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心中冷笑不已,都什麽年代了,蘇廣坤還玩這些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的遊戲?他不是真的認為,就憑這個保鏢就能把自己攔下來掃自己的麵子吧。


    “是嗎?入會有什麽資格,我入會。”蘇北辰淡淡的笑道:“說吧,多少錢。”


    “不好意思先生,這裏不是有錢就能進得來的。”保鏢麵無表情的說:“您需要是京城圈子裏的人。”


    “巧了,我是京城圈子裏的人,你憑什麽不讓我入會?”蘇北辰反問。


    “因為我不認識你,你也沒有自報姓名。”保鏢答道。


    “看清楚我這張臉,你敢拍著自己的良心說你不認識我?”蘇北辰笑了,他蘇神醫名動華夏,京城,這個天子腳下的地方,竟然有人揚言說不認識他,真是可以啊。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保鏢淡淡的說。


    “非要我說出來嗎?”蘇北辰道。


    “您必須說出來。”保鏢似乎是和蘇北辰杠上了。


    “你記住,我姓蘇,我叫蘇北辰,京城蘇家嫡係。記清楚了嗎?”蘇北辰道。


    是晚上九點,正是會所裏進進出出人最多,京城圈子裏,還真的沒人不認識蘇北辰。


    所有人都在看著眼羊這一幕,這些人都不是傻子,他們肯定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針對蘇北辰,故意讓他出醜的。


    “不好意思,京城蘇家,沒有你這號人。”保鏢帶著一幅玩味的表情對蘇北辰說:他的雙眼中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老子是不讓,你能拿我怎麽樣,有本事,你找我啊。


    “你想挨揍?”蘇北辰一邊說一邊挽起了袖子。


    “這裏是賓河會所,你不能隨便打人。”保鏢說。他目的就要激怒蘇北辰,讓蘇北辰出手揍他,一旦蘇北辰出手,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是嗎?我不打人,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蘇北辰說著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出……


    砰……


    保鏢沒有料到蘇北辰出手這麽狠,他龐大的身軀後跌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門品的玻璃上,賓河會所的水晶玻璃被這保鏢的身體砸的稀巴爛。


    “你認識我不?”蘇北辰笑吟吟的走上前來,他的笑容裏透露著一絲殘忍。


    “不……認識。”保鏢努力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蘇北辰毫不留情的提起拳頭一通猛砸,直到把這個保鏢砸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很好,很盡忠職守嘛。”蘇北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從容的走到會所裏麵。


    剛才揍這保鏢時,保鏢身上沒少出血,但蘇北辰身上一點血也沒有沾上。


    等他走後,才有一群保鏢匆忙的趕到,把剛才那名被捧的半死的保鏢抬到了車上拉走。


    “蘇大少,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一幅暴脾氣啊。”一個年輕人走上前來問道。


    “你是誰?”蘇北辰並不認識這年輕人。


    “花涼。”年輕人答道。


    “花家的人?”蘇北辰饒有興趣的問,之前蘇廣坤找來燕京三傑來找自己的麻煩,尤其是花月最不識趣,被蘇北辰打的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這次去港島又見到一個叫花月的女明星,也很討厭,真是麻煩啊。


    要說花家,本來把花月當做下一代的接班人來培養,但自從他站不起來以後,花家已經徹底的把他放棄了,因為花家不可能會培養一個站都站不起來的廢物來做為花家的接班人的。


    所以花月的弟弟花涼有幸的成為了花家下一任的接班人,當然,還是屬於培養階段。


    “花月的弟弟,我想你對我哥並不陌生吧。”花涼盯著蘇北辰,他的雙眼裏沒有寒光。


    因為他覺得,這個京城圈子裏大多數公子哥都討厭的人,似乎並不是那麽討厭,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永遠被花月壓在身下,連頭都抬不起來。


    “不陌生,他的兩條腿是我廢,因為我不喜歡娘娘腔,而你哥,也算不上一個聰明人。”蘇北辰說。


    “我哥一向是很聰明的人。”花涼笑了笑,他的心裏卻不以為然,其實他也覺得自己那哥哥算不上聰明,因為聰明人絕對不會插手蘇家內鬥,不管是蘇廣坤還是蘇北辰,他哥都得罪不起。


    而他哥不僅插手了,還做為蘇廣坤的狗去咬蘇北辰,他被打成這樣,怪誰?隻能說他腦袋缺根筋。


    “你比你哥要聰明,因為我覺得你識時務。”蘇北辰向外一指道:“剛才那保鏢,似乎跟我有仇啊。”


    “那是我哥的保鏢,你把他打成那樣,他的保鏢對你有意思也是正常的。”花涼說。


    “可惜了,早知道他是花月的保鏢,我應該把他揍得和你哥一樣,嘖嘖,到那時候主仆兩人都站不起來了,絕對是京城一大奇景。”


    花涼的臉抽了抽,他也聯想到了那個情景,他想笑,但他沒敢笑出來,雖然對花月不感冒,但畢竟他是自己的哥,他同樣意識到自己不能和蘇北辰走的太近了,國為這樣會遭人非議。


    “蘇少,這場子算是我花家,你在這裏麵隨便玩玩,有需要隨時來找我,玩的開心。”花涼一邊說一邊離開。


    蘇北辰冷笑不已,蘇廣坤選了這個地方和自己見麵,恐怕意圖不是那麽的單純吧,他很期待蘇廣坤給自己弄了一台什麽樣的大戲。


    “你是蘇神醫。”一個女聲從蘇北辰的背後傳來。


    蘇北辰轉身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禮服,非常漂亮的女人從自己身後優雅的走了過來,她這一身禮服很合身,酒紅的顏色,喇叭花的式樣,把女人這一身玲瓏透徹的身形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我是,請問你是……”


    蘇北辰才發現他對圈子裏的人或者事情是一知半解,這麽漂亮有氣質的一個女人,她在圈子裏肯定會很出名,可他竟然不認識。


    “咯咯,蘇神醫日理萬機,忙著發展中醫,我這種小角色你肯定不會在意,我很敬佩蘇神醫的為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聊聊,喝杯酒。


    女人一邊說,一邊把蘇北辰手裏喝過一口的酒杯接過來,然後放在唇邊,輕輕的一啜。


    “那是我的酒,我剛才喝過了”


    蘇北辰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在勾引自己。


    按理說自己這以一個小帥哥,有女人來勾引也是很正常,但眼前這個女人處處透著不正常,這正是讓蘇北辰疑惑的地方,自己雖然長的帥,但他沒有潘安之貌。


    況這個會所裏的人,似乎沒有跟自己對頭的人,因為這是花家的會所,能來這裏的都是花家的朋友,蘇北辰之前打廢了花月,就算有人心裏高興,但明麵上還要跟他疏遠一些的。


    但這個女人不一樣,她似乎是沒有絲毫的顧忌,她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當著所有人的麵勾引蘇北辰。


    “我知道。”女人伸出粉紅的舌頭,再次伸入酒液中,然後帶著一幅誘惑的姿態說:“你沒看出嗎,我在勾引你。”


    “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果你勾引我,會付出代價,你在玩火你知道嗎?”蘇北辰說。


    “如果你火了,就把我焚燒。”女人咯咯一笑,拉著蘇北辰來到一張清淨一點的桌子前。


    她又倒了一杯酒道:“我隻想陪蘇神醫喝一杯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女人說著,把剛才她從蘇北辰手裏接過去,並被她喝過兩次的酒放到了蘇北辰的麵前。


    “那幅畫中的女人跟你長的很像啊。”蘇北辰一邊說一邊看向女人身後的牆壁,那裏確實掛著一幅畫,畫中也確實有一個女人。


    女人迴頭一看,笑的更歡了,她搖頭道:“那女人跟我不像,蘇神醫想必是看走眼了,我們還是喝酒吧。”


    “幹杯。”蘇北辰不動聲色的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女人碰了一下,然後仰頭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看著蘇北辰把自己喝過兩次的酒一飲而盡,女人的麵容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她同樣把自己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杯,為蘇神醫送行的。”女人把自己的酒喝的一滴也不剩。


    “哦,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剛才喝我酒時,已在裏麵下毒了?”蘇北辰頗感興趣的說。


    “正解。”女人點頭道:“我的確在裏麵下毒了,雖然這種毒不致命,但它卻是我花費大價錢買來,它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蘇神醫想必也很清楚,它就叫做永恆之水。”


    “你是永生的人?”這倒讓蘇北辰感到意外,他原本認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仇家,跟花家的關係不錯,所以想來害自己,可沒有想到她自報家門以後卻並不是那麽迴事。


    “不不不,我不知道什麽是永生,這支藥劑隻是有人送給我,送給我藥劑的人對我說:就算你是蘇神醫,你也無法破解永恆之水中的毒性,這真是殺人放火,居家必備的。”女人說。


    “我能知道你是什麽人嗎?”蘇北辰無奈的說。人心險惡啊,一不小心就著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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