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獸醫收到小袋鼠的符信,知道張陽遇到難心的事了,他急匆匆的趕迴華夏城。小袋鼠簡單的講了一下水月娘的狀況,師徒兩個到了平康宮,老獸醫沒有二話直接到後宮為水月娘看病。


    看看氣‘色’又把把脈,老獸醫麵‘色’凝重也不開言。張陽心急如焚便上前詢問:“師尊,我娘的病好治嗎?”


    “好治你找我幹什麽?”老獸醫白了他一眼。


    “師尊,您有多大把握?”張陽讓無名和問墨給嚇唬的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他生怕師尊也說沒有把握的話。


    “你看病我看病?滾!”老獸醫瞪他一眼,無名抬‘腿’就踹,張陽趕緊向後疾行,躲是躲過了,心裏一股火躥。這時候誰有心思玩鬧?無名也太過分了,張陽剛要急眼卻見無名衝他丟眼‘色’。


    “我們滾,我們滾了。”無名笑嘻嘻的推著張陽往外走,師尊都發火了,可見他心情不好,這種時候是躲的越遠越好。


    “師兄,我”張陽想在屋裏看著,起碼娘親痛苦的時候,兒子在身邊能給她心裏添點慰藉。


    “你不信師父嗎?用得著你的話,師尊會叫你的。”無名拉著張陽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坐下,他拿出一杯天茶遞給張陽:“別上火,放心吧。師尊治不了的病是不會接的,那個老東西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名聲。”


    “你怎麽說師父呢?”張陽都有點聽不下去了,哪有管師父叫‘老東西’的?他還有臉在張陽麵前裝師兄,讓張陽對他禮貌點。


    “師父從來不在意這些小事,他就喜歡我心直口快,不像你成天的假斯文。”


    “我”張陽正要跟他爭辯,見房‘門’一開所有的人都走了出來。老獸隻留下了張振羽一個人,其餘的人全都轟了出來。張陽坐立難安的團團‘亂’轉,大家都在院子等著。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九天,九天對張陽來說就像是在火上烤了九天一樣。


    張陽是多麽珍惜時間的人啊,如果不是他娘在病痛中的話,他絕不會整整九天就在這個小院子轉來轉去的。就算什麽事都沒有,他也會躲到‘混’沌殿裏練上九十天的自身功法。可這九天他什麽也沒做,一分一秒也沒離開這個院子。甚至連腦子都沒用,想點什麽事也好啊,他連思考的能力都沒了。


    ‘吱呀’一聲房打開,張陽‘噌’一下就躥了過來。老獸醫剛打開房‘門’,張陽就跟堵牆似的擋在眼前。老獸醫想唿吸口新鮮空氣,享受一下陽光都做不到了。


    “我娘怎麽樣了?”張陽眼睛比太陽還火熱。


    “哼。”老獸醫抬手把張陽推到一邊,甩袖走了,‘肥’頭大耳搖搖晃晃的,腦袋上還是那麽可憐兮兮的幾根‘毛’。無名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師徒倆一個德‘性’,連搖晃的節奏和頻率都一樣的。


    張陽剛要進屋去探望娘,張振羽扶著水月娘就走了出來。月娘麵‘色’紅潤,一看就很健康。張陽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就知道師尊出手一定能行。


    水月娘身體好了起來,張陽心裏也就踏實了。他親自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平康宮所有的水井,這迴水遁可算派上用場了,完全的深入井底一寸一寸的排查,毒石沒有找到,蛤蟆倒抓了不少。


    張陽下令平康王府、平康宮、少康王府、少康宮所有的水井都安排專人負責。每口井都有一個專用的水桶,其餘的水桶不許下井,來打水都得用專用的桶,然後再把水倒進別的桶裏帶走。


    水井晚上要加蓋子,白天有專人看守。這一來水源就算控製住了,下人們不甚理解,抱怨幾句也就過去了。張陽的命令從來不打折扣,寧願打水麻煩一點也不敢違拗他的命令。


    “陽兒想的倒是周到。”張振羽很久沒笑過了,月娘的病好了,加上張陽在府裏,他難得開心的笑了。


    “不過亡羊補牢罷了。”張陽一邊批著奏章,一邊陪張振羽聊天。張振羽是真羨慕他這個分心的能力,一個人能頂四五個人工作。張陽最近發布的各項政令都是加強府裏的安全保衛方麵的,各個環節各個位置都安排個專‘門’負責的人,哪裏出了問題立馬就能找到責任人。


    迅速的在平康和少康建立了明確的問責製,每個人負責的管轄範圍和事項都非常清晰明了,每個人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也都一條一款寫的清清楚楚,包括出了否定‘性’結果之後的追究方案都列的很詳細。


    “到現在也沒找到那個揭榜而來的郎中,靜安郡那麵我們如何與之‘交’涉?”張振羽痛定思痛,十分的後怕,這一次若不是張陽迴來的及時,後果都不敢想像,他一定要找靜安郡討個說法的。


    “唉,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過去了就算了。”張陽當然有他的想法,但他不想讓張振羽牽涉其中,他要自己去解決這件事。“國事不同於‘私’事,好在虛驚一場,咱們也沒受到太大的損失。隻要你和娘都好好的,我什麽都不計較了。”


    “不計較了?”張振羽懷疑自己耳盲,肯定是聽錯了,這是他兒子嗎?曾幾何時處處讓人的是他,而他兒子從來都是據理力爭的主。占多少便宜都嫌少,吃一丁點虧也不幹的張陽能就這麽算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別因為一時‘私’憤荼毒天下蒼生,百忍成佛吧。”張陽知道張振羽是個喜歡息事寧人的人,他不喜歡戰爭也不喜歡跟誰過不去。張陽也希望父母能過上安安穩穩消消停停的好日子,那些打打殺殺‘陰’謀詭計就由自己陪他們玩吧。


    ‘啪’張振羽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盞都震的顛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娘遭了多少罪?”張振羽指著張陽的鼻子就開罵。也不怪張振羽發火,迴想月娘治病的過程,那畫麵簡直的恐怖。二百多條蟲子從體內爬出來,月娘若不是昏‘迷’狀態的話直接就能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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