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件破衣服嗎?你們倆幹什麽呢?”鹿兒見追風和問墨都拿著張陽的破衣服蹲地上‘摸’來‘摸’去的,這能‘摸’出什麽來?那黃虎掉了許多的東西都在地上堆著沒人理,虎骨也沒人取,這是幹什麽呢?


    “沒什麽。”追風扔了手裏的碎布片,走過來看這黃虎還真是富裕,掉了許多的好東西,他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


    問墨過來剝了虎皮,取了虎骨。“沒事了,我們走吧。”


    “走?還有三個靈獸沒打呢嘛。”鹿兒覺得問墨很奇怪,這時候走?要走也該早點走啊,這都殺了一隻虎了,他怎麽中途罷戰呢?


    追風過來拉起鹿兒,說道:“公子惦記鍾離兄妹呢,我們以後再來。”


    張陽和淩‘波’站在那個供桌前癡癡的望著那幅畫,怎麽就和張陽後背上的畫一模一樣呢?那個紫‘玉’鳳凰是神凰族的圖騰,所以跟鳳或凰結生死契要用血‘肉’祭祀神靈,在身上那麽殘忍的畫下紫‘玉’鳳凰證明你對神凰族的忠誠,用生命宣誓不離棄、不背叛。


    “你說這個和我背上的那個是不是有什麽聯係呢?”張陽雖然不明白到底有什麽關係,但小鳳能畫出這個紫‘玉’鳳凰,肯定就是有關係的。小鳳一個剛出鳳凰胎的鳥不會知道太多的事,所以這幅畫肯定代表著什麽,應該是鳳凰族共知的常識。


    “你可以問問小鳳啊。”


    “真聰明,我怎麽忘了小鳳是會說話的呀。”張陽召出小鳳,小鳳隻說它沒出胎包的時候腦子裏就對這幅畫有印象,而且它還知道怎麽結生死契,其餘的事就不知道了。[..tw超多好看小說]看來這是鳳凰族與生俱來天生就有的認識。


    “公子,我們迴去吧。”追風過來叫他們走。


    “迴去?”張陽還真的沒想過要迴去,來一次不容易,不如把另三個靈獸也打死然後再迴去。


    “是啊,小公子生死不明難道你不懸心嗎?”追風想不出別的理由,就用鍾離瓊‘玉’的事刺‘激’張陽,他知道張陽是在乎鍾離瓊‘玉’的,再怎麽她生死不明,張陽絕不可能不動心。


    “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我迴去有什麽用?人的命天注定,該怎樣就怎樣,我也改變不了什麽。”張陽想起鍾離瓊‘玉’,心裏就非常的難過,他不願意相信鍾離瓊‘玉’真的出了事,可又禁不住往那方麵去想。無論出事與否,事情都早有定局,張陽的確是改變不了什麽。


    張陽放不下鍾離瓊‘玉’,那麽問墨又如何放得下銀狐?想起問墨四百年的期盼、四百年的寂寞、四百年的等待、四百年的希望,張陽就義不容辭的想要留下。何況張陽現在的實力又更進了一層,還有個紅衣郎在這兒幫忙,勝算這麽大張陽怎麽能迴去?


    “人不能光想著自己,問墨這麽多年待我如兄弟,無論如何我們要幫他完成這個心願。”張陽算了一下,隻要把神凰殿這四個靈獸殺了,小鳳的血絕對是鳳血,就算不是也不要緊,師尊答應送的。碧海惡蛟反正也要去殺的,六樣供品就湊齊了,沒希望也罷了,有希望一定要爭取。


    有希望而不去爭取就是不盡心,對兄弟的事不盡心就是不仁不義。張陽可以做對不起自己的事,絕不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


    “不必了。”問墨淡淡的笑著,笑的那麽淒涼,語調中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我想明白了,這很可能就是一個騙局。立瓜‘陰’險毒辣根本就不可信,我親眼見到銀狐爆體而亡。那天的人肯定不是當年的銀狐,若真的是銀狐的魂魄重生,誰能保證再次塑造‘肉’身和以前一模一樣?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弄’了個長的極像銀狐的傀儡騙我。”


    “有一分的可能也要盡十分的努力去爭取,就算努力的結果是證實了騙局,起碼心裏不再疑‘惑’也不後悔,現在放棄你會有心結的。”張陽知道修行的路上要保持心境的平坦,千萬不能有心結否則很難進步。


    “不會的,我是想通了,我自願放棄的又不是被迫放棄的。”問墨說什麽也不能為了實現自己的心願,讓張陽背負天大的屈辱。這種事他不好說出口,即使明明白白的知道也不能說破。天子顏麵不容有汙,不管張陽現在跟那人有沒有那種事都得裝不知道,趕緊離開那個人比什麽都重要。沒有事實那是最好不過的,有過也隻能當沒有過,分開就算了。


    “退一步說,這靈獸也不是以後就沒機會找了。小公子的死活你就一點不放心上嗎?”追風也跟著勸,張陽看看他們又看看鹿兒和淩‘波’。


    鹿兒一臉茫然的聳聳肩:“你們說了算,我無所謂。”


    淩‘波’一時也不知如何抉擇的好,追風柔和的看著她:“淩‘波’,想想小公子還下落不明呢。”


    “還是先迴去吧。”淩‘波’沒法說別的了,她要是說不迴去不等於說是不顧鍾離瓊‘玉’死活一樣嗎?心裏再嫉妒也不能明麵上嫉妒啊,再說淩‘波’也很在意鍾離瓊‘玉’的,她雖談不上多關心鍾離瓊‘玉’,但有人傷害鍾離瓊‘玉’的話淩‘波’是絕不答應的。


    “那就走吧。”張陽見大家的意見都一致的想走,他也就同意了。


    淩‘波’抬‘腿’坐到雪魔獸背上,鹿兒顛顛的跑過來要和淩‘波’一起騎雪魔獸,她跑到張陽身邊不小心打了張陽的‘腿’一下。張陽身上雖然看不出來傷痕,但鞭笞之後的痛感不可能一兩天就消失,被鹿兒一碰他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傷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


    追風和問墨同時轉頭看向那紅衣少年,隻見他神情有點緊張,滿目的心疼和關切,但瞬間就變換成一副清冷的模樣。


    “哼”那少年冷哼一聲:“知道疼就長點記‘性’。”


    張陽看那紅衣少年一眼,目光閃爍的根本定不住。他就像個犯錯誤的孩子被家長責罰後還被小夥伴發現了一般,非常的窘迫不安,他臉上微微一紅,恨不得逃出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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