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要進入正式劇情裏了,前期的日常比較多,畢竟講訴的是門派生活,發現這個星期的點擊率貌似少了將近一半,是不是日常的搞笑生活不太吸引大家呢?求答案,求票票,求長評,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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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碳端著點心來到了他們坐著的亭台上。


    “我還以為,在這兒修行的修士,都辟穀了或者隻吃辟穀丹呢。”王宇開口,一旁的多多笑了笑,“這你不知道了吧,好的食材,做出來的食物,功效可好啦,再加上我們碳師弟的手藝,好的沒話講啦。”


    眾人邊吃邊說,隻見碳的手中忽然多了一隻碗,“小牙,你的藥。”她接過,一口氣喝了下去。


    “哇,這就是傳說中用三味真火熬製而成的藥嗎?”


    “怎麽,小翔子,你也感興趣?早曉得,我不喝了呢,留給你。”司徒調笑著,“那可不行,當時峰主你的身體比較重要了。我這不好奇驚訝了一下嘛。”說完,還看看一旁的碳。


    卡卡西咳嗽一聲,“這屆弟子,入門成為正式弟子的還挺多的,我們峰來了八位,最終留下了五位。這位王宇,聽莫弦說,是考核中,最好的。是嗎?”一直聽著眾人聊天的藍莫弦點點頭,“嗯,王宇師弟的迴春術,學很很不錯。一些小法術造成的傷,應該都沒有問題。”


    “大家放心,我會好好帶他的。”多多忽然拍拍胸口,保證道。


    “就是由你來帶,才讓人擔心吧。”興雅偷笑著。


    “多多師兄是純水峰的指導師兄?一個人帶五位弟子好像挺累的。”樂天也有些擔心。興雅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純水峰和其他峰不一樣,是由一位前輩單獨帶一位新入門的正式弟子。到時候,還會有一些小測,表現好的弟子,指導的那位前輩,也能獲得我們兩位峰主送上的小禮品喲。”


    “一對一?那很好呀,我們極限峰,隻有我和空門醉月師弟兩人,聽說是夢之翼師兄來指導。”


    “夢之翼不錯,比一般極限峰的弟子來得有趣多了。”司徒對著樂天說,之後又轉身對碳說,“把我去年,埋在桃樹下的那幾壇桃花釀取出來,給大家嚐一嚐。”


    “去年的?”碳見她點點頭,便離開去取酒了。


    “牙牙釀的酒可是很不錯的喲,你們有口服了。”藍莫弦笑著說。“我想…我都想吹笛了。“興雅也接著說,眾人紛紛響應說好。


    “倒是不知那些落選的弟子將會何去何從?“樂天舉起手中碳師兄剛取來的桃花釀感歎,如果他也如同那些人一樣沒通過,現在會在哪裏失落著呢,總是這樣,凡塵裏,有人歡喜有人憂。


    “陸續被送下山了吧,子涵,那些發生完的事,不必再想了。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能夠和我們一起坐在這裏,喝著桃花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出路。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司徒端起手中的杯子,又飲下一杯。


    她伴著興雅的笛音,轉起了圈子,嗬嗬地笑著,轉著轉著,還喃喃自語起來,“連星空也跟著轉起來了呢。”說完,拉起她身旁的碳一起繼續轉圈子。


    轉幾圈,她便又隔空取走酒壇子,為自己滿上一杯。直到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碳奪走她手中的杯子。她也不惱,轉了個圈子,又變迴一身白色的裙子,飛舞在水榭的空中,最後,又落迴她的秋千上。用法術蕩起了秋千,伴隨著她的笑聲,又隱約傳來幾句她的話。


    “不要再想了……嗬嗬……不要再想了。”


    卡卡西見她那個樣子,隻當她又犯病了。“最近,是不是犯的次數多了些啊?”他衝著她吼,她不理會他,閉上眼。


    而他們,見到的便是她那白色的身影,飄渺,聖潔。


    “好美。”熙情不自禁地開口。


    興雅的笛聲卻是停了下來,她看著刺客秋千上的她,忽然內心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還記得,曾經,也是這個樣子,背對著她,說出那一句充滿無奈的話,“再美也罷,卻不都真正屬於我過。興雅,那都不是真的。”她一迴頭,就變迴她小孩子的模樣。那一刻,興雅感受到了她心中那份還沒有安置完的,無處盛放的痛楚。忍不住,心疼那個樣子的牙牙。不一會兒,停下的她,又重新吹了一首曲子,幾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曲子中的那份淡淡的憂傷。


    隻見,秋千中的司徒,忽然變出一張傳音符,她伸出手,用指尖觸碰著拿到符。不一會兒,那道符,變成了一隻紙鶴,飛離了水榭。紙鶴飛出了純水峰,一直飛到了極限峰某人的手上,紙鶴又化成了一張紙,上麵有著一排淡淡的字,“桃花幾許才逢君”,隱隱約約的還傳來一陣桃花釀的醇香。


    不一會兒,水榭飛來一隻火紅色的紙鶴,停在司徒的肩上,拍動翅膀,一點一點兒靠近她的臉頰。最後,紙鶴溫柔地用它的頭觸碰她的臉,好似無聲地在安慰她。


    司徒睜眼,取下紙鶴放入手中,仰望著天空。紙鶴慢慢化成一張紙,她舉起手中的紙,“別喝了”,三個字映入她的眼簾。她又輕笑幾聲。


    碳和卡卡西相視一眼,顯然知道了傳音來的是何人。


    隻見司徒迴頭,對著眾人說,“我要喝酒。”說完,又是展顏笑了起來。


    直到天明,眾人才散去。而碳,抱起醉了的司徒迴到了她的屋子,他放她在床上,卻見她手中還緊緊攥著那傳音紙,他輕輕開口,“小牙,大叔幫你放好,好不好,你安心睡一覺,乖。”隻見司徒慢慢鬆開手,對著床邊的櫃子一指,一個被她施了法的咒印抽屜已經打開,他走過去,抽屜裏已經有著許許多多同他手上那張紅色的傳音紙一樣的已經失去符咒力量卻被司徒強行用法力留著的傳音紙。他伸手,把他手上的那張也放了進去。一動,角落裏的一角紅布隱現出來,他伸手把那塊衣角拿出來,無聲地歎了口氣,那麽強的劍氣,才讓這衣角斷的如此平整。是誰所謂,他還會看不出來嗎?


    他迴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她,終是離去。在他走後,房門自動關上。


    這時,一道人影才在屋內隱現出來,那個人影就站在她床邊,看著睡沉的她,悄無聲息。


    人影輕輕地走到了櫃子的抽屜前。此時的抽屜已經合上,上麵的咒印,他解不開。可當他的手撫上這個抽屜時,裏麵的東西似乎是感應到了他的氣息,也躍動起來。他似是怕動靜太大,驚擾了沉睡的她,看了那櫃子幾眼,又走迴她的床邊。


    而他的另一隻手上,一張白色的傳音紙還被他同樣緊緊攥著,紙上的那幾個字,分明是出自躺在床上的她。“桃花幾許才逢君”,不是未逢,隻是逢君恰在桃花未開之時。就是這般如此,花兒總是錯過逢君之期。


    等司徒醒來的時候,房內哪裏還有什麽人影。不過,她卻是好似感受到什麽人一般。伸手,打開了有咒印的那個抽屜,是因為開了抽屜的關係,屋裏才會有他的氣息?還是,那隻是她,因為思念,而產生的錯覺?


    就這樣,在迎來新的正式弟子沒多久之後,三年為期的全派鄙視大賽就要開始。


    日月峰上,帶著新弟子的絕種小醜魚正對著包括亞亞在內的弟子解說這次比試大賽。


    “三年一小試,十年一大試。這次比試的意義重大,最終入選的人能夠進去鎮惡塔。”新弟子之一的伊莫開口問,“鎮惡塔是什麽地方?”


    “鎮惡塔是聚集了三界中的惡,從我們的師祖這輩開始,卡努努所降伏的沒有散掉的一切惡都被鎮壓在塔內。”


    “是妖魔鬼怪嗎?”追尋四葉草跟著問。


    “不僅僅有妖魔鬼怪,隻要三界之中,所有包含花不掉的惡的東西,都有可能出現在裏麵。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你們的敵手。或許,隻是一陣輕煙。輕煙也可能是周圍惡所散發成的戾氣所化。所以,入了塔,便要格外小心。而且,能夠入塔的弟子也要經過這場比試,得勝,才有機會。”


    “所以,才要舉辦這三年一度的比試大賽嗎?比試是怎樣的?”珞芸問。


    “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組三組,又分別分為每座峰為獨立的一組,也就是說每座峰都會產生三個不同級別的第一名。全門派最後會出三十個人去鎮惡塔。初級弟子將可以進入第一層,中級組進入第二層,高級組第三層。有不少弟子能在塔內遇見新的機緣,讓修士們的修為更上一層。裏麵也會有一些稀少的各種材料。也許,能拿來煉器,能拿來製成丹藥,不過,終究是太為兇險,甚至有弟子進去了再也沒有出來過。”絕種小醜魚歎息道。


    “鎮惡塔一共有幾層?”亞亞問著絕種小醜魚,“五層,三層以上的不對峰主一下的弟子開放。”


    “那有峰主去過最上兩層嗎?”他又追問著。“有,上一次開鎮惡塔,有幾位峰主進了四層。具體是哪幾位峰主,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們可以參加比試嗎?就算不能去鎮惡塔,也能看看自己的實力。”伊莫一副躍躍而試的樣子。


    “各位師弟、師妹們可以報名參加初級組。”


    “還真是好生無趣呀。”亞亞躺在日月峰的草叢裏,感歎這次的比試大賽。相比,他們幾位也都會報名參加吧?我也去湊湊熱鬧?


    與此同時的主峰上的內殿,陽光站在小手身邊,“阿裏走之前說,我很快會見到她,她身上有火鳳神痕,她的身體裏一定有火鳳的神力,就算被封印起來,她也必定不凡。既然帶走她的人是阿裏,那他們一定也很相熟。師妹,同阿裏相處,又不凡的,在這十年內出現的,我又沒見過的,除了那位純水峰的小峰主,我想不到還會有誰了。”


    “是司徒妹妹嗎?”


    “還不確定,不過,這次的鎮惡塔,倒有可能會是一個機會。”說著,他便從內殿消失。隻剩下小手一人。


    一陣風吹過,陽光來到了主峰背後的隱峰之上。隻見隱峰上的某一處,立著一座塔。陽光看著這座塔微微出神,口中呢喃著,“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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