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笑著說道:“這個是當然,最近中小學生開展的中醫基礎課程,不是已經推出試點了嗎?”


    “你的中醫學院也擺在高層的議案上了,我想很快就能破土動工,我想不出十年,一定會有一大批的中醫人才走向世界。”


    中醫沒落,每個中醫學者都是痛心疾首,他們也曾想改變這種狀況,但是中醫好多地方做的不盡人意。


    比如,一些家族醫學從不外傳,傳男不傳女的規矩讓好多中醫沒有很好的傳承了下來。


    就算是中醫界的前輩們想改變這種現狀,但也是有心無力。


    隻是蘇北辰做到了,他做出了幾代人想努力去做,卻又無法做到的事情。


    “問題是……中醫班遇冷,五家小學每年級開展一個中醫班,每個中醫基礎班有三十個名額,截止到目前為止,報名的不到百人。”蘇北辰苦笑道。


    鄭老有些詫異的問道:“還有這種現象?”


    “不應該啊,你提出的中醫氣功,能很好的改善人體的體質,讓人免疫力大大的提升,應該是有很多家長爭先恐後的把孩送到學校裏才對啊。”


    蘇北辰苦笑道:“問題就在這裏,大多數的人,都受到武俠裏氣功的荼毒,認為氣功不易學,怕孩吃苦,所以都在觀望的狀態。”


    “原來是這樣,這些家長也是,不吃苦中苦,怎為人上人?”


    鄭老怒道:“華夏的孩們,都是被這些人教壞了,長久下去怎麽行?那你有什麽好的打算沒有。”


    “有,我打算講一次養生課,邀請的就是各位有孩的家長,讓他們了解所謂的氣功,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這隻是一種鍵身法門罷了。”蘇北辰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擔心自己一個人的說服力不夠對嗎?”鄭老恍然大悟。


    “對,所以我想請鄭老連同中南海各位大醫出馬,為我鎮鎮場。”


    蘇北辰說道:“畢竟我還太年輕,好多人會認為我會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所以我擔心我的說服力不夠,有你們鎮場就好了。”


    其實,蘇北辰的擔心不無道理,雖然他現在名聲在外,甚至一舉攻克了舉世的難題,但是畢竟他太年輕。


    而且大多數的人認為,中醫年紀越大越吃香。


    而中南海的那些大國手,無一例外都是老頭,在加上頂著禦醫的名頭,一定會很有說服力的。


    “那好,沒問題,明天我就組織人過去,親自為你壓陣。”鄭老笑道。


    “有鄭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蘇北辰笑道。


    “小辰可千萬別這麽說,發展中醫,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雖然我們這些老家夥能力有限,但是還是有點餘熱,能幫你多少就幫你多少了。”鄭老笑道。


    “那好,明天上午八點,請鄭老到曙光醫院過去一趟,順道帶上幾位前輩。”蘇北辰起身道。


    “請你放心,一定準時到達。”鄭老微微一笑。


    出了京軍區總院,蘇北辰拔通了李曉彤的電話。


    “蘇大哥,有事嗎?”李曉彤問道。


    “左怡在不在?”蘇北辰道。


    “她在外麵守著呢,你稍等一下。”李曉彤說完站起身,把手機交給了一邊的左怡。


    “左怡,你該配個手機,不然以後沒辦法聯絡你。”蘇北辰道。


    “我迴去會配,有事?”左怡問。


    “我問你,你家是古武世家,修行的內功被現代人稱為氣功,那你家裏有沒有在氣功協會這些世俗單位裏的弟什麽的?最好是公眾人物。”蘇北辰道。


    “有,我二爺爺就是在京城氣功協會任副會長,經常在電視上露麵的,怎麽了?”左怡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那就好,能聯係上你二爺爺到我這裏一趟嗎?我有點事情想找他幫忙。”蘇北辰道。


    “當然沒問題,我現在就讓他來找你。”左怡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就好,謝了。”蘇北辰笑著掛斷了電話。


    現在學生的家長們擔心的就是氣功這個問題,怕不好學,孩會一不小心走入魔。


    其實蘇北辰所傳的氣功是一門養生功,就是類似於普通人練的太極一樣,修心養性,根本不用擔心會走入魔。


    雖然這種氣功和左家修行的剛猛功法不同,左家修行的是真正能殺人的,也會走入魔的那種功法。


    但是讓一個氣功協會的大師,來剖析普通的養生氣功,可能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安排完了一切,蘇北辰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他,開始期待起明天的養生課,不過還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估計明天又是幾千人的大場麵,好在他不會怯場。


    第二天,曙光醫院裏一片人聲沸騰。


    果然如蘇北辰所料,前來參加養生課的人絡繹不絕,大有萬人空巷的趨勢。


    好在蘇北辰準備的足,已經讓曙光醫院的保安做好萬全準備。


    由於保安人手不夠,所以還雇了一些臨時的人過來充當保安維護秩序。


    曙光醫院附近的公安局和市局也派人來,出於對文化的尊重以及對中醫的重視,高層派了一個武警中隊來到曙光醫院維護秩序,以防有什麽突發事件發生。


    京城媒體以及駐京的外媒,也抗著長槍短炮來到了現場,早早的找好最佳的拍攝位置。


    另外,還有幾家有實力的媒體進行現場直播,甚至有兩個小記者為了爭一個比較好的拍攝位置差點大打出手。


    由於這裏容納的人有現,隻能容納近兩千人。


    大部分人隻好呆在曙光醫院外麵的廣場,那裏有數個大液晶屏,蘇北辰早做好了準備,會讓課程的內容和液晶屏同步,方便在廣場的人看到。


    一切準備就緒,緊接著,一行身穿長袍的老中醫坐到了台上第一排。


    這些老中醫以鄭老為首,是中南海排名前十的十名醫中,每個人的前麵都放著一個銘牌,上麵對這些老中醫的職位以及職稱做出注釋。


    八點,蘇北辰準時出現在會議台上。


    隻見蘇北辰身著一身白色太極服,袖邊鏽有紅紋飾以及一個陰陽太極魚,穿上這一身衣服,他整個人顯的十分的精神。


    “大家看到我這身打扮,一定會很奇怪,按理說今天的場合很重要,我應該西裝革服,但我卻穿了這一身衣服,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蘇北辰的話通過擴音器,散布了全場,他的話引起了現場一些善意的笑聲。


    確實,今天是正式場合,不都是應該西裝革服,穿的正派一些這才顯得精神嗎?


    “我所要說的是,我今天講的是中醫養生課程,是我們的祖先傳承了數千年的智慧結晶。”


    “它是以道家學說為基礎,陰陽五行理論為主的文化,與西方的科學不著邊,為示對我們文化的尊重,所以我穿這一身衣服,就連今天我們從中南海請來的十位禦醫,也是一身長袍。”


    隨著蘇北辰的說話,以鄭老為首的中南海禦醫一一起身,向眾人致敬。


    “提到這裏,有人或許會問,道教所謂的陰陽五行之法,不是迷信嗎?中醫源自道家,會不會也是迷信?”


    蘇北辰掃視了一周,隻見整個會場靜悄悄的,大家都豎起耳朵在傾聽。


    其實這個問題也是飽受爭議的,中醫一向被西醫戴上迷信的帽子。


    就連國內的有些人,也吵著廢除中醫,廢除迷信。


    今天這個現代中醫最具權威的年輕人,又會怎麽說呢?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這不是迷信,事實上,醫術屬於道家五術中的一種。”


    “早在幾百年前,道家的山、醫、命、相、卜本為一體,彼此間並不分家,大凡一位名醫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道士。”


    現場漸漸的起了一陣騷動,其實在場的人,大多數都沒有聽說過中醫是源自道家,和命相之術原為一體。


    今天蘇北辰的話無疑是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好多人都急著向蘇北辰提問。


    “大家請安靜一下,你們這麽多人一起提問,我就算是長一百張嘴也迴答不過來。”


    “我隻能迴答個別人的問題,為了公平起見,我隨意叫一個,十排十號的朋友,請提問。”


    蘇北辰壓了壓,以示現場安靜。


    不一會兒,一名帶著小孩的少婦站了起來。


    蘇北辰提問的時候叫到了她,她微微的有些興奮。


    隻見她接過麥克風,清了清嗓道:“蘇醫生,如果說中醫屬於道家,那些命相之術又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你會看相?”


    蘇北辰迴道:“我確實會看相,但是我的職業是醫生,所以看相隻是副業,懂一些玄術,是為了看病的需要。”


    “比方說,我為你把脈,可以從你的身、體裏把出你身邊親人的信息。”


    “真的嗎?我可以試試嗎?”少婦激動的說。


    “當然可以,現在請上到台上來。”蘇北辰微微一笑。


    少婦把孩交給了自己的丈夫,然後一路小跑跑到了台上,伸出手腕,讓蘇北辰幫她把脈。


    蘇北辰為她把過雙手的脈象,沉吟了一會兒,迴道:“先說說你的問題吧,你有一個孩,生了孩以後連續胎停育,而且你前不久剛剛感冒過,對嗎?”


    隻見蘇北辰剛說完,那個少婦立馬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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