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總算是走了,蘇北辰這才鬆了一口氣,於是笑咪咪的坐到了秦韻的跟前。


    秦韻隻是一個勁的用手中的刀叉,死命的切著餐盤裏的那塊牛排,把那塊牛排給切的七零八落的,好像她跟那塊牛排有仇似的。


    看來,她已經吃了那個女人的醋。


    蘇北辰苦笑道:“你這是在吃牛排,還是在切著玩?”


    秦韻白了他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用叉子叉起了一塊牛排,送入口中淡淡的說:“如果,你真的敢跟那種女人有什麽交集的話,我保證,這塊牛排就是你的下場。”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隻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嗎?”蘇北辰一本正經的說。


    秦韻同樣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不然的話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惹這麽多的風、流債?”


    這句話說到了蘇北辰的痛處,他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訕訕笑道:“以前……我太年輕嘛。”


    秦韻臉色不善的盯了他一眼,然後俏臉一沉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年輕不懂事,讓我們給騙了?”


    “啊,不,不是的,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蘇北辰尷尬的笑了笑。


    秦韻白了他一眼,這個混蛋,真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偏偏自己又很喜歡他,真讓人無奈。


    她不再理會蘇北辰,這才正兒八經的吃起飯來。


    剛才那女人,給自己心裏添了不少的堵,不過還好,這個混蛋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香風飄了過來,卻是那名生物學家,江紅。


    她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顯得十分幹練,尤其是三十歲的年紀,混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風韻。


    同時,再加上她保養的不錯的身材,以及那標準的三圍,絕對是老少通殺的那種少婦。


    江紅朝蘇北辰走過來,微笑道:“蘇醫生,你好。”


    “江教授好。”蘇北辰站了起來點點頭。


    江紅羞澀的笑了笑:“別教授教授的叫了,這樣顯得生分了,嗬嗬,我們大家現在都是同一個小組的人,以後要多多關照,叫我江姐吧。”


    “那好,江姐。”蘇北辰點點頭。


    這女人一定有事找自己,否則的話不會無緣無故的前來找自己套近乎的。


    江紅朝秦韻微微的一笑,說道:“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


    “江姐你好,我是秦韻。”


    秦韻淡淡一笑,站起來和江紅握了一下手。


    “坐吧。”


    幾個人坐在一起,秦韻已經吃完了,一邊一名服務員走過來把她的餐盤收走。


    “小辰,我這麽叫你,你不介意吧,嗬嗬,我的大會長。”江紅微微的笑道。


    蘇北辰笑道:“什麽會長呀,隻是業內的人抬愛罷了,其實我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很多經驗還需要跟那些前輩們學。”


    “謙虛了,小辰你的醫術一定有過人之處,不然的話這一次危機,趙部長也不會極力的推薦你了。”江紅笑道。


    蘇北辰淡淡的笑道:“粗略的懂一點醫術罷了。”


    “你那也叫精略的懂一點醫術?瑞典國公主的事情,我想不是空穴來風吧,小辰,謙虛點可以,可是千萬不要過頭了。”江紅笑道。


    蘇北辰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他在等著江紅接下來的話。


    果然,江紅猶豫了一下道:“不知道蘇醫生對於中期的癌症,有什麽好的辦法沒有?”


    “隻要不是晚期,針灸加調理,半個月內見效。”


    蘇北辰淡淡的說,仿佛江紅說的病不是絕症,隻是一些稀鬆平常的小感冒而已。


    “真的,小辰,你說的是真的?”


    江紅吃了一驚,她在也不淡定了,唿的一聲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當然。”


    蘇北辰淡淡的笑道:“就算是晚期,病入盲膏的那種情況,我也能為他多續三至五年的命,江姐,你是不是有家人需要治療的?”


    江紅抵製住心中的激動,她緩緩的坐下,點點頭道:“是的,我的兒子……他,他現在非常嚴重。”


    說著江紅眼圈一紅,忍不住落起淚來。


    蘇北辰問道:“江姐,你先不要傷心,具體什麽情況,你能跟我詳細的說說嗎?”


    “我兒子今年五歲了,去年查出來肝癌,癌細胞擴散的非常厲害,他現在一直在接受化療,那麽小的一個孩子,要承受成人都難以承受的痛苦。”


    “我很難受,蘇醫生,你沒有孩子,你不理解一個母親,看到自己孩子生病時的那種心情,他現在頭發都要掉光了,我每次看到他都很難受,我恨不得替他受苦。”


    說到了痛處,江紅在也壓抑不住心頭的痛,她的眼淚忍不住滾滾滑落。


    蘇北辰微微一歎,江紅這樣失態也是人之常情,試問天下父母,有幾個不心疼自己的兒子的?


    像江紅這種家庭,華夏多了去了。


    而且像她這種人,是不愁醫療費用的,跟起一些貧困家庭的病人比起來,她的情況還是要好的多。


    盡管見慣了病人的生生死死,蘇北辰還是忍不住一陣感歎,他隻恨自己一個人,能力有限,不能幫助更多的人。


    “江姐,你別難過了,你有孩子的資料嗎,現在給我看一下,我確定一下情況。”蘇北辰道。


    “有,有的,小辰,我之前一直忙於工作,沒有聽說過你,直到前幾天新聞上才知道你的百草堂,本來想這段時間過去拜訪你的,可是又攤上了這件事情,聽說你要來,我就把他的病曆給帶來了。”


    江紅連忙從一邊的手挎包裏麵取出了一疊厚厚的病例,交給了蘇北辰。


    由於病人不在跟前,所以蘇北辰隻得翻起了眼前讓他看得眼花的病曆。


    他看了十幾分鍾,心中便已經有數,他合上手中的病曆道:“江姐,孩子的情況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如果按照這份報告上來說,問題不嚴重。”


    “如果嚴重的話,那隻好讓他父親帶他去南雲,我們在一起,我給他治療,現在看的話沒必要了,我建議你給你丈夫打電話,暫停他一切治療,因為西醫的治療方法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效果,它隻能延緩癌細胞的擴散。”


    “而且孩子化療要承受很多痛苦,我迴頭給醫館的人交待一下,讓人按照我說的方法給他針灸,減緩痛苦,同時每天一杯養生酒,等我迴去以後,在靜心為他治療。”


    “那好,謝謝你了蘇醫生,我現在就跟我前夫打電話,真的謝謝你了。”


    江紅站了起來,但是隨即想起這是在飛機上,打電話不方便,她隻往忍住心頭的焦慮。


    蘇北辰點點頭,他隨手給餘老打了個電話,說明了孩子的情況,要他按照太乙神針入門針法給孩子針灸,雖然餘老不能以氣禦針,但是針法能減緩痛苦卻是真的。


    養生酒在別的地方搞不來,但是在蘇北辰那裏卻是不缺的,他交待給江紅的孩子留下兩瓶。


    半個小時以後,飛機停在了南雲省際機場,到達機場以後,早已經有人在那裏接待,由於事情十萬火急,一行人沒來得及休息,直接坐上了車,向事發地點,雲關縣趕了過去。


    雲關縣是一個貧困縣,不管是從交流還是從經濟方麵來講,都大大的落後於其他的地方。


    車走了一半,下起了大雨,而且雲關縣多山地,山路複雜惡劣。


    在漆黑的夜裏,行車是很危險的,所以隻得在途中轉下正路,來到距離雲關縣的地方尋了一家酒店下塌。


    由於這是集體出行的,所以蘇北辰想和秦韻共居一室的念頭被徹底的打消了,秦韻得意的瞥了一眼滿臉幽怨的蘇北辰,然後和江紅一起休息去了。


    這個縣城並不大,這家酒店也隻是比那些大學城旁邊幾十塊錢一晚上的約炮聖地好一點。


    由於出門在外,在這小地方怕不安全,所以大多數女性工作人員都是幾個人擠在一間臥室裏。


    蘇北辰不習慣和別人在一起,所以就要了單獨一間屋子。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南雲多山路。


    下了飛機以後,一群人幾乎是在顛簸之中走過來的,蘇北辰身具浩然真氣,情況還算比較好一點,其他的人,顛的幾乎骨頭都要散架了。


    盡管蘇北辰體質比別人要好,也是感覺到一陣疲乏,他躺到床上,體內的浩然真氣自行動轉,片刻之後便進入了夢鄉。


    剛剛入睡沒有多久,蘇北辰便被一陣怪異的聲音驚醒了,由於他的感知力非常強,所以晚上隻要有一點異動他就能驚醒。


    蘇北辰一骨碌爬起來,驚異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在一側的牆壁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


    緊接著,一陣男人的喘息聲,還有女人壓抑不住的輕唿聲讓他瞬間明白了什麽。


    隔壁睡的就是褚興安,而聽那壓抑輕唿的女聲,赫然便是白小霜。


    蘇北辰有些無語,心想這兩人還真的是精力充沛啊。


    在飛機上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洗手間,別人已經不難猜到他們在裏麵什麽什麽勾當。


    可是下了飛機沒多久,兩個人竟然又勾搭在一起了,真是恬不知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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