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胡匪看來像是饑渴的猛獸,在娜塔莎看來是兩個牲口的男人垂涎三尺的從她那帶著一點野性的臉孔然後一直瞄向了波瀾壯闊的胸脯,最後停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如果蘇銘圖此時也在場的話,估計肯定會好一頓捶胸頓足的埋怨胡匪,這個黑寡婦為何不早收入囊中,現在卻是便宜了兩個禽獸不如的家夥,這可是賠大了。


    其中一個男人似乎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這豔麗的**,猛然間兩手用力的撕開了娜塔莎身上的作戰服,露出了裏麵雪白的一片,和黑色的蕾絲文胸。


    “這個女人,有資本啊”胡匪感慨了一聲,然後冷笑著對喬治說道:“上不了台麵”


    這個時候一切的謾罵甚至或者是詛咒想來都是徒勞無功的,說出去的話無論多麽狠毒聽在對方的耳朵裏也是不痛不癢的,絲毫起不到什麽用處,而且還是徒增對方的快感。


    就像男人強jian女人的時候,總喜歡身下的女人瘋狂喊叫一樣。


    娜塔莎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在她的預料之中,避免不了就得順其自然,她隻能把一切的恨意都寄托在剛剛和胡匪所說的那些虛無縹緲的話中“有機會將這幫家夥剁碎了喂狗”


    這時旁邊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慘叫,胡匪冷然的望了過去,發現他們悍匪其中一人因為忍受不了對方的摧殘,渾身是血的身子已經徹底的一動不動,看不出形狀的腦袋也耷拉下來,半邊脖子都被豁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


    胡匪頹然的收起了眼中冷峻的目光,眼神是殺不死人的,如果光用眼神就能幹掉敵人,恐怕他現在都已經死了千百迴了。


    剛剛死去的那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第二個。


    緊接著,又有一人的肚子被豁開的腸子都掉落到了地麵上,血肉混合著內髒流了一地,身體隻是顫抖了幾下就沒了聲息,這是戰斧的人。


    第三個。。。。。


    第四個。。。。。。


    一個接著一個的或是悍匪或是戰斧的人因為禁受不住那慘烈的酷刑,要麽是被折磨致死,要麽是自盡而亡,十幾個人手在這一輪摧殘下,僅僅隻剩下了五六個人半死不活的露出了恐怖和想要解脫的神色。


    布魯托喃喃的嘀咕道:“麽的,山洞裏的神經性麻痹毒氣彈還不如直接換成xr型芥子氣毒氣了,吸上一口三分鍾直接絕對就會掛掉,省的這麽麻煩了“


    拉爾斯有些虛弱的幹咳著說道:‘如果真的換成能立刻要你命的毒氣,估計當時的情況你可能比現在還不堪,畢竟此時你的心裏還能抱著一絲絲的幻想“


    布魯托有些頹然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隻能是看上帝是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了“


    ”應該是真主才對“路維特抽出一把小巧的大嘴鐵鉗,在布魯托的眼前晃悠著說道:”在阿富汗隻信奉真主阿拉,如果你敢在大街上嚷嚷自己是上帝的信徒,估計你的下場不會比現在好過多少“


    布魯托吐出一口濃濃的唾沫,吐在了躲閃不及的路維特身上:”去你麽的真主,我真希望他老人家能狠狠的將你的屁yan給捅爆“


    路維特擦了把臉,然後一巴掌摔在了布魯托的右邊腮幫上:“你放心,在真主捅我的皮yan之前,這個待遇我可以先讓你來品嚐一下”路維特用手裏的鉗子用力的夾在了布魯托的小手指上“哢嚓”布魯托忍不住的冒出了冷汗,大聲的嘶叫著,十指連心的痛楚可能要比身上任何地方的感覺都要**。


    胡匪的目光從頭掃到尾,看著死了的人,看著活了的人,看著已經被拔掉了上衣的娜塔莎和整個身子都虛弱無比的拉爾斯,還有慘叫連連的布魯托,他抬起頭望著已經有些快要暗下來的天空,嘀咕道:“我不信命,也不信天,我隻信這一次我還是命不該絕”


    喬治和布魯托坐迴到了空地上的兩把椅子上,喬治抬起手中的槍在胡匪的身上轉悠了兩圈卻總在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被路維特給攔了下來:”你不覺得,當他身邊的人都死掉之後就剩下他自己的時候,那種愧疚和無助的心態才是最打動人的麽“


    路維特嘿嘿的奸笑著,衝著娜塔莎身前兩個正在猥褻她胸部的人喊道:“麽的,你們這幫混蛋,這個時候難道還打算要來一場**不成?當這是在拍**片麽,趕快給我特麽的直奔主題,然後等你們爽完了就給我把這個女人幹掉。。。。。。記住了,動靜弄的大一點,相比男人的慘叫,我更願意聽女人**的聲音”


    “既然你這麽喜歡,為何我親自動手?也許你親自出馬在視覺上給胡匪的感覺,可能要比你手下的人來的更刺激些”喬治冷笑著說道。


    “不。。。。。”路維特搖頭說道:“哪有觀眾提槍上馬的道理,看戲要有看戲的覺悟,懂麽”


    “那你剛剛不還是掐斷了那人的手指”


    “我那是為了助興而已”


    喬治掃了眼身旁的走私大亨,對方滿不在乎的欣賞著前方的暴力場景似乎很是享受著變態的行為,喬治重新又抬起手裏的槍說道:“我總覺得,這個家夥不死就讓人心神不安”


    “隨便你好了,反正戲也演的差不多了,是該收尾的時候了”路維特看著已經被剝的隻剩下蕾絲內衣的娜塔莎和正要提槍上馬的兩個手下:“隻要三五分鍾的時間,等這兩個家夥進入那個女人的身體,在她瘋狂喊叫的時候你在送他去見真主,那個時機我覺得剛剛好”


    喬治皺著眉頭不在說話,他明白這些身居高位,手握大把金錢和權勢的人總有著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惡趣味,三五分鍾的時間並不長,甚至還頂不上抽掉一隻雪茄的工夫。


    娜塔莎的身上果然如她之前所說那樣,在她的皮膚表層竟然也貫穿著幾條獰惡的傷疤,多數都是槍傷,也有少數幾條刀傷,雖然沒有胡匪身上的多,但是看起來卻極其具有衝擊力。


    一個身材凹凸臉孔如花的女人,姣好的麵孔下竟然有著這樣的一番光景,立刻就刺激的她身前的兩人反應大起。


    兩個口水都流到了嘴邊的家夥,慌忙脫掉了黑色西裝上衣,然後急不可耐的解開了褲子,褪掉內褲,露出了邪惡的東西。


    其中一人抓著娜塔莎晃動的雙腿盤在了腰間,興奮的嘿嘿大聲笑著,正要挺身而上的時候突然山穀中憑空響起了一聲突兀的巨響。


    “砰!”


    隨後,娜塔莎身前即將挺槍而入的那人,腦袋隨著巨響過後就極其突然的爆裂開來,混合著血液的白色腦漿噴灑在了娜塔莎光溜溜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巨變,讓已經心灰意冷的娜塔莎猛然的僵住了臉上的神情,抓住她雙腿的那人緩緩的倒在了地上,沒了半邊腦袋。


    在山穀上方的一處偏高的山峰上,一個亞洲麵孔的男人不屑的啐了口吐沫,然後飛快的給手中的狙擊步槍換上了一發子彈,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道:“你特麽的,這好事我們家胡爺還沒享受過呢,豈能便宜了你?還是做夢去吧”


    隨著剛剛那聲突兀的槍響過後,山穀上方緊接著頻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槍聲,竟然全都是遠程攻擊率非常準確的狙擊步槍的動靜。


    每聲槍響過後,山穀下方的人都會隨之倒下。


    一槍一個,彈無虛發!


    “敵襲”反應過來的敵人大聲喊道。


    “敵襲”喬治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衝著自己的手下吩咐道:“搜索目標,注意防禦”


    “敵襲”路維特連忙向著石屋方向奔去:“準備直升機,我們撤離這裏''


    路維特和喬治的反應非常快,在第二聲響起的時候他們就有條不紊的對自己的手下下達了命令。


    隻不過一個是準備逃跑,一個是準備抵抗。


    喬治不是一個善於退卻的人。


    路維特也不是一個膽小的人。


    喬治知道自己如果這次在失手,不光是他的上頭饒不了他,可能就連他自己都悔恨不已。


    路維特卻是明白,在如此突然的襲擊下,己方這邊在沒有做好防禦的狀態是,對方是完全會有機會突破到山穀下方的。


    山穀下方亂成了一團,連續不斷的狙擊槍聲過後,胡匪眯縫著眼睛抬頭看著山峰的方向訝然問道:”那是什麽鬼東西?’


    娜塔莎此時恢複了正常,除了身子是光溜溜的以外,到是並沒有什麽損失,她來不及感慨自己的運氣是否太逆天了,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身前的畜生就被爆了頭,她則是被這突然的天兵天將給驚的不輕。


    果然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這麽準。。。。。。。


    在山峰高處,同時從四周滑翔下來五架三角形滑翔翼,離的太遠看不太真切具體的狀況,但似乎至少每架滑翔翼上都懸掛著一個人,如果在拉近點距離,就會發現懸掛的人手裏都單手持著一把衝鋒槍正不停的由上而下瘋狂掃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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