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就象我欠她錢似地,這是什麽表情啊?


    “你剛才進我房間了?”舒子慧冷冷發問。


    “沒有啊!”樂亮微詫,她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你交出來,就沒事了。”舒子慧的腔調很冷。


    “不是,我真沒進去,要我交什麽?”樂亮納悶著。


    “你要是這個態度,別怪我報警了。”舒子慧站起身來。


    “報警?你什麽意思,說清楚啊?”樂亮繼續納悶。


    “我丟了兩千塊錢,是你拿的嗎?”舒子慧看起來是憤怒的樣子。


    “兩千塊?你別冤枉我,我沒拿過你的錢……”樂亮也來了氣,竟然冤枉自己拿錢?


    “除了你,還有誰?我洗澡時,門忘記關了,一定是你乘機進去偷的錢。”舒子慧怒氣說道。


    “舒子慧,我這人行的正,站得直,從不會去做小偷,你不能這麽冤枉我,你又有什麽證據?”樂亮真來氣了,還抽了一下。


    舒子慧冷冷一笑,說道:“敢讓我搜你的房間嗎?”


    “怎麽不敢,你進去搜……”樂亮被氣的幾步過去,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舒子慧又是冷笑一下,步進去,首先就盯著樂亮的背包,要上前打開看看。


    “這個不能碰……”樂亮一驚,剛才氣糊塗了,背包裏有秘密,不能讓她看。


    見著樂亮衝過來,舒子慧有些慌亂,退後幾步,這才想起自己怎麽能冒失進他的房間,這人可是有精神病的傳聞。


    而且,他是個男人,對自己衝動起來,不僅會暴打,說不定還會做出強暴的事,甚至是殺人。


    “你別動我,動我一下,我就喊了,這房子不隔音……”舒子慧警告著。


    “我沒想動你……”樂亮也是退後兩步,說道:“我的背包不能碰……”


    “你不是要我搜的嗎?為什麽又不讓我碰?”舒子慧自以為是地認定樂亮偷了自己的錢,咄咄逼人。


    “媽的,遇到你這女人真倒黴,丟了兩千塊是吧?我給你……”樂亮不想鬧大,若是警察叔叔一來,自己背包裏的秘密瞞不過去的,他也不能現在就走,任務沒完成呢!


    “哼,是你偷的……”舒子慧冷笑,得理不讓人。


    樂亮避開她的視線,從背包裏取出兩千塊,雖然現在手機支付正在普及,老百姓用的最多的是現鈔,張家姐妹來了,他提出五千放身上備用的。


    取出兩千塊,遞給她,樂亮也是冷著臉,一聲不發,她這麽堅定是自己偷的,再解釋也沒用。


    舒子慧取過兩千塊,轉身就走,她怕怕的,不敢多呆,不然神經病發起瘋來,自己一個弱女子要遭罪的。


    樂亮猛地關上門,躺在床上生悶氣,這還被冤枉地沒處說理去了,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他都能揍舒子慧一頓。他一般不會打女人,真要蠻不講理,讓他氣起來,下手也不會軟。


    這點唐經理最有體會,被搧的原地轉一圈,臉都腫了。


    一會後,在空調的涼風吹拂下,樂亮才消去一些氣,刷著手機。


    外麵門響,傳來高跟鞋的踢踏聲,應該是古珍麗迴來了。


    又過了一會,隔壁房門被敲響,傳來古珍麗和舒子慧的對話。


    “舒子慧,今早你離開,門忘記鎖了,我見你桌子上有兩千塊錢,正好我急用,就拿了,現在還給你。”


    “你……是你拿的?”


    “是啊!我這可不是偷哦,隻是借用一下……”


    “怎麽會是你拿的啊?”


    “我雖然喜歡錢,卻絕不會偷錢,隻是借用!我也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沒法告訴你嗎!”


    “不是,你拿去用一下沒什麽,隻是……”


    “怎麽啦?”


    隔了幾秒鍾,腳步聲傳來,樂亮的房門被敲響。


    樂亮聽的真真地,心懷大暢,終於解脫冤枉了啊!


    他下去冷麵開門,就見舒子慧站在門口,有些遲疑,卻是依然冷麵,遞錢給他,說道:“不好意思,我錯怪了你,錢是古珍麗拿的。”


    她的身後又冒出古珍麗的人影,笑道:“我是不是錯過一場好戲啊!”


    “舒子慧,我告訴你,我樂……張勇從不做小偷小摸的事,你冤枉我,就是懷疑我的人品,我……”樂亮抓住理,正在暢快地說著。


    卻是他的話,被舒子慧冷冷打斷:“行了,我已經道歉過了,你又不是什麽好人……”


    見她冷著麵孔,轉身就走,還用力地關了門,樂亮還想說的話,被硬硬憋了迴去,在門口發呆。


    “小勇哥哥,我理解被冤枉的感覺,要不我進去撫慰撫慰一下你?”古珍麗媚笑著問道。


    “她……她是什麽人啊?”樂亮又是怒氣,猛地關上了門,不理睬古珍麗的誘惑。


    門口傳來古珍麗的嬌嗔聲音:“你好壞哦,關門這麽重,嚇到我了……”


    古珍麗也是迴房,而樂亮躺在床上,再次氣悶。


    第二天,樂亮起床,這夜讓他憋屈地覺都沒睡好,也是起得晚了。


    匆匆向酒店趕去,在門口被保安小李攔下來,他冷著麵孔問道:“吳小姐去哪裏了?”


    樂亮一楞,說道:“我不知道,你向我問她做什麽?”


    “我聽說她昨天退房了,你與她走得近,我才來問問你。”小李說道。


    “那也別問我啊!我隻是幫她點小忙,也沒與她走的太近。”樂亮心虛地迴應。


    “真的嗎?”小李懷疑地看著他。


    “小李,你這是做什麽?審問我嗎?”樂亮反問。


    “我隻是問問,沒審問的意思……”小李麵色放緩。


    樂亮不想多呆,轉身走去。


    難怪小李最近對自己滿懷敵意,他想起了初來時,這位看著吳倩的癡癡眼神,可惜她不屬於你,要與新國的首富結婚了啊!


    是的,包養吳倩的正是新國的首富王耀生,做著酒店經營、建築、財務、保險、戲院、貨倉、製衣、公共運輸和電訊等,最主要做的生意是珠寶,被稱為新國的珠寶大王。


    王耀生是子承父業,現在才四十歲,因為老珠寶大王意外去世,他繼承了全部遺產,成為新的珠寶大王。


    這類大富豪,身邊不缺美麗女人,更何況其人還蠻英俊的,能夠與原配離婚,欲娶吳倩,可見他對她是非常中意,心生愛意。


    又是這麽地晃悠兩天,曾與舒子慧遇到過,都是冷臉互不理睬。


    這天上午,樂亮正在自己的雜物間哼著歌曲,腿還翹到桌子上,顯得很是懶散,閑著沒事幹,他也就這個調調了。


    傳來敲門聲,下去打開門,驚訝。


    門口站著的是許姐,此時的她臉上有些浮腫,額頭似乎隆起一塊小包,便是胳膊上也有幾道淤痕。


    “小張……”許姐一開聲,就眼淚直掉。


    “許姐,怎麽迴事啊?”樂亮趕緊把她讓進去,問道。


    “小張,我實在沒人求助了,隻好來求你……李洪明那個畜生,昨晚喝多了酒來我這裏,又問我要錢,我沒給他,就……把我打成這樣。他搶走了我的錢,還威脅我,要是我下次不給錢,他……他就要把我和女兒都殺了……”


    看著許姐眼淚連串掉落,樂亮皺了皺眉,問道:“你報警了嗎?”


    “我不敢,報警了,也會被很快放出來。你不知道,這個畜生發起瘋來,真會什麽都不顧,殺人的……”許姐眼睛裏有濃烈的恐懼,又是痛哭。


    樂亮也是有點難辦,這樣的瘋子,估計他過去教訓一頓,以後還是會做出殺人的事,難道要把他殺了?


    聽許姐訴說著,樂亮的眉頭皺的更深,忽然吃驚地問道:“他還曾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是,這是醜事,我好麵子,對誰都沒敢說。他要強暴娟子,被我發現製止後,還把我和娟子都打了一頓,我也是因為這個才下決心與他離婚……這個畜生,娟子是他的親生女兒,他為什麽喪心病狂做出這種事啊!”


    突然,許姐向著樂亮跪下,聲淚俱下地哀求:“小張,我知道你是能耐人,讓劉副總都不敢再對付你,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有求你了,你幫幫我吧!”


    樂亮趕緊扶起她,說道:“許姐,你起來坐下……我來幫你,讓我想一想……”


    樂亮已經是義憤填膺,這個惡棍,這個畜生,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得去手,要不是在源國,他真會殺了的。


    樂亮坐在那裏想著,目中越來越發狠,這種人已經滅絕人性,偏偏法律又難以長時間拘押,以後許姐和她的女兒娟子有很大可能會遭受其害,必須要杜絕這個禍端。


    他的心中已有定數,說道:“許姐,告訴我,他住哪裏,平時在哪裏活動……”


    許姐俱是說了,又問:“小張,怎麽辦啊?”


    “你不要問了,你先迴去,我需要一定時間,會讓他永遠無法再騷擾你們。”樂亮說道。


    許姐疑惑著,卻是此時,她隻有這麽個信任的人,不然也不會找來,抹去了眼淚,起身離開。


    到了晚上,樂亮就開始了跟蹤,這李洪明純粹是個惡棍,吃喝嫖賭什麽都做,因為傷人案,被勞教兩次。他還是個癮君子,會與一些同樣有癮的人聚在海市和瓊市之間,一個偏僻的鄉下房裏吸食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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