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苗思穎和一個長相普通,穿著普通的陌生男人深深吻別,兩個漂亮的私人空姐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她們是以每月五萬元應聘的專業空乘人員,很是慶幸能跟隨一位這麽美麗的年輕老板,而且這女富豪相對低調,還沒什麽緋聞,避免了她們會受到性騷擾之類的。


    可是,說沒有緋聞,這就來了,還是與一個看起來太尋常的男人,這太讓她們驚訝,這麽美的女富豪戀上尋常男,這該是多麽勁爆的新聞啊!


    樂亮看著飛機上的一切,特別向兩個空姐友善點頭,使得兩空姐連忙迴以親切笑容,心裏話這位看著挺順眼,還知曉禮貌。


    “這是商務g750,最遠續航能力一萬六千公裏,酒吧,健身房等都有,我的眼光還不錯吧?”苗思穎笑問。


    “好,好,就是太大,太貴……”樂亮有些心疼錢。


    待見苗思穎噘起了小嘴,連忙說道:“思穎選的好,多麽適合咱家,就該這個份量。”


    苗思穎這才又展露笑容,說道:“等你在這裏體驗生活結束,就派來接你去我那裏。”


    “不,不,那個……我到時還不知有什麽別的突發事情,不一定直接去你那裏,而且這一來一迴挺費油的,就不用派來了,我要是去,會坐客機的。”


    “我們飛機都買了,還在乎這油錢……隨你,要不是最近年終審核等事情太忙,真想陪你一直待在這裏。”


    樂亮笑著親她一下,說道:“我下去了……”


    苗思穎也是迴親一下,看著他下去,頗為依依不舍。


    兩空姐完全懵了,怎麽聽著意思,他們還真是一對,沒聽說苗總結婚了啊?這神秘男人是誰?難道他才是隱世不出的大富豪?


    樂亮迴至住處,已是晚八點左右,伊芙琳坐在陽光走廊裏悠閑喝著紅酒,今晚沒上去賞月。


    “沒去做生意啊?”樂亮笑問。


    “才迴來,也不想總是累到,喝一杯嗎?”伊芙琳微笑問道。


    樂亮坐下,接過一杯紅酒,又聽她問道:“苗小姐沒來嗎?”


    “她迴去了。”


    “你與苗小姐……什麽時候結婚?”伊芙琳問道。


    “還沒想好……哎,別看我啊!”樂亮見伊芙琳看著自己的臉,連忙阻止。


    伊芙琳移開目光,微笑說道:“你和她都是深深喜歡著對方,隻是你為什麽還沒想好與她在一起呢?”


    “這比較複雜,我不想說……”樂亮有些煩惱,直接喝下一杯酒,說道:“謝謝你的酒,我迴去了。”


    伊芙琳的目光又移迴來,盯著他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樂亮迴至屋內,心想伊芙琳到底還不是神,沒可能真的去深入人心,不然自己的秘密遲早不保。


    躺床上時,看到一個電短,是杭玉成發來的,他說他們已經迴去,進了九鴻電器工作,而且鞠友媛懷孕了。


    樂亮迴一個電短,恭喜這對夫妻,心中又是煩惱,自己的兩個小情人怎麽還沒有懷孕啊?


    這麽想著,就睡著了,做了好幾個稀奇古怪的夢。


    係統的任務也是無聊,他隻能以體驗生活的說法來遮掩這個無聊,其實他哪裏喜歡四處遊蕩,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平淡淡過日子,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一連幾天過去,應伊夫琳的邀請,再次來至方體咖啡店。


    他不想來,可是伊夫琳說他不來,那她會撕毀秘密協議,直接看他的臉,還是深入觀察那種。


    也沒這麽威脅人的吧,他苦笑著,隻好答應來消費,這完全是霸權主義的潛質消費啊!


    伊芙琳對他很是熱情,不僅陪坐,還陪喝,有美人作陪,隻要不看自己的臉,也是不錯的。夏普則在那裏視而不見,獨自悶坐,麵無表情。


    直待惠特進來,他才展露笑容,迎上前去,熱情地招唿。


    惠特目光瞥到樂亮這方,目中閃過一絲詫異,直接坐在這一桌。


    “你好,小夥子,我叫惠特。”


    “你好,我叫張勇。”樂亮有些訝異,這位源國話也說的很地道。


    “張勇是一中音樂老師,惠特先生經營一家畫廊,就在我們的隔壁。”伊芙琳微笑說道。


    “畫廊,惠特先生主要經營什麽畫啊?”


    “一些源國古畫,也就是現代畫家的臨摹品,騙一騙進店的老外。他們不懂,還以為是真跡,拿迴去當寶收藏,或者去炫耀。”


    樂亮失笑,你不就是老外嗎!這是老外見老外,兩眼淚汪汪,更加容易騙吧!


    惠特又是微笑,說道:“我也不是全賣臨摹畫,其中也有一些真跡,大多是現代畫家畫的高品質古畫,年代相對短一些,價格要昂貴些。那些花一萬多,幾萬源幣買迴去的老外,一定是買的臨摹畫,而真畫沒有十幾萬或者幾十萬,我是不會賣的。”


    樂亮有些感興趣,他會鑒定技能,對此還是懂的,問道:“這麽說您對源國古畫的鑒別有一定功底?”


    “談不上功底,隻是略懂……源國古畫市場並不活躍,稍有名氣的現代畫家所作的古畫,比久遠年代古畫更加好賣,我這也就是利用老外的好奇心,才能賣出去。源國人很少對此感興趣,因此我不用懂得那麽多,能忽悠住老外就行。”


    樂亮哈哈大笑,說道:“其實,從長遠來看,古畫的曆史積澱和獨特的藝術價值,是非常有前景的,它比新畫更加經得起市場的考驗,我想‘古不如新’應該隻是暫時和表麵的現象。”


    “哦,張老師也懂古畫的投資!”惠特有些訝異。


    “我不懂古畫的投資,隻是我對古畫的鑒定略懂一二,也就稍稍關注了一下。”


    “張老師懂得鑒定……”惠特更是訝異,說道:“我曾收了幾幅古畫,隻是一直無法知道它們的真正價值,能幫我看看嗎?”


    “可以,在畫廊裏嗎?”樂亮問道。


    “我覺得比較珍貴,就放在了家裏,要不張老師跟我去看一看?”


    樂亮看了看表,說道:“也好,您的家在哪裏?”


    “就在前麵不遠,我來畫廊不用跑遠路。”惠特說道。


    “我能去看看嗎?”伊芙琳頗為感興趣地問道。


    “可以,可以……”惠特笑著,目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抹機鋒。


    惠特直接關了店門,一起來至他的家,這是他買的住宅,一座二層小樓,小別墅的樣式,別具理市的特色建築。


    “當初,我隻是以三千多一平米買下,現在這套房子價值三萬多一平米,源國的房價直線上升,很是嚇人啊!”惠特頗為感慨地道。


    樂亮看著這棟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別墅,說道:“現在源國人熱衷於炒房,許多地方政府也為了gdp,放寬了限製,沒有嚴厲打擊遏製,這才使得房價上漲的過快。最近中央政府已經出·台了許多政策,防止價格上漲過快,形成泡沫,隻是實行到下方,還是比較難的。”


    來至地下陳列室,樂亮和伊芙琳都是訝異,這裏的安保措施很強,是一道厚重鐵門,打開需要他隨身的一把鑰匙,還有報警裝置,連通著手機,可見惠特花了不少錢。內裏不僅有一些藏畫,還有一些古董之類的,其中就有一支古劍,一副古鎧甲。


    劍有些斑駁,鎧甲更是腐蝕嚴重,這可能是因為沒有好的密封措施,以致氧化生鏽,快爛了。


    樂亮看著鎧甲,說道:“這是唐代明光鎧,屬於唐十三鎧之一,隻是明光鎧想保留至今太難,屬於仿品,大概有一百年的曆史。”


    惠特驚訝,說道:“沒錯,你對這類也有研究?”


    “是啊!我對古今鑒品都有一點心得。”樂亮迴應。


    惠特指著那支古劍,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劍嗎?”


    樂亮看著這把鏽中泛綠的青銅古劍,搖頭說道:“明顯是假鏽,是用化學成分做舊的,若是真的古代青銅劍,至少會有發光的地方,這個作假的人手法太低端。真正的青銅劍大多用‘範鑄法’製作,流程是先塑模,再翻範,之後合範,澆築,最後打磨和整修而成。”


    惠特麵有懊喪之色,不自然地道:“我還以為是真的青銅古劍,花了我五十萬,吃大虧了。”


    “惠特先生,源國的製假贗品太多,若是不懂的話,可不能輕易購買啊!”樂亮好心說道。


    “是,是,張老師,請再幫我鑒定一下別的古董。”惠特是帶有敬意的語氣。


    樂亮幫他鑒定,隻有少數贗品,大多是真品,隻是價值並不高。


    這就轉到那幾幅古畫前,點頭說道:“雖然都不是真畫,卻也是古人臨摹而成,放到現代是值錢的貨。就如這幅‘文苑圖’,畫摹寫水平較差,人物麵相稍欠神采,衣紋用筆頗見柔弱,而且圖首的宋徽宗題‘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圖,神品上妙也’和下鈐‘內府圖書之印’均偽。真正的‘文苑圖’人物神采奕奕,筆墨功力很是深厚,特別是衣紋線條顫動曲折,這是後人偽摹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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