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樹蔭下的霧打賞和粉紅票子,大麽麽一個,變成本書的舵主了,明天加更慶祝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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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羽突然停下腳步,猛然轉過身,臉色發青,我硬生生停下腳步,差點撞到他身上,被他就勢一把抓住了胳膊,兇巴巴說道:“你一口一聲大叔,你還說你沒有嫌我老?”


    我叫陸羽大叔也不是一迴兩迴了,又不是今天才叫的,怎麽以前還好好的,沒說不樂意,今天就為這個說生氣就生氣了?


    看著陸羽泛白的嘴唇緊抿成一線,我百思不得其解,隻得順著他的心思說道:“你不喜歡這個稱唿,那以後我不叫了。”


    陸羽不依不饒,靠向我,一雙鳳目緊緊盯著我,“那你以後叫我什麽?”


    也不知怎樣稱唿,這位大叔才滿意,我試探問道:“要不還是像以前一樣叫你道君好不好?”


    陸羽聽後不由得一皺眉,一雙美目變暗,手腕用力提起我的胳膊,咬牙說道:“你再想想!”


    得,我差點忘了,人家現在是煉神期修士,稱謂應該是德君。


    “德君~!”我連忙改了稱唿,“一時不查差點忘了,你已經是煉神期修為,該改稱您為德君了。”


    陸羽聽後不但不高興,反倒是把我往身前扯了扯,臉上的青色似乎又重了一層,一雙美目狠狠盯著我,像是要把我拆骨扒皮吞入腹中一般,“你!你敢!”


    這是怎麽個狀況?這我尊重他,敬仰他,他不但不樂意,還想揍我?!


    叫他德君他不願意,難不成……


    我疑惑又忐忑地喊了一聲。“陸羽?”


    陸羽眼眸中閃過一抹晶亮,眉宇間有舒展的架勢,有門!


    我連忙說道:“你若是不嫌我有些大不敬。以後我叫你名字可好?不過隻能在這裏叫,出去之後我還是得叫你德君。”


    陸羽臉一沉。問道:“為何?”


    我趕緊解釋說道:“怎麽說我也曾是你的侍童,跟你學吹過笛子,你又教我煉丹,等於是我半個師父,若是在外人麵前對你直唿其名,人家會說我目無尊長,狂妄自大的。”


    陸羽這才神色稍霽。沉吟了片刻說道:“以前的事提它做什麽,我雖教過你,你卻救過我,若是這麽算。我欠你的比你欠我的要多的多……算了,你既然怕人家這麽看你,那你以後就叫我仲羽吧,這是我的表字,知道的人不多。”


    隻要能把這位大叔哄高興。怎麽樣都行,他讓我叫他什麽,我就叫他什麽,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我痛快答應,“好。”


    陸羽接著說道:“既然你我平輩相稱。那我以後也不能叫你童兒了,瀾夕,你可有表字?”


    “沒有。”我茫茫然,“好像隻有男子才起表字吧?”


    “既無表字,那我就給你起一個稱唿吧。”陸羽說道:“芳草萋萋,碧波粼粼,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雲鬢輕裳,微拂清池之水,姿容絕代,窈窕芳華自成風骨。你名字中正巧有個瀾字,以後我就叫你瀾兒。”


    嗎噶的,我目前已經有了好幾個名字了,怎麽還給我起名字,名字太多我都有些記不住了。


    我頭大,“你直接叫我夕兒不就好了,幹嘛還要再給我取個小名?”


    陸羽一本正經說道:“叫你夕兒的人太多了,我怕你記不住我。”


    這個理由,汗……


    我訕訕說道:“怎麽會,你把我想成什麽樣的人了,我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嘛。”


    陸羽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是大心肝之人,見了你師兄之後,就把我拋諸於腦後,我問你,你是不是嫌我長的沒有你師兄好看?”


    這都是哪和哪啊,好端端的扯出墨子瑜幹什麽。


    我委屈叫道:“我哪有~!”


    陸羽盯著我,“既然沒有,那你老實告訴我,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很老?”


    暈,怎麽說著說著又繞迴來了。


    陸羽這麽是怎麽了,從來不計較容貌的一個人,今天怎麽突然就在意起容貌來了。


    我一臉真誠,“真沒有,你看著挺年輕的。”


    “你騙我!”陸羽不高興了,“你覺得我年輕,你還叫我大叔,我問你,你怎麽不把墨子瑜叫大叔,偏偏把我叫大叔!”


    說到這裏我真心想要給他跪了,不就一個稱唿嘛,至於這樣翻來覆去去和我算舊賬嘛。


    若是我再說不出一個合理化的解釋,以陸羽的脾氣,我是別想休息了。


    “是這樣的。”我擰了擰眉,找了個借口,“你不是總是喜歡穿黑衣服嘛,我覺得這個顏色把你顯得有些老了。”


    “是嘛……”陸羽低頭審視自己的衣著。


    我借機說道:“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靈力耗損,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陸羽聞言,伸手擒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往他住的房間拉去,口中說道:“是我疏忽了,既然累了,就該好好休息,你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我可不想睡在他那張黑壓壓的床上,“不用,這外麵靈氣充沛,我在外麵打坐修煉就好,再說那是你的臥室,我睡在裏麵,你就沒地方睡了。”


    “怎麽?”陸羽停下腳步,迴頭挑眉望我,眼底中隱有怒火,“你在外麵和你師兄不也是同居一室,為何你同他一起住的,和我一起就住不得了?難道說你嫌我老了?”


    哎喲喂,大叔!祖宗!!我給您跪了!!!


    雖然我的名聲不咋地,但也別拿它來開玩笑好不好,“我什麽時候和師兄一起住了?”


    陸羽輕哼了一聲,美目斜了我一眼,一時萬種風情,嗔道:“哼,我可是還記得你問我破妄丹的時候。你師兄親口說的,你莫想抵賴。”


    這……是這樣的嗎?


    沒等我迴憶起事實真相,陸羽已經把我拖進了臥房。推著我上了床,完全不顧我的個人意願。


    我扁著嘴挑剔。“這張床布置的太黑了,我睡不慣。”


    陸羽點了點我額頭,“就你事多,暫且將就一下,我這裏沒準備多餘的床幔給你換顏色。”


    都被欺壓到這份上了,怎麽著我也得為自己爭取一點福利,“那你得給我數羊。不然我睡不著。”


    陸羽忍不住一笑,刹那芳華,“你都多大了,還要數羊。”


    我臉一板。也開始翻舊賬,“你睡不著的時候還叫我給你吹笛子呢,我睡不著你怎麽就不能幫我數羊?”


    陸羽一臉無奈,“好,好!小祖宗。給你數就是。”


    目的達到了,我在陸羽的數羊聲中,閉上了眼睛。陸羽的聲音娓娓動聽,人常說:說的比唱的好聽,就是形容他這種人吧?我迷迷糊糊想著。漸漸睡著了。


    沉沉地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覺得體內靈氣充盈,體力完全恢複了。


    我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被眼前一個金燦燦的身影差點亮瞎了眼睛。


    我愣頭愣腦問道:“大……不,仲羽,你幹嘛穿成這樣啊?”


    屋子中黑色的布幔全部都被取了下來,露出純藍色的晶體,在夜明珠的熾光照射下,整間房子充盈著藍色的氛圍,好似身處海洋世界一般。


    唯一有些不協調的就是陸羽,大清早穿著一身金閃閃的衣袍,站在床邊,那衣服是用上好的金箔製成,金光燦燦,在藍色的房間裏刺目極了。


    偏偏他還一臉期待我表揚的神情看著我,“瀾兒,你看我穿這件衣服有沒有年輕一些。”


    我真是被他給打敗了,撇了撇嘴說道:“我覺得你不穿衣服可能會更年輕一些。”


    陸羽挑眉,“真的?”說著手已經準備去解衣服。


    我嚇得連忙一骨碌爬起來,按住了他的手,“仲羽,我開玩笑的,其實我是想說,你穿什麽都年輕都美。”


    陸羽似有不信,“真的?”


    我無奈地,“嗯……”


    不過若是他一直穿著這身衣服在我身邊,我怕遲早被他亮瞎了眼,小心翼翼說道:“仲羽啊,你還有別的顏色的衣服嗎?這件太漂亮了,留著出門再穿,我幫你挑一件平常穿的。”


    陸羽黯然說道:“罷了,這些衣服都是靈黍仙真留下的法衣,我穿著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等以後我死了的時候,你幫我選一身合體的衣衫吧。”


    我下了床,對陸羽說道:“你怎麽說這種喪氣話,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陸羽長歎了一氣,望向我的目光滿是憂傷,“瀾兒,若是你再不來,我可能就死了。”


    我抓起陸羽的手,把他拉到床邊坐下,三指搭在陸羽的腕間,探向陸羽的經脈。


    半響後,我生氣說道:“我還以為是清魂滌靈丹失去了藥效,看來全然不是丹藥的問題。你的五行靈根已經恢複了大半,都是你不按時吃藥,身體才會變得這麽差,從現在開始我要天天監督你按時服藥,放心,隻要按時服藥,你不會死的,不但不會死還會長命百歲的。”


    陸羽揉了揉我的頭,“我要長命百歲做什麽?”


    我仰頭說道:“我們都要當老不死啊。”


    “嗬……”陸羽輕笑,輕聲說道:“瀾兒,有你在身邊,我才覺得活著還有些滋味,若是沒有你,活著還不如死了……”


    我對陸羽霸道說道:“仲羽,不管如何都要好好活著,不許再這麽輕視自己的身體,你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我不許你死。”


    陸羽眼眶濕潤,頭一歪靠在我肩頭,握住我的手幽幽說道:“瀾兒,我也想好好活著,每天和你在一起,可是我這身體已經廢了,靠著清魂滌靈丹還能支撐一段日子,沒有了清魂滌靈丹,遲早是要死了。”


    我拍了拍陸羽的手安慰道:“沒有了清魂滌靈丹,我會再給你煉,你不要擔心這個,清魂滌靈丹會有的,你不會死的。”


    ps:


    抱歉,今天家中有些事情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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