是這娘們,長得這麽水靈,估計比平常的價錢還要有所提升。”


    “滾。”


    張良直接無視李新,狠狠的冷哼一聲,隨後將目光死死的盯在風鈴的臉上:“說,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李新見到張良直接無視自己,頓時尷尬了起來,但是他也知道什麽事請可以做,什麽事情不能做,就好比如現在,他絕對不能上前阻攔張良,否則的話或許他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雖然自己也是個修煉者,但是相比起張良卻差的沒有邊了,那種層次或許他一輩子都觸及不到。


    風鈴仍舊沒有迴答,死死的瞪著張良,心中已經釋然的想到:“嗬嗬,死已經沒有什麽好怕的了,盈盈,對不起,可能姐姐要先走一步了,我沒有能力找到你,也沒有臉麵在迴到森林之海向精靈女王交代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單薄的身影,看起來極其的蕭瑟憔悴,他不是別人,正是與風鈴有過一麵之緣的千痕。


    “怎麽會想到他呢?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嗬嗬,算了,別胡思亂想了,自己馬上就是將死的人了,更何況像他那麽優秀的男人,又怎麽會看得上我呢?跟定會有無數的女孩子喜歡他吧?”風鈴心中苦笑的斟酌道:“千痕公子,真希望能夠再見到你一麵。”


    “說。”


    張良見到風鈴還是倔強的不肯迴答,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在這裏不遠處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住~~~~~手~~~~~。”


    “住手,住手。”


    “唿唿,媽的,可算趕上了,你究竟是,唿唿,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敢這麽欺負我的小媳婦?”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派李新先行過來保護風鈴的韓忠,此時的他唿哧帶喘,氣息紊亂,大量的汗水順著全身上下流淌,陰濕了他那富貴的衣衫。


    韓忠艱難的磨蹭到風鈴與張良的身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哈著腰用手支在膝蓋骨上,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新,破口大罵一聲:“媽的,廢物,等一會老子在找你算賬,你祈禱我的小娘子沒有受到什麽傷吧。”隨後又將目光望向張良:“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對付我的小娘子?身為男人你不覺子的自己的作為有失人格麽?”


    李新聽到這話心中沒有憤怒,反倒暗自笑了起來,心中想到:“媽的,死胖子,你就猖狂吧,你就好好猖狂吧,讓你剛剛對我唿來喝去的,一會有你好受的,我倒要看看一會當你知道得罪了流雲宗後是什麽表情。”


    “哦?你的小娘子?”


    張良別有情趣的望了一眼韓忠,手上的力度緩緩的鬆開了不少,向風鈴詢問道:“你認識他麽?”


    風鈴也是有點蒙,自己去年才剛剛度過兩百歲的成年禮,什麽時候有過相公了?可是當她看到韓忠那一臉貪婪與饑渴的目光時,心中便大致明白了怎麽迴事。


    因為自己的容貌出眾,所以從小到大身邊就圍著無數的男孩,在森林之海的時候如此,到幕天大陸的時候仍舊如此。但是她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上的貪婪目光,腦海中一陣轉動,突然靈機一動,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對,我認識他,他就是我相公。”


    韓忠與張良,李新三人聽到這話同時一愣,張良愣的是因為他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如此庸俗平凡的胖子竟然真的是風鈴的相公,而韓忠與李新愣的則是不解風鈴為什麽會這樣迴答張良。


    但是韓忠可不管那麽多,當他聽到風鈴承認是自己小娘子的時候,眼中突然一亮,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心中暗道:“哈哈,原來都說精靈族的女人多麽高貴,現在想來也不過如此麽,看來今晚有福可享了,嘿嘿,小娘子,這聲相公可不會讓你白叫的,晚上到了床上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夢,爽到天邊的,哈哈哈。”


    見到韓忠那**的笑容,風鈴由心的感到惡心,但是最終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嬌聲嬌氣的說道:“壞相公,還不快過來救我,剛剛我一不小心把你跟我說的秘密說漏了,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不會。”韓忠聽著風鈴那嬌氣的聲音全身都忍不住一陣酥軟,連連的點頭承是,可是轉眼一愣,不解的又問道:“什麽事?”


    風鈴心中一喜,暗道:“這個白癡。”隨後又嬌聲嬌語的說道:“哎呀,就是你說的那事麽,還能有什麽事,你真壞,明明就知道還非要問。”


    張良聽到兩人的對話,目光漸漸的陰森下來,冷笑的對著韓忠說道:“嗬嗬,原來是你,看來今天你們誰都不用走了,我現在就送你們下地獄。”


    “相公,救我啊。”


    李新此時卻徹底蒙了,左看看,右看看,特別是看到風鈴那認真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心中不解的暗道:“奇怪了,他們兩個不是應該第一次見麵麽?怎麽跟相識已久的老夫老妻了呢?”


    “靠,韓忠,你耍我?”李新這時候已經完全分辨不出真假,破口大罵道:“你倆明明就是老伴,還非要騙我把你引來,你到底什麽目的?不會是跟星辰帝國聯合起來對付我吧?”


    聽到李新的話張良的麵色更加的陰沉:“原來星辰帝國還參與這件事情了?看來要速戰速決了啊,既然事情由你開始,那就先從你下手吧。”話音剛落,他便鬆開風鈴的脖頸,化為一道寒光直逼韓忠的麵額。


    “你,你,你要做什麽?我,我大哥可是星辰帝國的騎士統領。”韓忠見到這一幕徹底驚恐起來了,還沒待他反應明白怎麽迴事,自己就已經被張良抓在了手裏。


    如果說李新也算是個修煉者的話,那麽他則是**裸的凡人,平常依仗著自己的哥哥在帝國裏做騎士統領,再加上做過幾筆生意,還算得上富裕,就為所欲為了起來。


    “咳咳,咳,你鬆手,如果讓我大哥知道,他不會原諒你的。”


    張良聽到這話,仍舊一臉蔑視的目光,那種是來自骨子裏的高傲,冷笑的說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因為你馬上就會去死了。”


    哢。


    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滕然響起,隻見張良的手稍微一用力,韓忠的脊柱骨直接斷裂,雙目瞪得老大,一臉驚恐的樣子。


    或許韓忠至死都不會明白自己就是因為剛剛一時的色心大起而害死了自己,也永遠無法明白自己究竟死在了誰的手上,這應該就叫做死不瞑目了吧?


    張良狠狠的將韓忠扔開,不屑的拍了拍手,就好像是因為碰到韓忠而髒了自己的手一樣,絕對的侮辱,隨後將目光掃過李新,冷聲的笑了起來,一步步的向李新走去。


    李新見到這一幕全身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腳下一時不穩竟然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張良的實力他可是或多或說的聽說過的,那可是真正的靈階下位啊,而自己卻連地階的實力都沒有,這差距,根本就是天與地嗎。


    “張,張老板,我,我是無辜的啊,我根本不知情啊。”


    李新用手勉強的支撐著自己,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張,張老板,相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想啊,我,我原來給流雲宗介紹過那麽多精靈族的女孩,怎麽可能跟韓忠那個畜生聯手呢?那不等於自掘墳墓麽?”


    風鈴癱倒在不遠處聽到李新的話,眸子間頓時閃過一絲寒光,心中恨意滕然升起:“原來就是這個人害了那麽多同胞,畜生。”


    “嗯~~~你說的對。”張良一步步的走到李新的麵前,哈下腰用手抓住他的下巴,冷聲的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從明天開始,流雲宗還要五十名精靈女子,能不能辦好?”


    “能,能,肯定能。”李新聽到這話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整個人頓時跪在地上了連連磕頭道謝:“謝謝張老板不殺之恩,謝謝張老板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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