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刁飛義沒睬這個,拿出手機要報警。


    “不用……”樂亮連忙阻止,他雖然有張勇的身份證,也是不想與警察叔叔照麵。


    “看我的。”樂亮來到門口,就要打開門,被刁飛義拉住。


    “不能開門,危險。”刁飛義急聲道。


    “沒事,我算好了他們的位置,要他們一個個都給我趴下。”樂亮微笑說道。


    “你……你不要開,我不想陪你一起死……”呂邵麗撲過來,抓住樂亮的手往迴拽。


    “放手,潑婦。”樂亮一揮胳膊,呂邵麗就被揮的往後栽去,還好跌坐在沙發上,也是被撞的暈頭暈腦。


    樂亮猛地開門,站在門口的兩個醉漢被撞到,都暈倒在地。


    “我懂得一些醫學,沒幾個小時,他們起不來,我們繼續睡覺,明天走路,他們醒來也不知怎麽迴事。要是警察來了,我們就要多逗留一段時間,或許還會遭受他們家人的無理糾纏,麻煩事啊!”樂亮笑道。


    刁飛義看呆了,呐呐問道:“他們這麽著,會不會被凍死啊?”


    “沒事,他們穿的衣服多,今晚天氣好,最低十度,把你們後麵那個包雜物的毛毯拿來,裹住就行。”


    於是,刁飛義把有點厚的毛毯拿來,按照樂亮的話,把這兩人都裹上。兩醉漢臉靠在一起,下意識地親上了,昏迷中都不老實。


    樂亮和刁飛義都看笑了,昏迷隻是意識喪失,不影響無意識的動作,就讓這對互相啃吧!


    苗金玉出來看一眼,羞紅著麵色迴去了,待樂亮和刁飛義進來,說道:“你們這樣做,太惡趣味了吧!”


    “這不關我事,是張老師的意思。”刁飛義趕緊撇清自己。


    “他們也就親一親,都穿著衣服,動不了的。”樂亮笑道。


    “惡心,也隻有你這下作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呂邵麗早已清醒,卻是被樂亮的大力一揮,有點怕了,沒敢動手又抓又咬,嘴上還是不饒人。


    樂亮看著她,直接走過去,她嚇得往後縮,畏懼問道:“你……你幹什麽?”


    “我要睡覺,你占了我的位子……要不你睡這裏,我睡床上?”


    “流氓……”呂邵麗麵色有點紅,起身離開沙發。


    樂亮搖了搖頭,我說這話,也能流氓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刁飛義就醒來,要開車子走,他也怕麻煩。


    下去看到這對還嘴對嘴著,想笑,又怕驚醒他們。


    樂亮也下來,看著笑了笑,說道:“喝醉酒後,什麽事都能發生。”


    苗金玉也起來了,看著又羞紅臉,說道:“我們快走吧!”


    把毛毯拿開,這對直接摟在了一起,啃著。


    呂邵麗來到門口,蹙眉說道:“真惡心……”


    “就任由他們這樣做?”刁飛義看著兩人在解衣服,犯愁了。


    “你開車,我讓他們醒過來。”樂亮說道。


    刁飛義啟動了車,樂亮過去拍了拍兩醉漢,就跳上車,房車一溜煙跑了。


    兩醉漢醒來後,嘴唇還碰在一起,發懵著,直待幾秒後,才突然推開對方,跪地嘔吐著。


    “我的初吻沒了啊!你賠我初吻……”一個醉漢欲哭無淚。


    “我呸,就你那猴子嘴,我看了就想吐,你他媽伸我下麵做什麽?”另一個醉漢摸著下麵,感到疼。


    “我怎麽知道……”


    “嘔……”兩醉漢繼續嘔吐,都喝的斷片了,不知怎麽迴事了啊!


    刁飛義開著車,大笑,說道:“張老師,你真促,那兩人一定會留下終生陰影了。”


    “嗯,我估計他們以後都不敢喝酒,想到就吐。”樂亮說道。


    刁飛義又是大笑,苗金玉也是掩嘴笑著,隻有呂邵麗板著臉,又輕聲說道:“惡心人……”


    坐著房車去,還真有不少好處,自由多了,停下來觀賞景色,在某處遊一番,再吃著飯菜,喝著酒,不亦樂乎。除了與呂邵麗在一起,很不舒服之外,刁飛義夫妻都好相處的。


    原來隻要一直開,一天多的路程就能抵達,在路上開開停停,花了三天還沒到,好吃好喝好玩的,住宿都免費。


    為此,樂亮都覺得不好意思,提議要加錢,為刁飛義拒絕,說是當處朋友,兩千塊足夠了。


    樂亮也隻當散心遊玩,這三天後,能喝酒了,與刁飛義喝著啤酒,還吃上了燒烤。


    聽著樂亮與什麽人打電話,甜情蜜意的,呂邵麗嘴角一撇,十分地不屑,就這樣子還能有女人,恐龍女吧!


    與王茵茵掛了手機,樂亮又和刁飛義喝了一杯,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看,是牧惜雪打來的,樂亮皺了皺眉,接通。


    “他在牢裏自殺了。”


    “壓力太大?”樂亮微微訝異,問道。


    “是,數額巨大,八個女人站出來指證,他的老婆也提出離婚,欲要分割所有財產,他承受不住,自殺了。”


    樂亮沉默一下,說道:“可能你才是給他的最沉重打擊。”


    “我不知道……他對我那麽做,是他罪有應得。”


    樂亮起身,走至一邊,說道:“他在幾天前曾聯係過我,要我對你好一些,他最愛的人是你。”


    “是嗎!可是我對他沒有愛意!他還跟你說了什麽?”牧惜雪對焦元青的愛意無動於衷,有些緊張還對樂亮說了什麽。


    樂亮又是沉默一下,說道:“他說知道你與兩個男人有關係,默認了,應該是不想失去你,才更加想要控製你在身邊。”


    牧惜雪也在那麵沉默一會,說道:“我……我承認,除了顧盛強,我還和……王副省長有關係,不過他已經離婚,我們隻有過一次,他幫了我一些忙。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愛你。”


    “牧惜雪,新城已被收購,你現在有玉界集團撐腰,以後不要靠身體去取悅男人,獲得好處吧!”樂亮勸她。


    “嗯,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他……還說了什麽?”牧惜雪似乎很是擔憂。


    “沒再說別的,好了,掛了吧!”樂亮不想說的太多,他認為沒意義。


    牧惜雪呆呆坐在沙發上,不久露出恨恨之色,自語:“焦元青,你一定還說了當初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圖,臨死前還要讓他為此與我疏遠。對,當初是我強提勇氣勾引了你,要不是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能成功嗎?你怎麽不早死啊?”


    說完,又是趴在沙發上,痛哭出聲。


    理市,是公認的一段情城市,古樸,矜持,許多夢懷浪漫的男女會來此,渴望邂逅一場愛情,不要驚天動地,隻要彌足珍貴,若是可能,或在這裏,或迴去他或她的城市,安穩地過日子。


    理市,多的是白牆青瓦的溫潤,豐富情感的深蘊,一場豔遇的相念。


    曾經,這個許多男女對愛的朝聖地,也相應建起了許多民宿,隻是因為數量太多,反而分散了人氣。想來此賺一筆的人,又失望地離開,能不賺錢,還堅持留下來的,隻是一些執著者。


    刁飛義把樂亮和呂邵麗送到一中門口,這才互相含笑告別,這對夫妻隻在此待一天的時間,就會啟程奔赴下一個目的地。


    樂亮和呂邵麗,彼此都是不看一眼,相繼進入一中。


    現在,源國已經沒有純粹的公辦學校,這一中也是私人學校,在十年前為買下來。


    整個一中看起來頗為古意盎然,門口還有兩個石獅子,源民族特色很濃。


    來至仿古建築辦公樓,看著呂邵麗搖著屁股進人事處,樂亮冷笑一聲,也跟著進去。


    人事處王處長熱情接待了他們,對呂邵麗說道:“呂老師,你是學文科的,分在高二五班教語文。張老師,你是音樂學校畢業,主要負責高中一二年級的音樂教學。”


    樂亮蒙對了,係統是以張勇的名字來進一中,而且高中的音樂課相對閑散,倒是沒為難他教授別的課,他也不會,不想浪費點數啊!


    呂邵麗對樂亮是音樂老師,有些訝異,看了他一眼,又是不屑地樣子。還不知是哪個爛音樂學校畢業,好運才來了一中任教,沒什麽真實水平的。


    王處長又說道:“現在老師的宿舍很緊張,沒有空餘床位,你們隻能在外租房子,學校會每月補五百塊給你們。現在的合租公寓房,一個月五百元,可以找到稍好點的住處。”


    樂亮和呂邵麗都是點頭,王處長說的沒錯,理市的工資水平並不高,套間隻是每月一千到一千五百元,一室一廳也就在四百五到五百元,要是在郊區的話,更加便宜。


    “張老師,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麽隻幹兩個月啊?”王處長問道。


    “哦,我這人喜歡四處跑,那個……體驗生活,不過您放心,我在此會盡職盡責地教好音樂課。”


    “嗬嗬!張老師,我沒什麽不放心的,你隻做兩個月,能不能做好音樂老師,與我沒關係,這個音樂課本就是相對輕鬆的教學,我相信你一定會勝任的。”王處長笑道。


    出來後,呂邵麗朝樂亮瞥一眼,說道:“原來隻做兩個月就滾蛋,這太好了,真不想見到你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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