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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感謝默顏同學的粉紅票,麽麽噠,呀唿,(≧v≦)~~好棒


    我覺著不能再和墨子瑜站在一起了,壓力忒大,心中想要找個理由先走,抬頭就看見展弋站在大殿前的空地上,兩道劍眉緊緊蹙起。


    光是身邊站著個墨子瑜已經讓我極為不安,猛然看到展弋我下意識地渾身一抖,心下想到:正是禍不單行,無巧不成書,他怎麽來了?


    展弋看到我看見他,目光一暗,喚了我一聲,“夕兒。”


    再聽他肉麻兮兮的叫我,頓時覺得猶如一排烏鴉在頭頂上飛過,腦門上冒出三道黑線。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出門沒有看黃曆,我在這兩位師兄的關照下,此刻的身份儼然已經被抬的大紅大紫,萬紫千紅了。


    眾人麵前,好歹也要注意一點形象,再大的火氣也隻能壓在心底,我硬著頭皮衝展弋行了個道禮,禮貌問道:“展師兄,你怎麽會在這裏?”


    展弋掃了一眼我身旁的墨子瑜,目光可謂極其不友善,衝我酸溜溜說道:“本想陪著你來注名的,看來來的有些晚了。”說著還故意又望了我身旁的墨子瑜一眼。


    展弋一向在我麵前都很強勢,突然用這般受了委屈的語氣與我說話,酸的我牙差點沒掉下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看他這麽反常的舉動,我突然覺得有些緊張,瞅了一眼身邊麵無表情的墨子瑜,連忙與其撇清關係,“其實我一個人就可以,師父要師兄陪著我來……”


    顯然我這話說的也不咋地,好像專門給他解釋一般,遭來了墨子瑜的一記冷眼。


    我閉上嘴。決定不多說話,多說多措,我對自己的辯解能力深感挫敗。


    展弋倒是很受用,一雙俊目閃閃發光,咧嘴一笑,紅唇白牙,“無妨,事情都辦好了嗎?若是辦好了,我正好有事找你。”


    好端端的他能有什麽事找我,我立馬警覺起來。“什麽事?”


    展弋卻不肯說明,“這裏說話不方便,咱們路上說花都特工最新章節。”


    我直接無語了。他這句不方便,不知是指在眾人麵前不方便呢,還是在墨子瑜麵前不方便?


    我與他之間清清白白純淨的猶如礦泉水一般,哪裏有什麽不方便大家知道的事情,他這話說得明顯是個挖了一個坑。隻等著我往下跳呢。


    這個節骨眼,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迴頭讓這些弟子迴去八卦,指不定會歪曲成什麽樣子。


    人生在世全憑演技,既然你坑我,就莫要怪我反擊了。我望著展弋,做出一幅關切的神情,“師兄。有什麽事不方便說的,是不是關於我二姐的事?”


    被我提及睿玉,展弋麵不改色,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腕,“別瞎猜!隨我來就知道了。”


    沒招了。我隻得將視線挪到身旁的墨子瑜身上,發出求救信號。“師兄。”


    墨子瑜麵無表情,冷冷說道:“師妹,師父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妥,我先迴去了。”言畢,也不等我答話,駕起飛劍就走了。


    我望著墨子瑜的身影氣結,喂喂喂,好歹咱倆也是一個師父的徒弟,不奢望你能與我情同手足,起碼也要要和我做到統一戰線嘛,做事沒必要做的這麽絕吧?


    悲催,沒了墨子瑜做擋箭牌,眾人麵前我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推諉展弋,隻得被他一路拉著,也不知道要帶我去哪裏。


    好不容易脫離開眾人的視線,我連忙掙開他的手,語氣極為不爽問道:“師兄,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展弋迴首望我,黑曜石一般澄亮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他那張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猶如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獵豹,充滿危險性。


    這種眼神令我有些心悸,總覺得我好像是他口中的獵物,身形不由得退後了一步,身體緊繃,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怕我?”展弋突然笑了,手臂伸過來揉了一揉我的發髻,表情柔和了起來,“夕兒,上次外門大比你不是已經進了前十,掌門諭令你可以到藏寶閣去選取一件寶物,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此事,咱們現在就過去。”說完轉過頭,往前走去。


    嚇?!神神秘秘的搞了半天就這件事?


    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這件事我自己去就可以,誰還需要他領著,我下意識地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沒料到走前麵的展弋突然駐足轉身,問道:“夕兒,昨日你為何受傷,墨子瑜待你可好?”


    我撇出去的嘴角還未及收迴,就被他目光抓了個正著,讓我措手不及,幹咳了一聲,低頭望地,違心說道:“沒什麽大事,都是一場誤會,師兄待我極好的。”


    顯然我這招太極打的很不地道,展弋抓住我不依不饒,“你莫要騙我,昨日我探了你的經脈,是被冰寒之法所傷,天曙門中隻有墨子瑜是變異冰靈根,你這傷不是他弄的還能有別人?”


    無奈,我隻得跺了跺腳,一臉堅貞地再一次強調,“都說了是一場誤會,師兄不是故意傷我的。”


    “那麽昨日的傷就是墨子瑜弄得嘍。”展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話語裏的重點,眸光一暗,沉聲說道:“墨家與沈家結仇百年,不是簡蕁道君收你為徒就能化解開了的,你住在冰嵐峰要小心提防,別讓墨子瑜再有機會傷你。”


    他這番話也是為我著想,這片好意我心領了,我點了點頭,“展師兄,你不用擔心,我以後會小心的,平時師父也會護著我的。”


    展弋臉色稍霽,一路上對我徐徐叮嚀,“你在外門大比中受傷不淺,這些日子還要好好溫養噬陽神錄。等身體好了之後,我教你淬體。”


    “淬體?那不是體修才要學的,我學那個做什麽?”突然被提及淬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亂講!誰說淬體隻能體修學,古籍上說,上古的修仙之人,人人都要淬煉身體,隻有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遇到危險肉身才不會脆弱不堪。隻是所有的淬體之法都要求淬體人的意誌堅強,隻有承受住淬體的苦楚,才會造就一幅金剛不壞之身。而往往大多數修仙之人要不就是無法忍受淬體之痛。要不就是依賴法術和符篆來保命,淬體之術才慢慢被人淡忘,你的身體太過單薄。適當的淬體對你有好處。”展弋說道。


    我自然知道淬體對人有好處,隻是我身為妖族,待到恢複妖身之後自然會有一套適用與妖族的淬體之術,沒必要提前淬體受苦。


    “可是……”我打算推辭。


    話還未及說出來,就被展弋強勢打斷。“什麽可是,但是的,這件事就這麽說定了,聽哥哥的話沒錯。”


    我吐!額滴個神,我哪裏敢高攀他這位哥哥,隻求這位兄台能夠離我愈遠愈好。最好此生永不相見才好。


    當然這種情緒也就是在內心吐槽一下,明麵上我沒敢顯露出來,無論是修為還是力氣。展弋高出我一大截,眼下和他反目,那是雞蛋碰石頭,自找不痛快。


    反正我們兩個人的峰頭離得遠,他說了不算。好女不和男鬥,我忍了。


    見我不說話。展弋語氣軟了下來,“夕兒,那冰嵐峰一年四季積雪不化,是個酷寒之地,你本是火木靈根,這個身子若是不淬體,在哪裏很難適應,更別說吸收靈氣修煉,哥哥讓你淬體也是為了你好。”


    話經他這麽一說的我倒是比較容易接受,想到適才在記事殿已經變更了靈根,這件事不出明日就會眾人皆知,此刻我也不再隱瞞,取出本命玉牌遞給展弋,索性直接告訴他,“展師兄,當初我入門之時,所測的靈根不準,師父為我新測了靈根,我不是火木靈根而是風靈根。”


    “你說什麽!”展弋吃驚的望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接過本命玉牌放神識探去,片刻後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神色,表情似喜似憂,自言自語說道:“原來是變異靈根?怪不得會晉級這麽快,怪不得,怪不得……”


    不就是告訴他我的真實靈根嘛,有必要這麽誇張,望著展弋變幻莫測的俊顏,我扶額,喊了一聲,“師兄!”


    這一聲終於把展弋給喊醒了,他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夕兒,適才哥哥有些失態了。以後要加緊修煉,這件事我要即刻稟報師尊,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多保重,有空哥哥會去看你的。”


    我去!剛剛是誰說著要陪我來著,轉眼間就變卦了?


    “啊?”我被突如其來的辭行搞得有些接受不來,明白過來,立馬招手歡送,“哦,好。”


    目送著展弋離開,我獨自望藏寶閣走去。


    管他要把這件事告訴誰,反正從今日開始,我就能光明正大的施展風係法術,再也能不需要顧忌什麽,我突然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還未等我的小辮子翹上來就被智琰當頭潑了一壺冷水。


    “冰克風,那墨子瑜是變異冰靈根,正好克製你的風係靈根,瀾夕,展弋說的沒錯,你早點淬體也是好的。”


    這不科學!


    我說我被墨子瑜的冰塊凍住怎麽解不了法術,我還以為是因為墨子瑜的修為比我高出許多才會是這樣,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真是令我瞬間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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