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掀開被子,隻見海蛇因為治療需要包紮傷口,上身沒穿衣服,白色的布條從肩頭繞過來,在肚子上纏繞著,白色的布條還有血色,已經發黑,上身全都是棍傷,一條一條的青紫色,赫然在目!


    “這,這太嚇人了!哥你受苦了。”秀兒雖然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但是還沒等害羞,已經被海蛇的傷震撼到了心靈。這都是為小奴家受得苦啊,誰能非親非故的為一個陌生人這樣付出?!秀兒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再往下看,海蛇的確是失禁了,褲子濕了一大片兒。再硬的漢子也是人,經過了這麽折騰,估計也能理解,海蛇經常說自己酒量驚人,這迴算是小河溝裏翻船了。


    是驚訝也好,是害羞也罷,事情還得做。秀兒紅著臉,閉上眼睛,伸手開始上去脫海蛇的褲子。


    海蛇下身穿著一條單褲,還是軍隊配發的內衣,挺緊還不是很好脫,折騰半天,這個秀兒也沒脫下來。


    秀兒著急了,眯縫著眼睛,手就開始用上力了,一個大姑娘,頭一迴給一個大小夥子脫褲子,那還能不亂套?心裏緊張,手裏沒準,加上閉著眼睛,手抓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經過這麽一折騰,被子一掀開,冷風一灌,加上秀兒上下其手,又抓了不該抓的地方,秀兒用力,疼的海蛇一激靈,突然醒過來了。


    “啊!”海蛇才睜開眼睛,剛看清麵前就發現一個大姑娘,正脫自己褲子手裏還抓著東西,這場麵極度尷尬。


    “你誰啊?你要幹什麽?姑娘你自重啊。”海蛇抓起被子趕緊把自己捂上。“啊呀, 好痛!”海蛇剛才一抓被子,身體傷口再次撐開,疼的他大汗淋漓。


    這個場麵實在讓秀兒難為情,秀兒像過電一般趕緊抽迴自己的手。現在真沒辦法解釋,咋說呢!是個女孩都不好說。


    “別吵吵,傷口疼了吧哥。”秀兒一聽海蛇見叫喚,又關心上了。


    “你是秀兒?”海蛇在王九平家住過,見過麵,但是這幾天秀在土匪窩子裏受苦,瘦了不少加上海蛇昏迷了2天,估計一時沒認出來,才一說話海蛇聽出來了。他可是特種兵出身,記住容貌和聲音是基本功。


    “哥,你記得我,太好了,你都昏睡2天了,咋都叫不醒。你可終於醒了。大娘!”秀兒趕緊把話頭岔開。要不太尷尬了。


    “唉,咋了?”大娘還在外麵做飯,聽到秀兒喊自己。


    “我哥醒了!”秀兒眼睛裏帶著害羞和尷尬的說道。


    “啊,真的,太好了,我來了。”大娘放下手裏的活,三步合成兩步進了屋子。


    “兒啊,你可醒了!你可讓大家揪著心呢!”大娘哭了,喜悅的淚水。


    “幹娘,我沒事兒。秀兒怎麽來了,她才從綹子裏出來,怎麽沒迴家?”海蛇不敢大聲說話。


    “聽說你昏迷不醒,你救了人家爹,又救了人家閨女。這迴人家說啥就是要感謝來照顧你的。”大娘順口解釋了一下。


    才說完,秀兒撲騰給海蛇跪下了。把屋裏人嚇一跳。“哥,你救我爹,又保我贖身從胡子窩裏掏出來,秀兒無以為報,我替我爹給你磕頭了。”緊接著頭在地上,嗙嗙嗙,磕了三個頭,頭皮都磕破了。


    海蛇現在動作不行,有傷在身,他趕緊說,“幹娘,快扶她起來,我受不起這個。救人還救的是親戚,應該的。快起來說話。”


    “那既然沒事,我去做飯,一會兒好好補補身子。”大娘意思醒了就挺好,還是讓秀兒陪著,剛才的事她是一點兒沒看到。


    “大娘,我…”秀兒欲言又止,臉紅了。


    “我就在外屋地,你們先說會兒話,你大爺一會兒就迴來了,你們嘮還有毛嗑。”大娘一臉笑容,又出去做飯了,大娘的腳年輕時腳裹了一半兒就放了,因為實在痛,要不也不會嫁給轉軸子當老婆,走路沒啥太大影響。


    2個人在屋子裏,這個時候時間好像靜止了,也不知道該說點啥。


    海蛇打破僵局:“感謝你照顧我。我喝大了,所以沒醒過來,以後不能說自己能喝了。讓你費心了。”


    “哥,我是心甘情願來伺候你的。你遭了這麽大罪,不用客氣。我們才應該說謝謝。”秀兒側臉對著海蛇,害羞。


    “那啥,真不用,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海蛇其實腦袋依然昏昏沉沉的。


    “哥,你放心,我伺候你幾天,等你好了我再迴去。要不我以後得讓人戳脊梁骨了。你先歇著,一會兒咱們吃飯,你得好好補補身體。”秀兒說著,抬起屁股準備出去。


    現在這個時刻別提多尷尬了,秀兒趕緊走是上策。


    時間很快過去了2個多小時,轉軸子拿著一籃子蘑菇迴來了。


    “當家的,兒子醒了,快進屋看看。”大娘結果蘑菇,高興地說道。


    “小子挺硬,行,我去看看。飯好了麽?趕緊讓他吃點。”轉軸子拍拍身上的雪,進屋看海蛇去了。


    “臭小子,醒了!”一進屋,轉軸子難以掩飾臉上的喜悅。


    “幹爹,你沒事吧。”海蛇還記得當時打了幹爹一槍。


    “你小子挺橫啊,你爹都敢拿槍打。”轉軸子開著玩笑。


    “爹,你,我是不得已啊。”海蛇解釋道。


    “你不打,就讓人瞧不起了,估計你我和秀兒都得折在綹子裏。沒事,打得好,歪一點兒,你今天可就見不到我了。你小子管兒挺直啊,哪裏學的?”轉軸子一直沒開口問過海蛇的身世。


    “幹爹,我的事情太過離奇,估計說了你都不能相信。等時機到了,我再慢慢和你解釋吧。您知道就行,反正我本事大著呢。”


    “小子,還買關子,得了,能動,能說話,一會兒吃飯。能站起來不?”轉軸子問道。


    “估計問題不大,這點事情不算啥,就是這個酒太厲害了。”海蛇自己也知道其實最大的問題是這個透壇香。


    “能站起來就被裝熊了,一起上桌子吃飯,這炕上怎麽濕了。”轉軸子看到炕上一灘水。


    海蛇臉一下紅了知道自己尿失禁,“我,我得換條褲子,被子和褥子還得麻煩大娘給晾晾。”海蛇紅著臉說道。


    “嗨,小孩子的勾當。”轉軸子說著,找出一條新褲子,丟給海蛇,自己拿著被子和褥子,抱著出去,曬了。


    大家開心不提,大娘做了幾個菜,燉兔子,肉湯,野雞燉蘑菇,土豆子之類,大家吃著挺開心。


    秀兒紅著臉一門給海蛇夾菜,二個老人看著,臉上就是微笑,知道秀兒的心思。


    日子過得挺快,寒冬臘月,又快過年了,大家都沒什麽事情,快20天了,海蛇早就沒什麽問題了,秀兒一直也不迴去,就是在這裏伺候海蛇和兩個老人。


    臘月25這一天,轉軸子問海蛇,“兒啊,你現在沒啥事了吧,腿腳都恢複的差不多了吧,快過年了,你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帶著你去溝裏開兩槍,打點野味,過年多填上幾個菜。”轉軸子說道。


    “行啊,幹爹,這事情挺有意思。我去!”海蛇也是呆的五脊六獸的,真覺得應該找點事情做。一起身,去穿戴整齊。


    “打獵,在咱們這裏,最好是弓箭,刀,槍這個東西好是好,萬一遇到官府或者胡子,麻煩的很,不帶了。這個刀你帶著,開路用,打野獸,防身都可以。”轉軸子遞給海蛇一把砍刀,刀背挺厚,磨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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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背著一把弓,帶著20個箭,背著箭簍,準備出發。


    “屋裏的,你和秀兒準備準備過年的東西,做2身新衣裳,整點麵團子,我們迴來整點硬菜。”交代完了,轉軸子出發準備打獵去了。


    打獵的地方距離他們住的地方大概5公裏,大雪封山,一般人沒辦法進去,轉軸子總在這裏生活,知道哪裏可以進去,地裏非常熟悉,如果沒有他,估計海蛇進去都出不來。


    2人踏著皚皚白雪,進入到一個山溝裏,這裏經常有野豬、豹子、老虎、袍子等動物出沒,看著腳印,轉軸子就知道這裏都有哪些動物。


    就在二人準備假設陷阱,埋伏打獵的時候,山頂上突然竄出來十幾個人,都帶著皮帽子,手裏拿著冒煙的家夥,有幾個人還騎著馬。


    “嘛哈嘛哈,什麽蔓兒?”當首的一個土匪問道。


    “虎頭蔓兒,木棍立在書本上。”轉軸子報號。


    “壓著腕兒!”


    “閉著火!”


    “是轉軸子前輩?”土匪問道。


    “咋的了,你們哪個綹子的,報個號!”轉軸子也明白。


    “我們林中燕綹子的,巡山看到你們兩個人,以為是線頭子。”


    “媽個巴子的,你們的招子是擤鼻涕用的嗎?快過年了,我們打點牙祭。咋的,山是你們的,這裏的野味都得你們一家吃嗎?”轉軸子一聽是林中燕的人,更是硬氣。


    “得,老前輩,多有得罪了。不過我們大當家的有話,頭些日子,聽說你帶著一個後生闖了撼天龍的山門,那麽說就是撼天龍的人了,您知道撼天龍和我們綹子那是積怨很深。既然今天是緣分,那麽我們也不難為您,麻煩您迴我們山寨,和我們大當家的說說清楚吧。”一個帶頭的土匪說道。


    “林中燕在我這論,算是我的晚輩,你們說的什麽屁話,我們去撼天龍的綹子,是這個撼天龍綁了我們家的紅票,我們去掏人,沒辦法闖的山門。”轉軸子解釋道。


    “你身邊這小子就是那個後生吧,行了,勞您大駕,說說怕什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沒事我們再給您送迴來,請!”說著,十幾個土匪的長槍短跑都指向他們2個人。


    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梁建華沒想到現在這個年代的胡子比老百姓都多,走到哪裏都能碰見,而且不講道理,說啥就是啥。


    “行了,兒啊,好漢不吃眼前虧,走一趟走一趟吧,沒事,林中燕的綹子我熟悉,我有點交情。”轉軸子對海蛇說道。拉著他隨著土匪們開往林中燕的山寨。


    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2個人是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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