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出來唄。”問墨說的好不輕鬆。


    “出不來呢?”張陽笑的更開心了,說這麽容易,萬一裏麵各種符都失靈,怎麽辦?


    “出不來就死裏麵唄,還能咋地?”問墨越說越輕鬆了,跟說別人的事似的。


    “嗬嗬嗬”張陽拉著問墨開開心心的向平康府駐軍走去,走之前總得跟張繼英、張繼烈告個別的。


    “張陽!”艾德拉奇朵一聲怒喝,她一隻手抓著那隻大白鳥,一隻手用錫杖指著張陽。隻見她氣的臉都漲成了紫色,渾身顫抖。


    追風、火鳳、張陽都轉身看著艾德拉奇朵,問墨則兩眼發直的盯著張陽。


    “張陽?”問墨眼珠子差點掉地上“你是張陽?”


    “廢話,別人誰管你?”張陽白了問墨一眼,趕緊的把目光轉移到那個老巫婆身上,誰知道她會搞出什麽動作來。


    “唔~”艾德拉奇朵又一次站直了身體,她高舉雙手不停的嚎叫。


    “呯!”一團青煙上翻下滾,完全看不到那老巫婆的身影了。


    不一會兒青煙凝結,那老巫婆身邊出現一頭青毛獅子。“噢嗚~”那青獅搖頭晃腦的吼了一聲。


    “張陽,你不還我冰霜玉雪鳶,我要你命。(..tw)”艾德拉奇朵簡直就要瘋了,幾乎快進入瘋魔狀態了,很是嚇人。


    張陽讓她弄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


    “什麽鳶不鳶的?關我什麽事啊?我就覺得我挺冤的。”是啊,無緣無故被人吼了一頓,是有點冤。


    “你?”艾德拉奇朵咬牙切齒的點著張陽“你竟然血凝了捆仙索,禁錮我的冰霜玉雪鳶。”


    “哦”張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件事啊,這算什麽事呢?“你再血凝迴去就完了唄,不就一滴血的事嗎?”張陽笑了,這女人真夠矯情的,出一滴血就能解決的事這麽大驚小怪的。


    “捆仙索隻能血凝一次!”那老巫婆真的咆哮了,她抓著那隻大白鳥朝張陽砸了過去:“你不給它解禁,我跟你沒完。”


    張陽接住大白鳥,鬆開捆仙索。那冰霜玉雪鳶撲愣愣抖雙翅飛向艾德拉奇朵。


    “還你。”張陽手托著捆仙索向前一遞,他不知道怎麽取消血凝,但法寶本體他覺得應該還給艾德拉奇朵。


    “哼!便宜你了。”艾德拉奇朵要那東西還有什麽用了?她臉色鐵青氣恨恨的盯著他們。


    張陽隻好把捆仙索收了起來,他們幾個又轉身向平康駐軍走去。艾德拉奇朵氣的牙根癢癢,可有什麽辦法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也不能把張陽怎樣,就是那個問墨也不能公然搶奪。她心裏暗暗發恨一定要出這口氣。


    螢沼水洞洞門口駐紮著華夏城的衛兵,一張桌子後麵坐著一個白胡子的老者。桌子上放著一塊試妖石,凡是靈獸前來不問緣由一律先發三張逃脫符。


    淩波、鹿兒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張陽他們剛剛進去,她們倆領了逃脫符就一起進洞去了。進去之後四處望望隻有一條路,倒不用擔心迷路。


    “你行嗎?”張陽擔心問墨受不了這裏麵的真氣濃度。


    “很好啊。”問墨渾身都是用晶石打造的,他一舉一動都要消耗晶石能量,有多少真元都不夠他吸的,他平時就比別人更需要丹藥,這迴倒是他大肆補充能量的好機會。


    “這可真是水洞,到處是水。”火鳳最不喜歡濕氣重的地方,濕氣重她的羽毛就重。她本身是火係攻擊,最不喜歡的就是水。


    “看來水係的妖獸多。”追風很謹慎的樣子弄得火鳳都跟著緊張。


    “妖獸在哪呢?”問墨這雙黃銅打造的眼睛一個妖獸也沒看著,還別說水係的,啥係的也沒有啊。


    “小心點好。”張陽不想讓他們繼續磨牙,往前走就是了。


    一條略顯狹窄的小路張陽和問墨在前麵走,追風和火鳳在後麵跟著。起初隻是一條石徹的甬道,到處滴水周遭都很濕滑,石縫中還有許多的苔蘚。好在這條甬道並不太長,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盡頭並沒有迎來想當然的柳暗花明,卻是一片淺水汪汪、水草叢生的沼澤地。身後一條甬道,身前一片沼澤,頭上不見青天,腳下全是泥濘。


    “這怎麽過得去?”問墨看眼前這低窪、腐泥、淺草、矮樹一望無邊,這要是走不知得走多久,不走又有什麽辦法?


    “不知道這裏能飛不。”火鳳也覺得走有點艱難,誰都知道沼澤絕不是看到的這些東西,一旦踏上去隨時有陷進去的危險。


    “肯定不行,哪有秘境不加禁製的?”問墨見這片沼澤地雖是廣闊比起斷雲峰終是差的遠了,斷雲峰山高萬仞都布上了禁製,這洞穴之內布個禁製又有何難?


    “別人不行,火鳳或許行。”追風知道自己在這裏是飛不起來的,但火鳳是禽類,人不能飛,獸不能飛或許鳥能飛。


    “我試試吧。”火鳳說著化作一團紅霧,慢慢凝結成一隻大紅鳥。


    “你們在這兒等著,千萬別動,我和火鳳打探一下前麵什麽情況。”張陽縱身躥起提膝展臂停在空中忍不住又囑咐他倆:“不可亂動啊。”


    “放心吧。”追風盤腿坐在甬道口開始調息。問墨也沒有往前走一步,他衝張陽擺擺手,張陽轉身和火鳳一起向前飛去。


    “奇怪了,他怎麽就能飛呢?”問墨從認識張陽那天起就納悶這個事,一直也沒想明白。張陽練的是《靈翼虛空》**,隻要是禽類能飛得起來的地方他都能飛。


    “這我也不知道啊,分別三年再重逢他就會飛了。”


    “也是,我跟他分別才幾天,再重逢我都不認識他了。”


    “嗯?”追風突然跳了起來,問墨也斂息屏氣,兩個人神情都緊張起來。


    “後麵有人,兩個人。”問墨聽清了,他看看追風問道:“能是什麽人呢?要不要迴去看看?”


    “萬一公子迴來看不到我們會著急的,你在這兒等公子,我去看看。”追風也不等問墨迴答,他說完就順著甬道往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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