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葛老頭以收糧食為名打探到了所謂的林中燕綹子的具體位置的情報,找到鬆本圭,告訴他目前林中燕的綹子因為人少,所以盤踞在野雞嶺以守為攻。


    獲得這個消息,鬆本圭是非常高興,沒想到葛老頭這個人,辦事還真行,看來治理中國人還得靠中國人自己才行。不過鬆本圭也不是傻子,你說啥他就相信,送走了葛老頭,他立刻派遣一個大概10個人的偵查小分隊,趕往野雞嶺打探虛實。


    白虎這幾天正是神經緊張的時候,剛來野雞嶺,害怕撼天龍偷著過來把他辦了,他不知道驚天勸說了龍四海,龍四海是強忍著吞下這口氣,而且龍四海還念及兄弟曾經的情誼,也實在是不好下手。


    “白當家的,有情況,有幾個東洋跳子,披著老百姓的葉子,在咱們山底下也不知道尋麽啥!”小崽子看到有東洋人來轉彎,不敢做主,趕緊告訴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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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咱們和東洋跳子素無往來,他們來這裏是想幹啥?難道是想借剿匪之名占了咱們野雞嶺?”別看白虎是一員虎將,但是他的頭腦比驚天差太多了,基本算是有勇無謀的人,否則,也不至於做個夢就反出撼天龍的綹子。


    “大概有個10來個,都背著長槍,我們派了小子上去打聽,結果他們口音一聽就是東洋人。估計是關東軍的人。”小崽子匯報到。


    “來咱們這肯定有事兒,別管是什麽事情,既然來了,就別想迴去,咱們把這個賬給他算在撼天龍的身上,咱就說是撼天龍的綹子。來,都給我抄家夥,能要死的不要活的,別給我放跑了一個!”白虎就願意打仗,有個風吹草動,他經常是大幹一場才痛快。


    其他人誰敢不聽,提著長槍短炮,就埋伏在隘口附近,這裏別說來10個人,就是來個100人,隻要守好了,沒個進來,否則撼天龍早就把這個野雞嶺從林中燕手裏拿下了。要是沒有林成山,龍四海做夢也想不到能得到野雞嶺。


    東洋兵鬼鬼祟祟的緩慢前進著,隻聽見白虎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打!”


    就聽見槍聲四起,偵查隊自然不會和他們交手,立刻隱蔽開始撤退,人家來是就是偵查摸底的,看你有多少人,多少槍,什麽配置,地方在哪裏。這一開火,白虎基本暴露了自己的火力和人員等要素,被偵查隊摸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們沒辦法確認這裏的人是不是林中燕的人,加上山上火力太猛,他們人少,隻能趕緊撤退。


    白虎心說,什麽東洋跳子,管兒也不行啊,打了幾槍就跑了,還他媽什麽尚武精神,狗屎!一看打跑了東洋跳子,白虎和眾兄弟對這個地方是更加有信心,連東洋兵都拿這裏沒辦法,什麽撼天龍林中燕,就憑他們手裏的家夥,白虎太清楚了,要占領野雞嶺,根本不可能,他們就偷著樂吧。


    打跑了東洋兵,白虎挺高興,說道:“兄弟們,看到沒?東洋苗子照樣上不來,這迴你們都放心了吧,隻要咱們守好了野雞嶺,好日子長著呢。走,今天兄弟們辛苦了,殺豬,咱們喝酒!”白虎是武夫,打贏了,自然是犒勞一下兄弟。


    白虎迴去不談,偵查隊沿著他們既定的撤退方向,向關東軍營撤離,從野雞嶺下來,需要路過一些村莊,他們找到幾個農民就問道,“老鄉,你知道野雞嶺這裏兒是誰在上麵?”


    老鄉一看是東洋人,穿著老百姓的衣服,但是口音,鞋子都不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嚇得不行。


    “老鄉,不要害怕,我們就是考察地理的,不知道野雞嶺這裏是誰在負責看守,想問問看。”一個東洋兵問道。


    “啊,那啥,這裏一直是林中燕的地方,他們是胡子,我們可不敢上去。”老鄉說完跑了,嚇得。


    東洋兵連續問了大概10個人,都確認這個野雞嶺是林中燕的地盤,為啥?這裏原來一直是林中燕占領的大家都知道,這也沒火拚,也沒人下來交代,自然覺得還是林中燕的地方,他們哪裏會知道林成山進頂,哪裏會知道白虎反水,占了野雞嶺。


    東洋兵偵查小隊現在已經基本確認了野雞嶺的所有信息,人數大概60多人,與目前林中燕的人數相符合,火力就是長槍短炮,和林中燕相符合,周圍村莊多次確認這裏就是林中燕的地盤,那麽就可以確認,林中燕果然駐紮在野雞嶺。


    迴去就報告給了鬆本圭,鬆本圭瞪著小眼睛,別提多高興了,“呦西,我立刻報告給山本君!”心想,能救迴酒井丸子,這也是立功一件,山本就算和酒井解除了婚約,但是畢竟這是東洋人。


    山本一郎一聽,高興了,他們判斷野雞嶺就是林中燕的據點,酒井可能就在其中!這次,和林中燕的種種恩怨要一起算算了。於是他排兵布陣,打算進攻野雞嶺!


    再說林成山,以采購補品為名,請了令去新民周家采購補品,龍四海派了10個人打算保護林成山,幾個人不緊不慢的在路上走著,現在已經是5月份了,樹都開始發芽了,草也開始逐漸有了綠色,東北的冬天的殘酷正在被春天的生機取代。


    “我說成山兄弟,你咋對老爺子那麽好呢?非親非故的,讓我們都覺得你小子是拍馬屁,但是拍馬屁你得去孝敬龍大當家的,你整個老爺子有啥用,他也不管咱們綹子的事情。”一個土匪在路上和林成山嘮嗑。


    “你咋說話呢?嗯,兄弟,我要是圖希地位,那我進頂野雞嶺的時候,提出來不就行了,還費那勁整個老爺子伺候?我他媽連我媽都沒這麽伺候過。”林成山說道。


    “那你也不圖錢,不圖地位,難道你喜歡老爺子咋的?”


    “你個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是啥人知道不?小時候經常淘氣,大了也經常惹禍,這迴我是死裏逃生來到龍叔的綹子,我還敢整個一官半職的,我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摘了瓢不可,再說我就一個娘,再怎麽著不能讓她氣死了。我娘喜歡孝敬的人,我在她身邊整不明白,但是這裏有個龍爺,我就當自己的爺爺孝敬孝敬,也算還個孽債,贖我過去的罪吧,我知道我不孝順,但是,唉,咋說呢,我必須做點孝順的事情,你看我能不能做到。”林成山這段瞎話編的,自己都相信了。


    “兄弟,你行啊,小弟佩服,沒想到咱們綹子還有你這樣的人,不容易!”


    “咱這是到哪兒了,到新民還有多遠?”林成山問道。


    “快了,大概再走3個時辰差不就到了,咱們今天晚上住在新民府,明天買完東西,晚上再趕迴來,保證不耽誤事情,再說時間長了,萬一出點事情,我們迴去沒辦法和龍大當家的交代。”


    “你看看,就買個東西,能有啥事兒!龍叔也是有點擔心過度了。還得麻煩兄弟你們幾個。”林成山客氣的說到。


    時間很快來到傍晚,天擦黑了,這裏正好要路過一點山路,叫做楊柳坡。


    “我說兄弟,緊趕慢趕,這眼瞅著快到了,咱們歇會吃點東西唄,都累不行了吧。來我這裏還帶著一皮袋薑子,大家自己搬吧!”林成山丟給他們一袋白酒。


    幾個人挺高興,把身上帶著的幹糧,肉幹什麽的,就著酒吃起來。


    就在他們正吃的高興的時候,突然在身後竄出能有20多號人來,都拿著冒煙的家夥。


    林成山知道,可能是林中燕的人來了,他娘給他書信都說過了。估計是在路上就給事情辦了。


    這20多人上來手挺黑,幾個槍托打暈幾個男人,沒來得及行動的都給下了武器。林成山心說,看來演戲得演全套,既然這麽真實,自己就配合點吧。


    這20個人身手都不錯,把10個人很快製服了,上來都給蒙上頭套,不由分說,帶迴自己的地盤。


    林成山心說,這怎麽迴事兒?就算再演戲,自己親媽不至於把自己這麽五花大綁這麽整啊。


    “唉,我說兄弟,你們誤會了,都是同道!我們是撼天龍綹子的。”林成山一說話,有人上來就在他身後給他來了一腳,差點沒把他踢個跟頭。


    “給我閉嘴,再他們吵吵,老子剁了你!”一個小崽子說道。


    林成山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忍著,看看什麽情況,沒想到,自己剛從撼天龍的綹子出來,茶還沒涼透,怎麽自己還遇上胡子了,他們知道不知道他們招惹誰了?這不是找死嗎?撼天龍的綹子在這一帶那誰不知道,報了號了,他們不但不聽,還給我一下子,估計這幫人和撼天龍有仇啊,看情況再說。


    林成山知道不對勁了,琢磨著咋整。


    林中燕安排人手在新民府周家藥鋪等著人來,到時候趁機動手把林成山劫走,龍四海再叫喚也沒有用,可是林中燕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成山出發的時候,踩盤子就快馬迴報, 林中燕在周家藥鋪這裏蹲點都好幾天了,總算得了機會,想到第二天就能見到兒子,林中燕也挺期待,結果,過了1天,沒動靜。踩盤子的迴來說,路上沒人了。也不知道人哪裏去了。


    “人沒了?10多個大活人,成仙了還是咋的,說沒就沒有了?不可能!你們小子偷懶了吧。”林中燕的期待心情變成了擔心。


    “老當家的,我們哪兒敢,都仔細查探過了,距離新民府大概20裏路的地方,再去看的時候,10個人不見了,我們查過他們迴去的路,也沒有,在周圍的驛站茶館都去問了,他們都不在。”這路上就這麽幾個地方。


    “怪了,能去哪兒呢?難道是林成山露了堂,被他們插了?不可能,野雞嶺還在他們手裏,他們插一個孩子不至於。”林中燕想了很久,一直沒辦法想明白。


    等了能有3天,音信皆無。無奈隻能先迴到三界溝趙海蛇等人商量。


    龍四海也等了3天,結果發現去的人一個也沒迴來,到處派人出去打聽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林成山到底去了哪裏?是福是禍?龍四海,林中燕還有山本一郎的命運如何?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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