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廣坤和古家聯合以後,古明輝是頭一個被派出來探路,但一個迴合沒有過完,他就被幹掉了,這讓蘇廣坤感到很無語。


    他在為自己的這些屬下智商擔憂的同時也為自己悲哀,為什麽蘇北辰身邊一個女人都那麽的厲害,可以獨檔一麵,而他這邊拉攏了這麽大一批武者,一上來是個白癡。


    這古明輝在沒有跟他打招唿的情況下就跑到曙光醫院去,你不是去找死你是幹什麽?


    你不會認為你玄階的修為,就能把蘇北辰踩在腳下吧?出以點是好,但你總得量力而為吧,蘇北辰這種人,是你能玩得轉的?


    “不狠,堂哥的人恐怕會把我分屍,但我要說,你的那些手下,智商堪憂啊。”


    蘇北辰一邊說一邊搖頭道:“我是從來沒見過這麽笨的人。”


    “以後的路還長,我們走著瞧。”蘇廣坤冷笑了一聲,他轉身走進蘇家大院中。


    祥伯站在老太爺的身邊,把剛才的經過向老太爺說了一遍。


    “古家那小子,是真的廢了?”蘇老太爺拿著一個茶杯,一邊吹著裏麵的茶水一邊問。


    “廢的不能在廢了。”祥伯說:“四肢盡碎,沒有複原的可能,雙眼也瞎了,最重要的是氣海被毀。”


    “手段夠狠,不錯。”蘇老太爺點頭。


    “老太爺是這麽認為的?”祥伯微微的一怔。


    “不然你們是怎麽認為的?你們認為我為了考驗他,所以偏向蘇廣坤這一邊,讓他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蘇老太爺道。


    “不止是我,所有人都這麽認為的。”祥伯點頭道。


    “北辰那孩子是個人才,但他有時候處事處處顧全大局,這樣很危險。”


    蘇老太爺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道:“一個成大事者,是不能有那種慈悲心腸,如果有,那將是他以後的絆腳石,他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我懂了,你是把廣坤當成磨刀石,好好的把北辰磨練一番,然後讓他真正的成長。”祥伯恍然大悟。


    “對,世人都認為我在考驗他,其實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還需要我考驗嗎?”蘇老太爺說。


    “不必,他的能力無須質疑。”祥伯點頭說。


    “對,他的能力無須質疑,他缺的,是那種殺伐果斷的狠厲,所以我才放任廣坤亂來,不然,就憑他做的事,我早把他趕出蘇家了。”蘇老太爺說。


    “老太爺下的一手好棋啊。”祥伯微微一笑。


    “下,殺兩盤。”蘇老太爺笑道。


    “為什麽要攔著我,難道就這麽算了?”迴去的路上,古永林還在激動的吼道,他兒子被人打成死狗了,他連討個公道的能力都沒有,這讓他如何咽得下去這口氣。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闖到蘇家去,親手把那小子的四肢給打斷,然後廢了他的內力?”古經武斜了他一眼道。


    “不然呢,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古永林怒氣衝衝的說。


    “你殺過人,我也殺過人,甚至明輝之前也殺過,你保證那些人都是無辜的?也有人抗爭過,可有結果嗎?”古經武反問。


    “因為我們是古家,我們有著他們沒有的資本,我們可以擺平這些事情。”古永林傲然道。


    “對,因為我們是古家,我們可以欺負一下普通人,甚至有點身份的人在我們麵前也不算什麽,但你不會認為,我們古家有資格的蘇家叫板吧。”古經武歎道。


    “可他把我兒子打成那樣,他們不給我們個公道嗎?”古永林激動的說。


    “明輝當年錯手殺人,對方也來要說法以,有結果嗎?”古經武問。


    “這……”古永林仿佛明白了。


    “有句話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們可以不理會普通人的感受,那是因為我們古家是古武世家,是普通人仰望的存在人。”


    “但在蘇家麵前,我們也就像螻蟻一樣,不說別,就蘇家那個老頭,你感覺你跟他比起來,有幾分勝算?”古經武道。


    “五成……”古永林想了想然後搖頭道:“甚至更低,他至少是天境,這是傳說中的境界,老爺子隻是天境,雖然很厲害,但差距還是不少。”


    “所以,這件事情是根本不可能有公道存在,這世上的公道,是跟沒用處的人說,我們接受了蘇廣坤的股份,可以讓我們古家在以後不在為籌錢去買天才地寶而發愁,但我們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是蘇家的內鬥,我們等於說在夾縫中生存,如果老太爺不樂意,我們古家隨時都會麵臨危險。說句不好聽,我們是別人的狗,幫主人咬人被別人打斷腿了是活該,你想要公平?”


    古經武笑了,他笑的有些神經質:“我們古家,在兩年前出現叛逃的事以後,已經沒什麽公平可言,我特勤局裏麵,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比我位高權重,我上哪裏說理去?”


    古永林沉默不言,良久他才重重的一拳砸在汽車上,他吐出一口濁氣道:“我心裏……還是不痛快。”


    “大哥,看開點就好,我們把寶押在了蘇廣坤身上,那我們以後就要為他做事,如果他贏了,我們古家將贏來一個輝煌時期,如果他輸了,我們古家隻有覆亡一途,這是一次豪賭,賭的是我們古家的前途。”古經武說。


    古永林點頭,他沉默不語。


    這時,他們坐著的汽車突然砰的一聲響,輪胎爆裂而開,同時眼前一個黑影出現,這個黑影離汽車很遠,但他的速度極快,兩人的眼一花,黑影已經來到他們的麵前。


    噗……


    汽車前麵的檔風玻璃嘩啦一聲破裂而開,同時開著車的司機身子重重的向前一頓,他的腦袋上多個血淋淋的口子,司機的雙眼睜的大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古氏兩兄弟大吃一驚,他們兩人的實力不弱,但他們竟然沒有感到來人是什麽來路,他們同時向兩側一擊,撞開了車門飛奔了出去。


    “你是誰。”古經武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令他吃驚的是眼前的這人身上一點氣息也沒有,他好像是一具死屍一樣,如果不是能看到他胸口時起時伏的唿吸,他們甚至都認為這人是個死人。


    “我是死神。”對方說。


    “不管你是人是鬼,今天你殺了我們古家的人,你休想逃走。”古永林大怒,他最煩這種神神叨叨的人,什麽死神,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我是來談合作的。”對方依然冷冰冰的說。


    “你想怎麽合作?”古經武還是冷靜一些,他明顯的感到這人不是簡單人物。


    “或許我有辦法,讓古明輝恢複。”死神說。


    “恢複?他怎麽恢複,他都成那樣子了,他還怎麽恢複?”提到兒子,古永林的心中在隱隱的做痛。


    “那是我們的事了。”死神冷冷的說:“這世上沒有我們做不到事情。”


    “我們為什麽要相信你。”沉默了一陣,古經武問道。


    “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那樣你們古家那個天才,將徹底的隕落,雙眼盲了,氣海被毀,四肢盡斷……這感覺,生不如死吧。”黑衣人有些神經質的笑了。


    “怎麽合作法。”古經武的心中一凜,他問道。


    “我們可以詳談。”死神說。


    安排好了京城的一切,蘇北辰便打算去三賢山一趟,順便帶著薛幼薇去尋找破解之法。


    三賢山處於高原的邊緣處,過去那一帶的山脈,在向西向是人神秘的高原了。


    薛家。


    薛幼薇隻提了很少的東西,首次,和喜歡的人一起出門,這讓她有些小興奮。


    “幼薇,路上小心。”薛驚雲看著妹妹,不知道說什麽說,但願她在路上能找到那份機緣。


    “有他照顧,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薛幼薇甜甜的一笑。


    “拜托了。”薛驚雲走到蘇北辰的麵前。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蘇北辰點頭。


    餘玲知道女兒要出門,她卻沒有出來相送,因為她怕,怕這是見到女兒的最後一麵,因為她知道,女兒的時間不多了,她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走了。”蘇北辰和薛幼薇一起攔了一輛了租力,向火車站趕去。


    之所以坐火車,那是因為薛幼薇想感受一下沿途的風光,看到漂亮的景色,就下去玩玩。


    她的命能不能解,還是個未知數,但蘇北辰相信會有奇跡發生。


    “聽說又有麻煩找上你了。”出租車上,薛幼薇淡淡的笑道。


    “恩,沒辦法,總是時不時的有些傻比過來找麻煩。”蘇北辰搖頭道。


    “聽說古家是江南古武世家,不能掉以輕心。”薛幼薇說。


    她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我感覺你不能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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