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出門,多做活動,多鍛煉身體才是王道。對於網上的謠傳,根本不用理會。”董堅白說。


    蘇北辰把電視關了,他飯也吃不下去了,拿出獵豹的電話說:“幫我炒紅一個人,董堅白,衛生部門的一個專家,讓他得意幾天。”


    掛了電話以後,蘇北辰繼續吃飯。


    過不多時,剛才電視上播放的這段視頻就被傳到了網上,同時有人帶著蔑視的語氣說:“董堅白教授才是專家,他說才有權威性,蘇北辰說的簡直是信口雌黃。”


    然後下麵一大堆的水軍上前跟貼,把董堅白捧上了天,然後順道把蘇北辰踩幾腳。


    “你這是幹什麽?自黑?”李欣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一個人站的有多高,摔下來時就有多慘,這人既然是教授,那他總得為自己負責吧。”蘇北辰淡淡的一笑。


    “你狠。”李欣悅仿佛明白了什麽,她向蘇北辰伸出一個大拇指。


    “我今天……能睡床上嗎?”蘇北辰小心翼翼的問。


    “想都別想,繼續睡沙發。”李欣悅甩都不甩蘇北辰一眼。


    “你這算哪門子的女朋友啊。”蘇北辰道。


    “誰是你女朋友了,我警告我,出門時不準在向別人說我是你女朋友。”李欣悅生氣的說。


    “可我們兩個郎才女貌,別人肯定會認為我們兩個是一對的。”蘇北辰不死心的說。


    “我不管,你在敢廢話我跟你沒完。”李欣悅一把將門重重的關上,片刻後又甩出一個枕頭來,再次關上門。


    蘇北辰不由得哭笑不得,他隻得撿起枕頭,然後無奈的躺到沙發上睡覺去了。


    一連數天,蘇北辰和李欣悅兩天在港島四處遊玩,瘋狂的購物。


    蘇北辰突然發現,曙光醫院關停以後,他反倒輕鬆下來。以前時每天東奔西跑,累的跟死狗一樣,他這麽努力到頭來還討不到好,他也不知道在圖什麽。


    隨著幕後推手,兩件事情被在網上炒的火熱。一是蘇北辰提出了這些天恐怕會有流行性感冒大規模爆發。二是那位衣冠楚楚的教授和蘇北辰唱反調。


    然而隨著這件事情被炒熱,那位叫授的名聲也響起,有不少電台請他去講如何預防季節轉換感冒啦等等一係列事情,那家夥最近可謂是風光得意,走到哪裏幾乎都能見到他的身影。


    不過這種情況往往是你越得意,到最後就摔的越慘。


    男人跟女人去逛街,往往隻有兩個用處,一是拎包工,二是錢包,正當李欣悅對著一件漂亮的衣服雙眼放光時,蘇北辰才尷尬的發現,自己的錢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見底了。


    “我說……如果不是我還有點資本,我估計得賣自己的腎去。”蘇北辰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老娘不會過日子了?”李欣悅不樂意了。


    “沒有,絕對沒有,這輩子我都會養著你,但,容我去取點錢好嗎?”蘇北辰對李欣悅的態度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他匆匆跑到一邊自動提款機上去取了些錢。


    但當他興衝衝的跑迴來時,卻意外的發那間小攤位上已經失去李欣悅的蹤影。


    “剛才那位姑娘呢?”蘇北辰愣了愣,他奇怪的問店主。


    “她啊?走了,正在看著衣服呢,突然間轉身就走,也不知道為什麽。”店主迴答道。


    “去哪裏了?”蘇北辰隱約感到一絲不對頭。


    “向那個方向,好像追著一個傳教士去了。”店主向左邊的道路上一指。


    “傳教士?”蘇北辰大吃一驚,不詳的預感瞬間湧上了心頭,他轉過身發足狂奔,向剛才店主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一邊跑邊右手向上一抬,食指一滴鮮血溢了出來,他右手在半空中一指,這滴血馬上化做一團血霧。


    血引之術。


    之前李欣悅受傷時蘇北辰曾經為她輸大量的血,兩人骨血相連,眼下也隻能用這個方法能快速定位李欣悅的所在。


    血引術一施展出,蘇北辰的腦海裏就顯現出一個影像,隻見一名全身上下都被裹在黑袍裏的老外在前麵不急不緩的走著。


    而李欣悅在他的身後跟著,她的雙目無神,仿佛是失去靈魂一樣向前漫無目的走著。


    蘇北辰意識歸來,他向前踏入,身形瞬息向前掠出,他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向李欣悅所在的方向趕去。


    李欣悅失去一身能力,雖然一個人對上幾個普通人沒問題,但那名信徒絕對不是一般人,聯想到之前在清源遇到的埃裏克森,蘇北辰越發越感到不安起來。


    尤其是這群神棍忽悠起人來是一套一套,難保李欣悅已經被他們迷失了心智。


    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中,李欣悅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她的雙眼無神,仿佛眼前的那名老外有什麽魔力在吸引著她一般。


    突然,她心神一驚,猛然從那種迷茫中迴過神來,她吃驚的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她連忙停住了腳。


    似乎感到了身後李欣悅的異樣,前方的老外轉過身來,他取下了罩在腦袋上的帽子,驚訝的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道:“你的意識竟然能醒過來”


    “如果我能力還在,你這些小伎倆敢在我麵前施,我保證讓你成為廢人。”李欣悅冷冷的說。


    如果不是她玲瓏之心失去原有的能力,這老外的精神力根本對她沒有一絲影響。


    “美麗的女士,我沒有惡意,我隻想帶你榮歸主的懷抱。”老外微微一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道夫,來自遙遠的教廷。”


    “我信佛,你自己去到主的麵前禱告去吧。”李欣悅冷冷的說,她轉身就要離開。


    黑影一閃,這名老外莫名其妙的出李欣悅的麵前,他帶著妖異的笑意道:“你是迷途的羔羊,是異教徒,請放心,隻要你誠心懺悔,主會原諒你的過錯的。”


    “老娘又沒做過虧心事,憑什麽向你們的狗屁主懺悔?純粹是吃多了。”李欣悅冷冷的說:“我見過這個世上最虛偽的人是一邊做壞事,一邊向主懺悔他的罪孽,你們這些神棍,害人不淺。”


    “不許你侮辱我主。”阿道夫臉色微微的沉下來。


    “讓開。”李欣悅冷冷的抽出冷月。


    失去能力的她,拿冷月也僅是威懾對方罷了,她不可能發揮出冷月原有的實力。


    “真是一把好劍。”阿道夫看向李欣悅的冷月,雙眼中露出一絲癡迷的神色:“難怪我皇埃裏克森說:華夏是個古老而又神奇的地方。”


    “我不認識什麽狗屁埃裏可森,要麽讓開,要麽,死!”李欣悅冷冷的說。


    “你不是我的對手。”阿道夫搖頭道:“我沒有惡意,請相信我。”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李欣悅反問道:“你是高富帥,還是你是白馬王子?張著一張倭瓜臉,看了就惡心,你憑什麽要我相信你?”


    “這……”阿道夫神色一滯,老外的罵人翻來覆去也是操,婊子這幾句,哪有華夏語這麽豐富。李欣悅還沒有拉開架勢,這老外已經感到有些傻眼了。


    他隨即有些惱怒的說:“你在侮辱主的仆人,你會為你的一言一行付出代價的。”


    “是嗎,那你讓我看看我會付出什麽代價?”李欣悅冷笑道。


    “遲早有一天,你會意識到主的仁慈的。”老外說完在胸口畫個十字架,然後向前一踏,向李欣悅伸出手。


    這時,他心中一凜,感覺後心一股很強的氣息襲擊了過來,他收迴手,然後右手一把十字細劍從他寬大的衣袍裏麵抽了出來,他反手向身後刺去。


    寒光一閃,叮一聲響,他手中十字細劍登時斷為兩截。


    阿道夫目瞪口呆,這把細劍是大有來頭,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迴合就被對方的兵器斬斷了,果然,東方有很多神秘強大的力道。


    對方手中劍勢不停,向他胸口刺來,他後退了幾步,然後手中多個銀光閃閃的巨大十字架,才堪堪架住了對方的兵器。


    蘇北辰心中殺意很強,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老外的身份,但看他和造型和一言一行,絕對跟教廷脫不了幹係。


    但不管他們是什麽來曆,他們都不能對自己的女人下手,這是他的逆鱗。


    蘇北辰右手向上一舉,魚場高高的舉起,他的身形拔地而起,然後一個迴旋,連人帶劍砍下來。


    叮……


    阿道夫感到一陣極強的反震力反彈了迴來,迫使他要連連後退。他手中銀色的十字架被一斬兩斷。


    還沒有等他有所反應,蘇北辰突然向前踹出一腳,正中他的胸口,他重重的砸到了牆上,然後有一把寒氣比人的劍快速抵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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