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我”李想隻感到雙手都在發抖,他不知道怎麽解釋剛才的事。


    難道他要說,自己剛才嘲諷江美的老板了?當著他的麵泡他女朋友了?


    他清楚集團的狀況,他老子把所有底子都用來砸到江美這邊了,如果終止合同,要賠對方一大筆錢不說,他們以後的路子就徹底的斷了,這還讓他以後怎麽活?他後悔的欲仙欲死的。


    “我不管你什麽原因,如果你得罪什麽人了,你最好求他原諒,否則我們隻有破產一途,後果你想清楚吧。”李承說完就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對麵的盲音,李想隻急的滿頭大汗,他甚至都想向蘇北辰下跪乞求原諒了,隻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跪不下去。


    無奈,他隻得哀求道:“蘇少,剛才是我有眼無珠,我是王八蛋。我求你在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以後夾起尾巴做人,要不我做你的一條狗行嗎?”


    在場的人都鄙夷的看著李想,心中都是暗笑,這孫子剛才的姿態不是很高嗎?你的身份不是超然嗎?你不是看不起人家醫生嗎?又幹嘛去求人家?典型的吃軟怕硬的家夥,軟骨頭。


    “不敢,你李大少身份超然。這話可千萬不要說了,我承受不起。”蘇北辰淡淡的說。


    “蘇,蘇少……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了。”李想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要不,我給你跪下了。”李想真的做出一幅要下跪的樣子。


    一邊的杜義心念一動,一把攔住了李想。他低聲說:“別這樣,李哥大婚呢,你這樣會讓人家下不來台,等酒宴結束以後再去求求人家。”


    李想心想也是,婚禮正在進行呢。如果自己不依不撓,說不定真的會讓對方反感,還是先忍忍,等婚宴結束以後再說吧。


    他隻得坐下,隻是他顯的有些坐立不安。


    隻是李想千料萬料也沒有料到杜義在陰他。


    杜義是學心理學,蘇北辰之前不想暴露身份,那說明他是個低調的人。這種人一向心腸比較軟人,你要死纏爛打,對方說不定心一軟會真的答應你了。


    況是蘇北辰妹妹大婚,他也不想在婚禮上鬧的客人不愉快,要是李想真的跪下了,蘇北辰指不定真的饒他一次了。


    但如果你等酒宴結束再去道歉,性質就不一樣了,你剛才把人家鄙視成那樣,一張桌子的人都看著呢。如果你私下道歉,你就算磕頭裝孫子別人也不一定看得到,讓你繼續代理,其他的人會怎麽看,把蘇北辰看成軟骨頭?


    而杜義心裏有另外一番盤算,江美的代理權之前他也想橫插一把,隻是沒有李家的決心大,這個機會是絕好的機會,李想怎麽也沒有想到,是他這一耽擱,他們李家真的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了。


    李想在這裏坐的如坐針氈,沒喝幾杯他就借故離開了,整張桌子的人才看出蘇北辰的不凡之處,看他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江美的聲望如日中天,旗下的化妝品雪蓮和玉紅生肌散遠銷國外。這可真正擁資億萬的大老板啊,打好關係是絕對沒有錯的。


    不知不覺,就到了新娘新郎敬酒的環節了。今天的夏曉溪特別的漂亮,她身著一身某國設計大師專業設計的婚紗,和李廣源一起娓娓而來,向這裏的賓客敬酒。


    敬酒當然是娘家人優先,夏曉溪一邊按照蘇家從高到低的輩份敬酒,一邊向李廣源介紹著家裏人。


    最先喝的當然是蘇靖誠,今天的他難得穿一次便裝,做為夏曉溪的父親,他這幾十年來甚至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女兒的存在。


    他看向夏曉溪的眼裏全是憐愛,他端著一杯酒說:“廣源啊,從小我對曉溪的關愛比較少,讓她吃了不少苦,我想彌補她,但她已經要嫁人了。我把他交給你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她。”


    “爸……”夏曉溪鼻子一酸,幾乎要落下淚來。


    “爸,你放心吧,我以後絕對不讓曉溪受一點委屈。”李廣源倒了一杯酒,他舉著這杯酒道:“爸,我敬你。”


    “好。”蘇靖誠點頭,一飲而盡。


    敬完這杯酒以後,蘇靖誠的妻子也舉著一杯酒道:“曉溪,雖然你不是我親生,但我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以後受了委屈,迴娘家去,我給你做主。”


    “媽,我知道……謝謝你。”夏曉溪忍住眼淚,舉起酒杯和蘇靖誠的妻子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哥,我和廣源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夏曉溪突然說不下去了,她舉著酒杯一飲而盡。


    李廣源向蘇北辰點頭,然後同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了,曉溪,以前的事就不要多想了。以後你麵對新的生活,我在這裏祝福你和廣源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蘇北辰笑道。


    他從衣服裏取出兩個玉飾,分別是個翡翠觀音和佛像,他把這兩樣東西分別交給兩人道:“我沒什麽拿得出手的。常言道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兩個玩意是我自己弄,比一般開光物件好多了,以後貼身戴著,保你們平安。”


    李廣源兩人知道蘇北辰有些常人沒有的手段,他既然這樣說了,那這玉飾一定會有非比尋常的能力,兩人小心翼翼的戴好。


    在兩人繼續敬酒時,一群不速之客闖了進來。為首的是個女人,這女人頗具幾分氣質,看得出是大家閨秀。隻是她跟夏曉溪比起來差遠了。


    女人的臉上掛著寒霜,她走到大廳的正中央,氣勢洶洶的說:“李廣源,今天你大婚,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你是怕見到我嗎?”


    李廣源微微的一怔,他的神色有些複雜。


    眼前的這個女人叫淩月,本來是以前家庭商量聯姻的對像,淩家在燕北聲望也不弱。


    兩人也交往過一段時間,也戀愛過,隻是他感覺她的占有欲太強了,跟自己不太適合,所以兩人沒有繼續下去。


    隻是淩月是對李廣源動了真感情,她不依不撓的纏著李廣源。盡管李廣源已經對她說的很清楚了,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可淩月是不死心。


    直到結婚她也沒有放棄,今天她來,恐怕是砸場子的吧。她身後跟著的人是淩家的同輩人,是為她來撐腰的。


    “淩月,你來幹什麽?”李廣源放下手中酒杯道。


    “我來參加你的婚禮啊。我要看看,你這個沒有擔當的男人,找個什麽樣的女人來結婚。”淩月冷笑道。


    “淩月,感情的事勉強不來,我們兩個不適合,我結婚了,感謝你能前來參加我的婚禮。這杯酒,我敬你。”李廣源倒了一杯酒。


    “一杯酒就給我打發了?這算是分手費嗎?”淩月冷笑了一聲,她舉起一杯酒就向李廣源潑去。


    李廣源猝不及防之下被潑了一身。他顯得有些狼狽,任誰在大婚當天被前任來鬧場,心裏都會不好受的。


    在場的賓客麵麵相覷。有些喜歡八卦的人就已經打好了看好戲的表情。


    李氏集團在燕北聲望很高,而李廣源又是李氏的掌舵人。他的大婚當天竟然上演了一出二女爭夫的戲碼,這該是多麽勁爆多麽吸引人眼球的事啊。


    “你沒事吧。”夏曉溪連忙拿過紙巾為李廣源擦幹淨身上的酒,然後她護在李廣源的身前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有過什麽,但,他是我丈夫,如果你敢侮辱他,我跟你沒完。”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跟我沒完。”淩月冷笑了一聲,她走上前來圍著夏曉溪繞了一圈,然後稱讚道:“不錯嘛,有模有樣,身材也挺好,李廣源的審美目光果然不錯。”


    “多謝誇獎,淩小姐氣質同樣出眾。我想燕北有眼光的公子哥,都會拜倒你的石榴裙下。這個男人心不在你那裏,所以我希望淩小姐到此為止。”夏曉溪淡淡的說。


    “到此為止?李廣源玩弄我的感情,你讓我到此為止?可笑。”淩月冷笑一聲,她盯著夏曉溪說:“告訴你,李廣源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娶。”


    “夠了淩月,你我之間,沒有太深的交往,我和你的感情,也僅是存在拉拉手聊聊天的境地上。你的占有欲和支配欲太強,我們不合適,如果你心裏有我,請馬上離開。”李廣源終於忍無可忍了。


    李廣源無疑是觸動了淩月心中最痛的地方,她一言不發,良久她才喃喃的說:“原來在你眼裏,我是這樣一個女人,我的占有欲太強?”


    “不錯,我是占有欲太強。你是我喜歡的男人,如果今天你不和這個女人離婚,我以後天天跟著你,天天去煩你。”淩月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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