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一天隻看十個病人,讓他的身價是越抬越高,他白天坐診,晚上就四處打聽些事情。


    他還不確定梁紅玉是哪一方麵的人,不敢貿然去找她,而港島他又人生地不熟的。經過梁老頭這件事情以後中,蘇北辰已經不敢在隨便相信什麽人了。


    梁老頭在港島算得上是德高望眾了,可蘇北辰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來慈祥之極的老家夥竟然會突然毫無征兆的捅了自己一刀。


    蘇北辰從診所裏走出來時,飛哥低著頭彎著腰,帶著一幅討好的表情找到蘇北辰,他賠著笑臉道:“蘇哥,你吩咐的事已經安排好了,今晚我就可以安排您去見洪哥。”


    “那好,安排好了以後你叫我。”蘇北辰隨手拋出了一顆藥道:“這是解藥。”


    “謝謝蘇哥,謝謝。”飛哥大喜,他連水也不用,把這顆藥吃了下去,然後直著脖子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忘記告訴你了,這藥隻管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如果你表現好我就一次性把毒給你解了,如果你表現不好,那以後隻能每個月吃一顆吊著你的命了。”蘇北辰道。


    飛哥愣了愣,然後他哭喪著臉說:“蘇哥請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去做,我不讓你失望的。”


    “去吧,今晚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老大,對了,他在哪裏?”


    “晚上我帶您去是,我今天約了他。”飛哥小心翼翼的說。


    “好,我知道了,去吧。”蘇北辰揮手。


    迴到了住處以後,蘇北辰隻覺得精神一振,樓個樓道裏都散發出一種濃鬱的香味,這香味正是從羅妍的家裏傳來,估計是羅華用自己的配方做出的紅燒肉成功。


    果然,一打開門,隻見在羅妍的家裏已經有幾個老鄰居在等了,他們都被這股香味吸引過來的。


    “做好了,大家來嚐嚐吧。”羅華端上一盆紅燒肉。


    “哎喲羅家妹子,可算是好了,我們幾個老家夥都快被這香味給勾的魂都出來了。”一個大媽一邊拿起筷子一邊說。


    “對啊對啊,你的手藝見長啊。”


    幾個人都是羅妍的老鄰居了,今天在家沒事,可這股香味把他們的魂都快勾出來了,所以一個個就厚著臉皮跑了過來。


    “小蘇,你迴來了,來嚐嚐味道怎麽樣,這可用你的中藥,然後加入了秘製的香料做的。”羅華給蘇北辰遞上了一雙筷子。


    “好的羅姨,我嚐嚐。”蘇北辰笑了笑,他夾起了一塊紅燒肉放到了嘴裏。這次的紅燒肉裏麵加入了蘇北辰寫下的中藥配方,和一些能增香的中成藥,頗具營養價值。


    入口即化,滿齒留香。


    這是紅燒肉入口後蘇北辰第一個感覺,這塊紅燒肉足足燉個下午,肉質被燉的稀爛,柔滑的感覺讓人幾乎分不出來肉和自己舌頭的區別。


    “好,好吃。”


    這一眾老鄰居早就驚呆了,他們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好吃的紅燒肉?什麽肥而不膩,什麽瘦而不柴的肉在這塊紅燒肉前幾乎弱爆了,他們加快了下筷子的速度,不到十分鍾……這一大盆的紅燒肉竟然被這群老鄰居給吃的幹幹淨淨。


    “羅姨,找門麵開始開店吧,這次一定發財了。”蘇北辰笑道。


    “好,明天就開始。”


    “羅妹子?你要開店?就做這個嗎?”有位大媽問道。


    “是啊,就做這個,我怎麽好意思成天在侄女家裏白吃白喝。”羅華笑了笑道。


    “好,我們幾個絕對拉一群吃貨給你捧場,隻要你以後做這個,我天天去吃。”一位大媽一拍桌子道。


    “那好啊,就先謝謝幾位嫂子了。”羅華笑道。


    蘇北辰對這一帶不熟,還是羅妍從診所下班迴來以後跟自己的姑媽一起出去找的門麵。羅華也是個風風火火的人,做事情從來不拖遝,半天就找好了門麵,談好了價錢,交了訂金,就等明天找裝修公司裝修後就開始大展身手一番。


    晚上九點多時,蘇北辰接到了飛哥的電話,他恭敬的說:“蘇哥,我在你樓下了。”


    “馬上下去。”蘇北辰掛了電話,他換了一身緊身衣,然後走了下去。


    港島的夜生活比起華夏任何一個地方都要繁華,這裏的各色酒吧、迪廳和形形色色的會所讓這裏顯得極其迷醉。


    在一間金碧輝煌的會所裏麵,有一個極大的包廂,一群漢子在搓著麻將,這間包廂極大。裏麵有十幾名衣著隨便的小青年和一群衣著暴露的妹子們在搖色子喝酒。


    整個包廂裏透露出一種糜爛的氣息,一個身上紋著青龍白虎的漢子是洪哥。他十八歲出道,擒起砍刀一人單挑三四個人,所以他很快會泰山集團的老板看中,鯉魚躍龍門一樣成為泰山集團名下的個大混混之一,這一帶的地盤都是他罩著的。


    他手下像飛哥那樣的小頭目有三四個,每個人手下都分管著幾條街。


    “大飛那小子,怎麽到還不來?”洪哥一邊數著這個月小弟們交上來的份子錢一邊不滿的嘟囔道。


    “哈,大飛那小子這幾天感覺有點不正常,他是不是女人玩多了?”


    “聽說這小子看上一個賣唱的妹子,天天跑到那裏去。”


    “看了就上她啊,為她生為她死,她不同意就強上,連上都不敢上她,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喜歡她?”洪哥眼一瞪說。


    “哈哈,洪哥真性情啊。可那小子腦袋不知道抽什麽風了,說什麽尋找真愛,不過那妹子軟硬不吃,是不給他好臉色看。”另一個人大笑道。


    “出來混,就該有混的樣子,大飛這些日子越活越迴去了,這不這個月的份子錢還沒有上呢,就差他了。”洪哥有些不悅的把手中錢一丟,他也懶得數了。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的手越伸越長了,他是嫌洪哥你給他的那幾個場子油水低,前幾天還跑到我那裏混吃混喝報怨呢。”另一個人有意無意的說。


    “等他來了,得好好開導開導他,這太不像話了,全去給手下的兄弟們玩。”洪哥一邊說一邊拿幾疊麵前紮成捆的錢,給那幾個頭目們散了下去。


    這時,門開,大飛從門外走進來,他手裏提著一個袋子道:“不好意思洪哥,今天堵車,來晚了。”


    “大飛,你他娘的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死在哪個妹子的床上了呢。”有個小混混誇張的叫道。


    “滾,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大飛把手裏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洪哥,這是我上個月的那份。”


    “點啊,大飛,你不會是拿這錢填女人的無底洞。”有個混混不屑的說。


    “我的場子就那麽點人氣,都是窮地方,怎麽能跟你們比啊。就這樣手下的小弟們一個個過的清湯寡水,我都沒法活了。”大飛坐下無奈的說。


    “大飛,是不是最近有事?”洪哥看了他一眼說。


    “沒事,就感覺老困,不想出來玩是。”大飛笑了笑。


    “我看你是萎,來,今天我給你安排幾個內地來的妹子,原裝貨,給你衝衝喜。”洪哥笑道。


    “謝謝洪哥。”大飛點頭。


    一晃是大半夜過去了,這群混混們打牌唱歌玩妹子,一個個玩的精疲力盡的。


    “洪哥,我不行了,我得迴去了。”一個小頭目帶著迷醉的雙眼說。


    “靠……還沒玩呢就萎了,沒勁。”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這房間裏的人也越來越少,最後隻乘下了大飛一個人留在那裏。洪哥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他拍著大飛的肩膀道:“怎麽樣,再來一打?”


    “洪哥,今天來找你,是有些事情要處理的。”大飛站起來道。


    “什麽事要處事?媽的有事明天再說,今晚我感覺很亢奮啊,給我找兩個妹子去。”洪哥把手中酒瓶一丟,他愜意的躺在了沙發上。


    他已是快四十的人了,原本男人到了三十就走下坡路,所以他感覺力不從心,但不知道為什麽今晚特別亢奮,他感覺自己身體裏有股精力無處宣泄。


    “飛哥,歇歇吧,給你介紹一個朋友。”大飛丟下了手中酒瓶道。


    “介紹什麽朋友?你小子今天玩什麽花樣?”


    洪哥警惕起來,他發室內隻剩下他和大飛兩個人了,他的手弟全部累趴下,要麽像死狗一樣唿唿大睡,要麽就早打道迴府了。


    “洪哥,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蘇,內地來的。”蘇北辰走進來,他徑直坐到洪哥的對麵。


    “這小子誰啊,大飛,你他媽想耍什麽花樣?”洪哥不認識蘇北辰,他感到事情開始有些不妙起來。


    “洪哥,這是蘇哥,內地來,他有些事情想找你幫忙。”大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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