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靠在鐵門內坐著,一邊喘氣一邊打量著這建築物裏麵,鐵門外傳來那些大老鼠‘刺啦,刺啦!’撓門的聲音。幸好這鐵門的厚度快半尺了,讓我們放了不少的心,不然這些大老鼠早就破門而入了。


    沈老板心有餘悸的說:“我可是知道那些德國人還有這地上的屍骨是怎麽來的了,這裏的動物怎麽個個這麽兇殘啊?”老鬼說:“當年我在神農架附近也見到過大老鼠,可那地方的老鼠才有這地方老鼠塊兒頭的一半那麽大,沒想到這地方的老鼠這麽恐怖!”大胡子說:“這老鼠要吃什麽才長這麽大啊?這塊兒頭簡直快超過豬了!”


    沈老板突然一拍腦袋說:“我聽過一個故事,國外曾經有一個探險隊在一個孤島上被一群巨鼠圍攻,結果就一個人逃了出來,後來他逃生後帶著軍隊殺了迴來,把那些巨鼠剿滅後在那個孤島上發現了日軍的一個研究基地,在那裏發現了核物質泄漏的跡象。最後此事的調查結果被認為是當年日軍想研究什麽,結果失敗了,而且造成了核物質的泄漏,那些巨鼠就是普通老鼠遭到核輻射變異的結果!”


    大胡子一聽就笑了:“你就吹吧,那個孤島巨鼠的故事咱們先不說,就這裏的巨鼠難到也是遭到核輻射才變異的?”沈老板說:“很有可能啊,日本的廣島被炸過後,老鼠就是能存活下來的動物之一,這東西生命力頑強著那!”


    我們一聽全都不說話了,沈老板說的很有理,除了這個理由外很難在找出還有其它的更合理的解釋。畢竟這羅布泊也曾經有過多次的實驗,至於後果從來就沒有過詳細的報道過,就隻知道這地方是個無人區。


    大胡子喝了幾口水站了起來說:“別管他什麽變異不變異了,咱們還是先看看這裏有什麽對咱們有用的東西吧,但願那些巨鼠一會兒能自己散去!”說完他換上一個新彈匣和那幾個兄弟端著槍開始打量這地方。


    我和二建先點上根煙吞雲吐霧,既來之則安之,怕什麽?急什麽?天塌下來先砸死個兒比我高的,那個理查德就比我個兒高最好先砸死他!


    這個建築物內充滿了腐朽的氣味,滿地的破軍服破罐頭盒及紙箱子等雜物垃圾,如果不是在這裏的話我肯定會錯誤的把這兒當成垃圾站了。屋子的角落裏還有一架鐵製的旋梯,看樣子還有個二層,大胡子他們看見這個鐵旋梯後二話不說就‘當!當!當!’的爬了上去了。


    ‘哢嚓!’一聲二建把霰彈槍裝好子彈後上了趟,踢了踢我說:“別犯懶了,人家都上去了咱還不運動一下,別讓人家自已忙活啊!”我剛要誇他講義氣,這廝下一句話就變了味:“萬一發現了什麽好寶貝可就沒咱的份兒了。”原來如此啊!這家夥一向就是心直口快,有啥說啥,不像我,雖然也這麽想,但是咱不說出來啊!自已偷偷的暗地裏憋壞水。


    我和二建老鬼沈老板也順著那架鐵旋梯爬了上去,大胡子他們正在這裏四處觀望,這裏也是遍地狼藉的像個垃圾場,就是比一層多了一張桌子和幾把破椅子,牆角還有幾個鐵皮保險櫃,不過這個鐵旋梯居然還沒到頭兒,看樣子還可以往上爬。


    大胡子他們走到哪幾鐵皮保險櫃前開始翻箱倒櫃,如同強盜般的亂翻一氣,看見不值錢的就隨手扔到一邊,更惡劣的是有一個櫃子因為是鎖著的打不開,那個叫盛子的兄弟掏出手槍‘嘭’的就是一槍,直接把鎖給爆掉了,大胡子他們則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在旁邊看著,天哪!我怎麽墮落到和這種人為伍了,好歹咱也是一個退伍軍人啊!


    ‘咣當!’一聲那個櫃子被拉開了,裏麵分兩層,上麵是一疊厚厚的文件,下層有一個長木盒子和一串鑰匙。那個盛子把木盒拿出來對大胡子說:“就這個木盒看樣子有點貨,別的都不值錢。”


    大胡子接過木盒用匕首削掉盒上的小銅鎖後掀開一看,裏麵是一本厚厚的黑皮本子,大胡子隨手一翻,一張照片忽然掉了出來,旁邊的大嘴撿起來一看就笑著說:“這是一家三口的合影啊。”我們湊過去一看,這是一張三寸左右的黑白照片,上麵三個人大概都是德國人。一個身穿德軍軍服的中年男人和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中間是一個小女孩,他們都在微笑著,幸福的微笑著,看起來這一家是那麽的溫馨和睦!


    大胡子隨手把照片放迴本子裏然後遞給了沈老板說:“全是外文我看不懂,你看看吧,沒準兒裏麵有對咱們有用的信息!”沈老板接過來翻了翻說:“還可以,大概能看明白,但願這裏麵記載的詳細點。”


    這時候大胡子那幾個兄弟見沒值錢的就都失去了興趣,隨手拿起一份厚厚的文件翻了翻就甩到一邊,然後哥幾個溜達到一邊抽煙去了。老鬼見他們不翻了就過去先把那串鑰匙撿了起來看了看說:“這裏麵可能就有那個大門的鑰匙,可惜你們對這不感興趣啊,那個叫盛子的兄弟嬉皮笑臉的對老鬼說:“鬼哥您知道咱兄弟沒這手藝,有您不就結了嗎?您忙啊!”說完就和那幾個兄弟一邊抽煙一邊講黃色小笑話去了。


    老鬼歎了口氣自已開始翻那些文件去了,沈老板則在一邊開始看那本日記,大胡子招唿我和二建說:“走吧,讓他們倆在這研究吧,咱們再往上爬一層看看。”我們直接順著那鐵旋梯推開了頂頭鐵蓋爬到了這座建築物的頂上。


    看得出來,這座建築物就是一個大型的碉堡,頂層除了一米多高的防護牆外居然還有沙袋之類的掩體,也不知要防些什麽。站在碉堡的頂層往下一看,一片‘燦爛’的美景,那些個巨鼠居然還沒走,就在的那個大門附近徘徊著,數量估計達到了一百多隻左右了,沈老板說的一點都沒錯,老鼠是群居動物,都快變異成野豬了居然還沒忘了這習性。


    大胡子忽然往下一指說:“那些老鼠在吃什麽呢?”我們馬上低頭一看,真惡心!這些個居然在啃食同類的屍體,真是一種低級惡心的生物。


    大胡子皺著個眉說:“要是這些個老鼠連同類都吃得話,那它們豈不是能在這裏守候很長的時間,那樣可就慘了。”我看著的那些惡心巨鼠忽然靈光一閃說:“那些個老鼠要是都聚在這裏的話,那也是一件好事啊,別的地方也許就少多了,咱們看看去,要是沒有咱就用那個飛抓滑下去,然後就閃人溜之大吉!”


    大胡子一聽就笑了:“有理有理,咱們看看去。”於是我們圍著這座碉堡往下看著轉了一圈,果然是除了那個大鐵門外守著一窩巨鼠外,別的地方都是靜悄悄的,這要是偷偷的滑下去的話隻要是不被那些巨鼠發現還是有機會的。


    這下有了生的希望了,頓時大家都興奮起來了,那個叫展子的兄弟跳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這才叫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兒哪!絕處逢生啊,大爺就是有福氣,看這些老鼠能把大爺怎麽著……!”


    突然見就聽‘唿!’的一聲,一股子涼風從我們頭頂掠過,那個展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叫,雙腳離地被什麽東西給提了起來,瞬間就到了半空中。


    我們頓時大吃一驚,抬頭往上一看,隻見一頭就像長了翅膀的獅子一樣極其兇惡的怪獸用兩隻爪子提著展子的雙肩在我們頭上十幾米高的半空中,展子在他的爪子下慘叫著掙紮著,可是他的手根本就夠不著那個怪獸,隻能是徒勞的掙紮的。


    大胡子和那幾個兄弟急紅了眼舉槍就打,那隻怪獸身上頓時冒出了密集綠色的血花,然後身子一偏斜著就落下了七八米,但是馬上就停住了,可是雙爪依然緊抓著展子不放。


    大胡子和他那幾個兄弟怒吼著又要開槍,我馬上大吼一聲:“別打了,看他們下邊。”大胡子他們低頭一看頓時臉色蒼白的垂下了槍口不敢再打了。原來那個怪獸的下方正好是這座碉堡大門的位置,那些巨鼠聽到了槍聲正在向上觀望,這要是掉下去那展子連個渣都不會剩下。


    但是那個怪獸明顯的就要撐不住了,搖搖欲墜的在半空中,身上的那些槍眼兒裏不斷的冒出綠色血花來,它不斷的拍打著翅膀想要飛起來,但是卻徒勞無力的漸漸下滑著,而且離我們越來越遠。


    大胡子急得團團亂轉,想要開槍又不敢,眼瞅著怪獸抓著展子漸漸的向下滑落,這時就聽‘唿!’的一聲,一隻鋼爪從我們身邊飛出去,正好抓住展子背上的那個大登山包。


    我們頓時大喜,扭頭一看,原來是老鬼,在他身後沈老板正抱著他的後腰一起往迴拉繩子!隻見老鬼對我們叫道:“別傻站著啊,快過來幫忙啊。”我們立刻‘唿啦!’一聲圍了過去一起抓住那根繩子往迴拽。


    這時那個展子對著我們大吼道:“別管我了,快跑!那邊來了一大群!”我們扭頭一看立刻是臉色大變,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全都有這類怪獸飛了過來,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眼看就要飛過來了。


    大胡子怒吼道:“我******絕不丟下自已的兄弟,要死咱就一起死!”展子一看大胡子不走,就用還能動的雙手從兜裏掏出兩個手雷用嘴咬掉保險栓後握下手柄,最後展子對我們叫道:“弟兄們我先走一步了,大爺我沒白活,哈!哈!哈!……!


    ‘轟!轟!’的兩聲巨響,展子和那隻怪獸在半空中化作了兩團火球,我們隻感覺手裏的繩子一鬆,頓時就坐在了地上,大胡子坐在地上拚命的拽著繩子,卻隻拉上來一隻鋼爪,他扔掉鋼爪抄起槍對準空中那些怪獸瘋狂的射擊著。


    這時那些怪獸已經飛到我們頭頂上了,我和二建抓住大胡子就往樓下拖,也不管他破口大罵,他那兩個兄弟對空射擊著掩護著我們撤退,一陣手忙腳亂後我們終於撤到了樓下,然後‘咣當!’一聲蓋上了鐵蓋,就在我們蓋上鐵蓋的同時我們就聽見鐵蓋外麵‘當!當!當!……’的敲擊聲就像狂風暴雨般的密集。


    我聽著外麵那恐怖的敲擊聲罵道:“這******又是什麽玩意兒?這麽兇惡!”老鬼喘著粗氣說:“這是蝙蝠,絕對沒錯!就是和那些老鼠一樣都變異了!”二建氣哼哼的罵道:“這******叫什麽事啊?連蝙蝠老鼠都要吃人了,那人吃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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